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不要做王子 我不是王子 作者:肉书屋
[网王]不要做王子 我不是王子第56部分阅读
。现在到了,把围巾戴好。”
索兰看向车外:“你搬家了?”
“嗯。”停车,下车,手冢给索兰开车门,并拿过礼物。
索兰把孩子的事抛到脑後,深吸口气,走到手冢家的门口。手冢用力地搂了搂他,让他放松,然後按响了门铃。
“国光?!”前来开门手冢彩菜见到儿子兴奋不已,当她看到手冢身边的另一个人时,她的目光闪烁。
“伯母您好。”索兰行礼问候。
两秒後,手冢彩菜急忙道:“是索兰吧,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
手冢彩菜的态度让索兰松了口气,跟著手冢彩菜进了屋。
换鞋时,手冢看著玄关处那双明显不是母亲的女鞋,问:“母亲,家里有客人?”
“会长。”一声娇柔的声音传来,手冢和索兰同时抬头。索兰好奇,对方惊愣。
“织田?”手冢的眉不自觉的皱了下。织田则失了神地看向索兰,看著手冢身边那个绝美无双,长发飘散的...精灵。
第四十七章 暗涌
客厅里,手冢的父亲手冢国晴侃侃而谈,手冢的爷爷手冢国一虽然和手冢一样严肃少言,不过孙子从法国回来还是让他极为高兴,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些。手冢坐在索兰身边,和父亲、爷爷说他在法国的学习比赛情况,索兰安静地听著,偶尔回答一下手冢国晴和手冢国一的提问。
织田信子坐在和手冢相对的单人沙发上,她原本想去厨房帮忙,可是手冢彩菜坚决不让。她一边和大家聊天,一边观察索兰。这名性别是男性的人,让织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不仅因为对方是长发,更因为手冢对他的态度,根本不像对普通的朋友。手冢甚至失礼地没有向她介绍他,只是对这人说了她是谁,就带他进屋了。而且手冢的家人似乎也认识这人,并没有要求手冢介绍,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来访。织田信子异常心慌,手冢曾闹出过同性恋的传闻,看著索兰,织田不确定传闻的虚假了。
“索兰,听国光说你很怕冷,来日本还适应吗?”手冢国晴亲和地问,眼睛却不时瞟向厨房,希望老婆能过来应付现在这种令人尴尬的状况。儿子喜欢的人和喜欢儿子的人,手冢国晴忍著擦汗的动作。
“嗯,没有太大的问题。”索兰道,他坐下後,手冢就把暖炉给他准备好了,还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腿上。说这话的时候,索兰有些赧然,没想到在父母的面前,手冢竟然如此不加掩饰。
“国光说你今年十九了。”手冢国一开口。莫测的眼神让索兰猜不到他的想法。
“是,我比国光小三岁。”索兰微笑地说,对手冢的称呼引来织田的震动。她咬著舌尖,这个美丽的男人究竟是谁。
手冢国一沈思起来:“有在读书吗?”左手把拐杖支在身前,右手搭上去,手冢国一状似来了兴致,严肃的五官上却带著审视。
“过完年我会到伦敦大学读书,已经把申请书送过去了。”放在毯子下的手碰到了手冢的手指,索兰看了眼一直盯著他的织田,稍稍远离了手冢。
织田意识到了什麽,开口问:“索兰先生在伦敦?”手冢到伦敦过圣诞节难道就是因为他?织田紧紧盯著两人相贴的手臂。
“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索兰歉意的一笑,让织田不由自主的看呆了,“我叫sor?backy?doug,日文名萩原索兰,现住在伦敦。织田小姐叫我索兰就好。”索兰单纯的认为织田是手冢的学妹,在他看来,学妹到手冢家里拜访手冢是件非常普通的事。而手冢对织田的疏离也没引起索兰太多的费解,他认识的手冢本来就是座冰山。
“那你就叫我织田吧。”织田信子友好地笑笑,“索兰和会长认识很多年了吧。”
