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续之苗域1 作者:保密局长
第3节
我没有接,疑惑的看着他。
他淡淡的道:“你拿着,必要时它会救你一命。”最后又加上一句道:“不要钱。”
我靠!这不是钱的事好不好,他以前给我的那个也没要钱啊!问题是他以前给我的是一个小孩子的葫芦仙,好控制,也很依赖我,最后也是为了救我才消失的,为此我还难过了好一阵,总是感觉自己变相的杀了一个孩子似的,心里内疚的要命。
现在又拿出来一个,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不是小孩子,这个葫芦仙上画的是一个背着身的长发女人,身穿白色的长裙,也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女鬼?这样一个不知死了多少年的女鬼最难搞定,万一她没保护我,反而把我害死了,我还不得亏死,那样的话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鬼魂陈,我咬牙切齿的想着。
“这次是什么?母狐狸精?”我试探的问道。
鬼魂陈听到后,明显的被噎了一下。
“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
我会认识什么鬼魂啊!我又不是……等等,难道是……我不要啊!
“陈老大~这里面不会是民国小姐吧?上次她为你传递消息的时候我都吓傻了,所以忘记问你了,她不是被困在陈家祖宅里了吗?怎么跑出来了?”我感觉自己都td快哭出来。
“我又去了一趟,顺便就把她带出来了”
这也可以顺便……我真是无语啊!我满脸黑线的看着脸色如常的鬼魂陈,好吧!我认输了和他讲常理,他从来就没正常过!
“可是陈老大,好不容易她不在纠缠我了,你又把她给我,这不是害我吗?”
“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只要明天给她上一柱香,就没有什么事了,她会在必要的时候出现。”
“可是我真的不想养啊!万一送不走我就完了。”
我苦着脸望着鬼魂陈,就希望他打消这个念头。
“没事,有我在。”
说完就把葫芦仙塞在我手里,转身回屋了,在快进门时他突然回头说道:“看的还满意吗?不满意的话,可以继续看。”说完就消失在门口。
什么情况?我被调戏了吗?~~~还是我被调戏了?
从来不会说废话的鬼魂陈竟然调戏我了……这比仓井老师说想和我上床还不靠谱!这个世界肿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这么少人看啊!!!
☆、进入苗寨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叫起,迷迷糊糊的起来收拾装备,顺便为我的葫芦仙点了一柱香,其实我真的希望她不要出来,安安稳稳的在里面呆着就好。
外面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我出去后坐到了第一辆车里。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车队,有点担心的问道:“陈老大,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每次鬼魂陈都是很低调的,这次明显的有点太招摇了。
“没事”
鬼魂陈一上车就靠着椅子假寐,就算回答我的问题也没有睁开眼,看着他这么自信我也就放心了。
坐在前面的陈巽转头和我道:“孙兄弟你放心,我们当家的已经打好各个通道,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国家亲派的科考队,不是假的是真的,有证件和大红章的那种,你看看。”
说着真的就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我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确实印着大红章的特许文件,领队的名字我却不认识。
于是我指着这个名字问道:“陈哥,这个领队是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陈巽只是笑着没说话,眼睛却看着假寐的鬼魂陈。
我扭头看着鬼魂陈,并用手指指了指他,见陈巽点头后,我才知道这是鬼魂陈的新身份。
一路的高速公路在毫无阻碍的情况下,终于在第四天的早上到达贵州境内。
我们从高速上下来后,又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整整一天,直到黄昏时分才来到我们临时的落脚点。
这是一户当地的苗人,他家的院子很大院墙是用山上的石头砌成的,四下敞开的院门很宽很高,我们的车子是可以直接开进去的,等五辆路虎车全部开进去后,院中竟还有四分之一的空地,
下车后,机乎所有的人都在伸展着自己僵硬的身体,路上虽然也会停车休息一下,可是那种休息的时间很短暂,上上厕所,吃点东西,然后继续出发,有时连睡觉都是要窝在车里睡的,哪像现在这样可以边呼吸着微湿的空气边伸展着自己的身体。
当然我也不例外,在我尽量伸展自己身体的同时,眼睛却被院中的两栋吊角楼吸引了。
吊脚楼是苗族很有特色的建筑物,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房子不是建在地上,而是建在木桩上的,十几根又粗又高的树桩上架着一长排的走廊,走廊的里面是一个个的房间,四面挑脊的屋顶上还有两个类似阁楼的楼层,尖尖的阁楼屋顶上铺满了青色的瓦片,整个楼给人一种朴实不奢华但却别具匠新的感觉。
两栋一模一样的吊脚楼并排着耸立在眼前,还真有种震撼的感觉。
“各位老板快请进屋?”
