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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7部分阅读

    穿越之女药剂师 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7部分阅读

    两条腿,将其高高的推起来,抬起她的翘臀将微微颤抖的花心暴露出来。他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随即他便将坚硬的怒龙对准了花心猛的刺了进去。白雪茹一阵痉挛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那窄窄的通道瞬间就包裹住了怒龙。

    韩祯贤眉头轻皱看着她低声笑道:“宝贝儿,你也太紧了些!”他说着话的功夫就轻轻的将坚硬稍稍退出来些许,随后一挺腰刺得更深了些。

    白雪茹被撞击的有点很了,禁不住轻叫出了声,小腹自动的收紧了几分,那甬道内立刻涌出了大量的蜜汁。

    蜜汁润滑了怒龙,韩祯贤全身上下立刻被点燃了,他将身下的人不停地拉向自己撞击起来。一阵猛攻后,他时而慢慢的摩挲时而快速的猛刺。只是片刻的功夫,白雪茹就被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她无力的颤抖着、承受着,到最后禁不住的开口求饶道:“爷~~~您饶了我~~~我~~我不行了~~~求您~~~”

    韩祯贤得意的笑道:“宝贝儿,坚持一会儿,你可以的,让我带你一起到极乐世界。”

    话还没有说完,韩祯贤就犹如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起来,白雪茹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停的被大浪卷起来甩到浪尖上,此时的她再也顾不得斯文和礼仪,啊啊哦哦的叫出了声。

    那依依呀呀的叫声强烈的刺激了某人,兴奋地韩祯贤两手托起她的美臀,又是一阵猛烈冲刺,白雪茹只感觉体内的□突然膨胀了起来,少时随着那最猛烈的一拨进攻一股热流忽的一下窜入了体内,她的花心忍不住一阵痉挛,大量的蜜汁随即爆出。

    汗流浃背的两个人疲倦的靠在一起喘息了片刻,韩祯贤叫人送来了热水。

    美人在怀的韩祯贤无比满足,他虽然经历过几个女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床上让他这般痛快淋漓,也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身下这样叫来叫去。加上日常生活中白雪茹的点点滴滴的小温柔,这诸多的新鲜让他心里的爱怜疯狂的泛滥,他在不知不觉之间身心具已沦陷。

    疲倦极了的白雪茹瘫软在床上,韩祯贤笑笑也不说话,一点也不介意她不像别人一样起身服侍自己清洗,反而长臂一捞就将人抱入怀中走向浴桶。手长腿长的韩祯贤一抬腿就垮了进去,浴桶里的水哗的一声溢了满地。

    白雪茹累极了,靠坐在他身上,任由他给自己刷洗,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危险。

    先开始韩祯贤还洗的颇为认真,洗着洗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亲了亲白雪茹光洁的后颈和脊背,那双大手在山峰上停留、搓揉、逗弄,随后又一路向下摩挲探秘。白雪茹生气的打了他一下骂了句:“讨厌,别乱动。”

    韩祯贤嘻嘻一笑,片刻之后又开始乱动起来。感觉到某人的身体正在膨胀,白雪茹急了欲站起身来。不料她才一动,韩祯贤就势就将她压在浴桶边缘上,一个挺身就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受到刺激的白雪茹一下子挺了挺腰身,双手撑在浴桶边缘“啊”的叫了一声。韩祯贤沙哑着嗓子道:“宝贝儿,让我好好的再疼疼你。”边说边撸动起来,一双大手还紧紧的握住一双粉色峰峦,随着他自身的抽动,双手也不闲着不停的搓揉。一时间水花四溅,满室再次响起了暧昧的呻吟和喘息声。

    梅姨娘好不容易抄完了书,她将抄好的书理理整齐包好拿来给白雪茹检查。她看着端坐在主位上的白雪茹面若挑花精神熠熠的样子,心里的嫉妒就想疯长的藤蔓一样爬了起来。在小院子里呆着的这一个多月,她不停的听丫鬟说新夫人如何如何得宠,她完全不相信这是真的,她不屑的对丫鬟说:“那是因为我现在被老爷禁足了,等我出来了你们在看!”可是现在看着被滋养的鲜活水灵的白雪茹,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白雪茹随便翻了翻梅姨娘抄的书,虽然字写得谈不上多好,但是工工整整干干净净,想必是要很花一些功夫的。她嘴角含着淡淡的笑道:“以后要记得谨守本分就是了,你先下去。”

    梅姨娘赶紧低下头道:“是。”

    夜里,梅姨娘拿银子让厨房里备了一桌精致的小菜,又把自己打扮的无比娇艳妩媚,便使身边的丫鬟画儿去请韩祯贤。

    此时,韩祯贤正舒舒服服的将脑袋搁在白雪茹的腿上享受着头部按摩,白芷在门口禀报道:“老爷,梅姨娘打发了画儿来请您,说是有要事要请示。”

    白雪茹眉头一皱,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韩祯贤不悦的道:“让画儿告诉梅姨娘,有什么事情她该请示夫人才是,难不成她这一个月来的规矩还没学好?”