“啊,”索兰犹豫了一下,道,“差不多认识七年了。”
织田面露惊讶,然後问:“是和会长在比赛上认识的吗?以前没有见过你呢。”
“我不会打网球。”索兰道,他看得出织田对他很感兴趣,“国光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哥哥会打网球,不过他去世了。”
“真是对不起。”织田立刻道歉,心里却惊起了波涛。手冢曾说过他暗恋著一个人,可那个人死了,难道就是索兰的哥哥?看著索兰美豔无双的脸,织田感觉到自己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没什麽。”
“索兰,抱歉,能麻烦你到厨房来一下吗?”就在手冢国晴为父亲与儿子,索兰与织田间汹涌的暗流心焦之时,手冢彩菜终於出现了。
日本的男人是不能进厨房的,所以手冢彩菜要说抱歉。索兰到是无所谓地起身走向厨房,手冢紧蹙的眉心有些舒展,织田的脸色变了。
“索兰啊,阿姨不该让你到厨房,可是国光说他想吃‘酱油鸡蛋’,我不会做。”索兰一进厨房,手冢彩菜对他依旧和多年前那样和蔼可亲。酱油鸡蛋是其次,手冢彩菜把索兰叫到厨房的另一层含义却是表明了索兰在手冢家的地位和她的态度。
“我来吧。”索兰说著就去找围裙,没想到手冢彩菜拿著围裙亲自给他穿上,“谢谢阿姨。”
“头发要不要先扎起来?”手冢彩菜羡慕地看著索兰那一头光滑乌黑的长发。
“那就麻烦阿姨了。”索兰半蹲下,让手冢彩菜给他绑头发。本来他该称呼手冢的父母为“伯父伯母”,不过进屋後两位长辈让他换成“叔叔阿姨”,索兰自然不会有异议。
索兰到厨房去了,客厅里剩下祖孙三人还有织田信子。织田刚想问手冢索兰的事,手冢国一又开口了。
“迹部他们都回来了?”
“嗯,我们一起回来的。”
“过完年是去伦敦还是直接回法国?”手冢国一慢慢喝著茶,问。
“还没有确定。”
手冢国一点点头:“决定了?”看向孙子。
“是的,爷爷。”手冢国光表示了自己的决心,手冢国一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什麽,沈默地喝茶。
织田听不懂祖孙两人的哑谜,说出今天的来意:“会长过几天有空吗?我想邀请会长去我家里做客。我爸爸妈妈知道会长在学校很照顾我,一直很想当面感谢会长。”织田信子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略显羞涩地说。
手冢国晴暗中看了儿子一眼,然後假装被电视节目逗笑。
“替我向你父母说声谢谢。不过这次回来的事情很多,我可能没有时间登门拜访了。对不起。”手冢行礼表示歉意。
织田信子的笑再也挂不住了,这是她第一次鼓足勇气在过年前的时候来拜访手冢家,暗恋了他那麽多年,她决定主动出击,可手冢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她,还这般不假思索地拒绝她。织田信子难堪地低下头, 一定是因为那个人。
“饭好了,来吃饭吧。爸爸、老公、国光、织田,过来吃饭。”手冢彩菜再一次缓和了客厅内的紧张,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手冢国光扶著爷爷站起来,手冢国晴打圆场,招呼织田去吃饭。织田信子马上又恢复笑容,和手冢一起扶著手冢国一走进餐厅。
手冢彩菜端出一盘盘菜,织田马上说帮忙快步走进厨房,然後她愣愣地站在门口,看著厨房里那个扎著马尾,穿著连衣围裙,嘴角带笑,专心地调酱汁的人。他的周围萦绕著淡淡的安宁气息,明明在厨房, 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空灵的气质,尤其是他的脸,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织田?”手冢彩菜一进厨房就见织田站在门口,出声叫道。
索兰听到了,回头,对织田扬起一抹笑容,把锅里的酱汁一勺勺舀进小碗里:“马上就好。”