我寻声望去,从左边的楼里出来一位中年汉子,他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普通话向我们走来,黝黑粗糙的皮肤说明他是经常的从事地里的劳动人,微微拱起的脊背显得有点卑微,一双粗糙的手不由自主的相互摩擦着,这个细微的动作体现出他紧张的情绪。
很显然他很少接待像我们这样的‘大客户’。
鬼魂陈上前握住老乡的手,温和的道:“你好!我们就是一个月前和您预定住宿的人,我们是国家的科研人员,到您家借住几天,我们会付钱的”
“哦!我知道!我知道!快请进!”说着就转过身为我们带路。
我鄙视的看着,再次开启影帝模式的鬼魂陈。
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遮住了一双锐利狭长的眼睛,一张略显敦厚的平凡面孔上挂着一副笑容可掬的面皮,略微弯曲的身体显得平易近人,以前那种挺拔不易接触的感觉荡然无存了,只留下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大叔的形象,这就是鬼魂陈现在的角色——王教授!
看着他在那边演戏,我却在心里不住的吐槽着;他没有去当演员真的很可惜,他要是进军影视圈的话那些什么小金鸡、小金人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人格分裂者。
我是已经无力在吐槽他了,他简直无所不能,就差把裤衩穿在外面了。
小黄狗也不太能适应鬼魂陈的新身份,他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的道:“陈默这是又开启影帝模式?这次扮演的什么角色?”
“科研队的领队,记住以后要叫王教授。”
说完我就提起行李跟着其他人上了楼梯,这里的一楼是不能不住人,是专门养殖家禽和放农具的地方。
上到二楼后才知道这个走廊真是有够长的!一排走廊里至少有七八个房间,我们随着主人来到挨着楼梯的第一个房间里。
一进门才知道这是一间类似大堂的地方,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地板中间是一个火碳盆,上面架着一口铁锅,碳盆的旁边还有一个吃饭的桌子,几个小板凳散落在周围。
我们随着主人坐到火盆前,火盆里的火还在燃烧着,温暖的热度驱走了我们身上的春寒。
其他的兄弟们都很自觉的自己找座位去了,没有找到座位的只能坐在地板,所幸地板并不是很凉。
这时从外面进来三女个人,一个是年纪比较大的妇女,还有两个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穿着苗族特有的服饰,虽然不华丽却很朴实。
她们手里端着两个托盘,上面放着热水,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明显是中年男人的老婆,那个中年妇人也拖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应季的水果,放下后和她的男人说了一句当地话后就出去了,哪两个小姑娘给每个人分了一杯茶水,到了王哥那那个小姑娘明显的一愣,茶杯差点没掉到地上,王哥及时接住,然后把头低的更低了。
我拍了拍王哥的肩膀,算是无言的安慰,王哥没有说话只是冲我摇头,表示他没有事,其实我心里很难过的,要不是为了我,王哥的脸早就恢复了。
那个中年男主人道:“我婆姨说她去为大家准备饭菜,一会就好!这栋楼就是你们的住所,要是不够旁边的那栋也可以住,”
道完谢,我们几个围着火盆闲聊,我问鬼魂陈道:“王教授,我们的向导找好了吗?”
“哦!已经找好了,明天他会来此与我们汇合的。”
鬼魂陈边往火盆里添柴边和我说着,说完还送上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哪个汗啊~~我真想问问;‘这货是谁啊?
我无言的转过头,真的有点看不下去的感觉。
不多时我们的饭菜就上桌了,几乎全是山里的山珍,这对于我们城里人来说太具诱惑性了,于是我们也没客气甩起腮棒子就开吃了。
给我们喝的酒是他们的特产,香醇还有点微甜,听这家的主人说这是他们自家酿的百花酒,后劲会有点大。
我喝了不少这样的酒,喝着不像酒倒有点像饮料,很好喝!
