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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5部分阅读

    穿越之女药剂师 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5部分阅读

    白芷轻声道:“告诉你了多少次,小心隔墙有耳,你呀!”

    藿香吐吐舌头,讪讪的笑了,再也不敢说话。

    下午歇了午觉起来,芳姨娘带着良哥儿过来了。芳姨娘虽然是出身南国公府的家生子,但是老子娘都已经不在了。在这韩府的后院里,她因为出身的缘故一直不能得到韩祯贤的正眼相看,再加上良哥儿天生就胆小,长的又像她,日子便很不好过。从她知道要娶新夫人的时候,就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日子更难过。

    出乎她意料的是,从见第一面,她就发现白雪茹是一个很聪明很善良的人。尤其是那天白雪茹拿了玫瑰酥给良哥儿转移了韩祯贤的怒火,她便认定白雪茹很同情弱小,便想,说不定白雪茹就是自己命里的救星。

    她很清楚,就因为自己是陆氏的陪房丫头,韩祯贤这一辈子都不会宠爱自己,自己依然这样她也就不再多想,但是她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也和自己一样得不到韩祯贤的爱护。奈何良哥儿一看见韩祯贤就害怕,无论自己怎么劝都没有用,如此以来韩祯贤也变成了一看见良哥儿就黑着脸,父子两便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好不容易的,新夫人来了让她看见了希望,于是她便常常的在良哥儿耳朵边唠叨新夫人的好。加上白雪茹本身确实很和蔼,尤其是对小孩子。慢慢的良哥儿也就不像原来那样害怕和白雪茹接触了。芳姨娘的心总算放下了许多,于是天天的就带着良哥儿来找白雪茹。而白雪茹只要没有什么事,也很乐意逗良哥儿玩耍混日子。

    良哥儿被白雪茹抱着和她一起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小家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那盘子樱桃就挪不开。这是今年最后一季的樱桃,知道她喜欢吃,今儿早上韩祯贤出门时特意让墨影去给她买回来的。白雪茹见了便笑眯眯的道:“良哥儿喜欢吗?喜欢就拿着吃好了!”

    良哥儿便拿眼睛看着白雪茹,不敢肯定自己可以动手。白雪茹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想笑,她让白芷拧了湿帕子给良哥儿擦了擦手道:“良哥儿吃一个,我吃一个,咱们两个分着吃好不好?”

    良哥儿想了想细声细气的道:“好。”

    白雪茹便拈起一颗喂到他的嘴里,再拿起一粒放进自己嘴里。不一会儿,良哥儿觉得这样甚是有趣,便嘻嘻的笑了起来,也学了白雪茹的样子喂她一颗,自己再吃一颗。两人你一颗我一颗的吃的开心,不想一会儿盘子就快见了底,白雪茹见良哥儿紧紧的看着盘子里那仅有的几颗樱桃,不由的起了促狭的心。她笑着拿起本该喂给良哥儿的那颗樱桃假意塞进了自己的嘴巴,良哥儿一看便急了,连忙自己伸手从盘子里拿起一颗樱桃就放进了嘴里,小脸上还摆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白雪茹见了乐的哈哈大笑起来,她一把捧起良哥儿的脸就亲了一口。良哥儿害羞极了,小脸通红,伸出小手使劲退她,白雪茹就势一滚,顺手把良哥儿也带翻在炕上,伸手就挠了挠良哥儿的痒痒肉。良哥儿受不得痒,躲闪不过便大起胆子的反击,也伸出小手笑着来挠白雪茹,一时间一大一小闹成一团也笑成一团。白芷等人看了都掩嘴而笑,芳姨娘坐在小杌子上看着,她的心里越来越安稳。

    众人都在看这两人闹腾,不妨韩祯贤一挑帘子走了进来,看见炕头上笑的脸红彤彤的白雪茹和良哥儿,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轰的一下大门洞开了,这不就是他梦想中家的样子吗?自己中意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呆在家里,温馨又愉悦的气息随时等候着他回来。当然这炕上的孩子如果是自己所爱的人所出那就更加圆满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韩祯贤进来了的是芳姨娘,她忙上前去行了个礼,白芷等人也忙行了礼。白雪茹笑嘻嘻的抱起良哥儿到韩祯贤跟前道:“良哥儿乖,来给爹爹行个礼。”芳姨娘立刻绷紧了神经看着良哥儿。

    也许是刚刚的气氛太愉快了,良哥儿破天荒的没有紧张和不安,他在白雪茹的怀里拱起小手,细声细气的道:“给爹爹请安!”韩祯贤见了大为奇怪,一张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良哥儿从小到大没有喊过他一声,他也一度很不愿意见到这个儿子,不料这一声“爹爹”一出口,他的心里顿时荡起了柔情,脸色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起来。

