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6节
☆、矛盾
终于走出那片不算大的泥澡地后,我们踏上了坚实的路面,前进的速度也就提高了很多,只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敏感,自从发现那具尸骨后,我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窥视着我们。
而我也总是抑制不住的想回头确认一下,可是每次回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也许是我疑神疑鬼的太过明显,一脸横肉的家伙轻蔑的看着我,语气讥讽道:“吓破了胆的话,就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去吧!省的给我们添麻烦,小,白,脸。”
他鼻孔朝上一副藐视我的嘴脸,吐出来最后三个字时的语气里充满着轻视于挑衅。
他话音刚落我毫不脚软的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嘴里愤怒的骂道:“妈的,从刚才爷就忍你,你td嘴还真贱。”
看他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哀嚎的德行,我就解气,于是我又补了一脚。
原本就烦躁不已的我 ,哪里还有继续忍让的美德,而他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衅我,我这爆燥的脾气彻底被他给激发。
我这个有仇必抱不吃亏的性格,早就因为这几年的磨练收敛了很多,要不然的话从他第一次出言不逊的时候,我就已经回击了,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王哥看到我们打起来了,忙拉住还想再补上一脚的我,道:“好了孙邈,已经够了”
陈巽、刘凯、鬼魂陈和其他兄弟,也都被我们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全是一脸弧疑的看着我们。
因为横肉说那些话时的声音并不大,所以只有我和离我比较近的王哥听见了,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作为领队的鬼魂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余怒未消的我,低头又看了看蜷缩在地上哀嚎的横肉,语气冰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王哥忙指着横肉,声音暗哑的解释道:“这小子出言不逊,孙邈也是一时冲动就踹了他一脚。”
傻子都能听出王哥在包庇我,我根本就不是只踹了一脚,我td是想踹死他!
原本蜷缩在地上哀嚎的横肉听到鬼魂陈的问话,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去就想抱鬼魂陈的大腿,却被一脸阴郁的鬼魂陈轻松的躲开,并且冷冷的道:“有话就说,不要碰我”
横肉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后,就趴在鬼魂陈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道:“当家的,我什么也没说啊!孙爷突然转身就踹我,他想踹死我,他!”
横肉一指王哥又道:“他说谎,孙爷根本就想踹死我,当家的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哪吃过这个亏啊!”
我看着横肉卖力的表演,实在是叹为观止,有什么样的当家的就会教出什么样的手下来,一个个都td是演技派啊!
我也气的够呛,横肉这是在反咬一口,明明是他挑衅在先,现在反倒成了我无理取闹!一个大老爷们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也真拉的下这个脸?
鬼魂陈默然的看着我,黝黑的眸子里有着对我的质疑,很显然他想听我怎么说。
可是我还说什么?说他在说谎?还是说他陷害我?
看看四周围全是鬼魂陈的手下,除了陈巽和刘凯外,其他的人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兄弟。
相对来说,我和王哥本来就是个外人,这样的立场我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明白啊!
气愤的王哥看我不说话,刚要上前辩驳就被我给拦住了,我望着鬼魂陈的眸子,正色的道:“我们没有说谎,信不信由你,不管怎样踢人不对。”说着,我低头对着依然趴在地上的横肉说道:“抱歉,兄弟。”
王哥是何等聪明的人啊!听我这么说,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马上就明白了我们所面对的状况。
他只是抿了一下唇,什么也没说的站到了我身后,这无形中给了我应对的力量。
鬼魂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他哪黝黑的眸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哥,我也毫畏惧的看着他。
我没有任何理亏的地方,唯一不能让我挺起腰杆的地方就是我现在处的环境与地位,站在我这边的小黄狗现在也不知去向,而我和王哥又显得过于单薄,所以我只能暂时低头,这就是我这些年里学到的东西,强硬的时候也要看看自己有几分强硬的筹码否则就是愚蠢。
鬼魂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吩咐继续前进,我和王哥站着没动看着他们在我们眼前走过,当鬼魂陈在我面前经过时,我没有看他,而是刻意的把目光移开。横肉从我们面前经过时,对我竖起来中指,然后得意的走了过去,王哥气的又想揍他却被我拦了下来。
已经走过去的鬼魂陈,再次回头看了看我,我很平静的与他对视着,我没有错何须要逃避。
最应该信任我的鬼魂陈,现在也在怀疑我在无理取闹,不知为什突然感到有点气闷,心口有点堵,我大大的舒了口气才算好点。
我们继续前进,刚才的事就像一段插曲般的掠过,可也就是因为这段插曲让我知道了自己的立场和处境。
我们默默是我走在最后,王哥问我刚才为什么总是回头,他的提醒暂时拉回了我纷乱的思绪,于是我就把自己的感觉和王哥说了。
王哥听后沉吟道:“我并没有感觉有人在窥视我们,是不是你产生了错觉?”
