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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替身攻也会有春天 作者:报纸批发

    第9节

    手臂和小腿却仍然暴露在空气中。

    宋清冉看见了他的手臂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淤痕。

    那些伤痕一个叠着一个,显得触目惊心,血从齿痕出渗出,又干涸成暗褐色的痂。

    那是人在绝望的时候,想要以自残的方式来追求痛感,追求活着。

    “哥。”李世州用气声唤道。

    “嗯。”宋清冉应道。

    ~这屋里真是太冷了,发阴,光进不来。外面不是晴天,阳光不晃眼,宋清冉便将窗帘一把扯开了,灰蓝色的光线透过玻璃投在宋清冉的脸上。

    他的眉目真的淡极了,皮肤白的能看见下面藏着的青紫血管,表情温柔地看着李世州,不怎么真实的样子。

    李世州的身体向前探了探,他屁股离开脚后跟,伸手去摸宋清冉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一下又一下。从额头摸到颧骨,再到鼻梁下颔和喉结,像是要确定他的存在,确认他真的在自己眼前。

    然后去亲吻眼前的人,小心翼翼地,嘴唇在宋清冉眼睛、睫毛上流连了很久。

    那些吻,像雨滴一样,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来。宋清冉闭上眼睛,手搂住了李世州的脖子,仰起头,做出迎合的动作,扑鼻而来的是浓重的酒精味。

    “原来真的。”李世州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

    他是真的在这里,不是错觉。

    宋清冉的手指确确实实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在缓缓揉摸,还会用真实的声音问他,“胳膊疼吗?”

    ~李世州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宋清冉责怪地看着他,“都出了血。”

    李世州抬起头,猛地一下子便亲吻在了宋清冉的唇上。那里柔软的让他深陷进去,忘掉痛苦与灭顶的绝望。

    这个吻不带任何的情欲,却同样蕴涵着深切的感情,湿漉漉的,凉凉的。他想要探出舌头,去跟眼前这个真实的人,去更深更缠绵地接触。

    但是他想起来他没刷牙,便扭过头。

    “小州,你跟我搬去我家住吧,这里太冷了。”宋清冉把他额头上的冷汗擦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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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蚂蚁。也不会产生,因为没有蚂蚁而引出的诸多负面连锁反应。

    李世州他不想走,但是同样无法拒绝宋清冉的任何话。他的肋骨在胸膛皮肤之下,根根清晰分明,嶙峋得像是一棵灰褐色的衰败的树枝。

    ~宋清冉权当他默认,“你都有什么要拿的?生活用品不用拿,我那里很多。”他自顾自地说,李世州一直垂着头,死气沉沉。

    宋清冉又把衣柜门打开,随便拿了件毛衣出来扔在床上,还有棉裤牛仔裤。李世州抬起头,猝不及防地被宋清冉套上了毛衣,领子在鼻梁上卡住,衣服没被完全穿进去,露在外面的只有他一双黑色的眼睛。

    “你自己穿。”宋清冉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小饼干。饼干受了潮,他用纸包了包就要扔进垃圾桶,却被李世州拉住手,一动不让他动,手像钳子一样。

    “我妈那有的是,她最喜欢烤这些东西,吃都吃不完。你放在这招蚂蚁吗?”宋清冉没理,果断扔掉,没有防备地一回头,却跟李世州难过的表情对上。

    宋清冉弯弯腰,跟李世州平视,拢了拢他的额发,缓缓说,“不用留,你去我家住,所有饼干都是你的。”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又用调侃的语气说,“我都是你的,你留饼干干嘛?”

    ~李世州眼神无措地看着他。

    宋清冉叹了口气,去帮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垃圾都扔掉,窗户打开,冷冽的风吹进来,卷携着雪花,强硬地带走屋里的郁气。

    我是你的。

    李世州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这句话。

    他是我的。

    折腾完一圈之后,宋清冉又问,“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李世州想了想,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了。

    宋清冉带着他下楼,吴启的车还停在外面等着他,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盹,像只睡着了的波斯猫。宋清冉敲了敲玻璃,吴启醒过来,懒洋洋地抬头看他,给他开门,额头上被方向盘硌出红色的印记。

    “这么快。”吴启打了个呵欠,把车打着火,“我还以为你们好久不见了,得打一炮再出来。”

    宋清冉不接茬,问他,“我妈上回给我邮的饼干你车里还有吗?”

