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焉 作者:缡心
1117
11 作戏?
司空无忌听到这个名字後,心里也大为震惊,”你说的可是白止莲?”
於焉垂著眼帘低头不语,她心里也是非常震撼,那已经埋常在她童年回忆的画面一幕幕的从脑海里闪过。
握紧拳头,於焉不再理会司空无忌的阻拦,她奔上前将画梅扶起身子,轻拍著她的面颊:”丫头,你醒醒。”
被晃著身子的画梅仍然无所反应,於焉不知如何是好,眼角一瞥却意外发现画梅手中紧攥著一张纸,她立刻抽出来看。
司空无忌也瞄到了,他走到於焉身旁一同瞧去。
看著上面写的内容,司空无忌心里又是一阵翻腾不已,”这是”
”果然是这样”於焉看到内容後也是同样惊讶。
上面的信件署名常静寺住持,信中内容是陈巧芸与住持来往内容的证据,上面还钜细靡遗的写著如何用药杀人,并如何加工制成养颜汤。
”没想到海府死了这麽多人,竟然都是陈巧芸下的手。”看著上面教导如何养毒人、拆人骨,於焉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不已,她看著仍不醒人事的画梅,内心汹涌无比,若画梅不是成为养毒人,那岂不是
想到此,於焉在也沉不住气了,她倏地站起便直往楼梯奔去。
司空无忌见她如此,内心一惊,想也不想的拉住她。
”你做什麽拉住我?”於焉被猛力拉住,她不悦的转回身瞪著他。
”怕你做傻事,我晓得你很愤怒,但你是不是欠理智了?”司空无忌瞧她红著双眼瞪著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经这麽一提醒,於焉也才缓下情绪,她深吸了一口气,”是我冲动了,但是画梅一直是我从小到大的伴儿,她被这样对待我怎麽还能忍的下这口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不是你当初和我说的?”
於焉闭起眼,再度深吸了口气,才张开眼对上他的,轻轻点了头,身体不再那麽绷紧,语气明显较之前冷静多的说:”能帮我把画梅带出海府吗?”
司空无忌并没有说,直接以行动说明,他将於焉抱起带著到了屋外後才放开,再度跃入屋里,不一会便瞧见他抱著画梅出来,嘱咐道:”我会安然的带她出去,这阵时间你千万不要冲动做了什麽傻事。”
於焉点著头答应,司空无忌再三听她保证後,才抱著画梅跳上了屋顶离开了海府。
他们离去後於焉低著头若有所思的看著阔亭楼关紧的大门,闭起双眼叹了口气。
”画梅谢谢你。”於焉嘴里喃喃自语著,许久才缓慢地离开此处。
回到屋内後,於焉紧盯著手里刚才从画梅手中拿过的书信。
这书信其实早在出g前便拿到了,所以这即是她会入海府的目的,原本在百花楼就能勾引好色的海晏替她赎身进海府,没想到却途中来了程咬金,打乱了整个计画。
更没料到,画梅因为如此受到了伤害。
於焉将书信放入怀里,心里想著,计划也许要提早实行了。
她打开窗看著窗外的天色,一缕光从灰蒙蒙的天露出,已经是要天亮了,今日开始海李便会开始安排百花册里所有的美人服侍海晏,而她所处竹里院便是最开头的,於焉从包袱中拿出了几g银针藏入袖口里,又拿出了一瓶白色的瓶子揣入怀里的内袋,接著拉起被子躺上了床,等待卯时丫鬟的传唤梳洗。
作家的话:
鲜今天还是在抽风= =
我要愤怒的拍桌了!!!!
12 春g秀
”啊啊海爷您好b啊!大力点啊!”娇媚柔音婉转的从海晏的房里传出,站在门外的海李抹著汗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海爷明明说过今日开始会轮百花册美人侍寝,怎麽今天会跟二夫人在欢好?
眼光觑著於焉面无表情的脸蛋,心下一阵敬佩,灿德曾说过此女子跟主子有过情,为此还自己求进百花册中,可听到主子和其他女子欢好,竟然一点脾气都没有发,这人不是定x好便是深藏不露。
於焉感觉到海李的打量,她转过头对上他的,轻轻微笑一笑,”海爷的情形,我早已知晓了,我只盼能够待在他身旁能见到他,心就已足够了。”
”於焉姑娘真是好气度。”海李赞赏的点点头,若府中的女子皆如此这般,就能和和乐乐的了,也不会发生到前阵子事情了。
里面的人像是有听见外面的交谈,猛浪声音渐小,能听见女子欲求不满的娇嗔声,不久後又开始能听出里头展开了另一轮大战,女子娇吟又传了出来,这时冷淡沉稳的声音也从房里传出:”海李,让她进来。”
海李一听是主子的传唤,连忙回应:”是是是。”海李看著於焉有些惊讶的表情,心里略感同情与不舍,唉,这麽好的女子要被主子糟蹋了,但仍是交代於焉:”於焉姑娘,主子请您进去,我这就不多待了。”
於焉因为海晏突来的传唤有些惊讶,双唇微微张开了些,但连忙敛起神,向海李点头是意後举手推开门,门一推看,便见著一名女子赤裸著全身露出美背的俯趴在桌上,双脚大张的迎合著身後男人的冲撞,腰间极具激烈的扭动著,嘴里娇吟忽大忽小,而在她身後的男子穿戴整齐,仿佛不沾点尘染般,只见男子挺著腰往前撞击著。
海晏一抬起头,一见到於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赞叹眼前的女子貌美动人,还有一股清雅的风姿,他勾起邪佞的笑容:”你叫什麽名字?”
