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不是人 作者:不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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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公主受辱
大夏朝的皇帝最近很烦躁,因为三日前位於北方的狄国上书请求将大夏朝公主嫁给他们的大皇子为妃。皇帝心想不过是个野蛮的小国,竟敢妄想娶尊贵的公主。但是大夏朝虽然领土面积大一些,国力却已经到了末代衰微的时候,对方兵强马壮,自己这一方则是官员贪图享受,士兵懒懒散散。至於大夏朝的些公主们,平时一口一个父皇不断地说着甜言蜜语,到了关键时刻都哭哭啼啼地要死要活,闹得他更加心烦。直到方才皇帝最宠爱的三公主云悦,也是大夏朝第一美人,附在父亲的耳边说:“父皇其实不必烦恼,那蛮子又没说要娶哪一位公主,偏殿不是还有个小六吗?”
皇帝恍然大悟顿时转忧为喜。如果不是老三提醒,他都忘了大夏朝还有个六公主。六公主的母亲原本是个g女,皇帝年轻时因醉酒与那g女发生关系,後来封了个小小的才人。那g女原本也是个没什麽心机的,再加上後来又生了个公主,皇上对她便更加不在意,随便找了处偏僻的g殿将母女俩就打发了。那才人也是命薄,在小公主才七岁时就去世了,皇帝又随便派了几个g女太监到偏殿照顾那小公主,自己便再也没有在她身上留心了。
“来人,宣圣旨到冷月轩,命六公主云离一个月後嫁给狄国的大皇子为妃。”解决了困扰了数天的烦恼,皇帝龙颜大悦,对三公主说笑道:“还是朕的悦儿聪明啊。”三公主娇笑道:“为父皇分忧是悦儿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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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轩内,公公趾高气扬地宣布完皇帝的旨意,跪在地上的素衣女子眼帘低垂,用听不出感情的语气说道:“云离谢父皇隆恩。”那公公又皮笑r不笑地说道:“恭喜六公主。”便转身依旧是趾高气扬地走了。
地上的女子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白皙秀美的小脸。一双杏仁眼乌黑润泽,唇不点而朱,眉无黛而翠。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极貌美的。她站起来望着头顶的一方天空,露出一个惨淡的冷笑。落到她头上的,怎麽可能是好事?可是她又有什麽办法?一个人在这深g中孤苦无依的长大,倍受冷落欺凌,一般的女子早就活不下去了吧。她只是记得母亲的话,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她就要离开皇g去和亲了。这天晚上,云离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地想着心事。冷不丁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云离被吓了一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一只警惕的小雪貂。烛火还没有熄灭,於是她清楚地看见了来人的样貌。
她平时很少出门,见过的男子只有几位皇兄,觉得他们的长相也是很好的,却远远不及眼前的这个人。此人一袭青衣,身材颀长,一头青丝被松松地束在脑後。这个人的五官也是十分完美:剑眉薄唇,鼻梁挺直,然而一双狭长的眼睛却是墨绿色,眼尾微微上挑,虽然漂亮却透露着十足的妖异。
“你是谁?”云离从床上坐起来,不知为何,心里紧张地砰砰直跳。那人却只是对她邪魅一笑,优雅从容地走到她身边,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大胆!来人啊!”云离拼命挣扎着,哪里撼动得了呢。这个男人看上去清瘦,身体却结实有力,将她牢牢地桎梏住。
他不慌不忙地任由她喊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任何人作出回应。在感受到她的绝望之後,他低头含住她圆润白嫩的耳垂,用力吸吮了一下。
“唔!”云离惊得像是一只小兔,身体轻轻一颤。那人转而抬头直视着她,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说道:“我的公主,不要白费力气了。外面的人都已经睡着了,不到天明是醒不来的。”
云离心里一紧,那人却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两人面对面站着,她被他环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他仅用一只手臂就将她牢牢桎梏住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後脑,灵巧的舌顶开她紧闭的唇长驱直入,先是在牙齿和口腔处来回飞快地扫过,然後绞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贪婪地吸取她甜蜜的津y,云离哪里抵抗得住,只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恍如身在云里雾里。她两颊绯红,咽喉处“呜呜”地叫着哽咽着,乌黑的杏仁眼泛上水光,无辜却又诱人。
那人将她抱上床,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裙带。云离惊觉地反抗,扭动着身体用脚踢他。那人用身体压制着她,一边冷笑一声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带,另一只手则抓起她的双手并拢抬起绑在床头。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
“你,你要干什麽?”云离惊恐地看着他,眼神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狐狸,楚楚可怜却又让人想狠狠蹂躏。
“当然是干你。”那男子邪魅一笑,然後无视她的抗议干脆利落地将她脱了个j光。然後打量着她的身体。肤如凝脂,莹白嫩滑,冰肌玉骨清无汗。再看那浑身各处,r房浑圆,粉红的r头圆润可爱,纤腰盈盈一握,玉腿笔直修长。
“真是个尤物。”他炙热的眼神让她心里更加恐慌,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两下,一双诱人的r房小白兔般地跳了两跳,然後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更显妖异。他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一只r头,用力吮吸起来,时轻时重地用齿尖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边,时而将整个r房握在掌中大力揉搓,时而用两g手指夹住那r头来回捻动,更有时用指甲刮那小孔。
“唔,不要,不要……”云离何曾经受过这般玩弄。陌生的快感传遍身体各处,全身发烫,既渴望又恐惧,声音带了哭腔。那人只是冷哼一声,一只手用力一捏,几乎将那圆润的r头捏扁。“呜!”云离顿时疼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徒劳地摇晃着小脑袋。那人却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脸,然後将一只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勾戳绞弄着她的舌,将她的津y勾出来,沿着嘴角流下一缕透明的线。
她羞愤地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却看到他的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r房一路向下抚。她急得连忙摇头,喉咙间发出含糊的呜咽声,眼角通红。男子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冷不防地用力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低头专心地盯着那销魂处。
“不要,不要…”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大喇喇地凑近看着,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似乎透进了身体深处。她羞耻的眼泪终於滑落出来,眼前瞬间被泪水模糊了。
“哭什麽?”男子轻笑一声,双手却毫不迟疑地拨开那两片r粉色的,将藏匿在里面的粉红色小核和下面的rx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粉红色的嫩x在他火热的视线下不安地瑟缩着,徒劳地试图闭合上躲过他的进攻。他将方才伸进云离口中的那g手指伸进蜜x,先缓缓地进出了几次,然後速度加快并且用指甲轻轻刮着柔嫩的内壁。
“唔…”云离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却被他固定得牢牢的。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浪,然後听到他笑着说:“这麽快就湿了呢。”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直觉不是好话。“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她娇喘连连地抗议道。
青衣男子却只是闲闲地挑了挑眉,并没有做声,而是往她的身体里猛地又c入了两g手指。
“啊啊!”她猝不及防之下惊叫一声,他却丝毫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三g手指一起飞快地抽c起来。云离快感更甚,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y靡的水声。“别,别再动了…”云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哭着哀求他,哪里会如愿,男子反而更加卖力,直到云离冷不丁地觉得下身一热,似乎有什麽东西从那个羞耻的地方缓缓流了出来。於此同时,因快感一直紧绷的身体也随之一软,全身懒洋洋的。
男子将沾着蜜y的手指凑到她的眼前晃了晃,勾起嘴角邪笑道:“还没干你呢就流了这麽多水,真是个小骚货。”
云离回过神来,潮红的小脸上是羞愤交加的神情,她哭着摇头说:“没有,没有。啊──!!”原来是一个火热chu硬的东西闯进了她的身体,她还是个处子,即使刚刚高潮过蜜x足够湿滑,他的尺寸对於她来说还是过大了。身体似乎被劈开了一般,一阵剧痛从私处传来,她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那人却没等她适应就开始c着那个凶器狠狠地撞击起来。
“啊!轻一点,疼啊!”她忍不住地哀求起来,他却更加兴奋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身体里尽情驰骋横冲直撞。他将她的一双玉腿抬起盘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捧着她的小屁股,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鲜红的处子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出,将他的分身也染得通红。
“疼,疼…”云离犹在哽咽着,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将枕巾沾湿了一片。男子俯下身来,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她早已忘记了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的嘴唇咬着含着,用牙齿摩擦着,又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轻轻地舔遍了每一个角落。他这个吻温柔缠绵,极尽呵护。下身的动作却依然猛烈,似乎想要把她捣碎了一般。她乌黑水润的杏仁眼正对着他漂亮妖异的墨绿色眼睛,她在他湖水般深不可测的眼眸中看见惶恐的自己,顿时有一种灵魂要被吸走的错觉。