    韩祯贤伸出手揉了揉良哥儿的脑袋,笑着道:“良哥儿你在和母亲玩什么?”良哥儿第一次见父亲对自己笑,再加上在白雪茹的怀里,胆子便比平常大了几分,他把小脑袋靠在白雪茹身上羞羞的道:“母亲在和良哥儿挠痒痒。”

    众人听了都是大笑,良哥儿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白雪茹的怀里再也不抬起来。

    夜里,韩祯贤搂着白雪茹略有所思的道:“没看出来良哥儿和你处的这样好。”

    白雪茹娇嗔的斜了他一眼道:“那是当然的,妾身又不像老爷您整天忙着没有空理他,再说您一见他就板着脸,自然和他处不好。”

    韩祯贤侧过头看着她道:“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哈,胆敢说起爷的不是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着说着就想起下午白雪茹两人挠痒痒的情景来,便伸出双手挠向白雪茹的咯吱窝。

    白雪茹手脚并用嬉笑着去推他,奈何力气不够只好乐个不停,不断的气喘嘘嘘的求饶:“爷饶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韩祯贤心情大好,笑道:“你还想有下次?”手下又使了巧劲去挠她。

    白雪茹无力抵抗,大笑着道:“爷~~~饶命~~~饶命!”

    韩祯贤看着她笑的红扑扑的脸不由的情动,一口含住她的小嘴使劲的亲了起来,把个白雪茹憋得呜呜直叫,挣扎个不停。不想越是挣扎越是把人惹得更上火,韩祯贤几下子就扯了两人的衣衫,摸索了片刻找准地方,一挺腰就冲了进去。

    顿时间内室里的床便发出了低吟浅唱,各种暧昧的声音交织着粗重的喘息声好久好久都不停歇,战斗似乎是格外激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搬好家了,网络也正常了。西川不在的这两天,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为了表达谢意,下午六点以后有一章加更。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紫藤架下看戏忙

    明堂里,请完了安大家都好好地坐着和太夫人说着闲话,韩娟和韩德靖在炕头上趴着玩。太夫人对杨氏道:“你一年到头都在忙碌,今儿你的生日就好好地歇一天。我前几日就和老三媳妇商量好了,由老三媳妇负责打理今天的一应吃食玩耍,也让你好好的松快松快。”

    杨氏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依旧假装吃惊的笑道:“母亲您太抬爱媳妇了,媳妇怎么好意思让您为我来操劳这些琐事?再说了媳妇是小字辈,那里用过什么生日?”

    姜氏凑趣道:“二嫂就别推辞了,这既是母亲对你的疼爱,你就好好的接受了才是!”

    白雪茹也笑着附和了道:“就是就是,母亲心疼你,你可别辜负了母亲的心意。”

    太夫人笑道:“这也是我这个老婆子想变个法的热闹玩耍罢了,你可不许扫了我的兴致!”

    杨氏假意推辞真心奉承了一番,也就坦然的接受了这个安排。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明镜一般,往年也不见太夫人有这个闲心,如今这一出,不过是借机敲打敲打新媳妇白氏而已,告诉她一下亲疏远近罢了。白雪茹心里也很清楚,这一切无非就是给她心里添个堵扎根刺,告诉她媳妇和媳妇也是区别很大的而已。有什么呀?早在自己出嫁前就想明白了的,若真的自己心胸狭窄气着了才正好趁了别人的心。不就是看不起人嘛,无所谓,自己偏偏就装傻充愣,看看到底最后气着谁!

    才坐了没有多久,门外面传来了小丫鬟乐呵呵的禀报声:“大姑太太和表小姐来了。”湘妃竹帘子一挑,雍容华贵的张韩氏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粉面少女走了进来。白雪茹放眼一看,只见她鼻梁挺直却并不显得英气勃发,远远一看她整个侧面线条都非常的柔和,眼睛和嘴角都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小巧可爱的耳垂上戴着一个珍珠耳坠,头上的发钗也都是金制镶翠玉和玛瑙的,配上身上华丽精致服装,整个人贵气逼人。

    母女两先给端坐正中的太夫人行了礼问了好,白雪茹、杨氏和姜氏也给张韩氏行了礼,韩娟和韩德靖站在炕上给大姑妈行了礼,又喊了声“大表姐”便自顾自的嘀嘀咕咕去了。太夫人便拉着少女的手坐在自己身边,笑着指了白雪茹道:“这是你大舅母,你还没有见过呢!”

    那少女便起身走到白雪茹面前蹲身行了个礼道:“外甥女儿张珊拜见大舅母!”白雪茹赶紧虚扶了一把道:“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因没有准备见小辈的礼,她便将插在头上的一只金质掐丝蝴蝶簪子拔下来递给张珊笑着道:“初次见面,舅母也没有准备什么,这只簪子给你带着玩!”