眼前的画面,让於焉胃一阵翻绞,觉得恶心,不过她仍是忍下来,扯著淡淡的笑容温合的说著:”小女子名叫於焉。”
海晏身下的女子,感觉到海晏开始漫不经心的进退,惹的她空虚难耐,她扭著腰,用著柔媚的声音抱怨:”海爷大力点儿,卿儿不舒服。”
海晏将视线回到下身的女子身上,勾起邪笑,大手一把捉住女子其中一r大力的揉捏著,腰部挺动的动作开始加大了起来,”这样舒服吗?”
女子红著脸,哼哼了几声,脸上既痛苦又愉悦,她抬起上身另一手也上了没被抚慰的xr跟著自了起来,口中y浪声越渐大声:”啊啊舒服啊!又涨又满嗯再大力点撞死我”
站在门前的於焉,快看不下去了,她垂下脸盯著地板,心里数著拍子,原本她是打算站在门外等的,今天开始是百花册的轮动始日,陈巧芸肯定忍不下去的,但没想到陈巧芸还未来,自己就被迫在这里看著春g戏。
”怎麽,我刚在里头不是听你说只要能待在我身边便成了吗?怎麽不看著我?”才刚低下头,海晏的声音又飘来。
於焉无奈的撇撇嘴,又抬头迎上了海晏的目光,他勾著能魅惑人心的凤眼带著审视眼神,於焉轻扯著笑容:”海爷,若只是在外头听著,於焉还能忍受,但直接看著总是心酸的。”
”哦?”海晏挑著眉盯著她。
於焉想再解释时,陈巧芸终於来了,她松了一口气。
陈巧芸美艳的娇颜带著一脸愤怒的神情,猛地推开了房门,後头跟著的仍是时常发抖的丫鬟,陈巧芸一进屋内便朝海晏大吼:”是谁准你收百花册的女人!”
海晏一见到陈巧芸,将桌上的女人抱起放到了床上,背著身子似乎在打理衣物後才转过身,冷著脸喝道:”出去!”
”海晏你、你难道忘了我爹交代的事吗!?”陈巧芸紧握著拳头,脸上艳丽的小脸全扭曲了起来。
陈巧芸一吼,原本在床上的女子身体瑟然一缩,连忙用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遮掩起来。
於焉见海晏的表情带著一抹嫌恶紧盯著陈巧芸,不禁替她感觉到可怜,若非以往她长相已经g深蒂固在海晏脑海中,这麽娇艳的表情肯定能够吸引到他吧?
海晏冷哼一声,”你爹交代的我没忘,否则你还以为你会是我海晏的妻子吗?”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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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睡
”你你竟然这样说!?”陈巧芸捂著x口,不敢置信的瞪著海晏,许是怒即攻心,直接眼一翻,晕倒在地,口吐白沫。
原本站一旁的丫鬟一见到主子晕了过去,忙不迭地将她拉起,一脸惊恐的对上海晏的目光。
海晏神情有厌恶转变为淡漠,冷冷地道:”把她给带走。”
丫鬟浑身颤抖带著惧意的将陈巧芸给拉上肩头,困难的往外走,於焉见丫鬟有些可怜,上前帮忙扶著,然後对海晏说:”海爷,我帮忙将夫人送回房里。”
”嗯。”海晏没有阻止,冷淡的看著於焉和著丫鬟一同离开,直到三人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後,闭上了眼睛,深锁著眉头,神情里多了一些挫败。
”爷”坐在床上的女子,见人都走光了,终於忍不住静谧的气氛,软声开口。
海晏转头看著连卿带著水润委屈的的双目,眉头松了一会,淡淡地说:”卿儿,你先回去。”
连卿咬著下唇,带著不甘愿的神情从床上离开,开始一道道的将衣服穿上,朝海晏福了福身,”爷,我回房了。”
直到房里只剩下海晏一人时,他在坐回床边,从枕头底下出了一个凝脂白玉上面刻著姚泓二字,叹了一声:”能成功吗?”