我们这帮人里只有鬼魂陈(王教授)喝的最少,陈巽只是小酌两杯就不在喝了。
我倒是喝了不少,于是自己什么时候被人抬到屋里去的都不知道。
在弥留之时我感觉有人在帮我脱衣服,过了会就感觉有人给我擦脸,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睡着睡着我就感觉很冷,于是就胡乱的摸索着衣服或被子什么的往身上招乎,可还是感觉很冷。
我语无伦次的开始叨叨,具体说的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不一会我就感觉有个炙热的物体把我抱住,我顺着自己的本能也伸手抱住它。
这下舒服多了,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在睡着前我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
第二天我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后只感觉头痛的厉害,颓废的坐在床上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发现吃饭之后的事一概想不起来了,我拍着自己胀痛的脑袋心道;看来又断片了。
我的酒品还算不错,不吐,不哭不闹,就是爱浑身发冷和断片,每次都是被冷醒的,盖在多的被也没用,所以我喝多的时候很少,可是为什么这次却睡得这么好?我百思不得其解,做为懒货的我干脆也就不想了,断片就断片吧反正又没什么大事。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床时才发现自己除了内裤,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
惊愕之余也就释怀了!准是和我住一起的兄弟帮我脱的,我隐约记得有人帮我脱衣服。都是男人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从我醒来到现在屋里就我一个人,想必是那位兄弟已经出去了。
我也没耽误太长时间,穿衣洗漱后就走了出去。
刚出门就碰到要进门的小黄狗,小黄狗阴阳怪气的道:“我刚要去请您,您就起来了。”
话里明显的是嫌我起晚了,其实我也不好意思,无论是在野外还是在家里,我懒床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于是我搭上小黄狗的肩陪笑道“昨晚喝多了,今天坚决不喝了”
“一边呆着去,信你?你偷看村里王寡妇洗澡被抓时,和师傅说是陪我去的,还向师傅保证下次绝对不去了,可是你一次也没少去!”小黄狗鄙视的看着我道。
“哎呀!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那时还小不懂事嘛!好了我饿了,昨天光喝酒都没吃什么东西。”
为了转移小黄狗的注意力我强推着他往楼下走,再让他说下去还不定要抖落出什么来了?
吃早饭时因为头痛我没什么食欲,于是把饭推到了旁边,自己低着头揉着太阳穴。
鬼魂陈(王教授)叫来这家的男主人不知和他说了什么,那个男主人就出去了,不多会就端来一碗黑黑的东西递到我面前,闻着就知道是中药汤。
鬼魂陈(王教授)关心的道:“小孙啊!你昨晚喝多了,这是醒酒的,你喝下去头就不痛了。”
我接过碗,皱着眉头看着这一碗黑黑的东西,感觉头更痛了。
我从小就是不喜欢中草药的味道,小时候只要有一点伤风感冒,我大伯就会给我熬一大碗黑黑的中药汤子,每次我都是在威逼利诱的情况下才会喝完它,因此留下了心里阴影,长大后我很少感冒发烧了,这就要归功于药末的好处了,就算有个小病小灾的,我也只吃西药绝不喝中药汤子。
看我一脸的苦逼相,小黄狗戏谑的道:“孙爷,我们还没有这待遇哪!你要不敢喝黄爷我喂你。”
说完周围的兄弟都大笑起来,有的说“孙爷你不敢就给我喝,老子到现在头还痛着了。”
有的说“连这都喝不了,干脆回家抱孩子吧!哈哈哈~”周围又是一阵轰笑声。
他娘的小黄狗,你有种!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扬脖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底朝天。
☆、集会
望着眼前人头窜动的情景,我有点蒙,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把抓住身边陈巽,指着眼前的一切,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怎么赶集来了?”