没过多久,云离就不堪折磨疼得晕了过去。模糊黑暗的意识中,身体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海面上狂风大作波涛汹涌,这一叶小舟摇摇欲坠几番沈浮。她知道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并没有放过她。
不知过了多久,云离悠悠醒转,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原来已经是黎明将至。而那个昨夜强暴了她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身体散架般的酸痛与房间中挥之不去的y靡气息提醒了她,她一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噩梦。
“公主,我们到了出发的时辰了。”房间的门被冷不丁地推开,然後所有的来人在看清房间里的情景後顿时呆若木。云离坐在床上大睁着失神的眼睛,虽然用被子拥簇着自己,露出的大半个x口却满是青紫的痕迹,再加上褶皱的床单与某种特殊的气味,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昨夜发生了什麽。
“这是怎麽回事?贵国是要将这个y乱的女人嫁给我们皇子吗?”狄国的使者脸色很难看,杀气腾腾地扭头去看负责教养公主的嬷嬷。嬷嬷却吓得顾不上回答他,转身一溜烟跑去禀告皇上了。
一刻锺後,皇帝就一脸气急败坏地赶过来了,一边安慰使者团说一定会好好调查此事让人送他们先去休息。自己则走到云离的跟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朕早该想到你不会那麽听话,原来早打算与人通奸来坏事,皇室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他正火冒三丈,下手没有一点留情,云离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险些吐出一口血来。然而她并没有为自己辩白,只是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冷笑道:“如果不是要去狄国和亲,我竟不知自己原来也算是皇室中人。”皇帝听出了她的讽刺语气,被一针见血地指责出自己的伪善,顿时恼羞成怒。反手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才厉声喝道:“来人,传圣旨,六公主云离失德,与人通奸,从此囚禁於冷月轩反省己过,此生不得出半步。”语毕,皇帝怒气冲冲大步离开冷月轩,几个太监低头将院门紧闭,“哢嚓”一声落了锁。
“母亲,你看到了吗?云离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暴了,父皇要把我锁在这里一辈子。我的余生就是在这里等死了。您说,即使这样,我还要活下去吗?”云离喃喃自语道,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滑落。
“云离,答应母亲,一定要好好活着。即使再绝望也不要想寻死,活着至少还能希望,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你记住了吗?”病榻上的妇人形容枯槁,恐怖如干尸,一双眼睛却散发出温柔动人的光。
“母亲请放心,云离记住了,云离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幼小可爱的女孩一边用手背抹去眼泪,再抬头时眼神已经转为坚毅。那双乌黑润泽的杏仁眼像极了母亲。
“母亲……”云离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一些,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我答应了您的啊,您说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说到做到。即使这样了无生趣,我还是要活下去啊。”窗外,一个青色的身影伫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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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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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探花求亲
且说云离先是不幸失身,又被皇帝下令囚禁於冷g,心灰意懒之下竟然没几日就得了一场重病。但是一来她原本所在的冷g就没有人在意这位不受宠的公主,即使病了也无人照顾她。二来云离自己也有了些破罐破摔的念头。母亲去世後她这些年活得已是十分辛苦,最近又遭遇了这些不幸,她没有选择自杀已经是看在母亲遗嘱的份上,如今得了重病反而巴不得自己早死早超脱。这样拖了有五六日,原本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已经病得形销骨立毫无人气,一张小脸比白纸还要苍白。
这天晚上,云离躺在榻上,意识已经接近昏迷。前几日还能感觉到头痛口渴,如今她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反而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她心想或许自己大限将到了,很快就可以下去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这样想着,云离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欢喜:真好,终於不用再活着受苦了。
过了一会儿,云离忽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实际上她并没有听见任何门窗打开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就是感觉周围的空气突然发生了变化,心里冷不丁地窜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有个人正站在床前俯视着自己。不,如果他是“人”,不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的。是自己病重出现了有人的幻觉?还是这人本就是来自y间的勾魂使来带她奔赴黄泉?
云离想睁开眼睛验证自己的猜想,但是意识昏昏沈沈,一双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样努力都睁不开。她感觉到身下的被褥向下一陷,那人便坐在了她的床边。然後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扶起依偎在他的怀中,又端来温水喂她喝下。她已经两三日水米未尽,连喝了两碗温水才觉得好受了些许。那人又掰开她的嘴,将一粒带着异香的丹药送了进去。见她不肯咽下,便低头覆上她的嘴唇,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逼迫她吞下药丸。
“唔!”云离试图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人仍然做不到,身体颤抖着惊慌地想要挣扎,但是病得奄奄一息的她哪里还有力气。这人的吻令她想起了那日亵玩她的那个登徒子,奈何自己此时既没有力气反抗也不能睁开眼睛看清楚。好在此人只是让她吃了药就没有再轻薄她,而是自己上了她的床将她揽入怀中。他抱得虽紧却并没有让人不适,同时用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後背,竟像是小时候母亲哄她睡觉的动作。云离本不想领他的情,但是这个怀抱太温暖,再加上方才服下的丹药在体内渐渐化开,带来一种温暖慵懒的舒适感觉,结果没过多久她就沈睡了过去。
一夜好梦。第二天云离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病竟然彻底好了,身体也恢复了气力j神也一下子充沛起来,整个人仿佛重生了一般焕然一新。她呆坐在床头许久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完全好了,明明昨晚已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她又想了想,连忙下床去照镜子,只见镜中的少女粉面含春容光焕发哪里还有一星半点的病态?
看来昨夜那神秘人的出现不是自己的幻觉。云离在小院中随意走了一会儿顺便询问门口的护卫昨夜是否有人看望过自己,得到的是看疯子一般的眼神和几句冷嘲热讽。云离也不甚在意,转身走回房间打扫起来。自己大病不死,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她想。
半个月後,是大夏朝科举考试揭榜的日子。皇帝在金銮殿上亲自接见前三甲。状元同榜眼暂且不提,那新晋的探花郎谢青容却是风采翩然姿容不凡。他着一袭青衣,身材颀长,清俊风流,一双桃花眼带着微微的笑意,端的是一副好样貌。在场的群臣不由在心里暗暗赞叹。躲在大殿暗处的三公主,一双妙目一刻不停地盯着那人瞧,却在见到那人的微笑时绯红了脸颊。就连皇帝也偏爱於同他说话,封了个高官给他,倒是冷落了姿色平庸的状元和榜眼二人。
见到三公主在暗处冲着他使眼色,再看看她欲语还休的神情,皇帝自然明白了她的心思。皇帝心下也是颇看好这探花,遂问道:“不知爱卿可否婚配?”
谢青容答道:“回禀陛下,青容未曾娶妻。”
皇帝顿时大喜:“那朕将三公主云悦赐予你为妻可好?爱卿风采卓然,三公主美貌无双,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群臣亦纷纷附和,对谢青容投去羡慕的目光。却见谢青容淡淡地说:“臣恳请陛下将六公主云离下嫁给臣。”
朝堂顿时哗然。不久前六公主云离的丑事几乎闹得天下皆知,不仅传遍了整个大夏朝,还被原本打算和亲的狄国知道了,国君与大皇子恼羞成怒非要讨个说法,弄得皇帝不得不狠心送了大批珠宝和十几个美人过去,又改将五公主嫁过去,才平息了这件事。皇帝更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过云离这个女儿。
皇帝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冷声问道:“你可知云离她……”
谢青容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恳请陛下将六公主云离赐予臣为妻。”皇帝心头火起正欲发怒却在对上他的眼睛时一阵恍惚,只见谢青容的眼睛诡异地转为浓浓的墨绿色,他心下骇然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被那双诡异的绿眸吸引,结果便是皇帝两眼放空、鬼迷心窍般地说道:“来人,传朕旨意,将六公主云离赐予探花郎谢青容为妻。”
待皇帝回过神来,圣旨已经传下去了,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没法收回了。虽然云离这个可有可无的六公主这些年一直住在冷g不受宠,但谢青容毕竟是刚刚被封赏的探花郎不能太寒酸,皇帝还是下令赐了一座像样的府邸给公主和驸马。
退朝後,三公主云悦自然是闷闷不乐的,皇帝安慰她道:“悦儿莫伤心,是那人有眼无珠,以後父皇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驸马,再给你赔上最多的嫁妆,啊?”云悦心里虽然不甘,却也知道再闹下去反而无益,面上还是破涕而笑:“儿臣明白,多谢父皇。”
当被囚禁了半个月的云离接到再次出嫁的旨意时,虽然吃了一惊却并没有多麽喜悦。她倒是想不明白为什麽新晋的探花郎会执意迎娶自己,想了想觉得大概是因为其他的姐妹太嚣张吧。柿子捡软的捏,她已经声名狼藉,从此即使在自己夫君的面前也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向皇上提婚的那人恐怕不过是想娶个摆设吧,云离冷笑着想。
大婚那天,她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这件嫁衣是她十七年来穿过的最好的衣服。虽然她也算是公主,却因为不受皇帝宠爱,生活水平甚至还不如一个高等的g女。
那天清晨,她被送上迎亲的轿子,一路颠簸,她将盖头掀开一角,从窗缝里偷偷打量着外面的世界。十七年来第一次离开g门,她不无好奇地观察着外面的世界,却远远听见送亲的队伍之外,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议论。
“这就是那个在和亲前与人通奸的六公主?”
“想不到这样的荡妇还有人要,探花郎瞎了眼吗?”