    白芷听了暗自好笑,画儿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的,她心里很害怕韩祯贤再罚梅姨娘,也害怕韩祯贤认为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于是不等白芷重复便苦笑道:“姐姐不用说了,我都听见了。”说罢行了个礼就匆匆的走了。

    梅姨娘一听画儿如此说,气的一使劲掀翻了面前的桌子,一瞬间屋子里就一片狼藉,杯盘碗碟洒落了一地。

    画儿暗自叹了口气道:“现如今府里谁不知道老爷和夫人好的像蜜里调了油一般,姨娘何苦和自己过不去,这个时候赶上去不是自己去找这不自在吗?”

    梅姨娘一肚子的火没处发,听了画儿这句话立刻就炸了,她两步来到画儿面前,一抬手就给了画儿一巴掌,嘴里还骂道:“小蹄子,我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想当年老爷宠着我的时候你不是没见过,现在我失了宠你也敢来说我了?”

    画儿跟了梅姨娘好几年了,从来没有挨过梅姨娘的打,这一下子把她打晕了。她自以为自己是为了姨娘好,为了姨娘着想,却不料换来的是巴掌。她愣愣的看着梅姨娘,连哭都不记得了。

    梅姨娘如同一只笼子里的困兽一般,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当年如何如何,现在怎样怎样,她来来回回的在不大的屋子里走来走去。

    画儿看了看梅姨娘,一句话也不说,低下头出门叫了一个小丫鬟进来,两人手脚麻利的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又泡了新的一壶茶进来,随后呆立在墙角还是不说话。

    洗三礼伸援手

    白雪茹把给母亲做的综裙和鞋子包好,又再三的交代玉梅多劝劝母亲想开些快心些,然后才放了她去福寿堂替自己请安。

    屋子里放了冰块,但是还是燥热,白雪茹在炕上坐不住,便跑到竹躺椅上歪着看书。黄芩挑了竹帘笑眯眯的进来道:“夫人,秦御史家里来人报喜来了。”

    白雪茹听了微微的一愣,稍后立刻想了起来顾红雯嫁给了秦御史家的嫡长子秦朗,她立刻高兴的连声叫道:“快让人进来说话。”一个喜气洋洋的妇人便笑着走进来给她行了个礼道:“给夫人请安。我们家大少奶奶今儿凌晨生了一位小少爷,奴婢特意来给您报个信。”

    白雪茹高兴极了,一连声的问道:“大少奶奶她还好吗?小少爷健康吗?”

    妇人乐呵呵的回道:“大少奶奶和小少爷都好着呢。大少奶奶说了,洗三的时候还请夫人您赏光来看看!”

    白雪茹笑道:“你回去告诉你家少奶奶,我一定会去的!”说完给白芷递了个眼色,白芷立刻拿了个荷包封赏。

    那妇人走后,白雪茹经不住和白芷和藿香唠叨起来:“赶紧把我做好的小衣服小鞋子包好,还有那金项圈和小金镯也都包好,到时候都记得提醒我一声,别忘了。”

    藿香忍不住笑道:“夫人您着个什么急呀?要到后天才去呢!”

    白雪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不是快有两年没见到顾家二小姐了嘛,激动一下很自然。哎呀真没有想到,她居然都是当娘的人了,也不知道那口无遮拦的毛病改掉一点没有!”

    藿香笑道:“您只管看看您自己,您不也是成了亲的人了吗?那您原来的脾气改了几分?”

    白雪茹瞪了她一眼道:“死丫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居然敢笑你主子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再过两日你越发上脸了,是不是就该说那狗改不了什么了?”她的话吐露到了嘴边,立刻意识到那后面的话很不好听,便马上拐了一个弯。

    藿香闻言捂着嘴哈哈哈的笑开了怀,她连笑带说的道:“主子,奴婢可没有说什么,都是您自己个说的!”白芷怕白雪茹生气责罚藿香,忙解围笑道:“她这样子还不是夫人您惯事出来的,您平日里少纵着她些也就没有这事了。”

    白雪茹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道:“哎,我还就是要这样继续纵着她,等她出嫁了若还是这样,自然有她的婆婆和夫君去收拾她,我看她到时候还怎么轻狂。”

    藿香立刻绯红了脸颊道:“夫人说着说着就没了正经!”

