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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3部分阅读

    穿越之女药剂师 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3部分阅读

    声。

    这一声轻哼立即点燃了韩祯贤,他手脚并用一挺腰进入了那湿润的宝地,白雪茹就感觉一阵钝痛从下面传来,忍不住又大声的哼了一下,韩祯贤即可用嘴堵住了她的唇,一条灵动的舌头随即横扫了她的口腔。他老练的用身子慢慢的磨合着花蕊,不疾不徐。白雪茹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霸道体验,一下子便迷失了自己,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韩祯贤愈发兴起,他一路从白雪茹的脖子吻下来,直到含住那□的粉红,白雪茹一下子被刺激的抖如筛糠,这一来又强烈的刺激了韩祯贤,他一改刚才的温柔□大力的律动了起来。白雪茹立刻感到□的疼痛加大了几分,只好咬着牙硬挺着。

    两个人直战到深夜才消停,白雪茹只觉得腰酸腿疼精疲力尽。两人搂抱着侧身躺着,白雪茹喘了一会儿,挣开某人的怀抱想要起身去洗洗,还没等她坐起来,那双大手一捞又把她圈在了怀里。她一阵烦躁,挣扎了几下,突然感觉身后的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在复苏,吓得立刻消停了,动也不敢动。韩祯贤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紧了紧怀抱得意的笑了。

    没过多久,疲惫终于打败了白雪茹的意识,她只好妥协的闭上眼睛。韩祯贤惯在军营,很多天不洗澡的时候也常有,此时他一点也不想让怀里的软香嫩玉离开片刻,自然也无所谓事后沐浴。两个人便这样如同两只瓷勺扣在一起一般,契合的搂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白雪茹在玉梅的呼唤声中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自己的身上好好的盖着锦被。她愣了一秒种,问床前的玉梅道:“老爷去哪里了?”玉梅拿了件宽宽大大的外袍裹住她去沐浴,顺嘴回到:“老爷一早就去园子里练拳了!”白雪茹微微的有些吃惊,心里腹诽道:昨晚上那样疯狂,今儿一大早还能起得来,看不出来这个人还蛮自律的!

    白芷、藿香服侍了她沐浴,黄芩和甘蕉捧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她这边刚刚收拾停当,韩祯贤大步走了进来。白雪茹穿了王氏给她绣的大红色金线满绣的华府,梳着圆髻,头上插着韩家下定时送的鎏金贵妃琉璃簪,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透着天然的粉红和白皙,整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如同画中人一般,韩祯贤不由的看的一呆,想起昨夜那满室的暧昧温暖,心脏一阵乱跳。

    少时,韩祯贤也洗漱完毕换了大红团花的吉服。韩太夫人面前的刘妈妈拿了个锦盒进来,她笑着给两人行了礼道了喜,和玉梅一起从内室的床上翻检了那方染红的白绫装进了锦盒,玉梅忙递给她一个鼓鼓的荷包。

    一个精明强干簪着一朵红花的中年妇人带着人送来了莲子羹,白雪茹见她对韩祯贤的态度恭敬中透着关爱,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韩祯贤瞧见了便道:“这是林妈妈。”白雪茹立即在脑子里检索了一遍信息,知道了这是韩祯贤的||乳|娘,心里对她提起了一份小心。韩祯贤瞟了她几眼,觉得她隐隐的紧张压也压不住,不由小声道:“待一会儿你跟着我就好,万事有我!”白雪茹一愣,傻傻的道:“啊?”片刻回味过来心中一暖,周身的紧张不由消散了许多,很好,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两人吃罢便起身去了明堂。白雪茹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在打晃,身体的不适让她很是不爽,不由的暗恨身边的人昨夜太过生猛,悄悄的瞪了他一眼。

    明堂正房里,韩太夫人穿了一件大红牡丹洒金的吉服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圆圆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丫鬟早就机灵的在白雪茹两人面前放好了锦垫,韩祯贤带头跪了下去,白雪茹忙跟上。两人恭恭敬敬的给韩太夫人敬了茶,太夫人接过来抿了一口放下,白雪茹又将早早就做好的鞋袜送上。太夫人让刘妈妈给白雪茹二人一个大红包,又说了些“为夫分忧,开枝散叶,妯娌和睦”之类应景的话便让二人起了身。

    太夫人喝着刘妈妈递来的茶,眼皮都不抬的道:“待一会儿先去拜过宗祠,拜了宗祠再认亲!”韩祯贤低头答应道:“是!”两人便从明堂退了出来。

    所谓宗祠习惯上称祠堂,是供奉祖先神主,进行祭祀的场所,被视为宗族的象征。祠堂的建筑大多讲究“风水,通常是在祖先最先居住的地方,将旧房改建成祠堂。韩家的宗祠在武定侯府的最里面,出了明堂两人坐上一乘双人轿子直奔府后而去。