陈巽看着人挨人的集会,温和的道:“今天正赶上三月三苗族集会的日子,(三月三,是苗族青年男女对歌相亲的日子,同时也是他们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听说有很多好东西会在这一天拿出来贩卖,而我们又需要一些当地的土方或一些解蛊的草药,所以今天算是一个采购日。”
终于明白过来的我,也开始随着人群四处溜达,东看看西摸摸的,无意中来到最热闹的集会中心,这里围着很多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开心的笑容。
姑娘们带着各种银饰,聚集到一处,聊天,说笑,时不时的就会对着对面的小伙子们微笑,顺便送点秋天的菠菜啥的。
而对面的小伙子们,也是身着盛装聚到一起看着对面的姑娘嘻笑着。
这时有一个比较漂亮的姑娘从人群中站了出啦,对着对面的小伙子们提出邀歌,而对面的小伙子有喜欢这姑娘的就会站出来,如果两人本来就有好感,姑娘在对歌的时候会手下留情,小伙子就可以抱得美人归,而后成双成对的寻找地方聊天或逛集市去了。
现在站出来的姑娘显然是很受欢迎的,对面这时站出四名小伙子,我一看就乐了,这下有好玩的看了。
这四名小伙子互相看着也不恼,相互笑笑就看着对面的姑娘。
姑娘也很大方,从第一个开始,对了几句小伙子就灰头土脸的又回到人群中,第二位小伙子站出来了,显然这个姑娘也不喜欢他,他刚要下去,对面的人群里又出来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叫住要走的小伙子想和他对歌,如果小伙子喜欢这个姑娘就会留下来对歌,如果不喜欢就向姑娘鞠一个躬表示道歉,然后回到队伍中,而这个要走的小伙子看来是比较喜欢这个刚站出来叫住他的姑娘,于是两人对歌后手拉着手就找没人的地方去了。
看着第三个小伙子,姑娘明显的有点娇羞,我一看有戏,
看着一对对成功的情人,我羡慕的道“还是苗族人实在,唱唱歌就可以领走一个姑娘,不用买车子买房子的,多好啊!”
不知何时站在我旁边的鬼魂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顶着王教授的脸,露出鬼魂陈的表情,这简直太惊悚了。
我不由得有点发毛的感觉,随即勉强笑道:“王教授你也在啊!呵呵~我刚才就是抒发一下穷屌丝的心情,没有别的意思。”
我可不想惹怒鬼魂陈,我还指望他以后救我的命哪!
“你很喜欢女人?”
鬼魂陈(王教授)深深的看着我,表情异常的严肃,好像他说的话是多么重要的话一样。
我诧异的看着他道:“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吗? ”
鬼魂陈(王教授)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在我快被他看毛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向着旁边的摊位走去。
“又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再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王教授。”我不满的嘀咕着。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最后还是一刻没停的跟在鬼魂陈(王教授)身后。
刚迈出去两步,就突然就和一个带着斗笠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撞到了一起,我连忙道:“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那个被我撞了一个趔趄的男人,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急急的穿过人群,转眼就找不到人了。
真是怪人!我心里嘀咕着,迈步就向前走。
突然脚下似乎踩到一个东西?于是我低头一看,脚下躺着一个小挂件,于是我弯腰捡起一看,竟是一尊小型的佛像。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人们为了保平安一般都会在身上挂点佛像或平安符什么的,可是我手里的这个就有点奇怪了,这尊佛像长相极其邪魅,一张脸上,左半边脸极其的丑陋邪气,右半张脸却妩媚中带着一股英气,看不出男女!就连身上的服饰也是一半像是战钾,一半像是华服,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邪魅,我不太会形容,反正看着它就会产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孙邈,快跟上”
王哥在前面喊我,我下意识的就把它踹进了口袋里,心想回去在研究。
我们围着所有的摊位转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倒是小黄狗买了不少比较珍贵的药材,我和小黄狗打趣道:“你买这么多的补药,不会是你不行吧?”