织田眼圈泛红,扭头离开了厨房,索兰不解地看看手冢彩菜,手冢彩菜摇头表示没什麽。从索兰手上接过托盘,手冢彩菜走了出去。索兰擦擦手,缓步跟出。
索兰没脱围裙,他一出现,席上的三个男人面色各异。手冢国一似是满意地点头,手冢国光目露温柔,手冢国晴看看父亲,看看儿子,再看看织田,然後默不作声。
“要不要把围裙脱下来?”手冢站起来帮索兰拉开椅子,问。温柔的语调让手冢彩菜咋舌,让织田信子心碎。
索兰摇头:“不用,可以保暖。”见织田很难过,索兰突然感到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麽。
“织田,很高兴你来我们家做客。”手冢国晴又开始打圆场,织田不自然地笑笑,视线落在桌上的那碟酱油鸡蛋上。
“吃饭吧。”手冢国一开口,饭桌上的气氛再次变化。
一顿饭在织田的失落和手冢的沈默中过去,吃完饭後,织田说家里还有事就匆匆离开了,这一幕看在索兰的眼中却格外熟悉。手冢彩菜让手冢带索兰上楼,这顿饭让他们都知道手冢国光对织田没有一点感觉。
来到手冢的房间,索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手冢压在门上狠狠吻住。索兰尝到手冢嘴里残留的清酒的味道,知道他今晚过得不开心。
等手冢离开後,索兰低问:“吃饱了吗?”手冢晚上只吃了四个酱油鸡蛋,一碗饭。
“没有。”手冢握上索兰冰凉的手,吻他的脖子。
索兰靠在门上,轻喘:“我给你...再拿些吃的上来。”
手冢今晚最喜欢的事就是索兰穿著围裙到厨房做酱油鸡蛋的事了,让他有种索兰为他洗手作羹汤地感觉。
“树,织田只是我的学妹。”虽然知道索兰不介意,或者说他不懂介意,手冢还是解释了。
索兰笑了,摘掉手冢冰凉的眼镜,丢到地毯上:“我知道,不过你今晚的态度实在不像一个学长,有机会和她说明白吧。”手冢父母对他的态度,让索兰安心不少。但织田信子让他想到了罗琳。
“我会注意。”手冢不欲多谈,今晚织田的突然造访打乱了他原本想“一家人”聚会的计划,所以手冢不是很高兴。
“我去给你弄些吃的,炒饭好吗?”
“晚点吧。”
手冢把索兰又拉回怀里,细吻,也许他该去酒店。
.........
“凯丽丝,我见到那个人了...会长喜欢的那个人...准确来说,是会长喜欢的那个人的弟弟。他...很漂亮...非常漂亮...”
“我不知道...会长对他非常特别,甚至...会长的家人都对他很好。而且...他给会长做了酱油鸡蛋...”
“我觉得是他,虽然会长说那个人死了,但我可以确定,就是这个人。”
“他说他叫sor?backy?doug。”
“凯丽丝,如果真的是他,我们...没有任何胜算...虽然他是男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很乱...好,等我回法国吧。”
.........
和手冢窝在他的房间里聊了一个小时,索兰下楼给手冢弄吃的,想到他在自己家竟然没吃饱,索兰就想笑。
“索兰?”听到厨房有动静的手冢彩菜,从客厅出来,见索兰在厨房,她很吃惊。
“阿姨,”索兰正在切青菜,“国光说他有点饿了,我给他弄些吃的。”
手冢彩菜张张嘴,急忙上前:“我来吧。”手冢彩菜很早就知道索兰会做饭,可他主动给儿子做饭的事让她非常感动。
“阿姨,没关系,国光说他想吃鸡丁炒饭,还是我来好了。”索兰没什麽男人不能进厨房的观念,他很早就习惯给别人做饭了,也深知手冢的口味。
手冢彩菜站到了一边,看著为儿子忙碌的索兰。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六年前,国光突然说他要去法国,当时我和他爸爸还有爷爷都惊呆了,因为事前他没有一点要出国读书的预兆。”
索兰放慢切肉的动作,知道手冢彩菜要和他说什麽,其实他也很奇怪为什麽手冢的父母和爷爷今晚对他的态度那麽好。
“索兰,国光都告诉我们了,你就是以前的那个萩原。”手冢彩菜的脸上浮现伤感,然後她温和地问:“你很奇怪我们为什麽会同意,是吗?”