    到了宗祠前,两人被扶下轿子,站在轿前,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红墙及层层松柏,映衬着那金碧辉煌,错落有序的建筑,正殿在月台之上,两边是汉白玉的拱桥,此时,那暗红色的大门已被徐徐打开。族长武定侯韩祯鹏和一众族老等在门口,韩祯鹏和韩祯贤等人先进去拜祭了,随后便示意白雪茹进去礼拜。礼拜完毕,韩祯鹏将白雪茹的名字记入族谱,白雪茹看着圆圆脸的韩祯鹏又多写了几笔,磕头磕的晕头晕脑的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愿意多打听多管,一扭身她就随着韩祯贤走了出来。

    随即,一行人前呼后拥往正院回来,一路上颇为安静。小轿子里白雪茹累了不愿说话,韩祯贤也沉着一张脸不吭声。韩振鹏另坐了一乘轿子走在前面,其余人分头乘轿尾随而来。

    白雪茹和韩祯贤回到自己的屋里匆匆的吃过早饭,略略的收拾了一下便前往韩太夫人的院子。

    明堂花厅里,此时热闹非凡,一屋子的武定侯府的主子在坐等新娘子回来认亲。白雪茹和韩祯贤先给族老们见了礼,然后才回到花厅这边。他两刚刚踏进院门,就有丫鬟笑着道:“大老爷和大夫人来了!”

    门帘一挑,首先映入白雪茹眼帘的是一张刷的雪白的瓜子脸,只见那妇人头上插着一只金质掐丝蝴蝶簪子,另配以金质镶宝石的珠花,两颗耳珠上吊着一对小巧的珍珠坠子。上身穿一件红缎掐牙褙子,在袖口、衣襟部分都有精致的滚边,□是一条葱黄挑线裙子,脚上是一双厚底绣鞋,手里拿条绣花丝帕,左手中指戴着一枚红宝石戒指。

    她上前一步搀了白雪茹的手道:“大哥、大嫂,可教我们好等!”白雪茹一头雾水不知她是何人,忍不住看向身边的韩祯贤求助,不待韩祯贤说话,坐在正位上的韩太夫人道:“这是咱们府里的二夫人。”白雪茹方知这便是出身于永春侯府的嫡长女,武定侯夫人杨氏。

    暗流汹涌把亲认

    杨氏拉着白雪茹来到韩太夫人身边,白雪茹赶紧先给太夫人行了个礼,随后杨氏便笑着指了坐在太夫人旁边的一个圆脸夫人道:“这是嫁到张阁老家的大姐姐。”白雪茹忙深深的福了一福,从身后跟着的白芷手中接过鞋袜送上,那张韩氏与太夫人不仅长得像,神色也是很相像,她笑眯眯的接过鞋袜,随手就打赏了一套赤金的头面。

    杨氏又拉着白雪茹认识三房的姜氏,姜氏神情倨傲眼露不屑微微的福了一下,白雪茹稍稍有些愣怔。白雪茹刚刚在外面见到与韩祯贤长的很相似的三弟韩祯荣,那三弟笑的眉眼舒展,态度温煦,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可是再看这出自素来讲究礼仪规范的礼部尚书姜大人之女,却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人,真不知道这夫妻两是怎么个搭配的。

    杨氏见她有些走神,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白雪茹立刻回过神来羞涩的一笑,照例送了鞋袜,姜氏拿了一只镶嵌着碧玺石的簪子给她。

    不等杨氏介绍,昨晚那糯糯的娇声响了起来,随着一声“大嫂”的称呼,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裙的宫妆美人,窈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梳成了叠云髻,层层迭迭的挽了起来,像云朵一样的堆在头的右后方,每一层中间都用一两根小小的珍珠簪固定住。然后在最顶端插了根玳瑁凤钗,凤口里垂下长长的宝石流苏。两耳坠明珰,衬得皮肤莹白如玉。一对细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似水含情的单凤眼,朱唇微启,贝齿雪白。好一个眉目如画的美人!待她走到近前,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子里。

    她亲亲热热的挽了白雪茹的另一只手道:“我是玉娇,大嫂以后有时间我们多来往!”白雪茹飞快的睃了一眼杨氏,见她面色微僵不由心里一颤,她赶紧抽出手从白芷那里拿过鞋袜递给韩玉娇道:“我手艺不好,妹妹千万不要嫌弃!”韩玉娇接过鞋袜娇笑一声道:“大嫂你可真谦虚,瞧瞧这针线,咱们武定侯府里还没有那个女人的活计有这般鲜亮呢!”反手就送了一只点翠的簪子给白雪茹。

    韩玉娇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女人都变了脸色,白雪茹不由得大囧,心里暗暗嗔怪这小姑子忒不省心。杨氏的反应在众人里比较快,她瞬间就将笑容挂了起来道:“二妹妹说的对,大嫂的女红真真正正是顶尖的,这下子可好了,咱家里的女孩子们将来可有个现成的好师傅了!”