    白芷笑着对藿香道:“活该你也会脸红害羞!看起来还是夫人了解你,一拿就拿住了你的软肋!”

    藿香一扭身子走了出去道:“黄芩,夫人要的点心怎么还没有拿来?”

    白雪茹和白芷见她这样子,在屋子里乐的哈哈哈的直笑。

    第二天一大早,白雪茹给太夫人请安的时候笑笑的说:“母亲,秦御史家的大少爷昨儿得了一位小少爷,媳妇想明天去给小少爷的洗三礼添盆,请母亲示下。”

    韩太夫人眉毛一挑道:“秦家的大少奶奶是不是定远伯家顾二姑娘?”

    白雪茹坦坦的回道:“是。这顾二姑娘还没有出阁的时候就和儿媳处的很好,当初顾二姑娘出门子的时候媳妇还在孝中,所以媳妇有些日子没见她了。”

    太夫人笑了笑道:“你明儿早点去,顺便给顾夫人、秦夫人她们都带个好。”通常在别人都看得到的地方,韩太夫人都是很明理很慈祥的长辈。正因为如此,太夫人在贵妇人的圈子里口碑也一向来很好。

    白雪茹见婆婆爽快的答应了,忙点头应了。

    没过多久姜氏领着靖哥儿也来请安,太夫人马上笑的眉眼弯弯,眼睛里再也看不见白雪茹。白雪茹也不生气,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

    翌日,白雪茹从明堂一请安回来就催着白芷和藿香赶紧出发,她心里琢磨着母亲说不定也会去,早点过去了还可以多说一会儿话。

    果然,当白雪茹穿过秦府的抄手游廊走到顾红雯的院子的时候,就听见姨妈和母亲以及顾夫人说话的声音,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门外的小丫鬟才报道:“韩大夫人来了。”王氏和耿夫人就眼巴巴的看着门帘,直到她的身影出现。

    白雪茹给长辈们行了礼,又和耿大奶奶和江氏、顾大奶奶等人见了礼,王氏的眼光就一直追随者她。顾夫人身边坐着一个娇小的女子,那好奇的眼神一直看着她。耿夫人见了立刻站起来拉着白雪茹道:“来来来,姨妈给你介绍一下你顾三哥的娘子,你还不曾见过呢。”

    白雪茹微微一愣,看了一眼那娇小女子,蹲□行了个礼道:“顾三嫂嫂好!”那女子还了一个礼,也不多话,依旧坐在顾夫人身边,静静地。

    白雪茹笑笑转身道:“娘,等我先去看看红雯和孩子再来和您说话。”王氏微笑着点点头,秦夫人便让丫鬟陪着她进了内室。

    顾红雯背后支着大迎枕靠在床上,白雪茹见她脸色红润立刻放心了不少,快步上前拉住她的手道:“恭喜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呀,真是让人羡慕!”顾红雯笑了笑道:“那你也赶紧努力生一个就是了,用不着眼馋。”

    白雪茹回头对白芷笑道:“我说什么来的?就知道她改不了这毛病。”扭头又对顾红雯笑道:“红雯,你这样子就不怕你婆婆和夫君生气吗?”

    顾红雯满不在乎的道:“人活一生只要高兴就好,你以为谁都像你有那许多顾虑。”

    白雪茹笑道:“你说的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

    顾红雯笑笑也不接话,回头对着丫鬟道:“赶紧把小少爷抱出来给他姨妈瞧瞧。”

    白雪茹从白芷手上拿过小衣裳和小项圈道:“这是我给孩子的,你可别嫌弃!”

    顾红雯笑嘻嘻的抚摸着精致的小衣服道:“你就会假谦虚,明知道我的手艺不如你还这样说,我就嫌弃就嫌弃你怎么着!”

    白雪茹撇撇嘴道:“嫌弃不嫌弃就这样,反正也不是给你穿戴的。”

    ||乳|娘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就抱了孩子过来,白雪茹赶紧接过来细细的看,嘴里还念叨着:“来让姨妈看看我们的小宝贝。”可是这一看不要紧,越看她就越忧心。顾红雯和她玩惯了,一见她脸色不对立刻担心的问道:“可是孩子有什么不对?”