* * * *
於焉和丫鬟合力的将陈巧芸搬回了床上後,丫鬟立刻便想往房外走去。
”等等。”於焉一见立刻将她拦住,趁著她回头之际,迅速地从衣襟中出揣在内袋里的白瓶子往她面前一洒,丫鬟闻道粉沫後,身子一阵摇晃往後倒了下去。
於焉将丫鬟搬到一旁的软座上,拿出银针往她身上扎了了几g针後,放出了一滴血,用著方才洒进的白瓶接住後便离开。
接著於焉便快步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回到屋内後,她倒了一杯茶深思著,开始感觉到不太对劲,海晏怎麽会没任何阻止就直接让她跟著走了?
有如此厌恶到这种地步吗?
”太奇怪了”於焉抬手拿起茶杯准备喝下,倏地,一片叶子往她手中的茶杯s过来,茶杯顿时碎成粉末,水洒了一身,她惊愣住,一抬眼便瞧司空无忌脚步从容的走进来。
於焉蹙眉,”你没事打我杯子做什麽?”
”里面的水有毒。”
於焉听後将茶壶盖打开,将银针放了进去,再抽出後果真全成黑色,她低著头想了想,”看来,她想控制所有百花册的女人。”
”所以你得小心应付了。”司空无忌接著话说下去,”画梅我将她安置在我家里了,自有丫鬟会照顾她。”
”你家在哪里?”於焉一听才安下心的点点头,又想他的家离这麽近?才过一个晚上便回来了,好奇一问。
司空无忌挑了挑眉,笑问:”和你说有什麽好处吗?”
於焉嘴一撇,哼一声,站起,转过身往窗外看去,双手环x:”今晚陈巧芸肯定会行动。”
後头的人没有回答,於焉感到疑惑,皱了皱眉,一转过身,司空无忌已经在她身後了,”咚”的一声,额头大力的撞进他怀中。
”噢你什麽时候跑到我後面的,疼死我了。”
司空无忌抬手包住了於焉揉著额际的手,扬起唇角:”在你说陈巧芸会行动的时候,你接著说吧。”
於焉翻了翻眼,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
”海晏今天当著两个女子的面给她难堪,若按照她的脾气,今晚她肯定会有所动作。”
”所以你要去埋伏?”
於焉哼了一声,”本姑娘和师父学了一个奇招,只要有了血引子,就可以直接追踪到那人在何处。”
司空无忌见於焉那得意的小样,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见於焉狠狠瞪了他一眼後,才止住了笑声,但嘴角的弯度仍没变,”好好,有这奇招後,咱们晚上得动身是不?”
於焉点了点头後,发觉司空无忌的话不大对,又摇了摇头後眯著双眸说:”谁说和你一起行动了?你晚上千万不要来添乱!”
老早知道於焉会接什麽话,司空无忌耸了耸肩说:”你不让我跟,我便不会让你察觉我跟上了。”
果然,於焉再翻了翻眼,虽然司空无忌身手好极了,但是有过前几次的破坏经验,她实在不敢保证这次是不是又会被他乱的败兴而归。
司空无忌见於焉小脸神色不停变换的模样,感觉有趣极了,虽然早知道她的身份也清楚她的脾气有些爆躁,但总是能够让他心情舒爽,若不是当年发生的事情,也许他们早已成为好友了。
”算了,你跟就跟吧!”一番挣扎过後,於焉决定投降,一方面她自己也难保证自己是不是不会遭遇到危险,带著一个武功上乘的人去也是保险多了。”今晚亥时你再来我房里吧,我现在要休息了。”
说完也不等司空无忌的回答,於焉往床榻上走去,直接扑上床倒去,才抱著被子往里边滚进去,司空无忌便也跟著上床躺著。
”谁准你上床的?”於焉见司空无忌躺到她旁边,不悦的问。
”咱俩一起行动,一起休息才不会睡过头。”司空无忌笑嘻嘻的说著,大手一把抢过於焉手抓著的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上。
”你才、才会过头!”两人靠的太近,又在床上,百花楼当时的画面顿时涌上了於焉的脑袋里,她脸一红往床里边滚了过去,直到贴墙才说:”你要睡去随便找个空房,别睡我榻上,很挤。”
”嘘,别吵,我困了。”司空无忌打了个哈欠,背过身面朝外,轻轻说著。
於焉瞪著司空无忌的背不知道该说什麽,最後还是作罢,她将被子全部给拉走泄恨,闭上眼。
许久,司空无忌感觉到身後的人呼吸越渐平稳,知道她睡著了,翻过身看著她的睡颜,心一动,大手不自觉一伸将她揽进怀里,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他怔了一会,才笑了出来。
”真没想到”
作家的话:
存稿时间搞错了=o= 还好紧急发现!!