    张珊一直听母亲说新娶得大舅母如何如何土气,今日这一见感觉母亲有些言过其实。她见大舅母她看起来似乎还是少女的年纪,却梳的是已婚妇人的发式。一身月白色蝶穿百花的素色衣裙,头上也没什么太多的首饰,可如此朴素的穿着,反而衬托出她的天生丽质,眉目如画,清雅动人。

    张珊笑笑的接过了白雪茹的簪子,顺手递给了身后的丫鬟替自己簪在发上。她又给杨氏和姜氏行了礼便回到太夫人身边坐下。杨氏和姜氏知道太夫人很疼爱这个唯一的外孙女,言语间不免就多有巴结。

    少顷,外面的丫鬟又道:“二姑太太来了。”就见帘子一晃,就见韩玉娇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白雪茹仔细一看,她眉若青黛,唇似涂丹,一头乌发梳成时新的垂云髻,斜插一对滇红凤钗,耳畔垂着明晃晃的玳瑁耳珰,随着她的动作,珠坠儿轻轻摇动起来。她身着一身降红色对襟装,上面以紫金丝绣着精致的图案,更衬得体态丰腴,艳光逼人。她笑眯眯的给众人行了礼,又受了张珊和韩娟、韩德靖的礼这才坐下。

    看完她的表演白雪茹不仅在心里暗叹,这个韩玉娇每一次出现想必都是这般华丽,也忒招摇了些。

    韩玉娇笑笑的对杨氏道:“二嫂你真有福气,母亲还是第一次惦记着给小辈操持生日呢!”

    太夫人很不喜欢韩玉娇说话的口气,她便将话接过来说道:“也不是大操大办,不过是想找个由头乐乐,再见见你们罢了。今日里一个外人也没有请,就只是自己家的女眷聚聚!”

    姜氏赶紧上来解围道:“乘着这会子还不太热,不如我们去园子里坐坐?”

    太夫人便笑着站起了身道:“每日里都是待在屋子里,今儿天气不错,咱们逛逛园子去!”一行人便尾随着笑笑的跟了上去。

    太夫人领着众人穿过抄手游廊走进一排翠竹夹道,夏日里一进来便觉得凉悠悠的很是惬意。走出翠竹夹道,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佳木葱茏,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榭,廊回路转,好个大气奢华的花园。

    白雪茹第一次逛这园子,免不了四处张望,看了看这些个景儿不免再次感叹韩府的奢侈。

    众人说笑间,来到了回风亭,丫鬟们立刻上前用浮尘扫了扫,又将锦垫铺在美人靠上,太夫人便拉着张珊的手坐下,笑着问白雪茹道:“大媳妇,你看咱们家的这个园子漂亮么?”

    白雪茹笑着上前道:“简直就像画里的一样,媳妇年幼无知,见识浅薄,还不曾见过比这个更美的园子呢!”说完便笑吟吟的看着太夫人,心里暗暗腹诽道:你不就是想打击我没见识嘛,有什么呀,我成全你就是!

    太夫人等人听了便面露得意,唯有张珊和韩玉娇多看了她两眼。张珊觉得这个大舅母似乎有些看不透,韩玉娇却觉得这个大嫂怎么会这样,真是小家子出生上不了大台面。

    歇了好一会儿,太夫人又将众人领到一个小院落前,还没有靠近便听见里面依依呀呀的唱戏的声音。白雪茹微微的吃了一惊,难不成韩府里还养的有戏班子不成?

    她还没有想明白,太夫人便道:“这些小丫头整日里弹呀唱呀的,今日咱们就好好的听听她们到底学的怎样了?”姜氏道:“母亲昨儿就这样说来着,媳妇早就安排好了,而且今儿的午饭就开在戏台对面的紫藤厅里,您老人家且慢慢的听着、看着、吃着岂不更好?”

    太夫人眉开眼笑的道:“还是你想的周全!”于是一行人顺着五色石铺的甬道来到了戏台对面的紫藤厅。就只见厅内装饰清新秀丽,缠枝藤萝紫花盛开,使人恍如在藤萝架下观戏一般。

    厅内正坐的榻上太夫人拉着张珊坐了,其余众人依次坐下。大家的第一杯茶还没有吃完,就有丫鬟婆子们陆陆续续的上了酒菜来。

    一大家子人说说笑笑的开动筷子吃了半响,姜氏便端着酒杯来敬杨氏,她笑着道:“二嫂整日里孝顺太夫人,又忙着里里外外的管着这一大家子人的吃穿用度怪幸苦的,今儿兄弟媳妇就好好的用这杯酒来谢谢你!”杨氏怕这一喝开就没完没了,遂笑着推辞道:“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快坐下,待一会儿小丫头们扮好了出来你好好的听听戏是正经。”