    “早就吃光啦。”吴启斜他一眼说,“你给我的当天我就吃光了,第二天立刻胖了三斤。”说着,他通过后视镜偷偷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人。

    李世州的样子看起来阴郁沉闷,英俊的眉目间带着浓重的阴沉,从一块干燥的木头变成了一块潮湿的木头。

    宋清冉则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个人身体紧贴着身体,手臂靠着手臂。没多大一会,李世州突然躺到了宋清冉的腿上,执拗地闭上眼睛。宋清冉低头看他,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爱意。

    吴启又忍不住想,我是不是该搬出去了,但是实在无处可去。他是那种过完今天不想明天的活法,潇洒归潇洒,赌球玩牌一掷千金,穷的时候却也只能吃馒头配咸菜,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从不去想以后。

    ~被他爹打断的那条腿在隐隐作痛,对他来说冬天实在难捱。

    可是又能去哪里。

    ——————————————————————————

    蚂蚁先生们又回来了。

    昏昏沉沉间,李世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李世州觉得很冷,在浑身颤抖,牙齿咯咯打着架。睡梦中,他的身体突然间被拉入了泥沼,里面冷极了,就只有他自己。那些泥水捆缚着他的四肢,堵住了他的口鼻,挣脱不开,呼吸不得。很重很重的水泥将他越拖越深,血液几乎冻僵停流,胸口像压了巨石,那种感觉太过绝望了。

    很快,他开始窒息,开始意识模糊,零零散散的画面浮现了出来,一帧接一帧,一幕接一幕,飞快翻动着。

    一开始,有他的一双父母站在泥沼边,齐齐微笑着伸出手——就像小时候他们牵着他的手打悠悠,后来又只剩下他父亲一个人,身体也在一点点粒子化,一点点虚无,最终消失湮涅。

    他仓皇大叫。他用尽全身力气伸手,向着外面,向着光。但是没用,他只能在黑暗中越陷越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深灰色的泥沼吞没自己,腐蚀他的皮肉,抽筋拔骨的疼,手臂露出森森白骨,肌肉纤维牵扯着蠕动的青色血管。

    ——他从睡梦中惊醒,一脸惊恐地坐起身。

    宋清冉最近觉睡不实,便立刻被他吵醒。他旋开床头灯,揉着太阳穴,看向李世州,“你做噩梦了吗?”

    ~

    李世州转过头,兀然抱住了他,死死地,像是抱住最后一块浮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太没有安全感了,手上力度越来越紧。宋清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点吗?”

    仍然烫着。

    宋清冉看了一眼时间,拍拍他的手,转身下床拿药,又出去倒水给他。李世州把药吞下,没多大一会又捂住嘴,迅速冲进厕所,将药和水吐了出来,连带着之前吃过的一点粥饭,直到呕出深绿色的胆汁。

    “你让我进去!”宋清冉在厕所外面用力地敲门。

    李世州刚刚回手将门反锁上了,他吐得脸色苍白,坐在马桶前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然后又吐了一次。

    他手指死死地抓住马桶盖,指腹发白发青,眼睛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眼眶发红,吐到没东西可吐,便扶着马桶盖子干呕。

    宋清冉敲门的力度更大,不停地旋着门把手,又大声说,“让我进去!”

    李世州却没动,他缓了一阵,把厕所冲了,站了起来,又对着镜子洗脸漱口,才缓缓把门锁打开。

    宋清冉立刻开门冲了进来,他看着李世州毫无血色的脸,指着他的脸,怒气冲冲地说,“我告诉你!以后不许锁门!”

    这突如起来的愤怒吓了李世州一跳,他收着下巴,抬着眼睛,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清冉,

    “听见了吗!”宋清冉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没有第二次!”

    最近的作息不规律让他神经衰弱,便无法像平日里那样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刚刚站在门外,一门之隔的地方,李世州痛苦的声音被这安静的夜放大了无数倍,他就像是要把命呕出来了。焦急与愤怒便一股脑地蹿到了头顶。

    “嗯……”李世州矗在那里,点了点头,无助地像个孩子,两只手交握在一起,被水洗得发皱发白。

    ~

    宋清冉平复了下来,又有些后悔吓到了他。长出了一口气,又去拉李世州的手,好声好气地说,“回去睡觉吧。”

    李世州回到床上,裹着被,还在发抖。

    这样下去不行,宋清冉对他说,“今天太晚了,明早我找私人医生来,你吃不下去药,迟早要烧出肺炎。”

    李世州对医生这两个字没什么反应,却仍然执拗地摇头抗拒,“不用,我挺挺就过去了。哥……我现在命贱的很,捱也能捱过去。”