    白雪茹顿时满头黑线,怎么眨眼的功夫自己就成了女红师傅了?虽然这鞋袜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手,但是也不由有些气结。韩玉娇脆生生地掩嘴笑道:“二嫂你可真是好打算,大嫂又不是绣娘,你不会是想省了请女红师傅的那点小钱?”

    杨氏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刚欲回嘴,韩太夫人低低的呵斥道:“行了,平日里你们总是斗嘴抬杠也就罢了,今日也不消停吗?还不赶快把几个哥儿、姐儿叫出来拜见大伯母!”杨氏气哼哼的让丫鬟领了孩子们进来。

    白雪茹这才进门就领教了韩府的激流暗涌,心里有些发憷,她看了看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夫人下首的韩祯贤,暗暗地有些难过。

    不一会儿,一帮小孩子涌了进来,白雪茹晕头晕脑的散了好些装满了银锞子的荷包,到了也没有分清楚这些孩子谁谁谁叫什么。她想着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认!藿香和黄芪却甚为机灵,在一旁默默的把每个人的名字和来历都记了下来。

    一番认亲结束,众人又闲话了一会儿,丫鬟婆子们来请入席,大家便簇拥着太夫人出来,男女分席而坐。白雪茹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言多必失的原则,虽然是有问必答,但是能两个字回答的绝不用三个字,能假装害羞躲过的,绝不会开口说一个字,真正是把惜字如金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一会儿,大家就一致认定她是个老实到木讷的人,都觉得很无趣,便不再理会她,各自说着各自的话去了。

    饭后,韩玉娇被丈夫接回了家,张韩氏陪着母亲回了上房,众人便各自回了屋。

    吃完饭回来,白雪茹累的够呛,脸色有些苍白,韩祯贤瞧着微微的有些心疼,便道:“你先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见其他的人好了!”白雪茹觉得这个主意甚好,看来此人不算太冷血,便答应了。

    白雪茹一见没人了倒头就睡,玉梅心疼她,和白芷静静的守在外屋。

    韩祯贤迈步去了书房,小厮墨影泡了一壶茶便悄悄的退了下去。韩祯贤坐在迎窗的太师椅上琢磨着白雪茹,颇有些看不透。说她机灵,这一天下来也没有看出来;说她傻,她也能将小小的刁难化解于无形。看过下属搜集来的情报,他知道自父亲去世,她和母亲受了不少委屈和刁难,他也知道她最后用一手好医术做成药,摆脱了这些困境。他还知道韩太夫人和白立诚做了交易,但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和渴望拥有她的小私心,自己却并没有制止。

    他想起在回春堂里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可以意气用事的多收诊金发泄不满;在耿府花园第二次见到她时,她可以在秋千架上玩的浑然忘我;第三次在耿府外书房见到她时,她不会因为拘泥于礼法和常规放弃理智救人。这一幕幕一件件,使得他不能忘记这个小姑娘曾有的灵动和聪明,更不想放弃拥有她的机会。

    韩祯贤知道这武定侯府里藏污纳垢,也知道太夫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慈祥,单从自己的亲娘英年早逝和自己的成长经历就可知一二。从心底里来说他很愿意将白雪茹护在怀里,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白雪茹在这个家里的处境绝对不会好过。毕竟后院是女人的天下,何况太夫人还顶着婆婆的大旗,所以他很是为难。他只但愿白雪茹是个聪明人,不要向陆氏那样傻傻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小命,也让他背负了骂名。

    韩祯贤想了又想,唤过墨影让他把林妈妈找来。林妈妈利利索索的进来行了个礼,墨影给她端来了小杌子坐下。韩祯贤道:“妈妈把我们院子里的账目整理一下,后天就交给夫人!”

    林妈妈吃了一惊,看了看主子道:“这样合适吗?”她一想着这新夫人出身既不高贵,长的也不动人就心里暗恨太夫人。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很清楚,这院子里的账目交到前夫人陆氏手里也是在她进门半年后,怎么这新夫人才一进门主子就让她交账?难道这新夫人施了什么魔法不成?