现在连王哥都这么说,我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过于疑神疑鬼了?
随后的时间里我们沉默的前进着,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都是闷头走路,可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时不时的还是会出现,我真怕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始终没和鬼魂陈说。
天黑后,我们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干燥的地方露营,有的支帐篷有的找树枝点火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
吃饭期间我知道鬼魂陈看了我几次,我也都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吃我的饭。
我并没有责怪鬼魂陈不信任我,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是更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而且当时他要是一味的向着我,他就不是所我认识的鬼魂陈了,再说这个队伍中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团结,他也不会为了我不顾全大局的利益,因为鬼魂陈最不能容忍行动的失败,当然那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这些道理我都明白,我只是需要时间调节一下自己的心情,或许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但是现在不行,我还没有大度到现在就可以和他有说有笑,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说我小气也好,说我不顾全大局也好,反正我暂时不想理他。
吃完饭,鬼魂陈还是和之前一样安排守夜,我是第二轮和鬼魂陈一组,我提出了要和陈巽一组的要求,虽然他脸色暗了几分但是也没有反对,反倒是陈巽一脸无奈的看看我又看看鬼魂陈,最终也没有说话。
身体很累的好处就是一沾地就睡着了,绝对没有睡不着的事情发生。
睡到一半时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鬼魂陈蹲在我旁边静静地看着我,手依旧没有从我的头上移开。
他轻声道:“起来吧,到你了。”
闻言我翻身坐起,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鬼魂陈守的是第一班,他同样也很累也许要休息。
我坐起后胡噜了一把脸,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刚要起身就发现从自己身上滑落了一件衣服。是鬼魂陈的!他在我睡觉的时候脱下自己衣服给我盖上的 ?
看到这件衣服,我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我拾起衣服递给了他,略一停顿后,平静的道:“你就睡这吧,我去守夜”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刚一转身就听到鬼魂陈在后面淡淡的说道:“我始终,相信你。”
我停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的就走了出去。
这样就够了!只要他信任我,这就够了!我不需要他向所有人宣布他对我的信任,我只要他的信任,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刚坐下陈巽就来了,看他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于是我拿出仅剩的一包烟,破开后递给了他一支,李旭笑了笑没有接,而是从身上翻出一片绿色的叶子丢到了嘴里。
我闻到了一股薄荷的味道,他笑笑道:“我不吸烟,你来一片吗?”