我边说边邪恶的看了看他的小兄弟。
小黄狗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自己的玩笑是不是让他不痛快时,他突然邪邪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以试试。”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看我。
我当时脸都青了,让自己嘴贱,完了吧!被反将了一军。
看我脸色快黑成锅底了,小黄狗得瑟的转身走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小黄狗得瑟的背影,直磨牙。
鬼魂陈(王教授)卖了几样稀奇古怪的东西,反正我不懂他那些道门秘术,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又开始扮演那个温文尔雅和蔼可亲的王教授了。
倒是王哥看中一张兽皮,在这里卖兽皮不违法,可是我们要真的买回家就是犯法了,所以王哥只好过过眼瘾。
我无聊的闲逛着,在一个摊位前看到两把很特别的苗刀,不算太长和一般的匕首差不多,就是一把长一点一把短一点,像是一把雌雄刀!刀鞘上刻着苗文以及一些奇怪的条形花纹,之所以说它特别是因为它没有繁复的花纹或装饰,主要是它很和我的眼缘。
我拿起它,在手里掂了掂!‘仓啷’一声拔出了其中的一把,寒光过后,一把明晃晃的弯刀呈现在我眼前,刀的两侧各有一道血槽,刀身上也刻着和刀鞘上一样的苗文。
握在手里,随便的挥了两下,感觉轻重正合适,而且这把刀还是开刃的,不会是已经见过血了吧?
“老板这是什么刀?还有它上面的苗文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商人的关系,所以摊主多少会点普通话,即便不标准也还是可以听懂的。
“这是我们苗人防身用的,只是这两把和我们平时用的不太一样,这是我从别的苗寨陶货陶来的,我听那家人说这是两把雌雄刀,上面的苗文我们也不太懂,听说是古苗文,所以认识的人很少,我想应该是祝福的意思吧!”
老板很费力的为我解释着,我也听的差不多,意思就是,这两把刀应该是情侣刀,而且应该还是古物件,我反复的看着,真是越看越喜欢,于是我就把它买了下来。
刚拿在手里把玩,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了起来。
“小孙啊!可以给我看看这刀吗?”
闻言我连忙扭头,看到王教授那张温和的脸,我不情愿的把手里的刀递给了他。
他伸手接过刀,先放在手上颠了颠,随后才拔了出来,边摸了摸刀刃边道:“真是把不错的刀,可以给我一把吗?”
说着把刀回鞘后径直别到了自己的腰上,都没有留给我阻止的时间。
我怒道:“陈,不对,王教授我还没有同意您怎么就别在了自己腰上,这是一把情侣刀,你把它拿走算怎么回事啊!再说了,您拿的还是把雄刀。”
我极力说服他,希望他能还给我!
‘王教授’满脸痛心的看着我,叹息道:“我要它无非就是为了防身,你连这个都舍不得给我,看来我是白教你了。”说完还假装黯然神伤的转过了身,然后背影萧条的慢慢离开。
看着他精湛的表演,我愣在了哪里,心道:“尼玛!这是个妖孽吗?
☆、陈家的分支
到了晚上我们回到住的地方,负责留守的人看到鬼魂陈(王教授)后就和他一阵耳语,然后就见鬼魂陈点了一下头。
那人这才过来和我们说道:“明天向导会来找我们汇合,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我们也都点头表示明白了!
吃完晚饭感觉现在睡觉有点早,于是我和几个兄弟商量着一会儿到外面逛逛去,万一有艳遇什么的,岂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呵呵呵~想想都会让人兴奋。
正在肆无忌惮的说着黄段子的我,一扭头正看到鬼魂陈(王教授)一脸阴沉的盯着我看。
由于屋里没有外人,所以鬼魂陈也不用装和蔼可亲了,可是看着王教授的脸皮上露出鬼魂陈的表情,这一样让人感觉很怪异。
我很纳闷?他这样一脸阴郁的看着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管为什么,看着他的脸色我什么性趣也没有了。
不行!得先把他支开!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嬉皮笑脸的冲着鬼魂陈说道:“那什么~老大你去休息去吧,我们一会就睡了,”说着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鬼魂陈冷冷的看着我,轻道:“你是要出去吧!”
这绝对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汕笑道:“嘿嘿嘿~和几个兄弟说好出去一会儿。”
我陪笑着,不知为何竟然会心虚,切!他又不是我老婆我心虚个屁啊!
“哦!那好,我会让你的葫芦仙跟着你的。”
说完竟真的要动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心里怕的要命!