    韩祯贤面色一沉不悦道:“为何不合适?她是你们正经八百的主母,管账天经地义,你不必多说,照着办就是!”林妈妈心里一凛,这才一晚上的功夫主子就这般态度,看来这新夫人在他心目中地位很不一般!忙低声答应了退下。

    韩祯贤久居朝堂,又在锦衣卫任职多年,如何不知这些人想些什么。他要的就是林妈妈这样想,然后影响到所有的下人都知道。他不能在明面上对白雪茹好,便只好在私底下暗示所有的下人,最好别欺负了她,她可是大爷中意的人!

    明堂里,张韩氏给歪在大迎枕上的母亲用小碟子盛了樱桃递到面前,韩太夫人拈起一颗吃了,将籽轻轻的吐在另一个空的小碟子里。张韩氏笑道:“母亲,我看那白氏非常的胆小木讷,一看就知道成不了大气,您可真会选人!”

    韩太夫人心情愉悦,得意的呵呵笑出了声,过了片刻才道:“我可是在官媒那里千选万选才挑出来的,不好怎么行?你以为这些个小门小户的人家,能养出什么多好的姑娘!你想,白氏的父亲没了,母亲是个继室,出身又低,在家说不上话,一个当家大嫂就可以拿捏她们母女。现在嫁到咱们家,我要拿捏她那还不是一句话?如今,她大哥丁忧了补不上缺,二哥是个犯官死了,三哥是个白丁,一家子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这样以来,老大如果想借外家的力那是不可能了。就算白氏的姨妈家的是忠勇伯,一则现在没实权,二则到底隔了好几层,也是中看不中用的。白氏的舅舅虽说还在任,一个小小的从五品知州能有多大能耐?老大自己就是三品大员,只有白家拖累他借他的实力的,万万没有白家能帮他的!如此以来你二弟以后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他总是压着一头!”

    张韩氏笑着吹捧道:“母亲您算无遗策,女儿自愧不如!”

    韩太夫人母女乐了一会儿,张韩氏道:“母亲,我想赶紧给珏哥儿定门亲事,您帮我多打听打听可好?”

    太夫人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这会子就想给珏哥儿定亲?他才十岁!”

    张韩氏眼圈一红道:“母亲您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子嗣很是稀薄,到现在我亲生的拢共也就一儿一女,何况这个儿子还得的那样的艰难!他打小身子骨就不太好,养到如今好不容易看着好些了,老太爷又快不行了。母亲您想想,我公公若是去世了,我家老爷必定要守孝三年,本来我家老爷为官处世就不太圆滑,三年后谁还会记得他?他要再想出来谋事怕是很难,到时候珏哥儿要想说一门好亲事就更是难上加难,我要不早些打算怎么行?”

    太夫人一听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好办呀!如果你公公不致仕还好些,现在这些人那个不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张韩氏眼神一黯道:“谁说不是,就因为这样我才更着急呀!珏哥儿书读的倒是好,可是身子又不太结实,我哪里敢让他发狠下场去考。就他那个身子骨,只怕是一场试考下来人就累垮了,到时候得不偿失岂不后悔?”

    太夫人道:“你所虑极是,只好给他找个好的岳家帮忙看顾着些才是正理。”

    张韩氏道:“母亲就是聪明,您一听就明白这各种缘故。所以还要求您这个外祖母多多留心才是!”

    太夫人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但这个事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你也不要太着急才是。”张韩氏笑着应了。

    姨娘、庶子和激战

    白雪茹一觉睡了快两个时辰,要不是玉梅摇醒她还不知睡到多会儿。她睡眼惺忪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白芷笑着道:“已经是申时两刻了。”白雪茹起来洗了个脸,玉梅手脚麻利的给她梳了个纂,带了顾红雯送来的那套珍珠头面道:“两个姨娘和哥儿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就等您起来好请安呢!”

    白雪茹笑笑道:“不妨,不等也等了,收拾好了再出去,第一次见面别叫人笑话了去!”藿香拿了她早上穿的礼服来,白雪茹道:“换一件,这一件太隆重了些!”玉梅立刻明白了,又不是见贵客,不过是姨娘罢了,不必太当回事。于是马上从衣箱里找了一件大红色缂丝褙子,一条月白色的挑线裙子,衣服一上身,加上头上镶嵌的米粒般大小珍珠头面和耳钉,立刻趁的人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白雪茹装扮停当带着玉梅等人来到堂屋坐定,玉梅马上挑了帘子招呼了姨娘们进来,两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鱼贯而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粉面桃腮看似端庄的女子,但眉眼间总有些媚色,白雪茹依稀的记得这是那传闻中的外室梅氏。她穿了一件粉色绣着芙蓉花的绸锻对肩比夹,下面一条同色的长裙,头发在右边挽着一个髻,也没有戴太多的首饰,只是两三个珠花而已。她手里牵着的是一个五岁多的男孩子,那男孩长的非常酷似韩祯贤,行为举止很是大方。白雪茹看罢心里就是隐隐的觉得那里不舒服。