“嗯,”索兰回头,“阿姨,我是男的。而且...”索兰低头继续切鸡肉,“我不能和国光结婚,也不能给他生孩子,甚至...不能为了他跑到法国去。”索兰原本想说他还有别人,想了想,换了种说法。
“作为母亲,我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能有个正常的家庭。”手冢彩菜道,见索兰的身体顿了下,她“啊”地吁了口气,“可是当儿子跪在你的面前告诉你他的决心,你又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一个意志多麽坚强,不会受任何人、事、物影响的人时,作为母亲,她也只能妥协。”
索兰惊讶地看向手冢彩菜,心中起伏。
“国光他小时候就很少哭,长大了更是没有表情,就像爷爷一样坚韧。可是那天他却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虽然他不想让我知道,但我知道他哭了。两天後,国光才从房间里出来,然後就跪在我们面前,说他要去法国,说他要取得国际大赛的冠军,说这是他答应你的事,还说,他要等你。他说这件事他已经决定了,哪怕我们不同意,他也不会退让。”手冢彩菜突然笑起来,“虽然被他吓到了,但看到自己一贯冷酷的儿子竟然会为了爱情向我们下跪,我和他爸爸都非常的感动。”手冢彩菜的眼睛里冒出了少女的心心。
“阿姨,”索兰擦干净手,走到手冢彩菜面前,抱住了这位慈祥的母亲,“谢谢您。”
手冢彩菜拍拍索兰,道:“别再让国光哭了,我还是习惯他冷冰冰的样子。”
“不会了,绝对不会。”放开手冢彩菜,索兰深深一笑,看得手冢彩菜脸上浮现两抹红云。
“啊,还有件事。”手冢彩菜把目光移到料理台上,“爷爷那边你别担心,爷爷只是看起来很严肃,但对国光非常的...溺爱。国光答应他一定让他抱曾孙,他就同意了。你炒饭吧,我去看电视。”不敢再看索兰勾魂的容貌,手冢彩菜逃出了厨房。
索兰返回料理台,决定今晚一定把手冢喂饱。刀偏了一下,差点切到自己的手指,索兰赶忙定下心来,给手冢做炒饭。
“国光,我去洗澡。”把炒饭拿给手冢,索兰脸上发红的拿著睡衣闪进浴室。听到水打开的声音,手冢慢慢地吃著炒饭,然後盯著浴室门上,半透明的玻璃中透出的人影。
五分锺後,手冢放下了吃了一半的炒饭,脱掉衣服,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并随手上了锁。
第四十八章 感受我
听到落锁的声音,索兰转身,身体马上热了起来。手冢没戴眼镜,视力良好的双眼毫无顾忌地看著他赤裸的身体,用眼神抚摸他,亲吻他。索兰艰难地转过身,不敢看手冢冒火的双眸,把淋浴调到最大,索兰想出去身上的火热,可身後的那双眼,让热水显得格外烫人。
手冢看著索兰的背身,及腰的长发遮住了大半的春光,修长的双腿在水中显得分外妖娆。手冢上下看过之後,视线停在了索兰微微颤抖的臀部。水流顺著头发滑进股缝,手冢脱掉了上衣。
“树,转过来。”手冢靠在门上,开口。可声音中的暗哑,让索兰发抖。
知道今天逃不掉了,也不打算逃的索兰关掉淋浴,缓缓转了过来。满是水珠的身体散发出逐渐浓郁的花香。
手冢就那样靠在门上,也不上前,用眼神侵犯索兰的身体。索兰垂著眸,不敢看手冢火热的眼睛。手冢的视线缓缓地从索兰的胸口向下移动,最终停在了那片光滑的区域上。没有男性的阳物,也没有女性的凹槽,那里光滑一片,莹莹发亮,散发著诱人的气息,融化了冰封的北极。
索兰从未如此羞怯过,脚趾都忍不住颤抖。手移到手冢盯著的地方,索兰遮住了自己开始发烫的地方。
“树。”索兰的手刚放过去,手冢就开口了,似是不满。索兰双颊绯红地抬眼看去,谴责对方的过分。见手冢一副坚持的态度,索兰转过身去,重新打开淋浴,浴室内的热度让他头晕。
“树…”手冢的声音在耳後响起,索兰发出低喘。然後一只手揽上了他的腰,把他带入身後人的怀中。手冢的唇沿著索兰的脊椎缓慢向下,在他腰部流连一番之後,又轻柔地返回。索兰轻喊出声,双眸无力的阖上。
淋浴依旧开著,手冢从後搂著索兰,从索兰身上流下的水弄湿了他的裤子,让索兰的臀部更明显地感受到了手冢硬烫的部位。手冢的左手缓慢地在索兰的身上由上到下地为他清洗,而他揽著索兰的右手却盖在了索兰光滑的区域上。
“国光...别...在这里...”