14 踏入山中
亥时一到於焉便醒了,下意识的外床边去,床榻上空无一物,睁开眼後看著空荡的身旁,感觉有些失落,心下一紧,她直坐起身猛敲头,”你搞什麽,失望啥劲!”
收起心思,於焉从柜子里拿出她带来的包袱,拿出了一袭黑衣换上,再将一把细剑系在腰间上,从原本的衣服内袋出了白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进了一个黑盒子里,”嗡嗡嗡”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再打开一只染红的胡蜂科飞了出来,身形像似喝醉一般摇摇晃晃的,但不一会又j神抖擞了起来在於焉身旁绕了好几个大圈,於焉笑了笑:”乖小柯,我答应师父会让你出来的。”
推开房门,仔细左右瞧没人影後,於焉快步的往梅院走去,刚跨出门槛,就见迎面一人对著自己笑,可不就是司空无忌麽。他身上也著件黑衣,手里扛握著一把黑刀,闪著摺摺光芒。
”小懒猪,你睡过头了。”司空无忌抬刀架在肩膀上,一脸痞气的对著她笑。
於焉原本还在想他跑去哪了,原来是跑回家换衣服去了,越瞧他越不顺眼,扭脸,无视,侧过他直接往目的地方向走去。
”哎!”司空无忌见状摇头笑了笑,跑上两步拦住,”於焉姑娘真爱生气。”
於焉将他手拍开,继续走,身旁跟著的胡科蜂见主人不悦,快速的往让主人不高兴的人冲去,用的尾端的针想扎个他三四下,司空无忌啧啧两声,快速的闪过。
於焉怕小柯真的会扎上他,赶紧出声:”小柯别,你得养养体力带路。”
胡蜂科似乎听得懂,於焉话一落下便乖乖的飞到她身旁悠转著。
司空无忌见状,啧啧称奇:”於焉姑娘,你的宠物可真特别,脾气还和你一模一样。”
於焉扭过脸,狠狠瞪他一会:”小柯才不是宠物,它可是从小师父派来陪我长大的。”
”陪你长大?”
”是啊,从我十三岁。”
”我倒是第一次见闻蜜蜂可以活过三个月的”
於焉觉得神气,不过又不好让他看出来,就抿了抿嘴,脚步变得轻快许多。
司空无忌见她样子,还是想笑,不过忍住了,走到她身旁跟著。”於焉姑娘有没有发觉,咱俩穿的一模一样?”
於焉瞄了眼,一脸嫌气的盯著他身著的衣服,嘟囔了一声:”哼,学人j。”
”呵呵,於焉姑娘真是学人j。”
於焉懒得生气了,眼见陈巧芸房间越来越近,脚下步伐也快多了,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的往前走,没一会就听到陈巧芸房里传出摔瓷器的声响。
两人对望一眼,悄悄躲在窗边看。
就见陈巧芸只著衬衣,不停的摔著东西,等到东西都摔尽了,瑟缩在角落的丫鬟才抖著声音说:”夫人时候不早了,您不是和月师父约好了麽?”
陈巧芸一经提醒,缓下了气,理了理衣服,才开口:”走吧。”
在窗边的於焉见陈巧芸行动了,低声地说:”小柯待她们走出了院落我们再出发。”
司空无忌一听就觉得於焉是故意和蜜蜂说话装作他不再的样子,挑起嘴角问她:”你不是在和我说话?”
於焉哼哼了一声,”我在和我的小柯说话,哪和你了。”
司空无忌无奈的耸了耸肩,也不是头一遭瞧她口是心非的模样了。
等到陈巧芸和丫鬟身影不见後,胡蜂科便开始往外飞了出去,两人连忙跟上。
一路过去,果然是往八卦山的方向,离山还有半里地的路口,就见两名侍卫守在外头,於焉有些纳闷,”常静寺不是一般人都可以上山参拜的吗?”
”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麽?”
司空无忌指了指远处高山上的漾著火红色光的寺庙说:”常静寺前阵子据说有藩王占据,所以封山不让人民上去,这还是王上下的指令。”
於焉顺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接著被他的话给愣住,”藩王?”
”嘘,你瞧陈巧芸给了什麽?”司空无忌拉著於焉躲进了路边的小林子里。
於焉瞧去,发现陈巧芸竟然让身边的丫鬟被侍卫拉著去另一边的林子里,瞪大了双眼:”这”
”陈巧芸竟然连身边人都拿去利用了。”司空无忌叹道。
陈巧芸和另一名侍卫说了几句话後,便接过烛火往山上走去。
而丫鬟和那名侍卫隐没身影的林子里,能传出丫鬟哭泣的求饶声,於焉一听不禁打了些冷颤,身子不自觉得挨到司空无忌身旁。
司空无忌则顺势将她揽进怀里。
於焉感觉身上一紧,发觉自己竟躲进他怀里,面上一红推了他一把,”谁准你抱我了!”