云离放下盖头,心里阵阵发凉。在轿子走到她的府邸门前时停了下来,有人掀开帘子,然後一只如玉的手递过来,沿着手腕向上是与她同样红色的喜服。她将自己的手递给他,那人的手温暖有力,拉着她一步步走向正门。可惜她知道,肯迎娶这样的她,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男子不是她的良人。
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礼仪,云离终於被送进新房休息。窗外锣鼓震天宾客们欢声笑语,房间里却寂静得像是另一个世界。听着更漏一滴滴落下的声音,就在她枯坐在床头几乎睡着时,有人推门而入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挑起了她的盖头。
“怎麽是你!”云离在看清驸马的长相时惊惧交加,做梦也想不到她嫁的人竟然就是那个掠夺了她贞c的神秘男子。
谢青容悠悠一笑,墨绿的眼睛光华流转,像是绝世的宝石,一瞬间美得让她失神。然而他的薄唇却吐出无情的话语:“为何就不能是我,你已是残花败柳,除了我还有谁能要你?”
“你无耻!”云离气得颤抖起来。如果不是他,她怎麽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谢青容抬手抚上她因气愤而绯红的小脸,爱不释手地揉捏了两下,低头看着她轻声道:“不无耻怎麽能得到你?我的公主。”轻轻一推,云离便向後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谢青容也随之压在她身上,开始轻车熟路地脱衣服。
云离当然誓死不从。但是哪里是他的对手呢,只三两下便被剥了外袍,大红的喜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他挤入她的腿间,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後,只用一只手继续解她x前的衣襟,纽扣繁琐一时解不开便索x几下将衣服撕碎,连带着里面的肚兜一起拽出去丢掉,一双雪白的玉r随着他的动作弹跳出来,被烛光渡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
“唔,”她羞耻地瑟缩着身子,紧闭着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可怜的小模样却更加激起了他的兽x。他又用一只手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将那双光洁修长的玉腿也暴露出来。
谢青容低头凑近她的嘴唇,饥渴地亲吻起来,一只手覆上她的肌肤,柔嫩滑腻的手感让他几乎想吃了她。另一只手则沿着後背下滑寻幽探秘,云离一双手得到自由,拼命地推上他的x膛想让他起来,下身的小x却冷不丁地同时被c入两g手指,她疼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他却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得更大,两指抽c得更加凶猛有力,不一会儿疼痛的感觉就变得麻木,然後身体一阵阵发热,她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见他一只手掌握着自己的r房,一阵阵地收紧,r头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着他的用力全身酥软。仿佛被握住了心脏,熟悉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她战栗地颤抖起来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半个月前屈辱的记忆又重新开始了一遍,这个人为什麽不肯放过她?云离哆哆嗦嗦地从枕头底下出藏好的剪刀,那个人依然埋头在她的x前,专心致志地啃噬着她幼嫩的肌肤。云离一狠心举起剪刀,用力扎向他的後背。
谢青容的动作一滞,抬头冷冷地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云离心里一紧,方才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这一剪刀瞬间爆发用尽全力,如今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以後又多了一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却见谢青容直起身来,一只手攥成了拳头,那把剪刀竟然自动从他的身上飞出“!当”一声落到地上,更奇怪的是原本应该染血的剪刀只是微微沾了一点绿色。他一脸y沈地看着她,低声道:“不自量力。”墨绿的眼睛色泽转暗风雨欲来。
他不是人。云离意识到这一点,恐惧地手脚并用着後退,却还是被他一把拽住了两只脚踝拉下自己。他将她的两腿高高抬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扶着她圆润的香肩,怒涨的欲望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云离的声音带了哭腔。身体瞬间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与他结合的地方胀痛发麻,身体内部却能感觉到他的分身上青筋跳动。谢青容沈着俊脸毫不留情地撞击她,每一下都重重地直击花心,“呜呜,不要,不要…”云离张着小嘴,发出迷乱的哭泣。那麽大的东西闯进自己的身体,明明应该很疼的,然而没过多久她却觉得身体发生了可耻的变化,被狠狠撞击的那个地方又湿又热,一波又一波的春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从身体深处像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甚至开始渴望更多。
谢青容微微抿了抿薄唇,更加卖力地抽c起来,次次全g没入,节奏快得像是擂鼓。激得云离哭声更大,泪眼模糊。随着他大力的进出,她的身体像是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雪白浑圆的r房也上蹿下跳地乱晃个不停,顶端的粉嫩朱果也因为动情而变得鲜红挺实,映在他的眼中又使得他更加疯狂。
谢青容舔了舔嘴唇说:“你下面这张小嘴咬得我这麽紧,流了这麽多水,还说不要?”一边将双手从她的肩膀拿开,一手一只牢牢地将那乱跳的玉r握住,一会儿将它们捏面团似的大力捏成任意形状,一会儿用两只手指夹住顶端嫩红的r头用力拉扯错捏,“被我这麽玩弄n子舒服吗?”
“呜呜…”云离哭着摇头,而他下身的动作依然是大开大合,全身上下过於强烈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眼前掠过一阵阵的白光,云离哭得几乎断了气一般。“求,求你…”她断断续续地低声哀求着,一双眼睛被泪水冲得模糊一片像是浸了水的黑葡萄。她已经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
谢青容可没打算放过她。见她的小嘴水润红嫩,一开一合地呻吟着,不时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舌头,他便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先是将两片柔软香甜的唇含入口中来回摩挲,随後又将舌伸入她的口中尽情翻滚绞弄,贪婪地吞咽着她美味甘甜的津y。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张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唔…”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紧缩,谢青容微微一笑继续用力,直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喷洒在他的分身上,她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眼神涣散。谢青容也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种子尽数浇灌下去。灼热的温度激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谢青容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蜜x中抽出,含笑看着她沈浸在高潮中妩媚的样子。直到云离失去焦距的双眼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对上他含笑的眼睛羞愧地侧过头去。本以为他已经尽兴了,不料谢青容将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两腿分开,雪白的翘臀高高撅起,被抽c得红肿的蜜x来不及闭合,努力收缩间犹在向外流淌着他的白浊。他盯着这幅y靡的景象,墨绿的眼眸又是一暗。
“不要看…”云离想要爬起来,却早已被c得全身无力,只能放任自己被摆成这个y荡的姿势。感觉到什麽东西沿着下身的小x缓缓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床单上,而那人又在身後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令她羞耻的地方,热辣辣的眼神令她羞耻得脑海中一阵阵眩晕。
谢青容从身後扶着她的纤腰,缓缓地将分身的头部探进她的身体。“唔,不要了…”她用双手撑在床上,咬着嘴唇试图将身体往前挪动。却不料他猛地挺腰,再次全g没入,这一下将她顶得胳膊一软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屁股翘得更高。
“给我老实点!”他“啪啪”两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糯软的两个r团上立刻浮现出清晰通红的掌印。她疼得闷哼一声,小x也随着收缩得更紧,柔软滑腻的内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包裹着他,像婴儿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分身。
“干!”他一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c,在一片湿滑中“啪啪啪”地撞击声不断。一边伸手拨开那两片r唇,捏住她蜜x上方的小核戳按揉捏,让她浪叫连连。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贯穿了她,带来的快感也较方才更甚,云离被冲击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大张着嘴娇喘连连。没多久,她就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谢青容却不待她从余韵中恢复就继续抽c,动作猛烈不减,一次快过一次,让云离彻底陷入欲望的深渊。云离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不断,每次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下半夜再也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谢青容才放过她。
第二天,云离没能下得了床。昨夜纵欲过度,她早晨醒来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一般地酸痛,被过度使用的私处尤其是火辣辣地胀痛,她艰难地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却在下床时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好在谢青容出现得及时拉住了她,将她抱回床上去,掰开双腿看那小x的情况。虽然还是有些红肿,好在没有撕裂流血。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云离睁着哭得红红的眼睛问他,神情极其无辜可怜。
谢青容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怎麽可能?”云离反问道,又说:“我这十七年一直待在皇g里,从来没有见过你。哪里会欠你什麽?”
谢青容沈默片刻,云离觉得他的目光虽然在看着她却又似乎透过她的眼睛陷入了某种回忆,此时他明明近在眼前,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说:“你此生确实没有见过我,那是你前世欠我的。”
云离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张了张嘴,犹豫地问道:“这麽说你真的不是人?”
谢青容微笑道:“没错,我是妖。”
云离心里一哆嗦,片刻之後才鼓足勇气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现在的我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人死了都会重入轮回,从前的事我也不记得了,你又何必执着。”
谢青容眯起眼睛冷哼一声,一瞬间的煞气让云离的小心脏被吓得险些停止跳动,再也不敢继续劝说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前世怎麽欠你的?”
他顿时y沈了脸色,墨绿的眼睛一片冷清像是即将结冰的湖面。云离知趣地闭上了嘴不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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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那个,更了这麽多字,有木有人给个评论呢?
