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再上 作者:肉书屋
凤再上 第32部分阅读
凤涅忍着笑:“你胡说什么呢?我不过是问问……看这个笔架好好地,如果是上回那个没有摔坏,就阿弥陀佛了。”
“就是上回那个没摔坏的,”朱玄澹将她一搂,又伏底了身子过来吻她的脸,“你说,它倒是好福气,上回看了一番朕跟小凤儿颠鸾倒凤,它怕是就神魂颠倒记下了,那里就敢坏,还巴巴地等着再多看几回呢。”
“堂堂天子,怎么这么没正经,你是说这笔架呢,还是说你自己?”凤涅笑道,却感觉他热热的唇贴在颈间,一时有些挣扎,“有一次也就罢了,可不许再胡来啦,我听说你最近很是忙碌,这勤政殿内一个时辰里头得接见七八位大臣,几乎是日夜都不间断的……喂……”
她在这里说着,朱玄澹便在那边忙活着,凤涅抬手抵住他的脸:“你有没有听我说?我只是听了太后的话过来探望……怕你忙坏了身子,你别乱来了啊,待会儿若是大臣再来了,撞见的话成何体统。”
“管他们呢,”朱玄澹心火烧起来,又见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地很不安分,更是撩拨的他难受,“先让朕亲一个再说。”
他不由分说地捏住凤涅的脸,便亲了下来,柔软火热的舌硬是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意地侵略着。
凤涅坐在他大腿上,背跟双腿都被他的手臂揽住,被他如此一压,整个儿便好像倒在“摇篮”里一般,双腿踢了两下,却挣不出来。
朱玄澹抱着她,手也不老实,顺着她的衣裳便探入里头去,迫不及待地搁着肚兜儿便拿捏了数下,只觉得娇软妩媚,他由这手感又想到昔日肆意而为的香艳情形,一瞬间简直满目满心“秀色可餐”,而他忍不住也“饥肠辘辘”。
凤涅起初还能发声,后来被他堵着,只有呜咽的份儿,感觉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对这身体很是熟悉了,知道这身子敏感,也禁不起他这样惹火,可是胡乱挣扎无济于事,于是她反而一动不动地。
果然,朱玄澹见她软化下来,深吻了片刻,便也放开了她,生怕有什么不妥,又怕她朕恼了。
凤涅趁机要推开他:“说了不让你乱来了……干吗不听?被人看到的话是你丢脸还是……”
朱玄澹笑道:“季海他们在门口看着,不会有事的,……上回在这里……滋味颇好,这一次不如……”
凤涅撅嘴道:“不要!”
朱玄澹道:“你今日怎地这么狠心的。”
“也没你狠心,”凤涅斜睨着他,在朱玄澹看来,这种眼神更是格外撩人的。
“朕怎么狠心,哪里狠心了?”他的手还埋伏在她的衣裳里头,借机便用了一点儿力。
凤涅又痛又痒,复缩起身子来:“不许使坏……你那乖乖的妃子有了皇嗣了,你竟然坐得住,都不肯去看一眼的?不看也就罢了,连赐点儿东西都不曾?”
朱玄澹一听这个,眼神却有几分冷,寒声道:“什么皇嗣……”
凤涅低低笑道:“怎么了?”只是瞟着他,也不说破。
朱玄澹看她一眼,忽然道:“小凤儿……”
“干吗?”凤涅的手在他胸前的五爪金龙上一点点划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朱玄澹重重在她唇上亲了口,低低地发狠般道:“除了小凤儿,没有女人配给朕生孩子。”
虽然早就有数,只差一个印证,但忽然听到他如此的一句话,凤涅心中还是不由地一震。
而朱玄澹是个极会把握时机的人,趁机便将她的衣裳一撕,便去吻上她的胸前。
凤涅反应过来,便去推他肩膀:“又来了……说不到两句正经话就……撕坏了……怎么见人!”
腰下却感觉他那东西已经又有抬头的意思,微微硬地抵着她的侧腰及臀之处。
两人气喘吁吁,抵做一团之时,殿外似传来声响,凤涅就是怕这个,正警惕着,闻声便道:“有人……”
朱玄澹正在情急:“有人也不敢进来……”
越发变本加厉,她的玉带已经被他解下来,跌在地上,凤涅衣襟敞开,很不像话,正忐忑地,这人却似个色狼般地,咬着她不放。
凤涅挣扎间,只听得耳畔“吱呀”一声,勤政殿的门竟被推开。
朱玄澹没想到竟有人会闯入进来,正皱眉间。凤涅却反应极快,急忙往外一滚,便从他的腿上滑到龙椅边沿,面前龙案上堆积的奏折跟桌子挡住了她的身形。
朱玄澹恼怒地抬眼看去,正欲喝问。
却听得进门那人已经扬声叫道:“陛下!为何不见老臣!”大步流星地竟往前走来,竟是户部尚书姬遥。
朱玄澹一见来人,便不耐烦,但却不好发作,便先不理他,只是坐直了身子,垂了眸子往下看。
一看之下,却又有些忍俊不禁,却见凤涅缩在桌子底下,抱着膝盖,正侧脸看着自己,一双乌溜溜地眸子,神情是半羞半恼半惊慌的,看起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朱玄澹满心的气恼顷刻间飞到九天之外,他的袍服完整,发丝都不乱一根,自没有不妥之处,便只道:“姬遥,你又有什么事?”