    白雪茹笑笑道:“你别担心,我把孩子抱出去仔细看看,有我在你只管放心,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顾红雯一听立刻就想下床,白雪茹给白芷是个眼色道:“真的没事,你还不放心我吗?”说完就抱着孩子出了内室,白芷赶紧笑着按住顾红雯道:“少奶奶您先别急,我们家夫人说没事就真的没事。”

    白雪茹把孩子一抱出来,外屋的人都微微的吃了一惊,尤其是王氏和耿夫人,她们立刻感到事情有些不对。

    白雪茹先笑了笑安抚大家的情绪,然后才说道:“秦夫人、顾夫人,您二位先别急听我说完。我看这孩子面目皮肤发黄,颜色晦滞无华,想必有些不对。不知道您二位能不能让我给这孩子检查一二。”

    秦夫人一听就急了,这可是她们秦家的长房长孙,可是她对于白雪茹又不是很了解,于是立刻用无比担忧的眼神看着顾夫人。顾夫人早就知道白雪茹医术了得,她脸色一沉稳稳地道:“好孩子,你只管检查就是,我信得过你。”

    白雪茹点点头笑笑,抱起孩子对秦夫人道:“还要劳烦秦夫人给我一个安静的房间,顺便准备一些热水和帕子交给我的丫鬟才好。”

    顾夫人在耿夫人嘴里听说过白雪茹的一些看病规矩,立刻小声的给秦夫人说了。秦夫人便亲自带着白雪茹到了西次间,又使人打来了热水拿来了帕子。

    白雪茹将孩子轻轻的放在炕上,转身洗了洗手。她先轻轻的撬开孩子的嘴,看了看孩子的舌苔,见那孩子唇色暗红舌头上有瘀点,她又伸手解开孩子的衣服摸了摸孩子的腹部,发现孩子的右肋下有一些硬块,于是便判定孩子患了小儿黄疸。她直起身把孩子包裹好,看着秦夫人和顾夫人道:“这孩子由于湿热内蕴,血行不畅,湿瘀交阻之故导致胆汁不循常道,所以才会外溢于肌肤,也因此便面目发黄。正因为血瘀不行,瘀血积聚,故而右胁有硬块不消,怕是要用些汤药调理才是。”

    秦夫人一听就唬的脸色惨白,她紧紧的抓住顾夫人的手颤声问道:“亲家,这可如何是好?”

    顾夫人镇定的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先听完再说。”

    白雪茹笑了笑道:“还好发现的及时不妨事,我开个方子您给这孩子照着调理就是了。”

    秦夫人轻轻的拍了拍胸口道:“有得医就好!你只管将方子开出来,就是再贵的药咱们也会想办法去弄来。”

    白雪茹闻言笑了笑,她摇摇头道:“不用什么名贵的药。您让人拿纸笔来,我现在立即写给您。”

    秦夫人一叠声的催了丫鬟去拿纸拿笔来,白雪茹刷刷刷很快就开好了药方。顾夫人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茵陈两钱,蒲公英一钱五分,茯苓一钱五分,郁金一钱,花粉一钱,泽泻一钱,栀子七分,木通五分,生甘草四分。水煎,每日一剂,分三次服。肤色正常后可以停药。她心道:果然都是些很普通的药。她于是感激的冲着白雪茹笑笑道:“我立刻就让人去回春堂抓药去。”

    秦夫人一听连忙道:“亲家说哪里的话,我现在就吩咐管家亲自去抓药就是。”然后对白雪茹真诚的道:“真是谢谢你,还请你正房里就坐才是!”

    白雪茹也不客气,笑眯眯的将孩子递给||乳|娘便随着秦夫人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看官大人的提醒,本人马上改正了度量单位。

    依依不舍出远门

    王氏和耿夫人等人连忙迎了上来问道:“到底怎么样了?可要紧?”

    白雪茹笑笑道:“娘,姨妈,不要紧的。我已经开了方子,只要对症下药很快就会好的。”

    王氏和耿夫人听了都放心起来,耿大奶奶更是感激的握着白雪茹的手道:“好妹妹,今儿多亏了你来,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这一耽误恐怕就不好了。”

    顾大奶奶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顾夫人听了笑着啐道:“快别说这些个不吉利的话,你们还是赶紧进去和你妹妹说说,免得她着急。”

    顾大奶奶遂笑道:“母亲说的极是,我可真是糊涂了。”说完就拉着白雪茹的手一起进了内室安慰顾红雯去了。

    顾红雯两眼泪汪汪的拉着白雪茹的手不放,再三的确认孩子的情况。白雪茹觉得天下当娘的心只怕都一样,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复的给她讲了又讲,好不容易才让她放了心。

    白雪茹从内室出来就挨着母亲坐下,她问了母亲的身体又问母亲的饮食,问完了饮食又问心情,母女两好一阵才互相问候完。那王氏看着女儿红光满面的,精神气色都很好,暗暗的点了点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白雪茹便和母亲小声的说了好些体己话,好好的将母亲悬着的心安抚的熨熨帖帖的。