    就像是草,没有人管它,风吹过雨打过,也能照样一年又一年地活着,自己陪着自己,重复着枯荣。也没人去关系一颗草的死活。

    而宋清冉是在告诉他自己的决定,不是想要跟他商量,完全不理会他的拒绝,近乎傲慢地说,“跟我在一起,就没人能说你命贱,连你自己也不行。”

    “我觉得是我命硬。”李世州喃喃呓语,显于思寻,“在我身边的人是不是都会……”

    “不会。”宋清冉说,“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想听。”

    李世州立刻闭嘴。

    而这时,宋清冉对李世州的怜惜,却在心里很缓慢地流淌。

    李世州才二十岁,便再没有依靠了,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他而已,理所当然地对他需索。这种浓烈的,与无助和希望生根缠绕在一起的深情,让宋清冉沉坠。

    如同在悬崖边攀援,随时可能滑坠。太危险,太容易失控。

    但是宋清冉看着李世州蜷缩着,手紧紧抓着他的样子,眼中却不自觉染上了情意。当他决定承受着那些依赖与切慕的时候,就该知道这种感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

    他心甘情愿地跟李世州一起往前走。

    第二天私人医生来,为李世州做了检查。但是除了宋清冉之外,李世州很难对别人的话产生反应,他封闭着自己,是失了灵魂与思维的躯壳,形容嶙峋。

    医生与宋清冉相熟,便找机会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说,“我怀疑他有精神疾患,要不要检查一下看看?”

    宋清冉也想过这个可能,便点头同意。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显示李世州有抑郁的情况出现,还伴随着焦虑与轻微的幻觉。

    李世州在卧室里面吊水,宋清冉把报告塞进柜子里面,坐在他的身边。

    这些天下来,李世州的精神和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就是仍然吃饭吃得很少,呆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天,再不然就是一天都跟着他,他去厨房,李世州也跟着去厨房,他去阳台抽烟,偶尔温一点点酒,李世州也跟着去阳台,什么都不做。

    “小州。”宋清冉向他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去你家找你,你跟我说了什么?”

    李世州反应的时间很长,他偏着头,在认真地想宋清冉的问题,但是不记得了。~

    他露出沮丧的表情,难过地说,“……我忘了。”

    “没关系,”宋清冉说。

    ——他那时说了“又”。 ~

    他说,哥,你又来看我了。

    还一边一边地叫他,最后开心地说,“原来是真的。”

    宋清冉记得很清楚。

    可那分明是那段时间内,他第一次去李世州家看他。

    李世州睡着的时候像个孩子,他并不抗拒宋清冉对他说,他现在生了病,需要治疗。反而很准时地吃药,积极地配合治疗,只是睡觉的时间会很长。

    宋清冉身心十分疲惫,却要靠着找医生开的安眠药才能睡着。

    吴启在前两天便搬走了,夜里便显得寂寥,耳边只有李世州绵长的呼吸声。

    窗外是很大的风声,宋清冉起夜的时候,披上衣服望着外面。在雪夜里,阑珊的城市是突兀的艳丽与苍凉交融。

    腰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宋清冉回头,“弄醒你了?”

    李世州摇摇头,去亲吻他的脖子,微凉的指尖掠过他的腰腹,缓缓向上蔓延,抚向肋骨与乳首,摸他的锁骨。

    ~宋清冉闭上眼睛,仰起头,偏头去亲吻李世州的脸颊,嘴角温柔地倾斜,“你做什么?”

    李世州只是亲他,不说话。

    这些天里,他们形影不离,就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地活着。有时候李世州会跟他去楼上的画室呆坐,宋清冉则用他做自己唯一的人体模特,画他站着,画他坐着,画他穿着衣服的样子,也画他的裸体。

    李世州在他画板前浑身赤裸的时候,不会局促不安,反而会刻意摆出性暗示露骨的姿势,这有种潮湿的晦暗的靡气。

    像是幕布之下,盛开的暗色玫瑰,艳而带刺。

    他的腰部劲瘦,双臀挺翘,肌肉匀称。

    胯下狰狞的性器官总是低垂着,沉默地俯于黑色的草丛。

    宋清冉甚至会画他坐在马桶上看书的样子,还有睡觉时微张着嘴的傻样。

    这是他们取悦彼此的方式。

    并乐此不疲。

    宋清冉又问,“你想做吗?”