姬遥已又上前几步,行礼道:“陛下……听闻皇后娘娘在此,本来老臣不该擅自入内打扰的,只不过内阁新得了甘宁卫的快马急信,老臣不敢延迟……”
他说到这里,忽然又道:“不知娘娘……”
朱玄澹面色淡淡地,却又扫了一眼身下的凤涅,便咳嗽一声,道:“皇后乏了,朕让她入内到偏殿歇息去了。”
姬遥道:“原来如此,那么微臣便可以畅所欲言了……陛下,微臣接到甘宁卫的快马急件,乃是钦差刘休明的上奏,说最近甘宁卫周围的鬼夷人蠢蠢欲动,在甘宁卫周遭,鬼夷人已经进行了小规模的马蚤扰,因为并未大举进攻,因此谢铁翎等人也没有进行出击,但是现在眼看就要秋末入冬了,每年的这时候鬼夷人都会有一次大规模的出击,去年他们收敛了许多,并未有进行大肆侵略,今年必定物资稀缺,估计会变本加厉而来,而且谢铁翎……”
朱玄澹一听姬遥长篇大论起来,颇为头疼,他本来正想找个法子把这人打发走,可是这件乃是军情重事,倒的确无法就出声赶人,他一边打起精神听着,一边就看桌子底下,却见凤涅抱着膝,撅着嘴,缩在角落里不知做什么。
朱玄澹耳边听着姬遥的滔滔不绝,心中一动,便抬起腿,伸直了,在凤涅的身上轻轻一碰。
凤涅正在发呆,被他一碰,顿时吓了一跳,浑身震了震,扭头瞪大眼睛看他。
朱玄澹看着她受惊的模样,差点儿笑出声来,却又怕姬遥察觉不妥,便又赶紧收敛了笑容,庄严肃穆地望向前方。
凤涅见他这分明是在作弄自己,她心里头本也正羞恼着,恨他不听自己的话,弄得她衣襟打开,连堂而皇之地面对朝臣的颜面都无,这功夫还躲在桌子底下,他却倒好,浑身上下纹丝不乱地!
凤涅见朱玄澹装得那一副正经之态,偏生还拿脚踢自己,她眼珠一转,便露出那狡黠笑容。
朱玄澹正应付姬遥,却没看到,等发觉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拽住的时候,才急忙垂了眸子。
朱玄澹惊愕地发现凤涅的小手搁在他的腿上,他挑了挑眉,不知她要做什么,只看了一眼,就又正正经经严严肃肃地看向姬遥。
此刻姬遥已经说到了一个段落,朱玄澹便思忖着,说道:“刘休明是担心谢铁翎不会全力抵抗……”
那个“吗”还没有出口,忽然一停。
那放在他腿上的小手,正顺着小腿儿往上,一路越过了膝盖,很慢,很慢地爬上了他的大腿。
朱玄澹一停,姬遥却没察觉不妥,就接着道:“正是,陛下……故而他明里修了一道鬼夷人意图不轨的折子,暗地里却又修了一道,命人加急加密送了回来。”
这功夫,朱玄澹垂眸看去,却见凤涅已经靠在了他的膝头,而那不安分的小手,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寸一寸地往前而去。
朱玄澹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猜到她要做什么,瞬间整个人身子莫名地都绷紧起来。
“陛下,方才老臣来的时候,已经派人通知了刘休明的父亲刘岳刘大人,另外兵部尚书崔竞大人,等会儿他们两人也会到……不知陛下对此要如何定夺?”姬遥兀自在喋喋不休。
朱玄澹竭尽全力,才令神色恢复如常:“这个么……”那小手似前不前,欲碰不碰,折磨的他欲罢不能,又紧张,又期待,又恐惧,又刺激。
“朕想……”他惺惺作态着,抬手往龙案上一搁,手在额头上一拂,如一个沉思的姿势,大手却在瞬间将脸遮住,朱玄澹望着身下的凤涅,以口型道,“不许胡闹!”