我摇摇头,我更喜欢烟草的刺激。
我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舒服起来。
我边吸烟边看着前方的黑暗处,揣测着会不会有东西正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窥视着我们?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巽突然说道:“当家的很信任你。”
我把目光拉回,重新放到了陈巽身上,淡淡的一笑,道:“我知道。”
我知道陈巽为什么会这样说,他怕我误会陈默,陈默有这样的亲戚,我为他感到高兴。
陈巽笑了笑,酷似鬼魂陈的相貌总是会让我闪神,他继续道:“其实,很多事当家的心里都有数,他就是太不爱说话,有时我都会怕他就这样孤独的终老一生。”说完还别具深意的看了看我。
我有点尴尬的笑道:“呵呵~怎么会,他有你们这些兄弟,将来会有女人喜欢他这类型的。”我自己越说声音越小。
陈巽吐掉嘴里的薄荷叶,伸了个懒腰貌似漫不经心的道:“我不反对也不歧视同性恋。”说完就看着我,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诧异的看着他,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陈巽依旧是用轻松地语气慢慢的说道:“我在美国长大,对于同性恋很了解,我认识不少这样的人,他们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说完后看了看我,继续道:“在我们家族里,几乎从陈默一出生就被当成了下一代的族长来培养,他受了很多的苦,从他有记忆开始就离开父母,他的父亲也是当时的族长,可是族长这个职位并不允许他有太多的感情牵绊,所以他不得不与自己的双亲分开。
每天我看着他学习各项技能,不论多苦多难他都没有吭过声,一点点的他在陈家有了影响力。
记得从他十岁开始,就已经跟随长辈们执行各种任务了,每次回来他都会比出去前更加的沉默和不爱说话。
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和现在差不多了,不爱和人说话同时也不轻易信任任何接近他的人,几乎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也是在那一年我们的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因为执行一项任务从此没了音讯。
没有留给他任何悲痛的时间,他必须在第一时间继承族长的职位,从此这个重担就落在了一个十八岁的男孩的肩上。
第二年当他出任务的时候,我们家族因为一些原因必需马上撤离原址,在无法通知他的情况下我们撤出了陈家古宅,后来也是通过一些别的渠道,我们又重新的联系到了我们当家的。
后来我发现我们当家的竟有些细微的变化,我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我们当家的为何会变!可惜当时你身边跟着一个女人,而我们当家的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直到你们出发去亚马逊的前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当家的默默的注视着你的房间发呆,一向警惕的他竟然没有发觉我的靠近,这样的他我从来没有见过。
你知道当他发现我并且看向我时的一瞬间,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吗?”
我下意识的摇头,因为我已经被他说的事情震撼住了。
陈巽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迷惘。”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不敢相信鬼魂陈的眼里怎么会有迷惘?他的眼里永远是坚定于不妥协,这样一个神一般的男人会为什么事情迷惘?难道他当时还不确定自己对我的感情?还是他也为自己的性向挣扎`迷惘过?就像——现在的我!
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过鬼魂陈,我的关注点全在杨博士的身上,可是之后在亚马逊里发生的一却,却鲜明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想来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陈巽并不知道我千回百转的想法,他继续道:“ 后来他回到中国,继续那件没有完成的任务,这次也算是这一件事情的终结,再后来我们当家的就身负重伤的回到了美国。
其实他在你们面前消失的这两年里,他一直在养伤,即便他当时几乎都动不了,可是他怕赵家因为赵信的死而牵连到你,依然在病床上策划了一个对付赵家计划,这两年他一直暗中操控着这件事,让赵家没有任何的机会找你的麻烦,当然他也让我们封闭了所有关于他的消息,这也是当时不能把他的情况告诉你的原因。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事,这些东西以当家的性格他是不会说的,就像今天的事,虽然他信任你,但是他却不会表达出来一样。”
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道:“他对你真的很用心。”
我震惊于陈巽讲述的事实,我始终以为赵家不找我麻烦是因为余老头,没想到却是鬼魂陈在暗中帮我,他受伤的事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一句,
毫不知情的我却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对我的付出,即便我现在知道了他对我的感情,可是我依然在摇摆不定的纠结着,为此我感觉羞愧不已!
陈巽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有时候也要问问自己的心。”
我呆呆地坐在哪里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问我自己的心?是啊!是时候问问自己的心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乱,于是借口出去放水找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自己安静地待会儿。
点上一只烟缓解着自己纷乱思绪的同时,也在认真的分析自己的处境。
杨博士怎么办?还有家人怎么办?这里不是美国,他们的思想也没有这么开放,要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他们会接受鬼魂陈吗?他们要是为难鬼魂陈怎么办?他们要是死都不同意怎么办?孙家就我这么一颗独苗苗,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决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怎么办?其实找个代孕还是可以留后的,只是不知道鬼魂陈会不会同意?