    李世州单是听见这句话就硬起来了,他伸出舌头,去舔舐宋清冉的敏感带,温热的,湿漉漉的,反复流连咬噬。宋清冉细细地战栗,皮肤从胸膛开始泛红,很轻地喘息。

    他已经太久没有真正地做过爱,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性欲翻涌上来,让他险些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暧昧的声音。

    李世州把他压倒在床上,用力把睡袍的衣襟扯开,含住了他的乳珠,手握在他的腰侧。

    “哥……”李世州凝视着他,舌却在拨弄他的乳尖。

    “嗯?”宋清冉闭上眼睛,喉结滑动了一下。

    “你想在上……还是在下?”李世州眉目染上情欲,咬住他的耳垂,嘴里吐出热气。

    话是这样说着,他却做出了模拟性交的动作,下身用力顶弄着宋清冉,性器又硬又烫,在宋清冉腿间摩擦。

    宋清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手抚摸他的侧脸,“你不是已经决定了?”

    李世州耳根泛红,“……我没有,你要是想……”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宋清冉打断,“你来吧。”

    他说话的时候扭过头,不去看李世州的眼睛,心脏跳得飞快,简直像是即将初尝禁果的少年人。

    闻言,李世州的性器立刻胀大了一圈,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两只手从下面抱住了宋清冉的双腿,手掌托住了他的臀,指尖搭上内裤的边缘,一把便将那块遮羞布扯了下来。

    内裤被褪到脚踝,宋清冉坐起身,将它扔到地上,右腿则勾缠上了李世州的腰,神情缱绻。

    宋清冉挺起胸膛,两个人的脖颈接触,像是在爱恋中的交颈鸳鸯。

    他两只手抱住了李世州的脊背,故意调笑道,“小处男,你会吗?”

    “那你教我?”李世州的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臀肉,将那处柔软的地方变了形状。他俯下身,唇先是落在宋清冉的额头,再是嘴唇下颔,然后又吸吮在胸前的两处凸起。

    宋清冉粗重地呼吸,挺起胸膛,将自己乳珠主动送到李世州的嘴里,手摸在他的头,手指在他黑发中穿过,咬住嘴唇,强忍着呻吟。

    “这样舒服吗?”李世州的手在他的性器上套弄,轻声问。

    快感一点点蔓延上来,宋清冉闷哼出声,脸颊上泛着红晕,艰难地说,“……你不要什么都问我。”

    李世州其实早已得了技巧,他手上没几下的动作,就让宋清冉软了腰,只能用两只手软软地抱着他。

    指尖刮过凸起的阳筋,指腹又划过冠状沟,按压在马眼周围。李世州感觉到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肌肉收紧了些,便用手握住了宋清冉的囊袋,在会阴处揉按。

    李世州将宋清冉的双腿曲起,把膝盖扣到他的胸前,让他的大腿贴着胸膛。自己则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囊袋。

    囊袋的触感微凉,又软又有弹性。

    宋清冉爽得蜷起脚趾,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呻吟。

    李世州又去吞吐他的勃起,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住牙齿,以免让自己坚硬的牙齿磕碰在那脆弱的地方,让宋清冉难受。

    他不想让宋清冉感觉到一点疼。~

    他又试着将宋清冉的阴茎吞得更深,用自己狭窄的喉管去挤压他的龟头与柱身。异物感让他干呕,喉管不住收缩,宋清冉的腰难耐地向上弹了一下,啊的一下呻吟出来。

    ~只是见李世州难受的很,便去推搡他的脑袋,让他不要继续。

    李世州眼眶发红,将他的性器吐了出来,身体趴伏过去,搂住了宋清冉,样子委屈地叫,“哥。”

    他顿了顿,轻声说,“我之前刷过牙了。”

    宋清冉闻言立刻吻住了他,嘴唇相互厮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

    李世州得逞,他低低地笑,眼中的深情直教宋清冉坠进去,“我知道……哥,我知道的。”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怎么蹭都蹭不够。

    宋清冉能填补李世州心里的缺口,也能调动他所有的性欲。李世州亲宋清冉的耳后,“哥,你家里有油和套子吗?”

    ~“等着跟我一起再去买吧。”宋清冉说,“床头柜上有护手霜,先用那个。”

    李世州将护手霜取来,一口气挤了很多,来来回回地涂抹在自己性器上。宋清冉坐起身,也挤了一点在手上,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里,为自己润滑。

    “你看着。”宋清冉偏过头,红着脸说,“下次你来。”

    李世州直勾勾地看着他,看他在自己面前敞开腿,将食指抵在后穴,慢慢地插入进去。缓缓旋转,抽插,像是性交那样。等觉得差不多了,宋清冉又将另一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但却再不堪李世州炽热露骨的眼神,难耐地闭上眼睛。

    李世州觉得喉咙发干,忍不住将他的手指想象成自己的阳具。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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