凤涅冲他一笑,手上一动,忽然之间便捏住了那还未曾软下去之物!
朱玄澹身子仿佛过电一样,手在额头上用力一握,纠结、痛苦、水火煎熬数重天……
姬遥一眼不眨地望着天子,还以为天子正在思谋,猛地见天子手势一变,便想天子心中必然是恼恨交加的,姬遥便趁机道:“陛下!这鬼夷之部,实在可恨,年年都来进犯!想他们不过六部,最大的一部不过才五千人,六部加起来,也不过二三万部众而已!仗着他们熟悉当地的地形,甘宁卫的守军无法深入剿灭,频频来犯,……天朝不愿理会,他们反倒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如今,老臣以为……”
幸好姬遥又开始长篇大论,朱玄澹调整好了面色,便又坐直身子,另一只手却垂下来,握住凤涅的手,隐隐地制止之意。
凤涅仰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趁着朱玄澹垂眸看她的片刻,便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嘴角上一舔。
朱玄澹一看她这个动作,刹那间魂飞魄散,手上随之一软。
凤涅在他腰间摸摸索索,竟把他的衣带解开,朱玄澹喉头发紧,心跳加速,不知这人究竟能胆大包天到什么份儿上,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他咬牙……忍了。
耳边仔细听着姬遥的话,身体却感受着那人的点点“摧残”,感觉那温热绵软的小手将自己的硬挺握住,深切地感受到她手心那细腻的触感,朱玄澹整个人仿佛不是坐在龙椅上,而是坐在了云端里。
他平日里逼她才有的待遇,那一次中津行宫她醉了才有的大胆……偏生出现在这要人命的当儿,真是让他不舍的放,可是又无法尽情享受,但是这种硬生生禁住的快感,却跟比寻常之时,来的更猛烈地千百万倍!
朱玄澹正在天人交战之时,却忽地觉得那孽物被极湿润极温暖而滑嫩的所在包猛然裹住,朱玄澹反应过来那冤家是做了什么之后,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姬遥正眉飞色舞,闻言嘎然而止,怔道:“陛下……?”
第八十九章
先前凤涅“身手敏捷”地自朱玄澹大腿上滚落,顺势躲避在龙案底下,正抱着膝盖羞恼不已,却被朱玄澹抬脚逗了一下,她心里正在恼恨着他的无耻行径,倘若被大臣撞见这一幕,他被骂个狗血淋头私生活不检点也就罢了,以后他还是他们勤奋能干的好皇帝,但是她呢?什么狐媚惑主什么生性滛乱之类的词语怕是要少不了的,那些喜欢上奏弹劾的谏官们一人一口唾沫怕也要把她淹没。
凤涅脸上身上兀自发热,她的身子敏感,早也被他挑起火儿来,想到气愤处,鼻孔里就也冒了火,正好被朱玄澹抬脚一挑弄,看着他脸上那几分戏谑得意的神情,又看看人家那整整齐齐的浑身上下,对比自己那衣襟敞开发鬓微乱的惨状,简直……
凤涅很是不平衡,目光一动,望见朱玄澹衣裳底下那物件却仍旧半挺着,倒不像是他的主人一样能够在一秒钟内变身正人君子啊。
凤涅又看一眼正在假惺惺地应对姬遥的朱玄澹,手便邪恶地探了出去。
绵软的小手摸在他的腿上,隔着衣料察觉他肌肉的硬度,她心里那点儿恼怒同先前被他撩拨的小火交相燃烧,谁也分不清谁了。
小手一路向上,像是在一寸寸地占据属于她的东西,同时察觉某人身体的急速绷紧,凤涅心中生出一种得意的感觉。
她的手在他大腿内侧抚摸了会儿,便“直捣黄龙”,攥住了那已经随着她动作而又重新抖擞勃发起来的热物。
他在她的手心里,随着她的轻轻抚弄,极快地硬挺起来,剑拔弩张,耀武扬威地,让人又爱又恨。
朱玄澹微微地弓着腰,似要逃开她手上,又似想要彻底地占有,他的手肘抵在桌上,大手拢在额上遮了脸,双眸垂了看她,以嘴型示意:“你在做什么?”
凤涅对上那人情绪复杂的双眸,眼神一瞟,意义不言自明:“你方才不是很得意吗?”