直到吸完第二根烟,我也没有想出个道儿道儿来。
我烦躁的掐灭了手里的烟头,不想了,要是真的活着出去,我和鬼魂陈要是还没有掰,还愿意在一起的话,我就认了,我会和杨博士以及我的父母解释,并会竭尽全力的得到他们的谅解。
打定主意后,我自己也感觉轻松了很多。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随后身子一软就失去了知觉。
☆、神秘人
我的头好痛!感觉就像喝醉之后的那种涨痛感,我勉强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跳动的火焰。
我在什么地方?这是我的第一反应,随后我就发现自己是被放到在一个草编的毯子上。
由于我是侧卧的姿势,所以能看到的东西只限于前方的这么一点。
‘噼里啪啦’的声音是从火堆中发出的,火堆上架着一个用粗树杈搭成的架子,架子上吊着一个变形的不锈钢小盆,小盆里此刻正冒着袅袅的热气,火堆的旁边散落着几个草编的垫子,再往前看只能看到一片火光映不到的黑暗。
根据我看到的这些,初步可以判断出这里绝对不是临时的居所,应该已经居住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全身无力一点也动不了。
我想骂娘想呼救,可是除了‘啊,啊!’的单音外,什么也发不出来。
我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哑巴,我想自救可是周围除了我身下的草垫外,什么也没有。
就在我无计可施时,轻微的脚步声从洞口处传了过来。
我一僵,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最有力的应对办法。
我极力的转动着眼珠试图看到他的样子,可是由于他站立的角度,我根本就看不到他本人,只能看到他投射在石壁上的影子。
无可奈何的我只得死死的盯着石壁上的影子,他的身影有些扭曲的投射到石壁上,在胸口的位置上有着很多横七竖八的条状影子,似乎他的怀里抱着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移动,影子在石壁上开始扭曲起来,石壁上的影子在慢慢的拉长,我能清晰的感觉出他的靠近。
我屏息的等待着着他的靠近,心里不断地猜测着他的意图,这种待宰羔羊般的感觉,在一个黑色的阴影从头顶罩了下来后宣告结束。
他俯视着我,而我则在仰视他,他背光站立,虽然他的脸隐在黑暗处,但是一双阴冷的眸子却闪烁着寒光,这种类似冰锥般的感觉我并不陌生,是的,这是经常出现在鬼魂陈眼睛里的光芒。
我有点懊恼于这种不利于自己的局面,可是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td让人崩溃。
他看到我醒了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放下怀抱着的树枝,走到了火堆前曲膝盘坐在草垫上,然后又给火堆添了新柴。
随着他的走动,我发现他的左腿似乎有点跛,在他坐下后我总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了这个人的长相。
他的眼睛狭长而深邃和鬼魂陈的眼睛很像,只不过那种阴冷如冰锥的眼神以荡然无存,至于其它的部位几乎都隐在一把大胡子下,只有一条从眼睑没入到胡子的刀疤最为突兀。
他的年龄不好推断,可是根据他眼角的皱纹判断,他应该在四十之五十岁之间。
他知道我在观察他,但他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淡定的给火堆添柴。
添完柴他才抬头看着狼狈的我,淡淡的道:“你,不怕我?”
他的声音沙哑生硬,就像一个很久没有说话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似得。
我摇了摇头,心道:你这算什么,王哥的脸比你恐怖多了,我早就免疫了。
见我摇头,他咳嗽着清了清自己嗓子后,又道:“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我又摇了摇头,心道:你他妈的把我弄哑了,还有脸在这问我话。
见我摇头,他丢给我一个小树枝,意思是让我写。
我翻了翻白眼,真的很怀疑他的智商,他把我弄哑的同时也给我弄残了好吗?我连手指都动不了怎么拿树枝啊?
他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起身来到我旁边,把我扶起让我靠在身后的石壁上 。
这让我感觉舒服多了!
他又从身上找出一个黑乎乎类似药丸的东西,声音沙哑的道:“你保证不会大嚷大叫?你要是叫的话我会割掉你的舌头。”他威胁的看着我。
我拼命点头,表示我绝不叫嚷。
得到我的肯定后,他掰开我的嘴,把手里的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
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我只感觉一种如同薄荷般的清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药味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他端来一碗凉水捏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了下去,呛的我直咳嗽!
我非常唾弃他这种虐待俘虏的行为,最起码也把水帮我温温在灌啊!