动作稍微大了些,就听前头另一个侍卫喊了一声:”谁在那!”
司空无忌赶紧拽著於焉,往林子深处跑进去躲起来。
两人一路跑,越走树越多,於焉不禁有些担心,”别跑了,咱们没有火可以照路,待会迷路了怎麽办。”
司空无忌停下脚步,见於焉东张西望,笑问:”有你的小柯还会迷路?”接著从怀中出了一颗夜明珠,四周瞬间亮了。
虽然看到夜明珠有些讶异,可一想到她当初用的血是那名丫鬟的,就算亮了也找不到路,叹了口气:”小柯找不著,我用的血引子是那丫鬟的。”
司空无忌听了这话,忽然盯著於焉看起来,脸色万分惊讶。”还是第一次见你出错。”
於焉沮丧道:”可不是,打从遇见你没一件事情顺利。”
司空无忌乐了,”没关系,我带你走。”说完便牵起她的手往山里处走去。
”带就带,谁准你拉手了。”於焉感受到他手掌温热的铁温,心下一紧,连忙甩开。
”别害羞。”
作家的话:
於焉存稿用完了,心心又要纠结了
15 被发现
”谁害羞了?”於焉推他一下,随著夜明珠的照s,她回头看见他们经过不远处的树底下卧著一名白衣女子,”你看那边!”
司空无忌一回头,除了一堆树什麽都没看见,他对於焉挑了眉表示疑惑。
”那里!”於焉指著那棵树的方向,顺势也拉著他往那走。司空无忌这才瞧见一名著青衣的女子卧坐在那。
那女子一动也不动,面色苍白,上前仔细一瞧,发现她的露出来的肌肤都有些刀划成大小不一的疤痕。
於焉轻拍那女子,没想到才刚上去,那女子倏地张开双眼,但眼神空洞的,彷佛没生气。
她突然张开眼,於焉吓了一跳,原本蹲著的身子往後仰,司空无忌快手拉住她,避免她整个人跌到地板上。
於焉默默的抽出手,假装没有失态,一脸正经的问女子:”姑娘,你怎麽在这?”
女子仍眼神空洞的望著他们,正确来说是望著他们後方,眼神没有个焦距。
於焉和司空无忌两了张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目前状况他们应该早点上山去看看陈巧芸到底和那个什麽月师父在讨论些什麽,可眼前有个女子不明的在这,也不好意思发现了还丢她一人在这。
她眉头皱了起来,左思右想仍觉得做人不能太坏心,最後於焉站起身,下了决定:”y贼,你背她。”
司空无忌哭笑不得,这妮子难道不觉得挺诡异的?他们带著她上山,难保中间不会出了岔子。
”你想我们未来之前这姑娘都能安好的在这,万一她是逃出来的人,你再把她带回去可好?”
於焉捂著下巴深思了起来,看著这姑娘身上的疤痕,肯定是向陈巧芸那般对画梅做的事情,若是如y贼所说,那倒是有些危险。
”那好,先听你的。”
两人打定主意,脚步往原路走去,但没走几步,後面便传来窸窣的声音,两人一回头发现那女子消失了。
而那树干上有好几个深浅不一的掌印,还滴著血。
於焉突然觉得四周y风阵阵。
司空无忌也很惊讶,他拉著於焉再度走回那,只见树干下原本女子卧坐的地方堆了一层灰,而树干上的掌印特别奇怪,还有六指,司空无忌往掌印去,发现掌印明明乾了,却能在下方汇聚成血珠滴落。
於焉捉著司空无忌衣襬,”别瞧了,我们得赶上山。”
司空无忌见於焉有些害怕的神情,笑了笑,瞧她原本还巴不得离他远点,这会儿整个来都挨了上来。
以目前状况,就算再怎麽仔细看这掌印也难晓得什麽,这麽待下去也许真会错过上头的好戏,於是拉著於焉想向原路返回。
”你怎麽往回走?”於焉发觉司空无忌拉著她往原本走的路折返。
”直接劈昏那两人比较快不是?”
於焉愣了一会,突然想抽打他,如果是这样的决定,那刚才他们直接劈昏那两个侍卫不就好了吗?
可怪的是,两人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仍走不回之前走的大路,再看著四周围,仍是一片树林,除了树上他们标的记号再也没发现有无区别。
於焉觉得不对劲,”我们是不是一直在同地方绕著?”
司空无忌也有些不著头绪,”标记都没错,怎麽会绕著?”
於焉拉著司空无忌走到他们标下记号的树干去,”树干纹路不大一样,你还记得这标号是何时记的吗?”