望着他,偏偏手指头在那圆溜溜地顶端轻轻地一弹,朱玄澹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抖了一下,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探手握住她的手腕。
凤涅察觉他的掌心滚热,微微地有些战栗似的。
她手不能动,其他的却可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人,粉红的小舌一探,意犹未尽似地模样:她好像知道她怎样会让他受不了。
果然朱玄澹的手陡然一松,而此刻姬遥又在力陈情由,他无法跟她纠缠,一边打起精神听,一边苦苦忍耐。
凤涅抚弄了那东西一会儿,见他渐渐地大的一手难以掌握,上头青筋暴涨,且又如铁一样,简直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
凤涅心里有些后悔,又有点儿害怕,感觉自己好像不该来招惹他的,可是想到方才他的得意神态,又抬头看他似乎是凝神沉思的模样,竟还在故作镇定……
她哪里肯让他如此安逸,倒要看看这位主儿究竟能够撑到什么地步。
耳畔听着姬遥啰嗦,目光在他微皱的眉间跟朱红色的唇上扫过,凤涅双手便捧定了那东西,樱桃唇微张,在那顶端上一含,而后用力一吸。
耳畔猛地听到天子失控的一声,凤涅动作停下,抬眸就去看朱玄澹。
这人原本是手扶着额头的,此刻双手已经垂落下来,整个人却挺直了身子,若是玉阶下的户部尚书姬遥站在旁边的话,就会知道实际情形有多么不堪……入目啊。
但是被打断的姬遥尚自懵懂,皱眉问道:“陛下?”
朱玄澹低着头,双眸死死地盯着凤涅,正对上她看向他的眼睛,这双眸子里头,还带着一丝受惊了的无辜,然而她的姿态……
一双小手捧着他的东西,而他永远都似亲吻不够的小嘴,正含着那东西的顶端,像是欲吃不吃的犹豫着,该死的神情还如此的可怜天真似的!
若不是大臣在前,朱玄澹定要将她扯出来压住了狠狠地报复。
但是此刻他胸口起伏不定,来不及怎样,便抬起手臂,在龙案上用力一拍,半真半假地叫道:“可恨!”
姬遥见状,天子震怒!急忙后退一步,低头拱手:“陛下息怒!”
朱玄澹喘息着,眸子却盯着在使坏的凤涅,凤涅被他吓了一跳,便停了动作,手指无意识地在上头捏了几下,朱玄澹极快俯身,低低道:“你自己惹的火自己收不然的话等他走了朕……”
他的牙齿咬得紧紧地,说完之后,双手臂压在龙案上,极快地又道:“鬼夷小族,欺我天朝太久,朕实在忍无可忍!”
姬遥正在莫名其妙,不知天子怎么忽然大怒了,听了这句,才缓缓地松了口气:“陛下圣明!”
凤涅眨巴了几下眼睛,捧着那东西,想到他方才要吃人似的神情,那威胁人的话,她心里思量着,不知道他是想让自己继续呢……还是等姬遥走了再……
犹豫里,见那家伙冲自己直戳戳地,样子倒是不难看。
闲着也是闲着,凤涅便懵懵懂懂地又舔咬了两下,朱玄澹浑身都出了汗,却撑着,又咬牙道:“这一遭……朕绝不会轻易放过……”
说的是鬼夷,可用在她身上也算合适。
凤涅听了这话,吓得打了个哆嗦,立刻回过神来,心中知道倘若现在不把这位爷伺候好了,等会姬遥走了,可不真的有她受得?不管怎样,现在得好好地打发他出一遭,若是他心满意足,估计要“报仇雪恨”的欲念也就淡了。
凤涅想到这宗,急忙便卖力起来,又挠又抚,又握又蹭……她所能想到的十八般酷刑无所不用其极,手段简直令人发指,不惹某人崩溃誓不罢休……
朱玄澹身子发抖,生生地咽了口口水:“啊……”如同叹息,如同呻吟。
姬遥正在思谋天子这回表明态度,是不是就要对鬼夷动兵?若是动兵,是不是就得让谢铁翎去?关键就是怕威远侯借此更加壮大……要知道仗不是说打就能打的,这其中涉及一个“牵扯”,有鬼夷牵扯着,威远侯还能收敛,若是威远侯吞并了鬼夷,他没了后顾之忧……
范汝慎颜贞静那一伙儿人,可总是揪着威远侯不放的。
也多亏了姬遥正在全力思谋国事,才没有仔细去观察天子,若是此刻细细看看,定然会察觉不妥。
然而姬遥猛然里听到天子似乎是呻吟了声一般,他一惊,觉得天子这一声似乎有些怪,哪里怪呢……却形容不出,便抬起头来。
勤政殿的灯火通明,天子的脸容本是白净的,此刻却好像……有些微红,姬遥不敢别想,就只以为是烛火的光照的,外加天子为了鬼夷大动肝火之故。
朱玄澹失控发了那声,又见姬遥抬了头,两下里眼神相对看了个正着,朱玄澹便狠狠地皱了眉,顺势沉声道:“爱卿你速去内阁,同……崔竞刘岳等众爱卿商议……要如何对付鬼夷……”说到这里,便觉得那人更加用力地在他的那物上狠狠地一吸。
朱玄澹猛地吸气,握紧了拳头,死死压在龙案上,来不及继续说,额头上已经出了汗。
朱玄澹想速战速决打发了姬遥,然后他就可以先好好尽情地整治身下这个唯恐不给他添乱的家伙,可是凤涅自也知道他的意图,便想赶紧伺候他出了这一遭。
底下姬遥见天子的眼神简直煞气凛然地,他心中也是暗惊,听到这里,见天子一顿,并没有想到天子是正在全力跟本能地欲念相抗,便道:“陛下是想让臣等思谋一个对鬼夷出兵的两全之策吗?”