    后面的女子长的秀秀气气,她一身窄袖紫衣,配以折裥密布、翠盖珠结的月白长裙,领口和裙摆都绣着小小碎碎的白色梨花,看着就让人觉得清爽。她的手里牵着的男孩子三岁多的样子,小男孩长的像母亲多些,有些胆小,紧紧的住着生母的手。

    那梅氏将手里的男孩往前轻轻一送,那孩子就跪在白雪茹面前的锦垫上磕了个头,他接过白芷手上的茶递给白雪茹道:“儿子韩德彦,请母亲吃茶!”白雪茹心里觉得很别扭,但是又不敢表露一丝一毫,她接过茶碗抿了一口便放在一边,从藿香手里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翡翠挂件递给了他做见面礼。韩德彦接过礼物退了下去。

    那个小一点的男孩子死死的抓着生母的手,就是不上前。那女子大急,怕白雪茹责怪,只好连拉带抱的把那孩子弄到锦垫上跪下。小孩子一急便哭了起来,那女子普通一声跪在旁边道:“夫人,请您莫怪,良哥儿太小不懂事,婢妾替他给您磕头!”白雪茹心中大为不忍,她温和的笑笑道:“罢了,你把他抱起来!孩子还小莫难为他!”随手把一模一样的翡翠挂件给了那女子,那女子感激的退下。

    那梅氏如风摆杨柳一般的走上前,跪下来磕了个头脆生生地到:“姐姐,请喝茶!”白雪茹的眉头轻蹙了一下,接过茶往唇边一碰就搁下了。她一挥手,玉梅便递给那梅氏一只赤金的镂空镯子,梅氏的嘴角几不可见得撇了撇接过了镯子退下。

    那清秀女子将儿子放下,规规矩矩的上来磕了个头,她将茶碗高举过头,轻声道:“婢妾云芳请夫人喝茶。”白雪茹一听这个称呼,立刻便知道了这个姨娘是丫鬟抬起来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她微笑着接过茶碗,抿了抿这才放下,又从藿香那里拿过那一模一样的金镯子亲手递给她。云芳心里很感激,利落的退了下去。

    这边姨娘才拜完,那边甘蕉在外面报道:“老爷回来了。”帘子一挑,高大的韩祯贤走了进来。

    白雪茹才站起来,韩德彦就高高兴兴的跑到父亲身边行了个礼喊了声:“父亲!”韩祯贤摸了一下他的头,笑了笑。芳姨娘极力想把韩德良拉出来给韩祯贤见礼,奈何韩德良一贯害怕这个不常见面的父亲,怎么也不愿意露头,韩祯贤见了眉头随即皱了起来。梅姨娘立刻笑得无比舒心,对着韩祯贤盈盈一拜风情万种,韩祯贤点点头。这一切白雪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暗暗的有些可怜芳姨娘母子。

    韩祯贤在白雪茹旁边坐下来道:“好了,没什么事你们退下。”四人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韩祯贤看了看白雪茹,见她睡过一觉后恢复了健康的粉红肤色,心里一暖道:“等会儿林妈妈要带院子里的下人来给你磕头,若是你认为要调换差事什么的,就看着安排。”白雪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信任来的很突然,完全不符合她以前的想象。但是任何人想必都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意,白雪茹也不例外,吃惊归吃惊,她还是恰当的表示了自己的感谢。遂嫣然一笑,干脆的答应道:“多谢老爷的信任!”

    韩祯贤本来一下午都在想着她,此刻见了这醉人的笑颜,只觉得心里无比舒服,心情好的出奇,嘴角不由往上翘了起来。林妈妈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她的心里更加认定这个新夫人手段不一般,深深地看了白雪茹好几眼。

    韩祯贤坐镇在上面,丫鬟仆妇们自然觉得这是老爷在给新夫人做脸面,大宅门里的下人没几个傻的,个个打点起精神小心的应付起来。白雪茹也不是那些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在一切都很陌生的时候,大开杀戒的立威她万万不会这么干。这样一来就很简单,各人的差事和名字拿着本子一看,再叫了人名来对应,一会儿功夫就完了。

    白雪茹让玉梅和白芷发了赏钱,缓缓的道:“院子里先按照旧例行事,依旧是林妈妈总理,以后有什么再说。”林妈妈偷偷的看了看韩祯贤,韩祯贤面不改色的道:“今后一切都以你们夫人安排的为准,下去!”众人鱼贯而出。