我的葫芦仙……那不就是民国小姐嘛!一想到她我就浑身恶寒。
我看着姑娘,民国小姐看着我!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的恶寒,太惊悚了,我宁愿不去。
想到此,我只能扭头看着兄弟们,义正言辞的道; “大晚上的,黑灯瞎火有什么好出去的,你们谁愿意谁去,我是不去了。”
其他的人一听我这么说,竟然没有任何异议的站起来,勾肩搭背的出去玩了。
我哪个郁闷啊!好好的艳遇机会就这么没有了。
我郁闷的走到了我睡觉的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刚要随手关门却被人给拦住了。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顶着王教授面皮的鬼魂陈在我身后,他拦住了我随手关门的动作。
我转过身,看着一脸从容走进来的鬼魂陈,疑惑的道:“你不睡觉去,到我这有事吗?”
鬼魂陈没有理我,关上门后,直奔浴室,边走边道:“我正准备睡觉。”说完就进浴室洗漱去了。
留下傻愣愣的我,独自凌乱着。
我始终以为自己和小黄狗或王哥一个房间甚至是其他人,唯独没想到竟然是他,那昨天晚上的也是他了?那个帮我脱衣服,看到我丑态的也是他了?可是昨天我睡的很好啊?难道是他用了什么法术?
现在我的脑子里就像和了浆糊似的一团乱,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我立马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看着他。
他疑惑的看着直挺挺的我,然后皱了皱眉头,淡淡的道:“你不去洗漱吗?”
我点头,然后机械似的走进了浴室,一关上门,我就抹了一把冷汗,心道;多亏了他没提昨晚的事,他没提我就可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由于洗澡不方便,所以我们也就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我出去后,看到鬼魂陈已经倚在床的另一头看着手里的资料,他的人皮模具早就摘下来了,露出了他原来英俊的脸,还是看着这张脸舒服。
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这td竟然是张双人床,我简直无语啊!
硬着头皮坐在床的另一边,开始脱裤子准备休息时,突然一声脆响,一把小刀从我的裤口袋里掉了出来。
听到声音的鬼魂陈猛的坐了起来,一双黝黑的眸子突然变的锐利起来。
他盯着地上的小刀挑了一下眉,阴沉沉的道:“从哪来的?”
我捡起地上的小刀,道:“在集市上发现的,当时看着很像你使用的那种小刀,可是又不确定,就买了下来,原本打算回来让你看看的,要不是它掉出来,我还真就把它给忘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它陷入了沉思。
等了会儿见他还是没反应,我实在憋不住了就问道;“陈老大,这是不是和你的一样?”
“恩!”他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这里会有你家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我有点期待的望着他。
鬼魂陈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看着满眼期待的我——笑了一下。
我有点蒙,他为什么笑?还有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别说小姑娘,就连我这个大老爷们都要看呆了。
为了掩饰我的不自在,我催促道:“陈老大,现在不是发春的时候。”
听我说完,鬼魂陈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他才慢慢的道:“上一代的陈家确实派人来过这里,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从此就失踪了,而这把飞刀也证实了这种说法,这就说明我得到的信息没有错。”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起他们家族里的事,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很信任我了。
“那我们以后要怎样行动?”
“按原计划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亲们请给个评吧!毕竟俺是需要鼓励的。
☆、叛徒
第二天,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苗族青年,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们了。
见我们出来,他咧嘴一笑道:“各位老板,我是你们的向导,可以叫我阿金。”
一口还算标准的普通话,让我们难看的脸色好了很多。
我有点怀疑的看着这个面相憨厚的青年,道:“王教授(鬼魂陈),,这个真的行吗?是不是太年轻了。”
王教授温和的道:“他对蛊比较了解,你放心吧!”