    姜氏便回过头去向太夫人告状道:“母亲,可是二嫂嫌弃我,连酒也不肯吃一盅。”太夫人笑道:“这又不是爷们吃的那些烈酒,不过是些米酒罢了,好歹你也给你弟妹一些面子才是!”杨氏无奈,只好吃了。

    这边姜氏才就坐,张珊站了起来道:“二舅母,今儿是您的好日子,平日里多亏您常常看顾,外甥女儿也敬您一杯!”杨氏看了看太夫人和张韩氏,不敢泼了她们二人的脸面,只好笑笑接过酒杯也吃了。

    韩玉娇坐在一边嘻嘻一笑,婷婷的站起来走到杨氏面前道:“二嫂,你素来关心爱护我这个最小的妹妹,妹妹我少不得也借花献佛要请你吃了我这手中的酒!”杨氏笑着道:“妹妹我实在是不胜酒力,你就饶了我!”韩玉娇呵呵一笑道:“亏得我还和我家老爷说二嫂平日里对我几多好,今儿这一看二嫂其实并不待见我。别人的酒你都喝了,偏偏我的就喝不了了,到底我还是没有脸的!”杨氏一听她把话说得这样难听,连忙回转道:“妹妹说得都是些什么呀,我不过是想歇一下再吃了这杯酒罢了。你既然如此说少不得我这就吃了它。”

    韩玉娇见杨氏吃完这杯酒,又笑嘻嘻的道:“二嫂真和我好的话那就再吃一杯,要好事成双才好!”杨氏怕她又说些有的没得,只好又吃了一杯。

    白雪茹见大家都敬了酒,也站了起来道:“二弟妹,我刚刚进门多蒙你照应,今儿也没有什么表达谢意,就请你喝了这杯酒!好歹也是我的一片心意。”杨氏此刻是怕万一不喝这杯酒,韩玉娇那牙尖嘴利的又来说什么难听的话,只好一扬脖子喝了。

    米酒这个东西,刚刚喝下去不觉得什么,入口也是很香甜的,但是后劲却很足。杨氏不停歇的被灌了五杯酒,放在她平时也不算什么。只是在花厅里一坐,小风一吹,小丫鬟刚刚扮了出来开始唱《打金枝》,杨氏就觉得酒劲上来了。她眯瞪着眼听了好一阵,一直笑嘻嘻的,她身边的大丫鬟燕儿一看不对劲,赶紧给她上了醒酒汤喝。

    喝罢了醒酒汤,杨氏清醒了不少,又坐了一会儿便想小解,便悄悄的和太夫人身边的大丫头香玉说了一声就走了出来。从净房出来的杨氏刚刚在丫鬟的服侍下洗了洗手理了理鬓发,她身边的童妈妈便急匆匆的来寻她。杨氏面色酡红,醉眼朦胧笑着问道:“童妈妈何事如此着急?”

    童妈妈脸色难看的上前去低声说了一大通话,杨氏一听便火冒三丈,一言不发的带着丫鬟们就往兰庭奔去。

    兰庭闹剧

    兰庭的小书房外,两个刚留头的小丫鬟被人绑了,嘴里还塞着帕子跪在院子里。大太阳底下两人被晒得汗流浃背,再加上眼泪鼻涕简直是惨不忍睹。

    气冲冲进来的杨氏和燕儿、童妈妈三人走过那两个小丫鬟身边时,杨氏用极其厌恶的眼神看了一眼她们俩,随口对童妈妈道:“让人牙子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卖到做苦役的地方去!”童妈妈迟疑了一下道:“夫人,这两个是家生子。”杨氏此刻脑子里全是丈夫和别人鬼混的画面,想也不想的狠狠的道:“那就把这两家人打发到最远的庄子里去干最下贱的活!”

    燕儿听罢用同情的眼神瞟了那两个丫鬟一眼,只见她们俩闻言已经如一堆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几乎没有当场晕死过去。

    小书房里,武定侯韩祯鹏搂着漂亮的丫鬟雀儿还在上下其手,雀儿一边娇滴滴的道:“侯爷,您放了手让奴婢起来可好?”一边却又将□的身子越发的贴紧韩祯鹏。

    韩祯鹏嗤嗤的笑道:“爷偏不放,看你能怎样!”

    雀儿故作害怕的道:“侯爷您倒是快活了,待一会儿若是夫人回来撞见了岂不是要了奴婢的小命?”