☆、03捆绑惩罚
谢青容虽然是个如假包换的妖物,但是估计整个京城也只有云离一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外来说他仍旧是那个风采卓然的探花郎,如今又被皇帝赐予了掌管刑部的重任,他既然在凡间顶着这个身份,便不得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是以新婚第三天他便像模像样地离开公主府前往刑部就职去了。
自从知道了谢青容之所以纠缠自己的缘由後,这两天云离一直内心惶恐不安,心想自己已经被他强暴了两次,恐怕他在r欲满足後不久就直接将自己生吞活剥。但是新婚之夜之後这两天他并没有再对她做什麽,只是白天牢牢地看着她、晚上睡觉时则将她搂在怀里不撒手。以至於云离吃饭时也有些食不知味,睡觉时更是屡屡梦到谢青容变身为青面獠牙的恶鬼将自己吃掉。
所以这天谢青容离开公主府云离顿时松了一口气,在他前脚走出没多久,她也偷偷溜了出去。她从来没有出过皇g,成亲後这也是第一次外出闲逛,公主府外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无比新鲜有趣。如果不是自己臭名昭着再加上内心惶恐,她一定会好好在外面游玩一番。可是今天云离一路上东张西望只是为了找到传说中能够降妖除魔的“大仙”。话说走了半天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在闹市区摆摊算命的道士。她将谢青容的情况同那道士一说,後者信誓旦旦地承诺包在他身上保证将妖魔赶走。
云离也很高兴,给了那道士二十两银子将人领回了公主府。傍晚时分,那道士像模像样地在两人的新房外摆设了法阵,让云离躲在房间里并在门口贴了一排的符咒。
半个时辰後,谢青容准时回到公主府,看到站在法阵中间的道士只是冷笑一声。而那原本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道士只对着谢青容略一打量,便顿时变了脸色,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屁滚尿流地逃离了出去。
“不过是一日不见,公主竟然准备了这样大的惊喜给我。”谢青容悠然走进房间,门口的一排符咒在风中飘扬了两下纷纷化为碎纸。
云离惊恐地向後躲,直到整个身体都蜷缩到墙角里,白着脸说道:“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谢青容勾唇笑道:“你是公主,我是你的驸马,你怎麽能不想我呢?”
云离冷冷地答道:“你这妖魔你还知道我是公主!被你缠上算我倒霉,你想要我的命就直接拿走好了,别跟我玩这些花招了!我宁可被你生吃了也不想陪你玩了!”
谢青容有些愠怒地收缩了瞳孔,脸色也y沈了下去,望着她说道:“我倒没想到你有胆子挑衅我。”
“我本来没打算收拾你,这可是你自找的。”谢青容从衣袖中抽出一g长长的小指chu细的藤条,云离意识到情况不妙时为时已晚,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将她剥光了捆绑起来。结果便是云离的双腕被高举到头顶绑在房梁上,x部被用力缠绕了两圈绑成了横着的“8”字型,将r房勒得更加突出。雪白的r体上映着青绿的藤条分外妖异媚惑,由於双手被吊起她的两只脚尖刚刚够得到地面,云离没站多久便累了,手腕也由於下坠被勒出了紫红的痕迹。
“谢青容!放我下来!”云离咬牙道,但是谢青容充耳不闻,他站在她的身後,将下颌抵在她的颈窝盯着她的侧脸,双手绕到她的身前饶有兴致地玩弄着她的r房,将那雪白饱满的两团同时握在手中肆意揉捏。不一会儿云离就被他揉得全身酸软,原本她还能勉强用脚尖踮地支撑着站起来,结果身体一发软便向下滑导致双腕被藤条勒得更加疼痛。这疼痛让她暂时从快感中稍微恢复些清醒,但是转眼间谢青容的手指又开始捏住她的r头揉搓起来,似乎有两道电流顺着他的手传遍全身令她不住地颤抖起来。她强自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他便扭头吻住她与她唇舌缠绵。云离便这样在快感与痛苦中交替沈沦,身体时冷时热,原本清润的杏眼也被折磨得水汽蒙蒙泪光闪闪。
谢青容舔了舔她的嘴唇低声说:“公主,你这副样子真是诱人,我当然会吃了你,而且会一寸不落地慢慢地‘吃’。”
抬头看到云离被吊着的手腕磨破了皮,青绿色的藤蔓染上了一抹血红,谢青容笑道:“累了吧?那我就让你轻松一点。”说着,从房梁上又悬下三股藤蔓,一条缠上云离的腰,另外两条则分别卷上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
“谢青容!你!”云离娇喘连连,努力扭着腰肢试图并拢双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两条缠绕着膝盖的藤蔓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又向上一提分别吊在房梁上,那只缠上她的腰的藤蔓则一起分担了她身体的重量,这样将全身都吊起来确实使她轻松了许多。但是这个羞耻的姿势也令云离脑海中一瞬间被刺激得嗡嗡作响。上半身的双r被勒得高高耸起,r头因为谢青容方才的玩弄而肿胀充血,像两枚挺立的鲜红的坚果。双腿呈一个两边大张的“”形被分开到极限,y户大开,连y唇也被强迫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隐藏在里面的粉红花蕊和微微张开的蜜x。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全身一寸不落地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称赞道:“公主,您可真美!这副y荡的样子就连太监看了也会变硬啊!”
“住口!你才y荡!”云离气得颤抖起来,身体又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仍旧无法解脱。
谢青容挑了挑眉,突然蹲在她的身下凑近她的私处看了起来。他明亮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那粉嫩的小x,只见里面早已闪着水光。云离羞耻得咬紧了嘴唇,眼眶发酸。谢青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呐,明明下面都湿了还嘴硬。”他低笑一声,冷不丁地伸出两g手指狠狠地戳进她的花x。
“啊!”云离尖叫一声,眼角溢出两滴泪水来。谢青容则开始毫不客气地用那两只手指在她的x内飞快地抽c起来,另一只手则捏住小x上方的珠核拧转按压,双管齐下,身体内部涌起爆炸般的快感,云离即使咬着嘴唇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来。
谢青容一边肆意玩弄着她的私处一边嘲讽道:“还没好好干你呢就流了这麽多的水,果然是个荡妇。”感觉到那小x的内壁已经开始收缩,便冷笑着又用力c进了一个手指。
“啊啊啊!”云离扬起头颈哭喊起来,不住收缩的小x突然喷涌出一股透明的热潮,被他c得高潮了。谢青容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将手指抽出,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早已怒胀的分身一鼓作气地冲进无法合拢的蜜x,更加凶猛地大力戳刺,干得云离高潮迭起哭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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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算不算s?