    玉梅上来收了名册,韩祯贤道:“时辰差不多了,去明堂吃晚饭!”白雪茹点点头依言起身,白芷和藿香忙跟了上去。

    明堂依旧是家里的这几个人在,不同的是二房的杨氏和三房的姜氏都没有留下来用饭,韩太夫人笑笑的打发了他们回自己的院子。一张桌子上只有太夫人母女和韩祯贤夫妇,好在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白雪茹觉得自己刚好可以回避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的尴尬。

    饭后韩太夫人就端了茶道:“明天你们还要回门,今儿就早点安歇了!”韩祯贤答应了一声便起身行了个礼,白雪茹随着他一起行了礼告退出来。

    白雪茹磨磨蹭蹭的在浴桶里泡了好半天,直到水都快凉了才起身,一想着韩祯贤的热情她就害怕,巴不得这会儿他就睡着了。白芷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一般,细细的给她匀了护肤膏擦好脸,又慢慢腾腾的给她把头发擦干。最后是白雪茹想着白芷也是累了一天,歉意的让她赶紧去休息才作罢。

    白雪茹见床空着一半,韩祯贤在里面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心里一松,赶紧灭了烛火上了床,身后装睡的韩祯贤无声的笑了起来,对于新娘子怕自己这件事,他觉得很好玩,以前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体会,不知不觉之间,他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悄悄的进驻了!

    睡到半夜,白雪茹被热醒了。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睡觉,刚刚结婚还不曾习惯身边有人,就是现在被热醒了也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迷迷糊糊的挣扎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紧紧的箍着自己,她伸手一摸,腰上一双手紧紧的扣着自己,一下子惊醒了,她瞪大了眼睛动也不敢动,生怕弄醒了身后的人。

    白雪茹想起来自己现在结婚了,不再是一个自由自在的未出嫁的小姑娘,在以后的岁月里,身后这个火烫的男人随时有权利在夜里这样圈着自己,还是尽快适应的好。她一边自己劝慰着自己,一边默默地反复念着:“心静自然凉!”好一会儿她才在自我催眠中又睡了过去。

    翌日,韩祯贤在多年养成的生物钟的提醒中醒来,微微的月光从窗棂中透出来,他仔细的看了看怀抱中沉睡的妻子,只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触手之间,肌理细腻,骨肉匀称,不由情动。加上壮年男子早上的自然反应,他不由自主的将手滑进了那松懈的衣衫中,温软馨香的女子,手到之处滑腻柔软,韩祯贤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了一分,他俯身过去从白雪茹的后颈一路亲吻了下去。

    白雪茹睡的懵里懵懂中就觉得有两只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她眼睛也不睁下意识的就伸手打了那手两下,嘴里还嘟囔了一句:“讨厌!”

    韩祯贤闻言一下子就轻笑出声,他毫不客气的把嘴凑了上去,准确的含住了那粉嫩小嘴,舌头随之探了进去一阵乱扫。白雪茹立刻睁大了双眼彻底的醒了过来,身子一僵,就像准备打架一样自然的进入了戒备状态。

    韩祯贤似毫无察觉一样,用那灵动的舌头和嘴唇从上到下的挑逗,双手也不停的搓揉,白雪茹的身体随着他的轻拢慢捻慢慢的软了下来,情不自禁软软的叫了一声“爷”,韩祯贤低低的“嗯”了一声,蜂腰一挺重重的顶了进去。

    白雪茹就觉得身体一下子酸痛涨热起来,她不由得眉头一皱身子向上一弓,却不料如此以来两人的身体契合的更加密切。韩祯贤感觉那一弓就像是冲锋的号令一般,身体瞬间又膨胀了许多,他大力的挞伐了起来。

    白雪茹感觉到了身体的酸胀不适,根据经验,她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告诫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会好一些!”于是她便自我调节中将身体放松到极致。

    韩祯贤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下的人似乎慢慢的化成了水一般,令他沉醉,他感觉自己荡漾在了暖暖的水中,一时间更加意乱情迷起来,恨不得将自己也融化在其中,他感觉自己从未像这般酣畅淋漓过。

    这一番激战只斗到天色将要微明才结束,精疲力尽的两人又相拥着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中,呵呵呵,各位看官您懂的!!

    西川仔细的看了一眼收藏,看样子今天要加更呀!

    不过各位亲既然如此给力,西川也不能言而无信,大家一起加油!!