    韩祯鹏轻蔑的笑道:“夫人回来撞见又能怎的?你现在是爷的人了,爷要说收了你到房里来,夫人再是不悦也不会违抗了爷。”说完,他的手上暗暗的一使劲,把满手掌握着的柔腻狠狠的挤压了一下,雀儿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韩祯鹏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接着道:“谁叫你长的这般娇媚,整天在爷眼前晃馋死个人。今儿好不容易让爷得了手,怎能这般饶了你?来来来,让爷好好的再弄一回,只要你让爷像刚刚那般舒坦了,爷就给你好好的下一颗种子,来年让你生个一男半女的,爷就立刻抬了你做姨娘!”

    雀儿闻言眼睛立刻一亮,心理面顿时转了几十个弯。想着那几个姨太太穿金戴银的样子,她身子一软,手脚就往韩祯鹏身上缠了上去。韩祯鹏精神一振,立时就提枪上马,两人便战做一团。

    杨氏在门外听得真真的,气的浑身发抖,此刻听着屋子里传来的那暧昧的呻吟她再也忍耐不住,双手使劲一推便冲了进去。屏风后面脱得赤条条的两个人正火热着,冷不防杨氏带着人冲了进来,韩祯鹏稍稍一愣,很快的就回过了味。他满不在乎的翻身下床,随手抓过丢在床尾的长衫披在了身上。

    杨氏怒目看着丈夫和雀儿,见丈夫从容的很更是怒火中烧,她不敢把丈夫怎样,于是便把全部的怒火撒到了雀儿身上。此时的她那里还如平常一般顾忌身份,抓着雀儿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厮打。那雀儿的脸上身上立刻就被杨氏的长指甲划破了许多,开始还不停的和杨氏告饶指望着杨氏放过她。后来见杨氏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渐渐的越来越害怕,她趴在床头便冲着穿衣服的韩祯鹏大声的求救起来:“侯爷,侯爷,求求您救救奴婢,夫人要打死奴婢了!”

    韩祯鹏回头一看雀儿一头一脸狼狈模样,便眉头一皱出言对杨氏道:“你打几下出出气也就算了,可别弄出个好歹来!”

    杨氏一听心头大怒,冷笑道:“哎呦喂,侯爷您是要替这个小蹄子做主吗?她做出这般腌臜的事情来我还打不得她了?我实话告诉您,今儿我就是发狠打死她也不为过!”说完就命童妈妈上前来替她接着打雀儿。

    韩祯鹏好事被撞破本来就有些不爽,杨氏打雀儿他不好说什么,此时见杨氏的陪房童妈妈恶狠狠的拿着雀儿打,心里便恼羞成怒,他顾不得衣服没有穿好,两步走到童妈妈面前拎起衣领起手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扫了下去,嘴里还骂道:“老虔婆,爷的女人也是你打得的?”

    童妈妈被打了个粹不及防,加上韩祯鹏恼羞成怒手上便使了全身的劲,童妈妈被打的站立不稳,踉踉跄跄的就向后倒去。杨氏站在童妈妈身后看的目瞪口呆,完全没有预防到童妈妈向后面倒来。于是在燕儿的惊叫声中,杨氏被童妈妈猛的一撞,两人便齐齐的向后倒去,童妈妈还压在了杨氏身上。

    韩祯鹏一见这混乱的场景,心里先是一颤,接着就理直气壮的强词夺理道:“爷收个房里人怎么了?如果你早早的给爷生下儿子来,爷至于这样忙活吗?你看看大房和三房,谁都有儿子,就是爷没有!你不想着怎样让爷早点有个后,还在这里拈酸吃醋,说出去也只有让别人笑话你的,你还好意思来闹!”一语说罢,屋子里霎时间出现了片刻的寂静,随后就是杨氏的嚎啕大哭声。

    韩祯鹏一听杨氏的哭声一阵心烦,跺了跺脚就冲了出去。雀儿被吓傻了,听见杨氏的哭声才又回过神来,立刻手忙脚乱的抓过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光着脚趁乱跑了出去。童妈妈和燕儿将大哭的杨氏扶了起来,杨氏只觉得浑身酸痛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

    燕儿心里心疼自己的主子,忍不住直掉眼泪,一回头不妨正正的看见杨氏脚下拖着的一路血迹,心里顿时一慌,颤声道:“夫人”童妈妈见燕儿脸色大变,便顺着燕儿的眼光往地上一看,差一点腿一软就晕过去。她失声痛哭道:“我苦命的夫人呀!”