我是无所谓,可是其他人明显的对这个向导不满意。
六子道:“这个行吗?当家的要不咱换个。”
小黄狗看了看笑眯眯的王教授(鬼魂陈),道:“一切听教授的安排。”
就这样,虽然还是有不少人质疑这个过于年轻的向导,可是碍于王教授(鬼魂陈)的坚持,大家也都没有说什么。
我们出了寨子以后,一路向北行驶,王教授(鬼魂陈),陈巽,啊金他们坐的是头车,他们负责引路。
我、王哥是和六子他们坐在一辆车上,小黄狗他们的车子还是在断后。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我感觉都快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颠出来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一个相当偏僻的村落,零星的村居里传来阵阵犬吠。
由于我们要进入的山林,路径狭窄车子根本就进不去,于是我们只好把车子存在一户村民家中。
我们声称是国家考研队的,车子是国家配备的,而且还给了他们一定的保管费用,那个一脸惊恐的那中年汉子,一边点头一边叽里咕噜的说着苗语,看表情很他紧张。
阿金向我们翻译道:“他说他会把车子看管好的,”
阿金看了看远处的山峰,道;“要到山林禁地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
于是王教授(鬼魂陈)决定在这户人家里休整一夜,明天天亮就出发。
奔波了一天大家也都疲惫了,好歹的吃了点东西后就早早的找地方睡觉了去了。
我睡到一半的时候被尿给憋醒了,于是起床到院子里放水,放完水的我迷迷糊糊的往回走。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有说话的声音,因为距离的原因听不太真切,我立刻提高了警惕的四下扫视一下,人也精神了很多。
声音是从我的右手边发出的,于是我把脚步放到最轻,猫着腰寻声而去,远处的牛棚前似乎站着两个人?,可惜看不清是谁!
于是我继续一点点的靠近他们,幸亏他们站立的地方还不算太黑暗,就在我快要看清他们样貌的时候,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从我的身后伸了出来。
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前面俩人身上的我,根本就没想到身后会有人,直到被人捂住了嘴才意识到自己又td疏忽了。
我被人一直往后拖,直到我感觉后背抵住一个温热的胸膛时才停住。
我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刚要挣扎时,那人已经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 “别出声。”
是鬼魂陈!
知道是他后我就放心了,于是连连点头,示意他我不会发出声音后,他才放开捂在我嘴上的手。
他放手时还不经意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嘴唇,这个动作虽然很细微,去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应该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暧昧!
我感觉鬼魂陈怪怪的,他对待我的方式和以前截然不同,以前他会迁就我,有危险的时候也会把我推到他身后,但是却不会调戏我,不会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难道我已经帅到连鬼魂陈都快把持不住的地步?
其实奇怪的不止是他,连我也变的有点不像我自己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的暧昧和调戏,这个认知有点可怕。
哎!不想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侯。
一贯鸵鸟心态的我再次选择了逃避,于是我强把注意力拉回到哪两个人身上。
面对着我的那个人我认识,他的绰号叫瘦猴,背对着我的那个人我没有看出他是谁。
我很惊讶他们为什么会在半夜偷偷摸摸的起来商量事情?看鬼魂陈的反应这两个人似乎有什么猫腻?
这时前方传来瘦猴刻意压低的声音,他颤抖的道“这样做老大要是知道了,我们就没命了。”
“我们也没做什么,只是监视他们而已,你忘了他们许诺我们的东西了?兄弟,这个社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背对着我的那个人,显然比瘦猴胆子大多了,甚至连音量也比瘦猴大点。
听到这我不由得回头看了看鬼魂陈,他略显苍白的俊脸上呈现出一片阴霾。
我真为哪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担心,以我对鬼魂陈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会让他们死的很惨,至于他们说的什么承诺,恐怕也是没命享受了!
瘦猴还是很担心鬼魂陈的报复,他犹豫的道: “可是,我感觉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老大,我们也是跟了他好几年的人了,他的脾气你我最清楚了,现在我们这样背叛他,他知道后我们会不会被……。”他没有说完,而是打了一个哆嗦。
“你想这么多干嘛!我们出生入死的为的是什么?老大给不了我们的东西,有人能给,为什么不要?不存在背不背叛的事。”背对着我的那个人明显的有点不耐烦了,
“可是……。”
瘦猴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拦住了,:“可是什么!我们出来的够久了,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说着还四处望望。
我们马上隐蔽好身形,就在他回头观望时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是那天嘲讽我应该回家抱孩子的人,我听别人叫他肥李!。
不多时他们就回去睡觉了,而我和鬼魂陈也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陈老大你怎么看?”