司空无忌仔细的瞧了一会,”这是我们一走进树林里第一个标的记号。”
”什麽?”於焉一听愣了一下。
她记得他们标的记号那棵树,只离大路旁没几步,可是往那方向瞧去什麽也没有,仍是一堆树。
”难道我们走进布好的阵法里了?”
”嗖”的一声,身边一堆灌木动了一下。
”啊!”於焉赶紧躲到了司空无忌身後。”什麽东西?”
司空无忌上前看了看,什麽也没发现,转头想向於焉安慰一会,却发现於焉身後站著方才的女子,心下一紧,立刻将她揽进怀里。
於焉也瞧见那女子,一时之间也没了反应,只得缩在司空无忌怀里。
那女子也没继续做任何事情,只是看著他们的後方,这次眼神有感觉到她落在某个地方,女子抬脚往他们後方的方向走去,司空无忌抱著於焉往旁边一闪,女子没了障碍直直的往前走去。
於焉这时心神才醒过来,他推了推司空无忌,”跟上去。”
司空无忌点点头,手拉著於焉,两人脚步轻声的跟在女子後头。
走了大约再半个时辰,他们两人已经跟上了山,在常静寺外了,而因为两人因为多看了寺庙的招牌几眼,再回神女子身影已经消失了。
”我们跟丢了”
於焉想走进去找寻女子身影,却被司空无忌拉住,”我们走屋檐。”
於焉还没反应完,司空无忌便揽著她往屋瓦上跳去,跳上屋瓦後,整个寺庙的模样一览无遗,搭著四处点著火把的样子还挺美的。
”没想到常静寺景观还挺不错的,若是白天来肯定很美。”
司空无忌笑了笑,抱著她往寺里主房的走去,不一会就看见陈巧芸脸色苍白的从屋内走出来,手里捧著一个碗,但因为火光不是很明显,看不出来那碗里面是什麽东西。
陈巧芸看著那碗汤,闭了双眼,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两人在屋檐上看著,发觉陈巧芸神情间有些挣扎,但仍是喝下了。
陈巧芸一喝完,面色突然发青,她捂著脖子乾呕著,身子一软跌落在地上打滚,滚动了一阵子後,才又站起身,她抬著头往天上看,两人也正好将她面上模样瞧个仔细。
”她脸怎麽好像变得更美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人声。
一名尼姑从屋内走了出来,拿著一张纸给陈巧芸,两人轻声交谈,让上头的两人没听到半句。
陈巧芸和尼姑说到一半,脸色突然大变,她蓦然抬头往他们两人方向看,什麽都没有,她松了口气。
司空无忌一感觉到陈巧芸脸色变了样,立即抱著於焉从屋顶跳回寺外的地面。
於焉有些纳闷,”怎麽了?”
”我们被发现了。”
作家的话:
16 身份
”啊?”於焉愣住,这麽快就被发现?
司空无忌不分由说的直接拉著於焉攀过围墙往山下的路走去。
於焉皱著眉,不太理解他的举动,硬是停下脚步,”你走错了吧?”
司空无忌摇摇头,”我们被发现了你还要待著?不怕遇到危险?”
於焉才刚张口尚未说出话,常静寺里头就传了人声,两人对视一眼,司空无忌抱著於焉躲到了离围墙最近的树梢之上,隐藏在浓密的树冠里,往下望。
从那可以看到好几个女尼手里带著刀,不停的在里头搜索。
”师父,这屋瓦上有痕迹剥落!”一名女尼在勘察他们两人稍早前躲的地方,意外发现有屋瓦碎裂脱落的痕迹。
”看样子果真有人潜入了,一定还在附近,给我搜仔细!”稍稍中低音的女尼,似乎就是带头人,她手里托著拂尘甩动。
於焉虽瞧不清楚那人长何种模样,但依现状来看她肯定是带头的,她扯了扯司空无忌的衣袖,”我们进去。”
司空无忌想也不想的摇头拒绝,”这般阵仗你还要进去?”
”就是要趁乱混进去啊!”於焉见司空无忌怎麽也不肯合作,挣扎著要脱离他的怀抱。
”嘘。”於焉还在乱动时,司空无忌蓦然将在她腰际的大掌收得更紧。
於焉恼怒的抬头,就瞧司空无忌使眼色,让她看里头场面。
於焉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拿著拂尘的女尼,走向陈巧芸的方向,两人都露出奇怪的笑容。
接著就瞧见还在山下遇见的那名女子快步的扑向他们两人,脸上狰狞,伸出双手勒住女尼的脖子。
”啊!”女尼叫了一声,其他原还在巡逻的女尼全靠了过去,见到那名女子有些慌张但又不敢上前,只见陈巧芸拿起手上的碗用力的往那女子後脑敲下去。
下手的狠劲让於焉打了个寒颤,天啊,这陈巧芸实在是
其他女尼也发出了抽气声,似乎对陈巧芸的举动大惊失色。
女子一昏倒,那原本被勒的女尼便瘫软在地,其他人纷纷上前喊了声:”月师父,您没事吧!”