索兰双腿发软地靠在手冢身上,落在他身上的热水和吻使他眩晕。而手冢却更过分的扳过索兰的头,吻上了他。
索兰依在手冢的左肩上,承受著手冢炙热的吻。他的下身,手冢的右手利用水的润滑时重时轻地揉搓、抚摸,甚至强势地分开他的臀瓣,挑逗他还未出现的幽谷。
仅有的两次欢爱都是在床上,而索兰此时艰难地站立著,双腿被手冢的腿从後方挤入,分开,他的手长驱直入地进攻他隐藏著令人沸腾的幽境。索兰瘫软地靠在手冢身上,浑身湿透的两人,滚烫的身体相贴。索兰的手无意识地碰到手冢裤子上的皮带,当他察觉到自己在脱手冢的裤子时,他险些被吓死。而手冢把他转了过来,热烈地吻上了他的唇。
手冢吻著索兰,把他带到了洗脸池边,然後索兰被手冢双手抱起,放在了不知何时铺了浴巾了洗漱台上。就在索兰惊慌失措之时,手冢弯下了腰。
“国光!”索兰的全身瞬间绷紧,手冢的头埋在索兰的双腿间,用他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寻找“隐藏的索兰花”。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淋浴开著。哗哗的水声却掩盖不住索兰激|情的呻吟。此时的手冢早已没了平日里的冰山气息。他体内的火热被他品尝的人完全激发出来,那天籁催|情的叫声听在他的耳朵里加速了他进攻的力度。
“国光...不要了...啊啊!不要...在...国光!”
索兰的泪都被逼了出来,下身半凌空,双脚踩在手冢的身上,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索兰一手抱著手冢的头,一手支在台子上,手冢的舌让快把他逼死了。
手冢却是听而不闻,赤裸著上半身的他身上点点水珠,有淋浴喷到他身上的,可更多的却是欲火带出来的汗液。扯过一旁的大浴巾,手冢放在索兰的身後,然後曲起索兰的双腿,把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索兰半靠在墙上的镜子上,左手撑著身体,右手抓著手冢的胳膊,想到手冢竟然要在浴室里抱他,索兰全身的血液涌上头部,他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啊!”索兰气息不稳地向後仰去,“国...不要了...不要...啊嗯...舔...国...”更激烈的舌吻舔上索兰最敏感的地方,那里汹涌而出的火热似乎要把什麽带出来。
索兰叫著,让手冢停下,可手冢抬眼看著失控的索兰,嘴下的动作却更加的过分。隐隐而出的肿胀让手冢感觉到胜利就在眼前,他万分期待著索兰花开的那一刻。
当整个浴室里都飘荡著索兰的高声喊叫时,索兰的身体终於出现了异样,索兰的花茎在手冢的嘴里缓缓露出头来,而他的幽谷在这种太过强烈的刺激下竟第一次和花茎同时出现了,手冢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抚慰“它”,“它”就透出了小嘴。
手冢停了下来,站起来。把快崩溃的人拉入怀中,然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袋上。
“树,帮我脱掉。”
室内蒸腾著热气,索兰的手却抖得厉害。
“国光...”索兰的手指根本不听他的使唤,想到接下来的事,索兰害怕了。
“树,帮我脱掉,我要你。”
手冢却步步紧逼,微微提起索兰的身体,手冢的右手探入索兰的股缝里,摸到了他渴望的地方,然後在那附近打圈。
索兰摇头,想按住那只在他身下肆虐的手,却被手冢箍紧。
“嗯...啊嗯...去...床...”无法进入的地方被人强势的想要进入,索兰攀在手冢的身上,希望惩罚快点过去。
手冢右手环著索兰,把他抱了下来,但他没有把索兰抱出浴室,而是抱到了淋浴下,让热水冲刷索兰的後背。然後,他脱掉下身的束缚,露出了他的昂扬。
索兰的大腿感受到了手冢的灼热,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战栗的身体引发出了对方的掠夺本性。手冢的左手又探入索兰的沟谷中,依靠水的润滑按摩那仅张开一点的幽洞。然後,一点点,一圈圈,手冢吻上索兰,用自己的昂扬顶撞索兰那害羞的小家夥,尽情地挑逗他,让他为自己开放。
溃不成军的索兰只能任手冢予取予求,和他一样抵挡不住进攻的幽谷打开了城门。手冢的食指缓慢而有力地探了进去。
“国...光...”