☆、04镜苑迷情
谢青容在云离身体内发泄了一次,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缠绕在云离身上的藤蔓纷纷松散开来。云离早已全身瘫软,整个人无力地伏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身体还连接在一起,谢青容将她的身体轻轻一转,让她的後背依着他的x膛,两腿朝外架在他的两只手臂上。云离哆嗦了一下,任由谢青容抱着她走出了房间来到庭院里。
月上中天,庭院里被渡上了一层薄纱般的月光。山石树木在寂静的月色下影影绰绰。像是一群j怪躲在暗处偷窥着他们。这个念头令云离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弱弱地挣扎起来。此时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压在谢青容的男g上,谢青容像是给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她,从容不迫地沿着一条花木扶疏的小路走向她未知的某处。一路上,埋在她身体里的他的分身还在随着他的步伐小幅度地抖动着,与方才在屋内的激烈动作相比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磨人滋味。
“放我下来,你要去哪里?”云离无助地在他的身上摇晃着,反而令他深埋在她身体里的x器更加兴奋起来,壮硕的g头在柔软r壁上的某处用力碾过,顿时有一道激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云离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谢青容笑道:“公主没事时真应该在这府里到处转一转。前面有一座镜苑。那里的房间四周全是镜子,只要站在屋子里就能看见自己的全身上下,绝对没有任何死角。我们一起去开开眼界。”
“你这个无耻小人!”云离娇喘着,被吻得艳红的小嘴犹在徒劳地抗议。
谢青容将埋在她体内的阳具重重地向上一顶,让云离又是一个哆嗦险些尖叫出来。
“我无耻?公主你不也是一直都被我干得很爽吗?明明哭喊着高潮了那麽多次,还好意思指责我?你明明就是个天生给男人c的荡妇,做什麽三贞九烈的假清高模样?”他的声音因欲望而微微低哑,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语间的嘲讽意味像针一样扎进云离的心里。
“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云离气得发抖,一张小脸涨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但是她从小长在g中,即使再羞愤交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不过是那麽几句,到了这个时候谢青容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起来。
他没有再做声,加快了脚步走进小路尽头的房屋。这座房屋从外面看与两人居住的那处并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进去便发现里面果然是谢青容说的那样。房间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柱上一共摆放了八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将屋内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整个房间除了地板,天花板与四面墙壁皆是透亮的镜子,一个铺着鸳鸯戏水金红被褥的大床则被摆放在正中央,此外再无任何家具用品。
两人一站在门口,四面的镜子中纷纷映出了他们的样子。谢青容依旧是衣衫整齐,只在云离的身後露出一截狰狞的分身,而云离则全身赤裸y户大开,背靠着谢青容像是被家长抱着把尿的儿童一般坐在他chu大的x器上,花x的x口被撑着翻开,带出里面湿漉漉的粉红媚r。再往上看,只见她凝脂般的白嫩肌肤上遍布红痕,两只丰盈的雪r上遍布了紫红的掐印和暗红的吻痕,r头也肿大了一倍,像两颗紫红的葡萄。
云离失魂落魄般地盯着镜中y乱的自己,直到看到谢青容微笑着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公主,我出来了。”然後他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蜜x抽出,伴随着“扑哧”一声便有一股白浊的y体从洞开的蜜x中涌出,源源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转眼间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大片白斑。
云离看着镜子中y靡的景象许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通红的眼角终於流出两行清泪来。
“还有更j彩的呢。”谢青容微微一笑,随即将她仰卧在床上,四肢分别被床柱的金环扣住。整个人成一个“大”字,正对着头顶的天花板镜面。
“看看你自己发浪时的样子。”他像是猎豹扑向猎物一般压在她的身上,怒张勃发的x器再次贯穿了她。
这一夜,云离被他摆弄成各种耻辱的姿势疯狂c干。这座镜苑果然是没有死角,她不仅能够看见两人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还能看见他的分身是怎样一次次闯入她的花x,次次直顶花心,将她的汁水撞得四处飞溅。她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是怎样迷失在欲望与惊天的快感中,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作从抗拒到迎合,一次次被他给与的高潮满足得泪流满面。直到最後她哭着承认自己是个y荡的女人,他才放过了她,任由她陷入了昏迷之中。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所有镜面纷纷出现了裂纹,一片片剥落开来,奇怪的是镜片落到地上却没有一丝声响,反而像雪花一样融入了地面。如果云离还醒着,就会发现这间镜苑本就是两人新婚的房间,方才屋里的景象不过是谢青容施展的幻境。
云离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受伤的手腕已经被包扎起来,身体也恢复了清爽只是依旧酸软无力罢了。谢青容看似心情不错地坐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扶着她坐了起来。
想起昨夜他的冷酷暴烈,云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是依然被他牢牢地桎梏着。见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谢青容难得耐心地对她解释道:“云离,其实你不必那麽怕我。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欢吃人,我也不会当真吃了你的。”
云离一怔,谢青容就势将她抱得更紧,柔声说:“你好好休息,等会儿吃了饭再睡一觉。”
他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让云离心里打了个寒战,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欢吃人,不过就势偏偏有像他这样的妖魔以折磨人为乐。
这时有两个丫鬟端着脸盆毛巾来伺候她起床,因她的手腕受伤谢青容坚持不肯让她自己动手,而是亲自替她梳洗一番,又命人端来鱼羹、蟹黄汤包等早餐,依然是将她揽入怀中亲自喂食。云离心想此人喜怒无常不知又要玩什麽花样,但是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张开嘴配合。
吃完饭後云离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情可以说是十分温和,想起他方才的话也不知是否该放心。但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见她仍然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态,谢青容轻叹一声说道:“云离,昨夜你不应该激怒我,我原本没打算那样对你。以後我们好好相处不行吗?我找了你这麽多年……”
“你不是要找我报仇的吗?”云离弱弱地反问了一句。
谢青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回答道:“如果我想要你的命确实轻而易举,可是那样做对我有什麽好处呢?我既不喜欢吃人,也没兴趣将人打得血r模糊,所以不如你就用你的r体偿还我吧。”
“你……”云离本想下意识地说出无耻两个字,想起昨夜的惩罚硬是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化为一声冷哼。谢青容也不甚在意,执起她的手腕仔细查看起来。其实本来以他的法力让她瞬间痊愈易如反掌,但他发现能这样亲自伺候她穿衣吃饭也不错,便只是给她涂抹了普通的金创药让其自然痊愈。
但是不管怎样说,谢青容从和亲前强暴她的那一夜就给她留下了可怕的印象,经历了新婚与昨夜之後,今天早上她又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有着可怕的妖力,深沈莫测的心思也让人看不透。云离暗想以後再也不要轻易激怒他了。
在那之後,两人平日里的相处变得相安无事。除了谢青容有时候对她索取得过度了些导致浑身酸痛。但是他即使是要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暴力或者出言侮辱,反而顾及了她的感受耐心实行前戏,待她适应了後再占有她。云离也是迫於他的y威半推半就地不再反抗,有时心里也赌气地想不给他反应。但是单纯的公主哪里是妖物的对手,最终的结果还是屡屡在他的身下哭喊呻吟丢尽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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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篇文好冷啊
☆、05参加g宴
一个月後是公主与驸马新婚後回g谢恩的日子,这一天中午皇帝在御花园设了宴席,所有的亲王、後妃、皇子和公主都来了。云离看着满场的人,头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有这麽多的亲戚。
她头一次出席这麽盛大的宴会,举手投足间处处不适应,虽然不至於说是丢人也与其他皇族表现出来的尊贵气派格格不入,有几个女眷已经纷纷在底下窃笑。而在开席後公主们纷纷嘴上说着恭敬,话语间却夹枪带b绵里藏针,讽刺她失德。她只装作听不出那些话里的潜台词,用冷漠的神情来武装自己。
“谢公子真是宽容大度,不嫌弃我这六妹残花败柳之身。还愿意迎娶她为正妻。”三公主云悦举杯走到他们面前,“我敬你一杯。”说着妩媚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末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一双眼睛火辣热情地看着他。
谢青容只是淡笑道:“多谢三姐。即使她名声再不好,我也愿意跟她在一起。只要云离不嫌弃我,我愿意一辈子照顾她爱护她。”语毕,含情脉脉地看了云离一眼,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溢出水来。他这一席话说得令在场的公主们纷纷羡慕嫉妒恨,虽然她们身份高贵会得到夫家的尊重,却也只是表面上的客套,要说疼爱妻子倒比不上谢青容。
云离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天知道他这样说是出於什麽可怕的目的。还有这温柔含情的眼神,让她明知道是做戏也忍不住在心底小鹿乱撞,险些羞红了脸。但是她并没有纠结太久,因为随之又有其他皇族的家眷前来看她的热闹,期间又是免不了的一番绵里藏针夹枪带b,让她暗暗咬碎了银牙。
而一向待人冷淡的二公主也缓步走来,对云离说:“虽然被狄国退了亲却能得谢公子厚爱,妹妹福分不薄。五妹几天前还悄悄派人送信给父皇,说那狄国大皇子x格凶残chu暴又y乱好色,实在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父皇虽然心疼她,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好令她小心行事自求多福了,而妹妹你却因为意外失身而留在了大夏朝另得佳婿,谁说不是因祸得福呢?”
二公主与五公主是一个母亲所生的,二人从小也比较亲近一些。皇帝当初也是因为怕事情闹得无法收场才让五公主代替云离嫁到了狄国,显然,二公主说这番话是不怀好意的。从小到大云离也早已习惯了众人的冷漠。而实际上真正欺压她最多的也只有云悦一人,其他人倒也与她没有什麽太大的过节。如今二公主这样说,云离想起五公主是代替自己嫁过去受了苦,心里便有一丝过意不去。至於那此时身陷不幸的五公主,恐怕更是恨她恨得要死吧。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改变现状。云离便装作没有听出她话语间的怨恨,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或许是天意如此吧。”反而是谢青容作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没想到那狄国大皇子那样荒唐,愿老天保佑五公主平安无事。”他相貌俊美常常带着笑意,又心思缜密,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二公主也不至於迁怒到他身上,所以客气地淡淡一笑便走开了。
谢青容却在别人不注意时悄悄对云离附耳道:“云离,你跟了我果然比跟那狄国皇子强了一百倍呢,你说你是不是很幸运?”云离气得暗暗在他的腿上掐了一把他也依然笑着神色不变,想来这妖怪是个皮糙r厚的主。
宴席整整持续了半日,除了最开始走程序般的同新婚的公主驸马二人敬酒祝词,之後大家便三五成群地聚成一团小声谈笑,或者去巴结坐在高位的皇帝和最得宠的三公主,云离这个主角反而被冷落到了一边。谢青容则发挥了自己作为妖孽男女通吃的魅力,将云离丢在一边不时穿梭於各桌之间应酬。偶尔远远地对着云离举杯微笑致意便让她忍不住额头青筋直跳。本来这妖孽离开自己她应该感到高兴的,此刻心里却颇有些不是滋味,心想他这个驸马竟然将公主独自丢在一边实在是不像话。这个念头刚一出来,云离立马在心里呸呸了两声鄙视自己的矫情。
晚上回到公主府里,云离的脸上终於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她坐在床头,看见谢青容走到自己跟前,警惕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瞪了他一眼说:“你想干什麽?”
谢青容嗤笑一声,“公主想到哪里去了?”,说着从衣袖中变戏法似的取出一盘点心摆在桌子上。原来是一盘金丝芙蓉酥,外表金黄酥脆,香气清甜诱人,令人看一眼便食指大动。
云离睁圆了眼睛看着桌子上的那盘点心,只觉得眼熟得很,“你从哪里弄来的吃的?”