    白雪茹坐在母亲和姨妈中间,几次想开口问问耿子宏怎样了,但是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万一不好的情况,于是直到最后分手也没有问出口。

    耿夫人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心里了然却并不说出来,她不想给白雪茹添心病,便一直假作不知。

    没过多久,秦家的亲朋好友便都到齐了。因为孩子的身体有了这样的毛病,秦夫人和顾夫人商量了一下便诸事从简,很快的洗三就完成了,秦夫人请大家到花厅坐了席。

    因为感激,秦夫人死活要让白雪茹母女坐首席,白雪茹百般推辞,只愿意和姨妈以及江氏表嫂坐在一起。秦夫人无奈只好作罢,但却在出门的时候给白雪茹装了满满的两大匣子秦府特有的点心,并一再的道谢,弄得白雪茹好不尴尬。

    回到竹园,白雪茹看见韩祯贤坐在外屋的炕上专心致志的在打棋谱,很是有些吃惊。东边小院此时十几天如一日,正传来一阵阵幽怨的琴声。往日里自己在家,韩祯贤一回来便哪都不去的待在正屋。可是今儿自己又不在家,她很讶异某人居然在这里坐得住。韩祯贤一见她回来,立刻丢了手里的棋子道:“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白雪茹笑道:“秦大孩子有点小毛病,妾身给看了看,又安慰了秦大奶奶一会儿,这才多耽误了一些时候。”她边说边走进里屋换衣服。

    韩祯贤亦步亦趋的跟了进来,看着藿香给她换掉出门的衣服关切的问道:“才出生三天的孩子就生了病,严重吗?”

    白雪茹道:“没什么大碍,开了副汤药调理几日就会好了。”

    韩祯贤“哦”了一声又跟着白雪茹走到外屋。白雪茹很奇怪,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觉得他会黏人呀?她看了看韩祯贤的脸色道:“老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韩祯贤坐在炕沿上笑了笑道:“没事。”

    可是白雪茹分明感觉到他有了心事,于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道:“老爷,我们是夫妻,是休戚相关的两个人,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妾身说。”

    韩祯贤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苦笑了一下道:“我要去北边办一个案子,可能会走好一段时间。”

    白雪茹心里咯噔一下,她虽然不知道丈夫是怎么办案的,但是好歹也看过一些谍战片、枪匪片什么的,那些个鲜血淋漓的场景也知道一二。既然要动用大特务头子出门办的案子,那一定是大案要案,危险自不必说。她笑了笑想安慰一下这即将出远门的人,却不料笑容才绽放眼泪也随之滑落下来。

    韩祯贤起身将她揽入怀中箍得紧紧的道:“你别怕,我带着足够的人,不会有事的。”

    白雪茹瓮声瓮气的在他怀里问:“老爷您什么时候走?”

    韩祯贤亲了亲她头顶的秀发道:“今天夜里就出城。”

    白雪茹大惊,挣开他的怀抱道:“为什么这么急?”

    韩祯贤笑了笑道:“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而已。”

    白雪茹知道有很多的话他也许不方便告诉自己,但是她并不傻,这件事越是机密就越是危险,处在他这样的位置盯着的人肯定不少,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

    看着她一脸的纠结,韩祯贤再次把她抱在怀里,抚了抚她的背笑了笑道:“放心,我会平安的回来的,你还没有给我生儿子呢,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了?”

    白雪茹听罢脸一红,想了想气势汹汹的威胁他道:“老爷您可要记得您说的话,若是您敢丢下妾身一个人,妾身就立刻改嫁,连孝都不给您守。”

    韩祯贤一听心里的小火苗就噌的窜了起来,心里想着要不是赶时间,真他娘的想现在就狠狠地把这胆大包天的小女人给办了,看她还敢不敢蹬鼻子上脸的威胁自己。他心里冒着火,便捧着白雪茹的脸低下头狠狠地亲了下去,一阵狂吻后他气呼呼的说:“你个胆大包天的坏媳妇,你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等着我。你得相信你的爷们,别尽想些有的没的,也别听信别人乱说,记住了?”

    白雪茹气还没喘匀便眼泪汪汪的点点头。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晚饭便上来了,两人吃的心不在焉。白雪茹突然想了起来应该给他备上一些伤药之类的,于是开口道:“老爷您出去的时候到回春堂去拿一些伤药,好歹有备无患!”