朱玄澹正微微低头,面上尽是隐忍之色,听姬遥说,便一点头:“正是!”
姬遥道:“既然如此,老臣遵命!”
朱玄澹张口,正要嘉许两句,忽然觉得身下之物被温热湿滑之处包住,甚至还在寸寸入内似的,他欲火攻心煎熬难耐之下几乎就要挠桌了,脑中轰然发声,咬牙道:“退……下……”
姬遥总觉得天子的举止似乎有些“不太如平常”,可是天子答应了要对鬼夷用兵,这便是一大进步,他想想刘岳跟崔竞这时侯怕也要入宫了,天子这几日又甚是劳累……大概是不喜欢他们再来聒噪了,他心念一动,便急忙道:“微臣先告退了。”
一步一步后退将到殿门口,才转身,拉开门出外而去。
姬遥垂头后退,自没有发现上头的天子,整个人像是僵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就当姬遥出门,季海赶紧地把门拉上之后,殿内似乎传来一声隐忍的叫声。
姬遥微微疑惑地停了步子,正想再听一听,旁边的季海心怀鬼胎地:“我说姬大人,你就这么进去了,万岁爷也没骂你?”
姬遥才打起精神来,双手往上一拱,道:“万岁以国事为重,又怎会骂老臣,何况我所带来的军情着实紧急,陛下已经做了批示!”
季海笑眯眯道:“这真是稀罕……那姬大人进去的时候没见到娘娘?”
姬遥道:“娘娘?娘娘早去偏殿歇息了,万岁忙于国事,娘娘在此搅合做什么?”
季海想不通,便眨了眨眼,道:“唉,姬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啊。”
姬遥道:“这还用你说?”将袖子一拂,得意洋洋地去了。
季海目送姬遥去了,才低低哼了声,道:“这人真是,自恃老臣,就这么没规矩的,连圣谕都不听了硬闯进去……幸好没有撞破什么万岁爷的好事儿,不然的话,有得他受得,不过,怎么万岁爷就这么早早地叫娘娘去歇息了?”
这功夫,便似乎又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叫,季海身子一震,便看旁边小太监:“你可听到什么了?”
小太监道:“公公,风太大,奴婢什么也没听见。”
季海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便也袖了手,笑哈哈低低地道:“说得好,风太大,咱们什么也听不到……只不过,倘若有谁再来,不管是天王老子也好,都得给我好好地拦着了,不然的话……”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扇,“有一可不能再有二。”
且说姬遥出门那一刹那,凤涅慌了神,急急忙忙地加快动作,她的手上功夫不算精妙,若是被朱镇基看到,必然会大为嘲讽嫌弃,但她却已经尽了力,而她之嘴上那活计更是生疏之极,算起来朱玄澹也还是头一个,果然是帝王级独一无二的享受了。
只能胜在朱玄澹从未受过如此待遇……且又对凤涅是情有独钟,故而她有一分的美,他所感受到的就有十分了。
听到姬遥退后,察觉这人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气”,凤涅尽量回想这方面该有的知识,只不过理论来自于实际却高于实际,她的动作未免生疏不到位,只能凭着本能而已……匆忙之际,便本能地用力往内一含,只觉得那硬物将要抵着自己喉咙了才罢休。
与此同时,只听得朱玄澹一声嘶吼,劲瘦的腰摆动,往前一挺,所有欲念本就如潮水一般,被他名为“理智”的堤坝挡着,随着勤政殿的门被重新拉紧,他再也无法忍耐。
顶端撞入那狭窄紧嫩的所在,精关大开,滚烫的欲热一泄滔滔。
凤涅急忙将他松开,重新跌向龙案下去,手捂着唇边,连连咳嗽不已。
她不过是个生手,做到这份儿上实属不易,又加上紧张,一时浑身无力。
正有些瘫软,身子却被一拉,竟是朱玄澹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生生地拉了上去,凤涅正无力间,感觉就好像是真刀真枪做了一场一样的累,被他一拉,就软绵绵地扑倒在他的怀中。
耳畔是那人低低地,略带几分慵懒的声音威胁叫道:“小凤儿……”
凤涅捂着唇,脸上滚烫,有些儿无地自容:“干吗?”暗自庆幸自己的诡计终于得逞。
朱玄澹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敢如此对待天子?”