月师父摇了摇手,将落在地上的拂尘捡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将公主带回房锁著。”
公主?
於焉眉头一蹙,如果她没记错,他们国家的公主便只她一人,那这公主是
想起司空无忌曾说过籓王上山,於焉恍然大悟,这公主肯定是他的女儿!
里面的场景终於安定了下来,女尼们七手八脚的抬著那名女子往左边厢房走去,而月师父则被搀回主房去,只剩下陈巧芸一人呆站原地。
不一会陈巧芸也有了动作,她走向右边的厢房,但因为是死角,两人在树梢上看不清楚,於焉又扯了扯司空无忌的衣袖,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带著她往那厢房的窗边去。
不知是运气好还是别的原因,这厢房正好没有将窗掩上,两人才看过去,便瞧见一名男子著衣料繁华的紫色袍子,背坐著窗边的椅子上,而陈巧芸带著艳丽的笑容,开始将身上的衣物层层脱下。
最後只著著肚兜亵裤,风情款款的坐上男子的大腿上。
司空无忌一见此状,立刻遮住了於焉的双眼。
於焉突然眼前一黑,捉住了司空无忌的大掌,”你做什麽?”
还不等司空无忌回答,於焉便听见男女急促喘气声,她顿时僵住。
”嘘,我们先到别处。”
司空无忌拉著於焉往另一旁的厢房走去,两人才刚入屋,隔壁的声音便消失了。
两人立即查觉不大对劲,往房的窗边移动,却发现窗框已封死,房门的门被打开,就见陈巧芸和刚才那名男子走了进来,只不过陈巧芸尚未将两人瞧清便被那男子打晕了。
男子脸上带著面罩,无法瞧见长相,只露出嘴巴,但他身上带著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场。
男子看见他们两人後,唇角勾起,不缓不急地说:”景晟睿,好久不见了。”
景晟睿三个字跃入於焉耳里,她愣了一会,然後就是感受到身旁人有些僵硬,她转过头看著他的脸色,一脸凝重,盯著那男子。
”果然是你。”司空无忌勾著唇,淡然的说。
旁人若来看也许看不出司空无忌的想法,但於焉就在他旁边,此时此刻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你旁边的可是凤嫣公主?”
於焉听到他提起自己,不用多想便知道这人是谁了,无须再猜测。
司空无忌冷著脸,默不作声。
”卖个人情给你如何,我放你们走。”见两人仍保持沉默,男子不以为然的轻笑一声。
”那就承你这情了。”司空无忌握紧於焉的手,拉著她往大门走去,男子笑声越来越响,一路上男子似乎也说到做到,完全没有任何人阻拦他们两人离开。
於焉见司空无忌表面上隐忍著怒火,拉著她手腕的力量越来越大,痛的她皱了眉,两人毫无目的的直往前走,走了一刻钟的路,於焉觉得自己脚都快走断了,眼角瞄到了一间破屋,立刻用力甩开司空无忌的钳制,往那走去。
司空无忌被於焉甩开手後,才猛地从原本的思想中清醒,看著於焉往破屋跑的背影,和右手腕上明显的勒痕,心下一紧跟了上去。
於焉走进那屋子後,愣了一下,这外表结蜘蛛破旧不堪,里面却打理的整洁,连床铺的被子都很乾净,这g本是有人住的样子。
既然这麽乾净,於焉也不客气的往床上倒去,打了哈欠,虽然她很想问这男人一些事情,不过整晚都没睡实在有些累,才沾床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跟著走进屋里的司空无忌,看她还是毫无戒备的躺在床上,大喇喇的睡著,有些无奈。
她,没有问,是不在意?或者早已知晓?