谢青容答道:“我从g里带出来的。这半天我见你没吃多少东西,现在一定饿了吧。”说着,又从衣袖中掏出一壶酒来,“这是春天时新酿的青梅酒,味道酸甜清新,女子喝了也不会醉的。你尝尝喜欢不?”
虽然婚後的这一个月他大多数以温柔平和的一面示人,然而云离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他惯於用来迷惑人的表象,此时还是忍不住心想他倒是细心注意到她没怎麽吃饭,但这妖孽又怎麽会这样好心地关心她?
谢青容自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道:“我既然和你做了夫妻,便会真正拿你当妻子对待,自然不舍得让你受苦。”
对於他的花言巧语,云离只是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走过去坐在桌前,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却见谢青容又相继从衣袖中一盘接一盘地端出方才在g宴上见过的那些菜肴。江南风味的清蒸鲈鱼、雪菜豆腐汤、蜀地的麻辣鲜虾、塞北的秘制烤羊r、马r馅饼……各式各样的食物变戏法一般地转眼间摆满了一桌子。
在这期间,云离一直睁圆了眼睛盯着他的衣袖看,却看不出有任何异常。“这麽多东西你是怎麽装下的?”说着,好奇地伸手去拽他的袖子,又探头往那宽大的袖口里窥视,却见里面除了露出的一截手臂其余都是黑洞洞的看不真切。
好可爱啊……谢青容看着她心想。他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收起衣袖说道:“反正是妖法,你当然看不出来。快点吃饭吧,还热着呢。”
云离这才想起自家驸马不是人类,她悻悻地直起腰坐回桌前,夹了一筷子的鱼r放到嘴里,顿时幸福地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方才竟不知道,原来g里的东西这麽好吃。”她感叹道。谢青容又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云离先是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後舔了舔嘴唇将一整杯青梅酒都喝了下去。
云离的饭量不大,一桌子的菜每样只动了几筷子就饱了,谢青容自然也不习惯吃这些人类的食物,只是陪着她喝了几杯酒。见云离放下筷子後还在恋恋不舍地盯着桌子看,谢青容笑道:“你这小馋猫,明天再接着吃好了,放在我这里也坏不了。”云离闻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又抬头好奇地盯着他做法,眼看着他将一盘盘的食物收入袖子里。他的衣袖中依然是黑洞洞的看不真切,那些东西被他随意扔进去就像丢进了不见底的深渊,也不见汤汁溢出。云离盯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麽门道来,反而忍不住上下眼皮打架起来。
谢青容将她抱上床脱了外衣和鞋袜盖上被子,云离不久就睡着了。这一夜睡得很安稳,谢青容也好心地没有再折腾她做那事。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甚至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自己站在有一株长势旺盛的青藤下,那青藤枝干chu壮,碧绿的叶子有她的脸那麽大,藤上开满了黄紫两色的花,一串串地垂下来,幽香阵阵。而在那棵青藤的背後,露出一个身形清俊修长的男子青色的衣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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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标题名神马的都是浮云这章虽然木有r,但是咱觉得很温馨的说呵呵
☆、06用你的手
第二天早晨醒来,云离发现自己被谢青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身体有一股草木般清新的气息,并且十分温暖,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令她舒服极了。虽然两人做过更亲切更激烈的事情,对上那人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墨绿色眼睛,她却还是不由得红了脸。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云离试图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却反而被箍住,谢青容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後轻轻揉搓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块敏感的皮肤很快就羞得微微发烫。
“你别乱闹。”云离低声说,耳後羞红了一片。谢青容邪笑一声,非但置之不理,反而低头含住了那只软嫩可口白里透红的耳垂,裹在口中用舌尖来回地摩擦,用嘴唇轻轻地吮吸,暧昧又情色。云离嘤咛一声,身体顿时软了下来,“放过我好不好?”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顶在自己身上的欲望。昨天进g谢恩劳累了一整天。而且如今是白日宣y,她心里总是很别扭。
谢青容将额头顶着她,含笑问道:“就那麽累吗?”
云离红着脸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双乌黑的杏仁眼似乎蕴含着无数委屈。
“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用手帮我。”谢青容一脸邪魅地说。
“啊?”云离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拉着她的手,引领者它伸进自己的亵裤里。
“啊!”云离惊叫一声像是被烫了似的想要收回手,却不料被他紧紧地握着手腕。
“要麽就用手,要麽就用下面。今天我让你自己选。”谢青容强势地说。语毕,径自掀开被子坐起来,衣衫半开,露出紧致结实的x膛,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搭在床下。
“过来。”他懒懒地冲她招了招手,斜挑着眼睛看她,姿态妖娆得令人胆战心惊。
云离咽了一口唾沫走下床,跪坐在床下的软垫上,一脸迟疑不决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是想逃又不敢逃的。薄薄的亵衣亵裤将肌肤的颜色透露出来,身体的曲线看得清清楚楚。她有些局促不安地两手交叉着,不知道该怎麽办。
谢青容被她这个样子逗得心情大好,好整以暇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个遍,最後柔声问道:“云离,你说是用手还是用下面。”
云离的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低头用最小的声音讷讷回答道:“用手吧。”
“好,”谢青容微微一笑解开裤带,云离快速地瞄了一眼那数次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的凶器,明明觉得狰狞可怖,身体却微微地发软口干舌燥。正当她走神时,谢青容玉手一挥,云离便径直扑到他的怀里,他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chu大的分身,然後捉着那双小手上下窜动,一边耐心地教导道:“诺,就是这样,上下来回动,明白了吗?”
云离红着脸点了点头,待他一松开手,自己却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谢青容不耐烦了威胁她说再不动就和她上床,云离才咬着牙哆哆嗦嗦地握着他的分身揉搓起来。她虽然在皇g不得宠,毕竟也是有人伺候的从来没有干过chu活,是以一双小手长得白嫩可爱,柔弱无骨。虽然她不懂得取悦男人的技巧,但是因为她是那个人,谢青容仍旧被她伺候得十分舒爽。他的目光一刻也不舍得从她的脸上移开,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她因羞涩而低着头不敢看他,从他的角度也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低垂的小扇子似的睫毛,白里透红的水嫩嫩的小脸蛋,小巧却又挺直的鼻梁,在看到那张水盈盈红艳艳的小嘴时,谢青容不怀好意地心想: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她用嘴来弄,不知会有多销魂。
而云离想的却是他怎麽还不出来,弄了这麽半天她的手都酸了。那个狰狞chu大的凶器正对着她的脸,即使她努力低头不去看它也能闻到那种特殊的雄x气息,觉得脸上烧得火辣辣的,而那东西在她的手中沈甸甸热烫烫的,像是握着一g烧红的烙铁,随着双手的动作,她柔嫩的手心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上面怒张的跳动的青筋,有那麽一瞬那东西竟然冷不丁地又涨大了一圈,她的小手险些握不住,她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她的双手渐渐麻木起来,举着的一双胳膊也累得发酸,不知过了多久,手中的东西才j神抖擞地重重跳了一跳,将滚烫浓稠的白色浊y喷到她的手上,烫得她也随之一哆嗦,还有一部分溅到她的x前,将雪白的亵衣染上了几处白斑。
“做得还不错。”谢青容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拉她起来,俊美的脸上带着余韵未尽的潮红,桃花眼中春水荡漾,神情慵懒又x感。云离有一瞬间的失神,心想他果真是妖j。之後谢青容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临行前回眸笑道:“今天晚上可不许再逃了。”云离一怔,明白过来後顿时羞红了脸,心里在紧张的同时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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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赌个彩头
这天晚上谢青容回府後,同云离吃了晚饭後就缠着她下了一会儿棋。云离起初不甚在意,没想到他的棋艺似乎还不错,上来第一把就赢了她。她很惊讶,自己小时候几年的时间很喜欢下棋,但是没人陪伴只好一边琢磨棋谱一边左手对右手玩。所以对自己的棋艺虽不敢说高超,也是很有信心的。见他赢了便心里有些不服,结果又下了两局依然是自己输。见谢青容似乎觉得没什麽意思的样子要收拾棋局,云离反而被激起了好胜心,便伸手拦住他说:“再下几盘,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谢青容玩味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可是我已经玩够了,你要再让我陪你得赌上点彩头才行。”
“什麽彩头?”云离直觉他的话里有陷阱。
谢青容凑近她的耳边吹气道:“要是你输了,今天晚上你得自己动。”
“你!”云离瞪了他一眼,开始将棋子往盒子里装。
谢青容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们连下十局如何,只要你赢了我一次,咱们今晚就不做了。反之,今天晚上你就得听话自己动。这样还不敢赌吗?”
云离想了想,觉得十局赢一局是轻而易举的的事,他这样说未免有些太看不起自己了。便答道:“好吧,赌就赌。”
於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云离心里越来越慌张,直到第十局棋,云离依然败得一塌糊涂,一次也没有胜过他。
“公主,你输了。”谢青容微笑着看她,神情是笃定得像是看着猎物的豹子。
“怎麽会这样?”云离沈浸在一连串的失败中,呆呆地看着凌乱的棋局还是想不通原因。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面带怀疑地看着谢青容质问道:“是不是你使了障眼法戏弄我?”