“臣妾……不过是伺候……”她含含糊糊地,摸到唇边黏糊糊地,赶紧要擦去。
朱玄澹将她的手儿一拉:“伺候完了吗?”
凤涅道:“嗯……”眼睛不看他,只瞟向他腰下,他倒在龙椅上,她便如此趴在他的身上,腰臀处正好压着他刚出了一回的那物。
“那么就让朕伺候你吧。”朱玄澹咬着她的耳朵,望着她白嫩里透着粉红的脸颊上沾着自己的东西,一瞬间腹部热流涌动,那软下去的东西,重新蠢蠢欲动。
“不用了,臣妾怎么敢让陛下伺候呢……”凤涅咽了口唾沫,“臣妾有些累了,要去歇息了……”
朱玄澹咬牙切齿:“你总不会以为只一回朕就会收兵吧?”
凤涅严肃道:“陛下,您要爱惜身子,好生养精蓄锐才是。”
“可是你却把朕的……都……”他的眼睛望着她脸上的||乳|白,暧昧餍足地像是偷了腥的猫儿,“朕要好好地补偿你……再说,朕还要你给朕生个皇子呢,自然要补上的。”
他不疾不徐地仍旧将她的衣裳解开,手往地下一探,忽然间一挑眉:“还嘴硬,这里都湿成这样儿了。”
凤涅望着他一脸坏笑,也有些骨酥筋软,红着脸低低道:“那不要在这里……留神再有人进来……”
“谁敢再进来,直接推出去砍了,”朱玄澹纵身一挺,尽根缓缓地没入,满意地看到她变了脸色,“喜欢吗?”
“小声点儿……”
他的手在她身上摸过,从背摸到臀上,用力一抱,便让她跪坐在他的腰间。
他的双手捧在她的臀上,揉捏数下,复握住她的腰,身下用力往上,每次入侵,都会将她的腰揽着往下按去,让那物更深入,凤涅隐隐失神,叫声溢出嘴唇,支零破碎地。
她的双腿几乎都失去知觉,底下却是一片泛滥,心里也是,好像心湖里都是一片春水荡漾。
朱玄澹仰头,喉结上下动弹,嘴里溢出满足地叹息,一边动一边道:“小凤儿,喜欢吗?”
凤涅低喘着,意乱神迷,迷醉双眸望向他的眸子,他略有些皱的锦衣,他的脸上也带了汗意,眼中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像是要吃了她般:“这样可还喜欢么?”他低问,一双眸子极为明亮地,簇簇地烧着焰光。
凤涅浑身酥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儿来,气喘吁吁地道:“见清……”
“嗯……朕在……”
“喜欢……”凤涅似哭似满足地,“喜欢……见清……”
“小凤儿……”朱玄澹将她的双腿往腰间一压,双唇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抱住她细细地腰,进攻一般地冲杀起来。
是夜,凤涅自不知后来究竟都发生些什么,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回到凤仪殿的,只是次日早上起来,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人各处都捏过了似的,无一处不酸痛的,着实难受。
想想昨晚上的残片,一时羞愧莫名,自己检讨了几声“荒滛荒滛”,又觉得这真是自讨苦吃,下回绝对不能这么干了。
这一招对付朱玄澹是不行的,别指望能一劳永逸,因为这位爷的精力着实乃天赋异禀,如果要指望用手满足了他,她的纤纤手腕怕是要劳动到断掉,定会死人的。
凤涅恹恹地,打起精神来,恹恹地做了几个瑜伽招式,实在撑不住,身子要散架般,急忙收势,沐浴了一番,吃了点早餐。
慢慢地正喝了半盏茶养着神呢,就听到外头有人道:“秦王殿下到!”
第九十章
康嬷嬷一听:“哟,三王爷回来了?怎么一大早就进宫来,还往咱们凤仪殿跑啊……”
子规在旁边听着,脸上就也浮现一丝不以为然。
凤涅慢条斯理道:“俗话说长嫂为母,估计他是缺少母爱了。”
康嬷嬷结巴道:“母……母爱?”