    韩祯贤心中一暖,便笑了笑道:“哪的伤药都赶不上我们衙门里自备的伤药,你就不必瞎操心了。”

    二门口,藿香递上了收拾好的包袱给精干的长远,出门在即,韩祯贤很想再亲一亲他的小女人,可是碍于人多眼杂他只有笑了笑道:“回去。”说完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白雪茹怏怏的回了竹园,躺在大床上第一次觉得它太空了些。

    起初的几日白雪茹天天琢磨着韩祯贤到了那里,在干什么,但是她根本就毫无头绪。她只知道韩祯贤往北去了,至于是哪里就全然不知,想不明白她也就只好作罢,关起门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一日,出了小月子多日的杨氏突然来访,把个白雪茹搞得很是纳闷。她知道不管是太夫人还是杨氏、姜氏都很看不起自己,所以也从来就不会来拜访她。今儿这一位不知打的什么算盘,为什么会好心的来看自己?她不由得提起了所有的警惕。

    杨氏调养了一个多月,不论是皮肤还是精神都反倒比以前好了许多,再加上前几日她的母亲特意亲自来看了她,告诉她那八字的事情已经请得道的高僧化解了云云,她便立刻就想来多和白雪茹亲近亲近。

    杨氏先是感谢了白雪茹相赠的调养方子,又和白雪茹大倒苦水。她语气幽怨的道:“大嫂您评评这个理,侯爷说没有子嗣怪我,可是我又何尝不想有个儿子?为了给侯爷多开枝散叶,姨娘就给他娶了四房,我还能怎样?”

    白雪茹无奈的笑笑附和道:“是呀,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个儿子做依靠。”

    杨氏气呼呼地道:“我说的就是这个理,可是侯爷那里肯听我说。其实侯爷自己也不想一想,我们院里有四个姨娘五个通房,个个都没有喝避子汤,也不是我一个人没有生儿子呀。”

    白雪茹在肚子里腹诽道:你家侯爷都快成种猪了,就这样还生不出儿子来,难说是你家侯爷命里就没儿子也保不齐。但是她哪里敢把这话说出来,只好微笑着做一个尽职的垃圾桶,间或还要递杯茶给杨氏润润喉,夸一夸她好贤惠。

    杨氏拉着白雪茹的手道:“大嫂,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医术高强人品又好,所以我求求你帮帮我,你就给我开一个生儿子的方子好?好歹也让我和侯爷了却了这一桩心病。”

    白雪茹闻言大囧,苦笑道:“弟妹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若是有这个本事,早就给家里挣回个金山银山了,那里还至于让家里败落下去。”

    杨氏初听以为白雪茹在刁难推辞,便仔仔细细的盯着白雪茹看。看了一会儿想了想道:“也是哦,谁有这个方子那都是不得了的,不说那些有钱人家听说了会蜂拥而至,就是寒门小户若是没有子嗣,那也得倾家荡产求一个这样的方子,看来是我想偏了些。”一想通这一点,杨氏就没有了刚进门时的热情,便有些闷闷不乐了。

    白雪茹暗暗好笑便不再说话。但回过头一想她也不易,便想算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何况与人为善自己也会方便,于是好心的道:“我虽然不知道生儿子的秘方,但是怎样把身体调养好还是略知一二的。弟妹你想想,身体好了才会容易得子嗣。说句不怕你恼的话,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没有儿子但是你的身体调养好了,那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杨氏抬起眼睛狐疑的看了看她,白雪茹继续笑着开解道:“弟妹你别这样看着我,你仔细想想看我说的话可对?若是身体搞垮了那就有什么也是白搭,到最后那都是别人的你也得不着不是吗。”

    杨氏低了头一想,确实也是如此,侯爷忙乎来忙乎去这么些年,难说还真是没有得儿子的命。就自己这几年怄气也真的是把自己的身体搞得有些虚,若是自己在这样下去,那天小命一呜呼什么都是空的。

    白雪茹见她开始思考,便知道她并不是单纯的莽撞之人,心里略微的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急,慢慢的喝着茶等杨氏想通。

    投桃报李

    杨氏好半天才抬起头,她冲着白雪茹笑了笑道:“往日里我只看到眼前三尺远,从不曾想后面那里还有一丈地。今儿听了大嫂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我如今是茅塞顿开,心理面敞亮了很多,真是要好好地谢谢你才是。”

    白雪茹嫣然一笑道:“弟妹你客气了,我幸亏遇到的是你这个明理的人,要不然以我今儿这一番话,可是会把人得罪死的。”

    杨氏笑了笑道:“大嫂我也不与你讲那客气,有劳你给我好好的把把脉,最好是给我开一个方子,从今日起让我也学习学习多爱惜一下自己。”

    白雪茹欣慰的一笑,也不客气,让藿香拧了湿帕子净了净手就给杨氏把了脉,随后又开了相应的调理方子给她。末了她想了想,又低声的告诉杨氏道:“弟妹,若是你还想怀孕,那就在小日子来后的第十三天到第十五天无论如何留住侯爷在你的屋子里过夜,这样子就会让怀孕的几率大很多。”

    杨氏听完吃惊的看着她道:“大嫂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雪茹一脸尴尬,心里道:我总不能给你讲什么是安全期?她讪讪的一笑道:“我在医术古籍上看到过这个方法。当然这只是增加机会,也不是百灵百验百发百中。”

    杨氏初听一喜,继而就皱着眉头道:“可是我的小日子一向混乱,那怎么办?”