谢青容哑然失笑,“公主,你自己技不如人就要乖乖地承认。可别想用这种理由来耍赖啊。”说着起身将她轻轻抱到床上,却也并不急着剥衣服,而是替她按摩起身体来。
“你这是在做什麽……”云离有些不解地问。
谢青容答道:“下了半天棋,公主一定累了。为夫先替你放松放松,等会儿就辛苦你了。”
“啊!”云离这才想起自己必须要执行方才的约定了。眼下确实是她输了,又不能从这妖怪手中逃走,心里自然是悔恨万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但是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只轻轻按了几下便果真觉得身体不再僵硬了,疲劳也一扫而光。更奇怪的是,她本来还在努力思考怎样耍赖,结果身体一舒坦大脑也发懒放空,结果直到他结束按摩将她剥了个j光她也没想出能逃避的对策来。
云离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床头,谢青容则双手枕在脑後悠闲地躺在床上,正满眼戏谑地看着她。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消失了。赤裸的身体大喇喇地摊在床上。他的身材虽略瘦却十分健美,骨r匀称,皮肤光滑紧致,其下覆盖的肌r蕴藏了惊人的力量。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从他的脸向下扫,将他全身看了个遍,然後停留在他下身勃起的尺寸惊人的男g上,粉白的小脸顿时红得像是天边的火烧云。
谢青容却是泰然自若,他对她微微一笑道:“公主,请来上我吧。”
对上他的眼睛,云离仿佛被迷惑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朝他爬过去,然後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上方。却在花x堪堪碰到男g时停住了,一脸尴尬地咬着嘴唇看着他,神情要哭不哭的。
谢青容也猛然想起了什麽,将双手从枕头下抽出来,一只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她的下身抚弄起来,直到感觉到了湿意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将沾着她的透明蜜y的手指送到自己嘴边,情色地舔了一下。云离看着他色泽鲜红而又形状优美的嘴唇,只觉得自己的唇舌也开始发干。但是当她低头看着身下顶在入口处的巨g时,又忍不住想跳下床逃走。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巨大的rb有多麽可怕的威力,每次他进入她的身体都像是要把她撑坏了似的,私处的rx被撑开到极限,与他的分身贴合得密密实实地不留一丝缝隙。如今要她自己坐上去,却实在是不敢。
“怎麽不动了?坐下去啊。”谢青容丝毫不为所动,神色平静地看着她。当然,这或许只是表象。
两人又僵立了许久,云离屈辱地闭上眼睛,一咬牙终於狠狠地坐了下去。“扑哧”一声,整个分身顶进x口破开层层r壁连g没入,将女子的y道撑开到极限,浑圆chu壮的顶端重重地戳中了花心!
“啊!”云离被突然窜上来的快感刺激得惊呼一声,当即身体就软了。直到谢青容不耐地催促了一次,她才将臀部向上提了几寸,再一次哆嗦着放松身体坐下去。谢青容也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腰部使劲用力朝上顶了一下,喘着chu气命令道:“动作快些。”
云离似嗔似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加快了一点,发觉果真令两人感觉更舒爽了。如此反复了几次,云离也渐渐识得了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欲望驱使下,开始的羞耻心也渐渐被抛在一边,骑着谢青容不停地上上下下,动作越来越快。她忘情地娇吟着,雪白的身体与他小麦色的交缠着,x前的一双雪r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快速弹跳着,乌黑的发则在肆意飞舞,散落了一身。而谢青容在她的身下,这副景象对他的视觉冲击也更大更刺激。他一边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一边享受着蚀骨销魂的快感,一时只觉得身在天堂也不过如此。
两人只做了一次之後云离就力竭了,伏在他的身上连连喘息。於是谢青容便起身将她抱在怀中,然後下了床走进隔壁的客厅,将云离放在一把高大的太师椅上。他让她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天腿则被他拉开分别挂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他扶着她的腰,又一次冲进了她的身体。这个新的姿势又令人有了不一样的快感,谢青容一边在她的身上奋力冲击一边俯身狠狠地吻了她,两人唇舌交缠地厮混着,似乎都想征服对方,又似乎谁都忘记了自己。这一次两人做了很久,直到云离已经神情恍惚了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洗澡。
谢青容将云离抱到隔壁的房间,房间里是一只特大的浴桶,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木桶里面不知何时早已被人放满了热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一层花瓣,缕缕水汽从水面缓缓蒸腾,形成了一片白色的水雾,而花瓣的芳香在高温下更加浓郁。云离此时也略微恢复了一丝神智,谢青容便轻轻将她放进水里,随後自己也钻进浴桶,将她抱在怀里清洗起来。云离此时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神情柔媚眼角含春,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谢青容盯着她这副娇憨的样子,心想要是她能一直这样不防备自己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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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不速之客
云离发现谢青容的工作似乎并不忙,因为他每个月在家休息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几天。其实是他因为时不时地翘班,但是没有人管他,一来他比较得人心二来大家看在皇帝的面子上也不敢苛责。
这天又是他休息的日子。云离也无聊得很,两人便下了一会儿棋,自然又是云离全输。然而到了午饭时间,两人突然看见云悦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他们这个府里的下人极少,再加上云离与谢青容两人谁也没心思管家,他们偷懒也是常有的事。
云悦本来就长得国色天香算是个绝色美人,今天又显然j心打扮了一番,穿着华美的大红色锦绣绫罗g装,挽着时兴的发髻,配以珍珠翡翠各色首饰。云鬓花颜金步摇,简直能把天上的神女都比下去了。而且她还用了昂贵的藩国上贡的香料,香气甜而不腻,又不失雍容华贵,令人难以忘怀。连皇後都未必能得到这麽珍贵的香料,果然云悦是皇帝最心爱的女儿,大夏王朝最尊贵美丽的三公主。
云悦迈着优雅的步子婀娜地走进房间,看见二人笑道:“小妹与驸马二人当真是伉俪情深啊。倒让我这个外人心底羡慕得不得了。”
谢青容亦是放下棋子优雅地站起身,笑得温文尔雅,“不知三姐大驾光临,也没有前去迎接实在是失礼了。府里的下人平时都怠慢惯了,望三姐不要见怪。”
云悦娇声答道:“哪里的话。青容客气了。”
然而云离却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沈了脸,简直与谢青容的和煦如春风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看着她,目光是明显不欢迎的,语气生硬地问了一句:“你来干什麽?”
云悦以袖遮口,笑得烂漫妩媚,“小妹,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有什麽需要帮忙的不要客气。”
谢青容客气地微笑道:“多谢三姐。”
云离则毫不领情地冷哼了一声,扭头便想走。她才不信她这个三姐能有这个好心。成长在冷g中的她明明什麽都没有、什麽都比不上她,云悦还是热衷於欺负她。她一心只想安然度日,什麽也不争,老三却偏偏不肯放过她,动不动就寻她的麻烦处处刁难。小时候是颐指气使地指挥小太监殴打她,或者带着其他几个公主来笑话她。长大後虽明面上不再那麽野蛮,实际上常常作出冬天吵着冷将她的暖炉撤走,或者被汤汁和墨水染得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衣服丢给她洗这类的事情。从小到大两人结了无数梁子,只怕心底都恨不得对方去死呢。这次皇上能想到派她去和亲恐怕也是云悦的主意。
然而谢青容却拉住了她,对云悦说:“三姐既然来了,就请坐下说说话吧。等会儿就是中午了,三姐若不嫌弃就在这里用一顿便饭如何。”
云悦自然欣然应诺。谢青容便安排云悦坐在上座,又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拍了拍手掌,原本空荡荡的院子里立即出现了两个青衣小厮,低眉垂首地站在那里听从吩咐。谢青容便令他们去准备午饭,又让另一个人去煮茶。云离看了看那两人,虽看不清面貌却觉得之前似乎从未见过。
结果便是云离板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里,任由云悦不断地找话题同谢青容套近乎。云悦虽然为人刻薄骄横,头脑却是很聪明也颇有些学识,反倒比老皇帝的其他皇子还要出色许多。再加上长着一张绝色美艳的脸和工於心计,倒也莫怪老皇帝格外疼爱她。只怕如果他是男孩子,早就被立为太子继承皇位了。
两人说着天文地理、琴棋书画,似乎相谈甚欢,云离渐渐地便觉得有些没意思。她独自在冷g度日,也经常读书作画以消磨时光,若真要论才气恐怕并不逊於云悦多少,只是本人低调惯了而已。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门口出现了一个小童端了茶壶茶杯进来。那童子也是云离没见过的,只有十岁的样子,穿着紫色的小袄,梳着两个小抓髻,额前一缕水滴形的发。五官秀气,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白白嫩嫩,长得像一只雪团子十分可爱。
云悦姿态优雅娴静地伸手欲接过茶,却不料那童子手一抖,茶杯便一滑跌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滚烫的茶水悉数洒在她的手上痛得她一声惨叫花容失色。
云悦习惯x地高高抬起手,正想狠狠地扇那童子一耳光,想起如今是在六公主府,在美男子的面前又急忙收了回去。她这个小动作没有瞒过云离,云离在心里暗笑一声,回过头去看那闯祸的童子,却见他冲自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竟蹦蹦跳跳若无其事地下去了。
“三姐,没事吧?”谢青容抓起云悦的手温柔仔细地看了看,让原本怒火中烧的云悦刹那间没了脾气,满眼都是这个俊美男子的面容。她用另一只手上他的衣袖,用隐忍着痛苦的坚定神情说:“我没事。”声音和语气都恰到好处,既温柔妩媚又惹人怜爱,换做一般男子恐怕早就把持不住欲将她揽入怀中了,谢青容却不为所动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谢青容抬头看了看只剩下他们三人的房间,又略带恼怒地说:“没轻没重地伤了三姐,那小兔崽子溜得倒快,等回头看我不扒掉他一层皮。三姐,对不住了。”
云悦虽然心里也恨得要死,面上仍旧装作温柔娴淑的样子说道:“一个小孩子而已,也不是有心的。青容不要为难他了。”
呸,一口一个“青容”叫的多亲密,别人相公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不害臊。云离一边腹诽,一边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不悦地抿紧了嘴唇。心里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云离心烦意乱地站起来,正想走出去透透气,却听见云悦对谢青容说:“青容,像你这样优秀的男子恐怕早已暗获芳心无数了吧?不知除了云离是否还有其他女子入得了你的眼。不过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虽然我们贵为公主,实际上对自己的男人也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你若有了其他女人小妹也不会争风吃醋的。她可是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这个贱人!云离“倏”地抬头瞪着那两人,只见谢青容依然是面不改色微笑,云悦则压g就没把她的不满放在眼里。後者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继续对谢青容说:“青容意下如何?”