我猛咳了一阵后,发现已经能说话了,于是我马上问道:“咳咳~你为什么把我掠来?有什么目的?还有……。”
他皱了皱眉打断了我的问话,温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声音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看来他只是单纯的因为说话少导致的声带受损,只要开口说话声音自然可以恢复过来的。
我见他既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我也拒绝回答他。
他皱眉看着一直不说话的我,知道我不打算回答他时,他又从身上拿出一颗药丸在我眼前一晃,并威胁道:“既然你不想说话,还是做个哑巴吧!”
我一看就怂了,马上叫道:“等等,我只是在酝酿,不知从哪和你说起。”
他‘哼’了一声,又把那颗不知是真是假的药丸揣回了怀里。
我眼珠一转道:“我们是国家的科研人员,到这来就是为考古事业做贡献的,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为了表示我说的话全是真的,我还郑重其事的对他点了一下头。
“放屁!”他怒道。
显然他不信我这套说词,也是,我这话也就骗骗那些善良淳朴的苗族同胞们。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再想想怎么说你才会信。”我痞痞的说道。
“你,找死”
突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我的脑门上,我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面上却佯装漫不经心的道:“你想知道的事还没有问出来,你是不会杀我的,要杀的话你早就杀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酷似鬼魂陈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此刻他的眼里不在是一片冰冷而是强压的怒火,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不顾一切的杀了我,显然我低估了他的承受力。
他眼里的怒火终于被他压制下去了,沉声道:“你想怎样?”
当他问出这句话后,我知道我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马上安抚道:“不想怎样,我只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掠来?”
他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抢,重新坐了回去。
而我却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舒了口气,刚才太险了,看来我猜的没错他确实没有杀我的意思。
“你们领队是不是姓陈?”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很诧异他为什么知道我们领队是姓陈,但是我并没有把我的诧异表现出来,我只是看着他,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见我不回答,他也没恼,反而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柴,举起向着前方走去。
随着他的走动,我也逐渐的的看清了前方的情况。
前面还有另一个洞口,他举着火把进入了那个洞口,随后的几分钟里我只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其它的一概看不到。
就在我猜测他在里面干什么时?他已经从那里走了出来。
我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突然拿出什么让我生不如死的东西出来。
‘啪’的一声,一个东西丢在了我大腿上,我低头一看,是一块保护完好的铜制腰牌。
我见过这样的腰牌,我们在那具尸骨的附近也找到了同样的腰牌,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腰牌上没有任何的铜绣,说明它经常被人拿出来看。
我抬头看了看站在我前面的人,确定他不会有什么别的动作后,我才低头仔细的看腿上的牌子,牌子上除了一个陈字外,还有一些像是咒语之类的文字,这确实很像是陈家人的做法。
我再次抬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络腮胡问道:“你姓陈?”
见他点头后,我又道:“一块铜牌并不能说明你就是陈家人,这也许是你捡到的。”
别怪我多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恼怒的盯着我,似乎要把我扒皮吃肉一般。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我不能只仅凭一块铜牌就把我们的底给泄露出去,毕竟这是关系大家的安危事。
他突然弯腰从他的小腿处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我晃了晃,我本能的想躲开,奈何想动却动不了。
就在我已经做好了要被怒杀的准备时,他却把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脸,一刀就割了下去。
我刚要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结果他不是要自杀而是要刮胡子,我哪个汗啊~
很快他刮完了脸上的胡须,我看着这张脸,心道;这比那块铜牌有用多了。
除去那一道延伸到下吧的疤痕外,这是一张和鬼魂陈有七分像的脸 ,这张脸确实比那块铜牌更具说服力。
他见我已经信服,于是又坐回火堆旁。
我知道他在等我刚才的答案,于是我说道:“我们的领队叫陈默,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我提醒他,我的问题他还没有说。
“陈默!”
他在嘴里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突然他一凛,我刚以为认识陈默时,他却困惑的暗自摇了摇头,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失败了!
他见想不出这个名字所对应的人后,也就没有在纠结,而是慢悠悠的说道:“我叫陈毅,是我们家族里血源比较纯的一个分支。”
是啊!看他的长相就已经很接近鬼魂陈了,我记得鬼魂陈说过;他的脸就像被复制出来的一样,几乎每代族长都是一个模样。当然也是要看能力的,陈巽就和鬼魂陈很像,但是因为能力的问题他并没有当上族长。
他见我并没有惊讶,看我的目光也变的更加深邃,他道:“看来你已经知道很多事了!那个叫陈默的是不是现今的族长?”