    白雪茹笑道:“你只管照着方子好好的吃东西,会给你调养好的。至于那个算日子的方法你尽管一试就是,这个又不是多难的事情。”

    杨氏闻言这才眉开眼笑,又聊了好一会儿才告辞。

    翌日请安的时候,杨氏开始友善的对待白雪茹。她还笑笑的对太夫人道:“母亲,我昨儿查看库房的时候翻检出了几匹蝉翼纱,我看大嫂竹园里的窗纱有些已经旧了,想请母亲的示下,就把库房里的那几匹纱拿去给大嫂糊窗子可好?”

    太夫人一听微微一怔,她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杨氏,低下头浮了浮茶末子,少顷笑了笑道:“你看着好那就拿出来就是,不过是几匹蝉翼纱罢了。”

    杨氏遂欢欢喜喜的对白雪茹道:“大嫂你待一会儿回去,我便让人将那蝉翼纱给你送去。”

    白雪茹笑着谢了,姜氏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太夫人,再看着她们两人时眼神里满是嘲弄。

    妯娌三人退下了以后,太夫人问刘妈妈道:“老二媳妇什么时候和老大媳妇这样好了?竟然还惦记着给竹园换窗纱,而且还是用蝉翼纱?”

    刘妈妈笑道:“老奴想着,怕是大夫人给二夫人调养身子的药方子效果不错结了缘。您看二夫人如今的气色,比起前几个月可是好了很多?”

    太夫人眯着眼睛笑道:“没想到呀,这老大媳妇居然还有这一手功夫。”

    刘妈妈小心的观察着太夫人的脸色道:“大夫人有这样的本事也是咱们府里的福气不是吗?”

    太夫人冷冷的哼了一声道:“那也未必。什么样的东西都是有利有弊的,就看你怎么用。”她的话一说完就低着头沉思起来,良久之后,太夫人阴测测的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刘妈妈见了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她的年纪大了,只想着能有个善终而已。自从那大夫人进了这韩府的大门,太夫人盯着大夫人后背的眼神总是令她害怕。她也因此越发害怕近身伺候太夫人,于是就越来越想早日退养,苦于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和太夫人开这个口,她这心里急的火上房一般。

    玉梅指挥着小丫鬟们给纱窗换了淡淡的紫色的蝉翼纱,远远的看好像一笼轻雾一样,飘渺灵动。

    白雪茹看着看着就发起了呆,心理面惦记着某人,他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他到底差事办得怎么样了,何时才能回来?

    韩德良叫了好几声“母亲”,见白雪茹不理他颇有些委屈,他如今胆子大了许多,便爬到白雪茹的面前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母亲您在想什么?良哥儿的书背完了。”

    白雪茹看着眼前这清清秀秀的小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对不起啊,我刚刚走神了。”

    良哥儿想了想道:“母亲可是想父亲了?”

    白雪茹吃惊的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也太聪明了些,于是掩饰的笑道:“没有,我在想过几日莲蓬就熟了,咱们要不要和二婶说说要个小船去采莲蓬。”

    良哥儿一听立刻拍手叫好,叽叽喳喳的说着计划着。芳姨娘听了她们俩的对话,意味深长的看着白雪茹笑了笑,随后又低下头做起了手里的针线。

    良哥儿的话说完,白雪茹爱怜的给他喂了一杯茶,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不过片刻功夫,甘蕉便进来禀报道:“夫人,秦府里派人给您请安来了。”

    白雪茹有些纳闷,自己和秦府的交情仅限于和顾红雯要好而已,为什么会有人来给自己请安呢?莫不是顾红雯的儿子有什么不好?想到这里她心里一紧,连忙道:“快快让她进来说话。”

    少时,一个年轻的媳妇子带着两个小丫鬟捧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小媳妇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给白雪茹磕了个头道:“奴婢薛氏替我们府里的大少爷、大少奶奶谢谢夫人,谢谢您救了我们家小少爷。”

    白雪茹一听心里大定,遂笑道:“快起来说话。你们家夫人还真是客气,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她却这般多礼。你们家小少爷如今可好些了?”