我小心的问着,就怕他殃及池鱼的拿我出气。
鬼魂陈冷冷的道“养着他们,等幕后的大鱼。”
看他布满阴霾的脸色,我就知道这两个小子要倒霉了!
“可是万一他们给我们带来麻烦怎么办?”我还是有点担心
“就算现在把他们杀了,恐怕也来不及了,我们已经被盯上,与其一个一个的杀,不予一锅端——永绝后患!”
说到最后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 我真的很佩服鬼魂陈的果断与狠戾。
“陈老大威武!”
我马上一脸崇拜的拍着马屁!最后为了表示我说的是实话,甚至还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被我拍马屁的鬼魂陈,只是淡淡了看了看像个傻x的我后,满脸嫌弃的转身离开,只留下还挂着贱笑的我,在风中凌乱!看来是拍到马腿上了。
第二天我们起床准备装备时,我发现鬼魂陈没有带面具,我偷偷的问他,他的回答是;“已经被盯上,没有在隐藏的必要了!”
啊金看到这样的‘王教授’惊讶的半天合不上嘴,我大概和他解释了一下,他还是一脸迷茫的看着鬼魂陈,好像看外星人一样。
反观我们强大的陈老大,根本就不鸟他,点了一下头就算打过招呼了,只留下还愣在原地的阿金!
我们正在整理装备和枪支时,陈巽却牵来一只个头很大的土狗,那只土狗一个劲的冲着我们狂吠。
我好奇的问道:“陈哥,你牵只狗干嘛?是给小黄狗找个伴吗?”
话音刚落我的屁股就被人踹了。
“你再嘴贱,我还踢你,”说着又要抬腿。
“呵呵呵~开玩笑嘛!幽默点。”我边说边躲他的飞毛脚。
“马上出发。”
鬼魂陈冷冷的撇了我们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小黄狗汕汕的的收了脚,而我也逃过了小黄狗的第二轮飞脚!
☆、夜谈
背好自己的装备牵着狗,我们出发了!
一条若隐若现的羊肠小路几乎全被杂草和一些不知名的植被覆盖了。
我们举步为维坚的行走在这条已经淹没在杂草里的小路上,唯一庆幸的是,我们并不用承受蚊虫的叮咬,这要归功于我们身上的香囊,这是我们出发前阿金发给我们的,说是保护我们不被蛇蚁和一些小型爬虫叮咬。
我一直默默的关注着昨天晚上的哪两个人,他们一天的行为都很正常,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偶尔会落后,但是也是很快就会赶上。
我知道这一切并不像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而鬼魂陈就像不知道他们的事一样,还是和啊金他们打头阵。
越往前越难走,荆棘布满了前路,时不时的还会有毒蛇穿梭在其中。
鬼魂陈吩咐肥李和瘦猴为大家开路!明显的两人都不愿意干这种可以累死人的活,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拿着苗刀为我们开路。
看着他们累成狗的惨样,我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得罪鬼魂陈!
这种边开路边前进的方式,明显的拉慢了前进的速度,而在前面开路的俩人,已经连续一个多小时不间断的挥舞手里的苗刀,到了最后挥出去的刀已经棉软无力了,鬼魂陈才慢吞吞的道:“换人。”
俩个人一听终于换人时,双双丢掉手的里的刀,两条用力过猛的手臂上肌肉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看到他们已经肿胀的手臂,以我浅薄的医疗知识来判断,他们的胳膊就算不报废,一时半会的恐怕也拿不起枪了,想想以后要面对的危险,他们能活着的几率太小了!鬼魂陈这是在断绝他们的活路啊!——真狠!
后面的路我们轮番的开路,每人大约半个小时,到了晚上我们找了一块相对比较干净点的地方宿营。
大家架起帐篷,生上篝火做了一锅牛肉饼干糊的汤,已经吃习惯的我们一人一碗的喝下去,只有阿金看着盆里的东西,有点难以下咽的感觉。
想想以前我刚吃的时候,也是和他一样,于是我拿着水壶坐到啊金旁边,把手里的水壶递给他,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后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
我道:“现在可以吃这些已经很好了,我们连树皮都吃过,所以不要浪费任何食物。”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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