这功夫朱镇基已经脚下生风地进来了,也顾不得行礼,一径地跑到凤涅身边,伸手抱住她的手臂,哭道:“皇嫂!臣弟差点儿就见不到您老人家了。”
康嬷嬷目瞪口呆,子规袖手,便白了朱镇基一眼。
凤涅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头,慈祥道:“乖,受了什么委屈了?慢慢地跟皇嫂说……这孩子,越大越回去了。”
说话间朱镇基抬起头来,凤涅猛地发现他原本白净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痕,都在脸颊上,她不由地一惊:“你这是怎么弄得?不会真伤着了吧?”
朱镇基爬起身来,手中扇子一展,斜睨向子规:“劳烦公公,给本王弄杯定神茶。”
他的脸变得极快,看的康嬷嬷一愣一愣地,子规却识做平常,行了个礼道:“请王爷稍候。”波澜不惊地去了。
朱镇基目送子规去了,才又看向凤涅,道:“昨天发生了好些事,让我一时之间都不知从哪里说起……你看我是不是跟以前不同了?”
凤涅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哪里不同?脸上比平常多了两道伤痕?”
“不是不是,”朱镇基道,“你这个‘多’字,是用对了,再想想。”
“别卖关子!”
凤涅一声喝,却很是管用,朱镇基道:“难道你没有发觉我……”扇子一挡嘴角,“多了一份男人味儿吗?”
“男人味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子气概……”
“这倒没看出来,”凤涅恍然大悟,而又不以为然,转念间却又有些色变,急忙问道,“听说昨天你跟郡主扯不清……别说你已经跟她……”
“瞧瞧你,很不单纯,”朱镇基道,“昨天的确发生了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不过我还是冰清玉洁的,说起来……我的茶怎么还不来,我还得先去见过太后……我怕你担心,就赶着先来探一头。”
凤涅见他急匆匆地,就问道:“我正好奇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既然要见太后,那就先去吧,对了,皇上那边怎么说?”
朱镇基一听,又有几分火烧眉毛的意思:“不好办不好办,不过……幸好咱们商量了法子,回头我跟你细说。”
这功夫子规将茶奉上,朱镇基端起来,吹一吹,喝了口,就又看子规,色~迷~迷地笑道:“小公公这茶喝起来也格外香甜。”
凤涅咳嗽了声,朱镇基又慌忙喝了两口,才跳起来:“我先去也。”
凤涅看他举止有些不同寻常,便叮嘱道:“多留神!”
朱镇基笑眯眯回头看她一眼:“记得呢。”大步流星地往外而去。
凤涅坐着,目送他身影离去,忽然之间心头一动:朱镇基现在的走路姿势,已经很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了,倒真的有几分“男子气概”,自在潇洒地,不是那种装出来的肤浅气质,跟先前在冷宫里见她的第一次感觉很不相同。
如果是现在的朱镇基出现在冷宫里,凤涅觉得自己绝不会认出他来,起码不会有当时那种明显地觉得哪里不对的感觉。
朱镇基去后,凤涅将他所说的细细想了一遍,觉得有些困倦,正想爬上床想歇息一会儿,偏外头几个妃嫔来见,李美人,苑婕妤都也在内。
凤涅无心同她们寒暄,便自顾自眯着眼睛似听非听,几个妃嫔的话题都围绕着苑婕妤的身孕,有看不惯而出言讥讽的,有表示羡慕努力巴结的,苑婕妤抚着并不明显的肚子,始终微笑听着。
凤涅只觉的很是无聊,模糊间只想要睡,这边上众人说着说着,外头却又道:“瑞妃到。”
凤涅听谢霓来了,才勉强又打起几分精神来,谢霓进殿后,倒好似是个合格的靶子,妃嫔们的注意力便定在了她身上,其中李美人向来跟苑婕妤不对付,当即要跳出来挑拨离间,便慢慢道:“自封妃之后,万岁爷还没有召辛瑞妃娘娘吧?”
另一个跟她一派的听了,也很有几分幸灾乐祸,竭力掩饰都掩饰不住地,就也煽风点火说道:“别急,估计也就快了,苑婕妤都有身孕了,瑞妃娘娘正青春年少,后来者居上也是有可能的。”
谢霓却不以为意似的,道:“这种事儿羡慕不来的,命中有时终须有,何必操心那些有的没的,娘娘您说是吗”
凤涅见是问她,便道:“极有道理。”
李美人见她两个都不以为然,心里有些不忿,便道:“说起来,臣妾想起……咱们的懿太后娘娘,当初也是母以子贵的……”
殿内一时寂静。苑婕妤却微笑着柔声道:“妹妹是说姐姐也将会母以子贵吗?真是多谢妹妹吉言了。”
李美人哼了声,就看凤涅:懿太后是贵妃的时候母以子贵,差点儿冲撞了惠太后的凤位,她不信凤涅就没有什么触动。
凤涅听她们斗嘴很是无聊,她又没有心思跟这些人计较,正闭着眼睛养神瞌睡,忽地听到外头有人道:“是谁在说母以子贵?当初哀家生得可是太子,难道你就肯定她肚子里的也是个皇子?还也会成为太子?”