    回门

    韩祯贤先醒过来,看见依旧沉睡的妻子,想着那一番酣战不由心中一甜,嘴角翘了起来,他亲了亲那粉扑扑的脸,轻声唤道:“夫人,卯时一刻了,该起来了!”白雪茹闭着眼睛嘟囔道:“再让我睡一会儿,好累!”韩祯贤笑道:“玉梅她们已经在外面准备了,我先起来,你在眯一会!”白雪茹毫不客气的“嗯”了一声。

    韩祯贤刚刚出屋子,玉梅和白芷就进来了,闻着满室的暧昧气味,玉梅微微的皱眉。她上前唤道:“夫人,您赶紧起来,今儿给太夫人请了安还要回门呢!”白雪茹不理。玉梅毕竟看着她从小到大,很了解她喜欢赖床的习惯,想着她现在是别人家的媳妇不比在家,忍不住唠叨起来道:“好夫人,你现在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千万不要被妯娌们和下人笑话,好歹听听奴婢的劝!”

    白雪茹闻言,长叹一声只好爬起来,她就像小时候一样,闭着眼睛任由玉梅她们把自己弄到浴桶里,等打理洗漱完,半天才缓过劲了。

    请了安吃罢早饭,白雪茹叮嘱玉梅和藿香守好自己的屋子,不许任何闲人进去,这才带着白芷和黄芩跟着韩祯贤出了门。

    回门的礼物在白雪茹看来很是丰盛,但是韩祯贤心里却很是不爽。想当年陆氏回门那礼物比这多两倍不止,就是二弟媳妇和三弟媳妇回门也比这个多的多,他知道一则是太夫人看不起白雪茹,二则也是做给自己看,心里暗暗的又给她们记了一笔。

    韩祯贤骑着马,白雪茹带着白芷和黄芩坐着车,没过多久就来到了白府。白府门口,向卫兵一样列队站着两路人。一路是白明翰打头的白家的侄子辈,一路是由申翔宇打头的侄女婿辈,很是隆重。刚刚被韩祯贤亲自搀扶下马车的白雪茹一看这阵仗就觉得一阵不自在,她扭头看了看韩祯贤,见他面色如常,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小字辈齐齐的给夫妇二人行了礼,便簇拥着二人进了门。小两口先到福寿堂给王氏磕了头,王氏的眼圈早就红了,她拉着白雪茹就是一番上下打量,见女儿面含春色,隐隐的有了一种初为人妇的柔媚,似乎没有任何不妥,这才放了心。王氏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韩祯贤,见他神清气爽,态度恭敬,心里好过了些,脸色便没有迎亲那时难看了。

    二人又和耿夫人夫妇、周氏、李氏、白立辉夫妇等人见了礼,于是男客便由白立辉带着去了外院吃酒,女眷们便留在福寿堂说着闲话。

    听闻刚刚下车时的情景,又见白雪茹头梳一如意飞花髻,配以数朵宝石花,身着大红云锦衣裳,露出脖项间一片细腻柔白的肌肤,下着月色宫裙,偏以小颗红晶三两妆点在褶皱处,端得是花团锦簇、赏心悦目,明丽动人。在座都是妇人,看了眼她这幅模样,心里俱是有数,或有艳羡,或有欣慰,各人各有深思。在座女眷们于是七嘴八舌的夸赞着白雪茹好福气什么的,一时间吹捧之声不绝于耳。

    少顷,酒席便摆了上来,大家围坐下来,王氏和耿夫人、周氏坐在主位上,白雪茹坐在王氏边上,她端起酒杯道:“娘,女儿这第一杯酒敬给您,谢谢您把女儿养育成|人!”王氏红着眼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自小就懂事听话,为娘也没有操多少心,倒是你父亲还更上心些,可惜你父亲没能等到今天!”

    耿夫人连忙劝道:“姐姐,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伤感上了,姐夫在天有灵看见雪儿过得好也会欣慰的!”周氏也劝道:“姐姐,大家都知道你是为雪儿高兴,姐夫若在也是一样的。你要多想开些,这样才可以替姐夫多多的看护雪儿才好!”王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笑了笑道:“我真是高兴糊涂了,没得说这些惹大家不快,大家千万不要介意,吃好玩好啊!”