    杨氏见她们两人如此这般,后知后觉的往自己身后一看,立刻就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戏台子前面众人正看得热闹,谁也没有注意杨氏出去了好一会儿了。太夫人低声和张韩氏正评头论足说着扮相俊俏的小丫头,燕儿急冲冲的走了来扯过刘妈妈就哭了起来。少顷,刘妈妈过来低声的在太夫人耳边说了兰庭的混乱状况,太夫人闻言大惊,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台上台下的人都是一惊,台上的丝竹声立刻停了下来,小丫头们面面相觑呆立在台上不知所措,台下的众人齐齐的看着太夫人,心理面都打着小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韩太夫人一言不发的抬脚就走,其余人等慌忙起身跟上。张韩氏紧赶几步追上母亲,扶住母亲的手肘轻声问道:“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太夫人看了女儿一眼,长叹一声道:“鹏儿这个逆子,真正是不让人省心呀!”张韩氏略一思索,立刻知道是二弟闯了什么祸事,不由得眉头紧皱,心里暗暗的叹息。

    一行人赶到了兰庭正房,杨氏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哀哀痛哭。太夫人上前坐到她身边摇头叹息道:“我原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弄的这一出叫什么事?这么些年好不容易的又才怀上,这下子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杨氏一听心里更加揪的生疼,她的小日子一向来混乱,故此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这眼看着自己生儿子的美梦泡了汤,婆婆不仅不教训自己的丈夫,还暗暗地怪自己行事鲁莽,心里便觉得万分委屈起来,哭声顿时大了几分。

    太夫人拍拍杨氏的肩膀道:“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可是那个爷们不馋嘴?谁家的夫人太太不是这样过来的?你放心,等会儿我就让他来给你赔不是,你也别再哭了啊?”杨氏闻言哭声渐渐的小了下去,但是心里的不痛快依旧难消。

    其余众人这才知道兰庭里刚刚闹了这么一出,有心里鄙夷杨氏的,也有心里同情杨氏的,还有幸灾乐祸的,一时间众人各自琢磨着自己的小心思,但都温言细语的劝慰着杨氏想开些。

    众人还在劝解中,小丫鬟报道:“秦太医来了。”于是一众女眷连忙回避,秦太医给杨氏号了脉,细细的盘问了几句,这才到外屋去开了方子,燕儿和童妈妈自去取药送人不提。

    一场生日宴不欢而散,张韩氏和张珊自然跟着太夫人回了明堂,姜氏回了菊园,白雪茹只好邀了韩玉娇回了自己的竹园。

    韩玉娇坐在竹园的堂屋里喝着茶笑嘻嘻的道:“活该她倒霉,谁让她们两口子不积德行善的,这就是报应!”白雪茹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这竹园虽说是自己住的地方,可是难保没有各房的眼线在。韩玉娇这般大咧咧的评论武定侯夫妇,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开去,不说她会惹人嫌,自己也会被人诟病的。

    她给白芷使了个眼色,白芷连忙出去看了看,摒退了周遭的闲杂人等,又让藿香和甘蕉守在门口,这才放心了些。

    白雪茹端端正正的坐着,听着韩玉娇抱怨从前自己怎么怎么被韩祯鹏欺负,又在太夫人手下如何如何受委屈,边说边伤心的落泪。白雪茹只好劝她道:“妹妹毕竟是挨过来了不是?我看妹夫还是很疼爱你的,那你可要把握好机会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

    一说到自己的丈夫,韩玉娇立刻就绯红了脸颊,她低头羞涩的说:“我的亲事还是大哥给做主定下来的,为了这个大哥可是和太夫人打了不少的饥荒,也不知道最后大哥答应了什么,太夫人最终才答应了这门亲事。”

    白雪茹闻言心中一动,对韩祯贤的印象又添了一分好感。她原本有心想提醒韩玉娇一二不要太口无遮拦,但是看了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便忍住了没有说话。虽然韩玉娇是自己丈夫亲亲的妹妹,但是自己并不了解她多少,有些话说出去明白的人一听便懂,若是那一根筋的却难保理解成另一样。于是她想了想,便起头和韩玉娇聊起了女人们爱说的饮食和保养,这个话题怎么说怎么安全,两个人便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聊了一下午。

    姜氏的小心思

    兰庭上房里,杨氏喝了药躺在床上,心里面越想越气。她问童妈妈道:“那两个放风的丫鬟处置了没有?”

    童妈妈道:“刚刚的燕儿已经吩咐下去了。”

    她想了想又问道:“雀儿那小蹄子现在在哪里?”

    童妈妈狠声狠气的道:“那小蹄子呆在自己房里呢!”

    杨氏咬牙切齿的道:“小 贱人,她害得我的孩子掉了,她就一辈子别想有孩子!想爬侯爷的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童妈妈错愕的看着杨氏,没有能一下子领会她的意思。

    杨氏阴测测的道:“你回一趟永春侯府,告诉我母亲我今儿的遭遇,另外问我母亲要一包最好的避子汤的药来。你记住,要最好的那个药。拿回药来你就亲自熬了给雀儿那死丫头灌下去,我要她这一辈子只要不死,都得好好的记着今儿的这件事!我要让她后悔都没门!!”