满殿妃嫔们都是一惊,说话间,外头有一队人已经徐徐进来,头前一个,正是懿太后。
凤涅心道:“这宫里的人都是顺风耳千里眼,说一声立刻就能到。”却也无可奈何地起身,行礼道:“臣妾恭迎太后娘娘。”
懿太后上前,并不落座,转身目视众妃嫔:“哀家久不出长宁宫,竟有人说嘴说到哀家身上来了?”
李美人身子发抖,苑婕妤却还安然,懿太后道:“方才是谁先说的,拉出去掌嘴三十!”
凤涅心中暗笑,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说话间,懿太后身边的嬷嬷们上前,将李美人带出,苑婕妤见状不妙,便伸手捂着肚子,道:“请太后娘娘恕罪,是妹妹先说了一句,臣妾等实在没有不敬之意。”
懿太后此刻落座,闻言便看向她,道:“你就是那个有了身孕的?哼,别以为怀了皇嗣就万事大吉了,你知道当初先帝在的时候,后宫内有多少人怀了皇嗣,又有几个顺利生产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色变。
先帝后宫三千,宠幸过的佳丽也是数不胜数,风闻也的确有几个有孕的,但真正诞下皇子的,不过是当时的皇后,还是贵妃的懿太后以及另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妃嫔,而那妃嫔也早就不在人世,据说所生的小皇子未成年也便夭折。
苑婕妤脸色发白,身子也微微发抖。
懿太后眼神凌厉,道:“想要母以子贵,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气,你就好好地回去养胎吧!”
苑婕妤颤声道:“臣妾……遵命。”扶着丫鬟,慢慢地出门去了。
殿内几个妃嫔鸦雀无声,精神气全无。
凤涅道:“太后不必动怒,她们都是在闲话……还是臣妾的不是,没有及时出言喝止。”
懿太后看向她,道:“哀家并未动怒,哀家只是素来不喜别人提及哀家,说三道四。”扫了众妃嫔一眼,又道,“以后谁再效仿,那被掌掴的就是例子。”
众妃嫔唯唯诺诺,见势不妙,哪个敢留下来触霉头,赶紧地拉帮结伙地撤了,只有谢霓还在。
等她们都退了,谢霓在旁边道:“那些人也太过分了,总是欺负皇后娘娘好说话,娘娘只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罢了。”
懿太后看她一眼,道:“难得瑞妃不跟她们一块儿搅合,到底是威远侯家出来的,有几分见识。”
谢霓道:“多谢太后夸奖。”
懿太后便又看向凤涅,道:“哀家此番来,是为了梅仙之事……”
凤涅便道:“太后有什么吩咐?”
懿太后道:“哀家将梅仙从内务司提出来,你不会记恨哀家吧?”
凤涅垂眸温和道:“太后说哪里话,臣妾心里以为,太后做的正好儿,其实臣妾心里也是不忍心梅仙妹妹留在那里受苦的,只是这种事臣妾反而不便多嘴,听闻太后救了妹妹出来,臣妾心里欢喜着呢。”
懿太后挑了挑眉:“你当真如此想的?”
凤涅道:“臣妾不敢违心而论。”
懿太后叹道:“你果真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倒是哀家多心了。哀家原本想,梅仙那孩子到底也是跟了哀家一场,哀家于心不忍,不管她有什么错儿都好,在她落难之时哀家不管不问,却不是那么会儿事,既然你也念在姐妹之情,那哀家就放心了。”
凤涅微笑道:“太后说的是,其实太后有什么事,传臣妾去就行了,怎敢劳烦太后亲自来一趟,只是这数日臣妾身子不怎地好,就慢跑了长宁宫,并非怠慢,这还要请太后见谅。”
懿太后察言观色,见她神色及应答之上都毫无纰漏,心中暗惊,片刻之后才道:“怪不得天子如此宠爱皇后。”略坐片刻,便起驾回宫。
谢霓一直陪着凤涅相送太后离开,才道:“娘娘,太后娘娘这是来做什么?为范梅仙做说客?当初在中津的时候,明明是她……”
凤涅看她一眼,却见她神色天真烂漫,便道:“太后很喜欢梅仙,自然格外护着她,太后是长辈,就随她的意思吧。”
谢霓拍手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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