他坐床边,看著於焉手腕上的红痕,心里很是心疼和後悔,他从怀中拿出药膏替她抹上推拿,於焉被手上的刺痛干扰,可睡得极深的她只是甩著手,想甩开痛楚,他替她抹完药後,松了手,於焉下意识的将手藏进怀里,侧过身继续睡著,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没想到,他自己竟然带著於焉往自己平常隐匿的住所来。
他笑了笑,看来自己对她的戒备越来越少了,而受她的影响也越来越多了。
作家的话:
我想起自己中秋有打几篇言透求婚大作战的文,这几天会贴上来,当作是庆中秋了,不过也迟好几天了xd
於焉最近大纲终於完成,也就是我可以顺顺著打不用脑抽了,不过
万一我又发疯想改剧情就xddddd
最近一直很想写新的文,想写女主白目一点的,欠揍一点的,傲娇一点的xddddd
不过看到目前手上握有的坑,冷汗直冒,我还是别冒险了
ps庆中秋完後,会有另一篇庆万圣节的xd
17 该说明真相
次日清晨,於焉终於从床上翻身坐起,睡了一觉,j神终於好多了,她弯著嘴角坐到他身旁,看著他托著下巴闭目休息,眉头皱的紧,似乎在烦恼什麽。
司空无忌,不,她应该称她为景晟睿,果然如当初所猜测,他是景丞相独子。
盯著他闭目的睡颜,这也是她第一这麽仔细瞧他的模样,眼睛闭上後,气质不若平时那样放荡不羁的模样,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他两颊侧上,倒是有些弱病公子哥模样,他五官虽不是像王兄那般浓桃艳李,但仍自有另一番味道在,而身子更是王兄比不上的,她不过是坐著头仍只到他的肩侧。
於焉不是很急著唤醒他问明他所隐藏的事情,而是更优閒的端坐在椅上观赏他的面皮。
五年前,她十一岁那年,父王不顾母妃的哀求,依然故我的为了龙骨x潭的宝藏,率领大量的兵官前往,表面上说是为了确保不义人士夺得宝藏进而判变,实则是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势力,她一直都晓得父王并不满於此,而是想要更大更广的国土和权力,但谁也不晓得父王当初去了结果如何,近万人的数量一同前往,最後却只剩父王一人回来。
而她,原是凤熙国下一任储君,也为此巩固势力所以与景家有婚约,但父王回来後,不管师父如何去打探最後仍是不得终解,连师父与父王那般交好的人都无从得知,其他人更不言而喻了。
父王回来後第七日,便下昭废了她储君的身份改立刘妃也即是父王的独子,她的兄长作为储君,并解除与景家婚约,让师父将她带离王g。
四年後父王便驾崩了,而母妃因为父王去逝郁郁寡欢,不到一年也跟著去了,而刘妃却自此不知去向,父王的遗昭写著接她回王g辅佐王兄继位。
她不晓得王兄如何看待她,但她总是认为父王子女就仅此她两人,所以不管最後是谁成为君王,都无所谓。
不管如何,他们都是这世上互相唯一的亲人了。
而籓王,是父王的义表弟,自父王继位後便离开凤熙国,娶了红莲国的女皇,除了她五岁时,曾回来过,她便再无见过了,只不过他竟与景晟睿的认识。
於焉盯著眼前的人,叹了口气。
”怎麽?瞧不够意思了?”一直闭目假寐的景晟睿,听闻叹气声,倏地睁开了双眼,似笑非笑的对上了於焉有些错愕的双眼,语带玩味。
於焉本身武功便不j专,自是不晓得眼前的人竟只是假寝,蓦然被抓到她偷看他睡颜的样子,一时之间胀红双颊,张著口不知道该说什麽。
景晟睿眼角带笑,俯下身脸更靠近於焉,”於焉姑娘这样看如何呢?”
太过靠近,於焉反sx的抬手往他脸颊一拍,两r撞击的清脆声,从中响了出来。
景晟睿当场愣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瞪著於焉。
看著他脸上的五指印,於焉也愣了一会後,大笑出声。
”你活该,谁让你吓我。”於焉站起身,指著他的鼻子笑道。
景晟睿挑了挑眉,也站起身,快手的捉住於焉的手,嘴角勾起,声音也放的越柔,”於焉姑娘,我娘常和我说,女人呢总爱口是心非,越骂越喜,越打越爱。”
越骂越喜,越打越爱这八字窜入於焉脑袋,让她打了个寒颤,又见他深邃眼里闪著异样的光芒紧盯著他,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赶紧甩开他的手,身子退几步才让她有些”安全感”,”景公子,本姑娘是不懂你娘的大道理,但我总认为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什麽?”
景晟睿轻吐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她不在乎他,所以才没问,果然是因为没睡饱,先休息的够再来算总帐吗?
也是,总不能只有自己在意她,而她对他没做任何想法吧?
於此他笑了笑,拉著於焉坐回椅子上,缓缓道:”籓王是当初救下我娘和我的人。”
作家的话:
心心回来了,今天就先送上於焉的更文,
腹黑v文时间要延後了,目前还没有个底,在此还是先跟大家说明哦:)
心心因为工作所以总是时间不够用,或是太累提不起劲,最近有些想转换工作跑道。
又加上家里有些事情,总是不太顺遂,
当然这也是心态上要做调整的,
心心近期仍没办法像以往更的那麽频繁,但我还是会努力的!
也谢谢亲们的不离不弃,我会继续加油的!
好久没喊口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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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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