我点头道:“是的。”
我继续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或许他就是上一批的遗留。
他听我问完,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火堆发呆,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一刻钟后他才慢悠悠的说道:“我们是跟着陈剑南来到这的”
我不由得惊呼道:“陈剑南?你们也去过秦岭?”
我震惊的盯眼前的陈毅,他提到的陈剑南很有可能是陈默的老爸!
他同样惊讶于我会知道陈剑南?于是他疑惑的看着我,小心的问道:“你认识陈剑南?”
我摇头道:“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在秦岭的时候,看见石门上刻着陈剑南的名字。”
他听后释怀的点了点头,继续道:“看来你们也去了秦岭!我们进去后陈炎就折在那里了!”
陈炎我知道,我还一度以为他是鬼魂陈的老爸,没想到不是老爸而是叔叔。
我回道:“我们去过,我还发现了陈炎的遗骨和陈剑南的名字,你继续。”
陈毅继续道:“我们从秦岭出来后相继又去了一些地方,后来我们发现有些线索直指这里,于是陈剑南在11年前就策划了这次行动,我们出发来到了这里,我们在迷雾里损失了几个兄弟,后又遇到一些危险,这里最大的危险不是来自野兽,而是来自人!”
来自人?我惊诧的看着他,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毕竟在这里我只看到他一个人,我们并没有发现其它人类的活动迹象。即便之前有所怀疑,见到他后我就认定那个所谓的人就是他,没想到他现在又提起了人,难道这里真的生存着其他的人类吗?
还有陈剑南自十一年前出发来到这里,那时的陈默也就是十八岁!陈巽和我说过在鬼魂陈十八岁的时候,他们前任族长因为一个任务始终没有回来,所以陈默在十八岁哪年接任了族长的职务,难道陈剑南死在了这里?
我没有问出我的疑问,而是选择继续听着陈毅往下说。
陈毅继续道:“我们遇到了这里的黑苗,因为提前并不知道这里会有黑苗,所以我们并没有防范这些会下邪恶蛊的人。
刚开始我们队伍里只出现一些跑肚拉稀的小事,大家也没有在意,后来发现有的人已经产生溃烂,最后可以活活的把人烂死,我们不在敢吃逮来的动物,而是吃自己带来的食物。
后来我们发现了黑苗的痕迹,也随着这个痕迹找到了黑的老窝,哪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你无法想象的事情就在哪里发生着,我们无意中中了他们的蛊,全部被俘虏。”
他一指自己的疤痕道:“这就是他们给我留下的,我身上还有很多类似的伤,严刑拷打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他们却放出了一个怪物,它在我们面前活活的吃了一个我们的兄弟,直到现在我做梦时还会梦到。”
说到这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有心安慰,可是却不知道怎样开口。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继续道:“有的兄弟因为承受不了,所以当场就疯了,我们也是恍恍惚惚的被带到了一个很黑的地方,在这里他们把当家的,也就是陈剑南单独关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在见过我们当家的。
一个月后黑苗并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们的耐性也彻底的没有了,他们把我们推到了一个尸坑里,然后用枪对着我们扫射,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没死,我是在第二天才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只是被打中脚,而我又恰巧被压在一个兄弟的下面,我捡了一条命爬出死人堆,所幸他们以为我们全死了,并没有人在一旁守卫,于是我就逃了出来,没想到这一呆就是十一年。”
我几乎都听傻了,他的叙述里有太多的信息了,我要在心里默默的缕了缕。
第一;他说山里有黑苗,但是我们始终没有发现痕迹?
第二;陈剑南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确定。
第三;既然有黑苗,他们在哪里?他在这里十一年都没有被发现吗?
第四;我对他的阐述抱有质疑的态度,毕竟我不可能全身心的去信任一个陌生人,如果他要是放了我或是跟我一起走,到时候让鬼魂陈自己去判断他的真实性。
第五:我始终对他把我掠来这件事耿耿于怀,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还有很多的事没有说出来,他把我掠过来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如同我不信任他一样,他也不信任我。
想到此我只能我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佯装疑惑的道 :“你既然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没有出去,而是选择继续留下?”