    童妈妈浑身一哆嗦,想起今儿侯爷打自己的那两巴掌还心有余悸,她颤抖着问杨氏:“这件事要是让侯爷知道了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杨氏冷笑道:“咱们家这位爷岂是那长情的人?再说了,我如今遭了这么大的罪让太夫人替我打发个雀儿总还是可以的!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让香玉替我去求太夫人把这惹祸精送走,侯爷最后就算知道了,还能把自己的母亲怎样?”

    童妈妈低声的答应了便出了门。当天夜里,柴房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雀儿呜呜咽咽的哭了一宿。被强行灌了药以后,她一想着今后要面临的苦日子,就后悔不迭,一度想咬舌自尽。但因为嘴里堵着帕子,一直无法成功。

    第二天一大早,韩总管便叫了两个小厮把雀儿丢上了一辆马车,和那望风的两个丫鬟家一起,被送到了韩府最偏远的庄子里去了。自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到过韩府自不必提。

    韩祯鹏夜里被太夫人叫到明堂里好好的训斥了一通,其实当他听说杨氏滑了胎时,心里就有了几分懊悔。他懊悔的并不是自己寻欢作乐什么的,悔的只是也许丢掉了一个嫡子这件事而已。太夫人苦口婆心的和他说,嫡子、庶子,正室、妾室的区别;循循善诱的和他讲,仕途经济的重要;又再三的和他分析,他身边的各种利害关系如何善加利用,怎样才能巩固好自己的武定侯地位。

    奈何韩祯鹏根本听不进去。太夫人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心肠,刚刚还亮如明珠的双眼霎时间灰暗了下去,她疲惫的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你好自为之!”

    韩祯鹏离开明堂,就着夜色打量着前面打灯笼的丫鬟苗条的身姿,脑子里就想起娇俏的雀儿在身下辗转腾挪的媚态,立刻就觉得邪火上身。可是他又不敢在母亲的怒火下去找雀儿,于是吩咐一声掌灯的丫鬟,抬脚就往二姨娘的屋子里走去了。

    明堂里,韩太夫人听了香玉关于韩祯鹏去向的回报,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对站在身边的刘妈妈道:“你说说,他一天到晚就惦记着胡天胡地的玩女人,再不然就是和那些个纨绔子弟吃酒斗鸡,将来可怎么办好?枉费了我这一生人的良苦用心啊!”

    刘妈妈陪着小心道:“侯爷许是还没有到醒悟的时候,再过几年怕就会好些了。”

    太夫人愁眉不展的道:“老大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锦衣卫的同知了,再过几年等他清醒的时候老大的地位应该更高了!我真是很担心这个孽障,万一那一天我不在了,就他这个样子还不是任由老大搓揉!”

    刘妈妈笑着道:“太夫人您多虑了!侯爷好歹是您亲自教导长大的,不会有那一天的!”

    太夫人摇摇头道:“但愿如此,我实在是怒其不争呀!”说完,在香玉的服侍下进了里屋歇下不提。

    菊园里,韩祯荣和姜氏云收雨歇躺在床上闲话,姜氏唠唠叨叨的把兰庭的新闻学说给了丈夫听,韩祯荣叹了口气道:“二哥也忒胡闹了些,哥三儿个里面就属他的小妾多,还不算那些个通房,我估计二房里长得好的丫鬟就没有一个他不曾染指过的。”

    姜氏对此也颇为鄙夷,但是她不能像丈夫一样去评论这件事。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展颜一笑道:“若是二哥一直没有儿子,你说将来这武定侯府的爵位会不会就是咱们靖哥儿的?”

    韩祯荣两手放在脑后望着帐子顶上某一个角笑了笑道:“也不一定,这不是还有大哥呢嘛!”

    姜氏轻笑了一声自信的道:“大哥的两个儿子可都是庶出,那里能和靖哥儿比?就算是将来这位大嫂生了儿子,凭靖哥儿的外家她也没法子争去,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

    韩祯荣闻言嬉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来来来,为了给咱家靖哥儿多添几个好兄弟将来也好有助力,咱两个再努力努力!”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毛手毛脚的乱动了起来。

    竹园里,韩祯贤在衙门里值夜没有回来,白雪茹便早早的洗漱了上了床。这是她成亲后第一次独自入睡,开始她还心理面很是高兴,结果躺下才知道,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虽然说天气很热了,但是韩祯贤每天晚上必会抱着她入睡,这才短短的十几天,她已然习惯了这样子。今夜里大床空了一多半,那渐渐熟悉的怀抱突然没有了,白雪茹辗转反侧了好一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翌日,白雪茹从明堂里请了安回来,一进门甘蕉就道:“夫人,刘掌柜的来了,在堂屋里等着您呢!”白雪茹点点头走了进去。刘大春见她进来赶紧站起来行礼。