    白雪茹又给耿夫人和周氏敬了酒,表达了自己真挚的感谢之情,她话说的情真意切,两人也是颇为动容。

    酒过三巡,宴会过半,李氏站起身奉承道:“三妹妹如今有大出息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家里的哥哥和侄子们,咱们白家将来还要靠三妹夫多提携才是!嫂子这里先代你大哥哥谢你了!”说完手一抬,一杯酒落了肚。

    白雪茹心里好不是滋味,明明知道是这个大嫂卖了自己,却又没办法说出自己的冤屈。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能让她没脸,苦笑了一下的她只好也喝了杯中酒。

    这一下好了,一人开了头下面的人就照着做,一个个思谋着巴结的纷纷端起酒杯来敬酒,白雪茹顿时觉得头都大了。王氏、周氏直皱眉头,耿夫人一看不对头,连忙道:“雪儿,你母亲这几日身体不大好,你先服侍她去后堂歇歇!”白雪茹歉意的对大家笑笑道:“改日有机会我再和大家好好的聚一聚,今日对不住了。”众人一听只好作罢。

    白雪茹扶了母亲回到上房东次间的大炕上,耿夫人和周氏随后跟了进来。芍药和月季给她们上了茶,又摆了几样白雪茹爱吃的点心这才退下关了房门。

    王氏皱着眉头看着女儿道:“他待你可好?”白雪茹想了想道:“应该还好!”耿夫人笑道:“什么叫应该还好?我问你,你院子里如今是谁在总理?”

    白雪茹道:“老爷的||乳|娘林妈妈在总管,但是老爷说了,我觉得不合适可以换人,一切但凭我做主!”王氏和周氏点点头。耿夫人又问道:“你们院子里的帐谁在管?”白雪茹摇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老爷没有说!”王氏三人便相互看了一眼,皱了眉头。

    周氏道:“那两个姨娘和庶子你见过了?”白雪茹知道这三个长辈是为自己担心,就怕自己没有经验和眼力见被人欺负了,她自己也怕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看不懂得,于是毫不隐瞒老老实实的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三人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

    王氏道:“那个梅姨娘一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可要小心。”白雪茹点点头道:“女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打赏的时候故意让玉梅给她递的东西。”

    周氏道:“雪儿你不妨多照顾一下芳姨娘,好歹都是生了儿子的,让她们势均力敌才好互相制衡。”耿夫人笑道:“雪儿你舅妈说的极是,这些你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你可要好好地学习。”

    白雪茹使劲点点头,样子极其认真。于是这三个长辈便注意给她分析了韩府的众生相,又一一给出了建议,白雪茹又醍醐灌顶般得感觉。

    说到最后,耿夫人正色道:“雪儿你记住,男人没有几个不喜欢花花草草的,你可千万别傻傻的守着贤惠二字自己忍着,你该拿出能耐的就拿出能耐,女人这一辈子的好时光可不多!”

    周氏接着道:“你千万别和男人别性子,到时候吃亏的总归是女人,你可记住了?”

    王氏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握着白雪茹的手道:“你姨妈和舅妈的话你可千万要记住了,你男人是你这辈子的依靠,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你都得想办法把他攥在手里,别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你婆婆和你丈夫的矛盾由来已久,你在中间相处会很为难,千万小心应付。”

    白雪茹一听就哭了,她哽咽着道:“娘,女儿记住您的教诲了,我会好好过日子的。将来不论在顺境还是逆境,我保证不轻狂,不骄横,不怨天尤人,也不轻言放弃。我相信,老天爷总会开眼,我总能守到云开见日出的!”

    王氏、耿夫人和周氏一听都掉了眼泪,除了王氏,两人都没有女儿,可是此刻却不约而同的有了对女儿出嫁那种难分难舍的痛。好半天四人才收了泪,让芍药叫了人进来服侍着洗了脸,又上了淡淡的妆。

    一会儿,白芷进来说:“夫人,前院的席面撤了,老爷说该回去了!”白雪茹遂起身对着母亲深深的拜了下去,又给耿夫人和周氏深深的福了福,这才含着泪带着白芷和黄芩依依不舍的走出了福寿堂。

    那时候的女儿家三朝回门后没有什么大事是不能轻易回娘家的,一来夫家的公婆需要人侍奉,二来出嫁的女儿是别人家的人了,常回娘家就是给婆家打脸,任她是谁没有婆婆的允许都难以出门。白雪茹想着这一别怕是要很久都见不到母亲,心一酸眼泪又落了下来。

    韩祯贤心情好,在耿从山和白立辉的刻意劝解中不觉多吃了几杯酒。他刚出来看着白雪茹红肿着眼睛走来,立刻明白母女两个刚刚难舍难分,想想自己府中那复杂的局面,心里一下子就多了几分怜惜。

    夫妇二人回到武定侯府已经是掌灯时分,两人一进门便先到明堂给韩太夫人请安。韩太夫人的屋子里,杨氏和姜氏在一边和太夫人说着闲话,炕上二房的嫡长女韩娟正在和三爷的嫡子韩德靖摆弄一套精巧的玩具,两个孩子叫了声:“大伯父,大伯母。”就自顾自的埋头继续琢磨自己手里的东西。在一旁的杨氏和姜氏给两人行了个礼,大家便分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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