“我尝试着想走出去,可是走不了!我过不了迷雾哪一关,我只要一进去就会看到那些已经死去的兄弟。”说完他痛苦的抱住了自己头。
看着他的样子,我多少能理解他的痛苦,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的惨死,那种打击恐怕会是一辈子的伤痛。
我转移话题问出了始终压着我的问题,我道:“你为什么要把我掠来?”
他抹了一把脸,调整了一下自己情绪后才缓缓的道:“我原本是去找草药的,无意中发现了你们的痕迹,我开始以为是黑苗的人,没想到却看到了你们的领队,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可是又不确定你们的目的,就一路跟随,发现你落单才迷晕你。”
意思就是说我很倒霉啰!随机抽的几率都这么高,我又感觉自己一脸的黑线了!与此同时也终于知道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来自何处了。
陈毅貌似漫不经心地道:“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我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说实话,我并不是太清楚,我不是陈家的人,陈默也不可能把重要的信息和我说,毕竟我是外人,我只是为了找一种药才跟着陈默到了这里,所以我真的不清楚陈默的目的,不过,我可以把你带到陈默面前,你们都是陈家人有什么话你自己去问他吧!”
他沉思了很久,似乎洞察了一切的看着我。 就在我要顶不住他深邃的目光时他突然开口道:“我知道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既然你不说我也不勉强,我跟着你去见陈默便是。”
我有点尴尬,被人看穿的感觉真td窝囊,看来我的功力还是太浅了!
我汕汕的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汇合,还有,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的‘软骨散’给解了吧?”
这次他没有异议的帮我解了‘软骨散’的药性。
其实并不像电影里演的一样,解完后马上就可以翻跟头打仗了,而是暂时还是动不了,这大概需要一到一个半小时的恢复时间,当然这也要根据各人的体质来决定。
这些是陈毅和我说的,他还说以我的体质恐怕要一个多小时。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行动自如了,我得瑟的在他面前晃悠。
他虽然很惊讶于我的体质,但是他并没有问出来,而是不屑的看着我得瑟的嘴脸。
我当然没有必要告诉他关于药末的事情。
☆、情动
第二天,天刚亮我和陈毅就出发了,翻过两个小山包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才来到我们昨晚露营的地方,奇怪的是,哪里除了一些零散的食物包袋外什么也没有了。
陈毅看着我,黝黑的眸子里充满着质疑,他道:“他们抛弃你了?”
我摇头,感觉这不太不太可能。
他们发现我不见了会想办法去寻找,即便其他人会有抛弃我的念头,鬼魂陈和王哥他们也绝对不会抛弃我的,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在他们发现我失踪后,他们会以为我被这里的动物或阿金分析的人给掠走了,然后他们就会寻找各种的蛛丝马迹,便于判断我的方向,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他们为什么没有留人在这里驻守?很显然这不是鬼魂陈的行事作风,难道是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否则鬼魂陈一定不会撤的这么干净。
我和陈毅四下寻找可供我们判断他们的方向的蛛丝马迹。
陈毅不愧是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的人,很快他就根据杂草折断的方向,以及一些我压根就看不出哪里不对的地方,判断出他们离去的方向。
于是我们根据这些线索一路找了下去。
我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没想到现在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也就是说我们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小时,看来我们要是能顺利的找到鬼魂陈他们,怕也是天黑以后的事了!
我边走边问身边的陈毅道:“为什么你把我掠走的时候就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啊?”