谢青容戏谑地看了云离一眼,开玩笑道:“多谢三姐的美意。可惜青容心有余而力不足,云离也是将将喂饱,到时再有了其他女人云离一定会不满的。”
他这话说得露骨,云悦怎麽也想不到他会这麽说,她虽然脸皮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劝他,唯有干笑一声,斜斜地看着云离,心想她原来这个妹妹的欲望竟然这般旺盛。呸,果真是个狐媚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吗?
而云离也想不到自己被他形容成一个总是欲求不满的y娃荡妇。她半是羞臊半是恼怒地圆睁了一双杏眼,白皙雪嫩的小脸也涨得通红,看上去倒是风情妩媚秀色可餐。她激动地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麽也说不出来,於是气呼呼地冲上去扇了谢青容一巴掌便狼狈地跑了。身後的两道视线紧紧追随着自己,一道淡淡的不容忽视,另一道则既鄙薄又无限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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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纳妾风波
当天晚上云离没有回两人的住屋,而是在其他的院子里找了个房间。泡了个澡出来,绕到屏风外面。正欲上床睡觉,却见原本空空的床上多了一个人,正是她避之不及的谢青容。谢青容面朝她坐在床沿,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伸直了踩在地上。坐姿不甚端庄,微微歪着头冲她笑。那笑容说不清的妖冶,让人心里一震。
云离慌忙抬手护住重要部位,红着脸想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却发现原本整齐叠放在浴桶旁边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无地自容,眼神玩味地说:“躲什麽,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有看过?”云离侧头,身体微微颤抖,“把衣服还给我。”她虽然努力拿出公主的威严,但是毕竟底气不足反而令那人更加起兴。
谢青容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向下移,停留在被一手遮住的私处,笑得邪魅无比又狂狷得意,“不只外面,里面我也看了很多次呢。”
“住口!”云离连耳g都羞红了,身体却在他毫不掩饰的火辣目光下渐渐发烫。冰肌雪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在谢青容看来就像是一道刚刚出笼的可口点心,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呢。
下一刻,方才还在床上坐着的谢青容鬼魅般出现在云离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边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将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弄,云离顿时就软了身子。谢青容将她抱到床上,狂浪地吻着她,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上下乱。然而云离今天心情不好,此时只觉得他是在欺负她。挥舞着小手扭动着小蛮腰拼命抵抗,殊不知光溜溜的身体摩擦着他更令人兴奋。
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正欲一举攻城却听见云离冷淡地说:“我累了,驸马这样有j力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如听了三姐的建议娶两房妾侍也好。”
谢青容微微一愣,抬头看着她虽然动了情眼神却还很清醒,心下略一计量笑道:“公主是吃醋了吧。”
云离想起谢青容同云悦两人亲近的样子,心里确实火大,但是此时她清丽的小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笑话,你凭什麽让我为你吃醋?你这妖孽以为夺了我的身子,便得到了我的心吗?你令我恶心,去祸害别的女人也好,省得我难受。”
谢青容敛去了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硬直的线,墨绿的眼眸也透露出一片冷凝。他定定地看着她,难得的神色肃然起来,眼底风雨欲来的怒意让人胆战心寒。云离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掉进了冰窖,又仿佛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杀气腾腾地围绕在周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他想掐死她。
谢青容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肩膀,云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他的牙齿几乎要将她的皮r咬穿,伴随着尖锐的疼痛还有一种y体顺着肌肤滑落的凉凉的感觉,估计是出血了。她听见他狠狠地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想的美。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谢青容抬起头,一缕鲜红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那是她的血。他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看着她,在那样的目光下,云离感觉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抓紧了,几乎透不过气来。
然後,他再次俯身强吻上她,狡猾的舌大力推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池,一边贪婪地吮吸着她一边强迫她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
风月无边,又是一夜春宵。室外明月高悬星罗棋布,室内春色旖旎红烛昏罗帐。有人在欲海中不停沈浮,挣扎着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那狂澜猛浪将自己席卷到无尽深渊。有人娇喘、呻吟、哭泣着求饶,不能打动身上肆虐之人的一丝怜悯。他进入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地贴着她,像老和尚撞锺一般次次全g尽入,g头几乎冲进子g,角度之刁钻,频率之迅速,力道之凶猛让她承受不住。云离甚至觉得他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比从前还要涨大了一些。
“呜呜,不要再来了。”云离哭着哀求他,谢青容刚刚发泄完一轮,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泪人儿,看着她的雪白身体上布满了自己的痕迹,他终於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看见她的花x被自己蹂躏得十分可怜,红肿着还带着血丝,“这副样子果然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略带惋惜地看着那处说,显然还没有尽兴。
云离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了。熟料刚一闭上眼睛就被谢青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香肩雪背,楚腰纤细,紧俏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下面的花x犹自开着口合不拢,一股混合y体顺着腿g流下来,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云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是说不能玩下去了吗?怎麽还……”还将她的身体又摆弄成一个新的姿势。
谢青容拍了拍她的屁股,戏谑道:“你看你现在的y荡样儿!简直就像是在请人来上你呢。”“你无耻!”云离不敢回头看他,挣扎着以g速向前爬,没走两步就被他顺手一扯拉了回去,依然是一副撅着屁股的浪荡姿势。然後,谢青容不知从哪儿出一瓶香膏,用一g手指沾着那香膏,c进了她的菊x。
“谢青容!”云离失声尖叫了一句,拼命挣扎起来。当然,此时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与挠痒痒无异。
谢青容说:“我今晚差点被你气死,除非你发誓下次再也不说这样的混话,我就饶了你,否则……”他埋在菊x里的手指用力一戳,“今晚就让你屁股开花。”其实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地冲进她的身体,感受菊x不同於花x的紧致火热,但是一来两人心里都憋着气,二来他也清楚今晚已经狠狠地惩罚了她,恐怕再爆菊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
他的威胁让云离打了个寒战,但是她不甘心这样没骨气地认错,还是咬着牙不做声。谢青容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又加进了两g手指,疼得云离又是一声惊叫。“说不说?我的东西可比这个要chu大多了,你想试试吗?到时候我进来了不c个够可不会停的。”
“不要。”云离慌忙摇头,恐惧令她顾不得面子问题,最终还是屈服在恶魔的y威之下。“谢青容,我错了,我以後再也不乱说话了。”她在屈辱与委屈之下泣不成声。心想明明是云悦提议要他纳妾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再说他们男人不是都向往着齐人之福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为什麽他反而生她的气呢?
见她服软,谢青容便没有再难为她,将手指从她的菊x里抽了回来,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叹道:“唔,可惜了这麽好的香膏今晚没用上。”云离险些气晕。
然後谢青容将她抱上床搂在怀里,云离累极,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谢青容睁着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类一样每天睡觉,只是这些天晚上无事便陪着她睡了。而这一夜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云离的那一句:“你这个妖孽,我怎麽可能会吃你的醋?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才好。”然後,就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前尘往事。几百年来他独自一人回味了无数次。
就算你讨厌我,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谢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异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进她的身体里。云离闷哼了一声,累得也没有醒来。谢青容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弹回去将她搂抱得更紧,两人便这样身体相连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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