    主仆二人见过礼坐下,刘大春捧上了五月份的账簿道:“夫人,上个月成药的销售很不错,尤其是藿香正气丸和六一散的销量很大,病人用后的反应都很不错。”

    白雪茹闻言笑道:“这两味药卖得好是因为天气燥热的缘故,你可以适当的让芍药按照季节不同来调剂一下各种药的生产数量,这样也能比较好的保证成药的保质期。”

    刘大春笑着应了。白雪茹翻了翻账册,让白芷核对了无误后就还给了刘大春。刘大春将银票递给她,她没有接,笑着道:“这个月的收入不错,这和你们的努力分不开。你回去以后给咱们柜上的小伙计们每人私下里赏五百个大钱,但是别让店里其他的人知道,免得引起不平。其余的你送到福寿堂交给我母亲,顺便转告我母亲,让她老人家不必为了省钱克扣自己!”

    刘大春跟了白雪茹这几年已经很了解这位主子的脾气了,知道她素来心地善良宽待下人,因此听了这一番话也不吃惊,笑着点点头将银票收好。

    白雪茹回头和白芷低语了几句,白芷随后拿了个白皮信封递给她。白雪茹便看着刘大春的眼睛道:“你们一家子跟着我们父女这些年任劳任怨我都看在眼里,这是你们全家的卖身契,我今儿还给你。你的儿子也慢慢的长大了,如今你们一家子成了良民,将来你就可以送你儿子上学堂,若是他能成气候考个功名出来,也不枉你们父子两代人吃苦受累!”

    刘达春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心里感动无比,他哽咽着道:“夫人,您和老太爷对奴才一家的大恩大德奴才怎么回报您才好?”

    白雪茹示意白芷将人扶起来,笑了笑道:“你只要当好差就行了。再就是福寿堂我母亲那里有什么事,你们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就好。”

    刘大春含泪给白雪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双手接过了那白皮信封道:“夫人您放心,奴才一定会好好的当差,就是福寿堂奴才的父母也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太夫人的!”

    白雪茹点点头,她认为响鼓不用重锤敲,刘大春一家子都是聪明人,很多话点到就好。何况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基本上可以认定刘大春一家还是比较忠厚老实的,所以她也愿意成全他们渴望成为良民的意愿。

    送走了刘大春,白芷和藿香小声的埋怨她道:“夫人,您把他们一家子的卖身契都赏了下去,万一刘掌柜要有什么小心思怎么办?”

    白雪茹不以为意的答非所问的笑道:“不止是刘掌柜一家和玉梅一家的卖身契我赏了下去,将来就是你们出嫁了卖身契我也会赏给你们的。你们忠心耿耿的服侍了我这些年,我总想着将来有一天你们也能有好日子过,你们的孩子将来也能有好前程才好!”她不介意将好处摆给这些丫鬟看,她很愿意每个人都有上进的心,只要这个上进的心不会伤害到自己,她都愿意伸一把手帮其达成愿望。

    白芷和藿香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白芷道:“夫人真是的,奴婢是为了您好,您倒好,还打趣奴婢上了!”藿香嘴伶俐些,便笑着打趣了回来道:“夫人您成了亲还真是不一样了,什么嫁人、孩子的都敢乱说了!”

    白雪茹笑着啐道:“死丫头你还敢说我?你瞧瞧你自己满嘴里都说的是什么?亏你还是个大姑娘!”

    主仆三人便相互调侃起来,直到玉梅走了进来才作罢。

    下午,韩德良母子照例来访,白雪茹便教良哥儿背了几首简单的古诗词,然后又陪着他解了一会儿九连环,说说笑笑日子倒也不难过。

    在白雪茹的心里认为,与其日日夜夜的防着庶子怎样怎样,还不如好好的教导他们有个上进的心和强烈的家族手足观念来的好。毕竟这里是古代,光凭一人之力独善其身并不是很靠谱。除非你不出仕,而且兄弟也不出仕,否则一旦家族里有人惹了祸,连坐那是毫不客气的。就算不是犯了杀头流放之类的重罪,但是被牵连那是肯定的,白家就是很好的例子。

    但是有些事人为努力可以办到,有些就不是这么容易的。比如韩德良她努力了,现在就可以和睦相处,可是韩德彦就不行。自从梅姨娘被禁足以来,韩德彦只是每日里由||乳|娘带着来例行请安,完了多一句话都没有。白雪茹送他点心吃他也不接,给他玩具他也不要,这让白雪茹很是头疼,简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后面想了想只好任其自然,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自己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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