陈毅瞥了我一眼,反问道;“你怎么就判断我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我回道:“依我对陈默的了解,你要是真的留下蛛丝马迹他早就找到我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盲目瞎找的。”
陈毅点头道:“确实,陈家的当家人不可能这么废物,你要是被别人掠走,他很有可能早就跟随过来了,可是我为了不被黑苗发现我的踪迹,这十一年里我总结出自己的一套反跟踪的办法。”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
我真的很佩服他的毅力,竟然可以坚持在这种地方坚守了十一年之久。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走边聊,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我们才发现前方有着点点火光。
我们对视了一眼,很默契的放慢了脚步,慢慢的向着火光处挪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引起对方的注意。
当我们终于潜伏到他们附近后,我才确定这是自己人,因为我听到了刘凯和王哥说话的声音。
听他们对话的内容,他们还在揣测我的去向。
就在这时,我和陈毅拨开了眼前的杂草,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们面前。
听到动静后刘凯和王哥警惕的端起了手里的枪,神情紧张的盯着我们的方向。
当看到是我后,刘凯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整个人一时僵在了原地。
还是王哥反应快,他放下手里的枪上前一把抱住我,嘴里还一直在叨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终于反应过来的刘凯兴奋的跑了过来,听到动静的陈巽以及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当陈巽看到我们后,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他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事就好,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我对他一笑道:“我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阎王看我太帅舍不得收我。”
闻言大家都笑了。
陈巽一扭头,震惊的看了一眼我旁边的陈毅。
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警惕的神情一双酷似鬼魂陈的眼睛里同时闪过一道暗芒,只不过很快就被他温和的表情取代了。
他笑道: “那这位是……?”
王哥和刘凯也从激动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他们同样疑惑的看着陈毅,
我大概的介绍了一下陈毅的情况,陈巽是何等聪明的人,他马上就明白的差不多了,于是吩咐刘凯把陈毅带到火堆旁休息。
我没有看到鬼魂陈,待陈毅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没看到陈老大?难道他在帐篷里睡觉?
陈巽一指前方的黑暗处道:“应该在哪里!自从发现你失踪后他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你去看看他吧!”
我点头,向着陈巽指的方向找去,而陈巽他们也给我和陈毅准备晚饭去了。
我打着手电四下寻找着鬼魂陈的身影,夜晚的丛林里除了一些细小的虫鸣外,倒也算安静,最起码他们找的露营地就是如此。
我在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找到了坐在石头上的背对着我的鬼魂陈。
他听到动静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道:“我一会就回去。”
他应该是把我当成了陈巽,我没有说话,想给他来个惊吓,于是我刻意的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过去。
在距离一条手臂的距离时,我悄悄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腕轻轻一翻,就把我的手往外拧开,同时冷冷的道:“我说过,不要随便碰我。”
他刚说完,我就已经发出“啊!”的痛呼声。
他听到叫声后,立刻放松了手里的力道,并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与我面对面。
面对我有点扭曲的脸时他愣了一两秒,抓着我的手腕的手轻轻一拽,我就被他拽进了怀里,
随后另一只手也圈上了我的腰,我刚要说话,他的头就俯下。
我只感到嘴唇一热视线就模糊不清了,由于距离太近我反倒不能看清他的脸了。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脏开始‘砰砰’的狂跳,似乎我一张嘴就可以跳出来似乎。
他急切的在我的嘴唇上辗转、吸噬,似乎要证明我是活生生在他怀里,被他亲吻着。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为什么我在他的吻里品尝到了一种绝不会出现在陈默身上的东西,那种东西叫——恐慌。
我知道这个放在陈默身上感觉很违和的字眼,却是我最真实的感受。
他皱眉稍稍离开我一点,命令道:“专心点,闭眼!”
说完后又吻了上来,我习惯性的听他的命令,闭上眼睛后发现其它的感官更加的敏锐起来。
我感觉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的急躁,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沿着我的唇型画了一圈,随后他的整个嘴唇就贴了上来,在我嘴唇上辗转吸噬,吻的我浑身乏力的瘫在他怀里。
即便这样他还不满足,他用舌尖翘开我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里,在我的口腔里与我的舌头纠缠着,时不时的还会舔弄我敏感的上膛,一阵愉悦的酥麻感从我的口腔传遍我的全身,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既陌生又有点莫名的兴奋。
这个吻不同于我和杨博士的吻,这个吻里有着男人的霸道与狂野,同时也激起了蛰伏在我体内的欲望。
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吻他,甚至也学他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用舌头在他的嘴里肆意舔弄。
他突然把我抱的更紧了,似乎要把我揉入他的身体里似的。
他的吻一路向下,来到了我的脖颈处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喉头,他边吻边伸手拉开我衣服的拉链,把我的t恤从下向上慢慢的卷起。
第6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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