    小媳妇笑着道:“小少爷已经大好了,如今吃也吃得香,睡也睡得香,肤色也正常了,看着还长胖了一些呢。所以我们夫人特意打发了奴婢来谢谢您,还请您满月那一日一定要来府里坐上席!”

    白雪茹笑着摆了摆手道:“满月那日我一定会来,只是坐上席就免了。”随后她便问候了秦夫人和顾红雯两人几句,便让白芷封了碎银子打赏了小媳妇和丫鬟们,又客套了两句就端了茶。

    客人走后,芳姨娘目光热烈的看着她道:“夫人您真厉害,婢妾以前只听说您给大人瞧过病,没想到您还会给小孩子瞧病。”

    白雪茹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不过是喜欢研究这些罢了,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芳姨娘可不管这么多。在她的眼里,女人除了会些所谓高雅的琴棋书画什么的,充其量还会在后院争风吃醋耍小心眼,再或者会做些针线女红之类的。可是真的像男人一样有一技之长的,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现在她面前出了个精通医术的白雪茹,自然她就崇拜了起来。

    芳姨娘坐在小杌子上偷偷地想,将来若是夫人看良哥儿顺眼,将自己的医术传给良哥儿,那自己老了就有指望了。老爷如果以后愿意关照良哥儿当然好,若是不愿意关照,良哥儿有这样的一技之长的话,也可以去太医院什么的谋一个好前程。她想一想就抬头看一看炕上的两人,越想越开心,嘴角不由自主的挂起了笑容。她暗暗的下定决心,无论夫人以后让自己做什么她都愿意,只要夫人愿意带挈良哥儿一把,自己就是给夫人当牛做马也值得。

    白雪茹和良哥儿把这一大堆的东西一一打开了瞧,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点心若干,上好的茶叶若干,还有几匹眼色鲜艳的贡缎,看得人眼花缭乱。

    白雪茹笑着问良哥儿道:“好孩子,告诉我这里面的东西你喜欢什么?你喜欢母亲就赏给你好不好?”

    良哥儿看了看她认真的道:“我喜欢母亲。”

    白芷和藿香、玉梅等人在一旁听了大笑,白雪茹也乐不可支,她笑着啐道:“你这个小调皮,母亲是东西吗?”

    良哥儿傻傻的茫然问道:“那母亲不是东西吗?”

    众人又是一阵爆笑,笑的良哥儿更加茫然了。芳姨娘担心的看着白雪茹,生怕她为了这句童言无忌见怪。不料白雪茹丝毫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她捧起良哥儿的脸就亲了一口道:“你这个小东西呀,让我说你什么好?那你为什么喜欢母亲?”

    良哥儿低着头想了想道:“母亲给良哥儿好吃的,好玩的,还给良哥儿好料子做衣服,母亲还教良哥儿背书,只要有母亲在,良哥儿就什么都有了。”

    白雪茹讶异极了,她瞟了芳姨娘一眼笑着道:“良哥儿告诉母亲,这是谁教你的?”

    良哥儿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羞涩的笑着说:“良哥儿自己想出来的!”

    白雪茹的笑容慢慢的进到了眼底,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的苦心到底没有白费,她一把抱住良哥儿道:“你说得对,只要母亲在,良哥儿就什么都有。”

    芳姨娘听了眼泪瞬间就淌了出来,她也不敢抬手去擦,只好低着头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上。

    白雪茹破天荒的留了芳姨娘母子吃晚饭,良哥儿规规矩矩的坐在她的左手边,芳姨娘和白芷、藿香她们一起伺候着两人用了饭。随后,芳姨娘又坚决的和白芷、藿香她们一起在下面吃了饭,就这样她也觉得心理面甜丝丝的。

    梅姨娘带着韩德彦来请安,看见良哥儿和白雪茹一起坐在炕上,两人之间态度还很亲密,不由的心里极度不平衡。韩德彦母子看良哥儿的眼神便充满了怨毒。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真不好找呀,刚毕业的大学生乌殃乌殃的,悲催的紫姑娘很忧伤,很忧伤。

    莲心苦心更苦

    白雪茹始终觉得言传身教很重要,对小孩子不能轻易的许诺,既然说了就得兑现。所以这一日她早早的就带着芳姨娘母子和玉梅等人来到湖边。杨氏打发了两个会水的健壮婆子给她撑了一只小艇靠在岸边。白雪茹先上了船,又伸手抱了良哥儿下来,玉梅也跟了来,其余的人便在岸上的亭子里等着。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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