索兰站著,身下的感觉分外的明显。手指把热水带了进去,然後带出更多的蜜汁,渐渐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顺利,如果不是被手冢搂著,索兰早已瘫软了下去。
手冢感受著索兰蜜|岤中的湿润与紧窒。他探索到了索兰身体的秘密,得知了该如何下手,如何把对方吃入腹中。可是手冢却放慢了脚步,细细品尝餐前酒的馨香。当他的整跟食指能顺利的进入蜜|岤後,手冢开始试著进入中指。明知索兰受不了了,手冢却继续著折磨。他要让索兰记住他的感觉,在他下一次抱他时,这人能清楚的知道占有他的是谁。这人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此时,这就是他的第一次。
环环的嫩肉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手冢听到了怀中人忍不住的泣音,他知道,这人是多麽的敏感,尤其是正在被他侵入的地方。
“树,让我抱你。”手冢抽出手指,汩汩的蜜汁流淌出来,下一刻,手冢刺入了三根指头。
“唔嗯...国...光...”索兰摸上手冢的昂扬,祈求对方快些结束。
“说你要我。”分开索兰的双腿,手冢加快了手指的进出。
“啊啊...”索兰的脑中随著手冢的进出而呈现空白,紧绷的身体散发出浓浓的情香,湿润的双眸里是手冢专注的眼神。
“哢”,淋浴关掉了,手冢缓缓抽出手指,蹲了下去。
“唔”
索兰扶著手冢不让自己摔倒,他脆弱的部位被手冢含住,这难耐的激|情何时才能结束。
手冢用嘴抚慰索兰身下那个哭泣的“小家夥”,不停渗出香甜的蜜汁的小家夥用淡淡的眼泪控诉手冢的过分。手冢也知道自己不对,他温柔的舔舐不安的小家夥,然後继续用手指安抚刚才被吓坏的幽谷。
“国光...求你...别...”
索兰身上的水汽全部被他体内的烈火蒸发了,被手冢含在嘴里的部位传来能把他烧死的高热,那是他最敏感也最怕被碰到的地方。
“树...”手冢舔了舔半透明的菇头,“说你要我。”
“嗯...我要你,国光...不要...啊!”
索兰还没说完,就被抱进了怀里用力地吻上。淋浴再次打开,索兰被手冢转身按在墙上:“树,我等不及回床上了。”然後分开索兰的臀瓣。
“国光!”索兰双眸大睁,蜜|岤里,手冢的舌头强势地顶了进来,就在索兰向下软去的时候,手冢右手揽上他的腰,然後他感觉到不同於舌头的一个硬物顶在他的幽|岤口。
“唔...”索兰闭上眼睛,蹙眉,忍受著手冢坚决的挺入。当手冢挺入一半後,他抬起索兰的左腿,让他的幽谷完全敞开,接著再慢慢挺入。从手冢身上流下的水,顺著他的身体流入索兰被撑开的蜜|岤中, 湿润了那紧致的地方,手冢的进出开始顺利起来。
索兰低吟著,他的双手贴在墙上,头靠在胳膊上。模糊的镜子里,只能看到一人伏在另一人的身上前後挺动。索兰看著镜子中那个在他身上动作的身影,除了承受,他根本无力抗争。
手冢贴上索兰,与他耳鬓厮磨。比索兰高了十几公分的他,轻松地在索兰的体内进出。被包裹的地方带出阵阵的刺激,刺激著他加快动作,刺激著他想要听到索兰更动情的声音。
索兰扭头,手冢的吻正好落下,他启唇接纳。明显的被插入抽动的感觉,让索兰明白,这就是手冢想让他体会的──手冢国光带给索兰的情欲。
带著蜜汁的阳物退出,手冢在索兰迷惑的眼神下,关掉了淋浴。拿浴巾把两人随便擦拭了一番,手冢把索兰抱出了浴室。
六年的等待,终於等来了这一刻。把索兰平放在床上,手冢抬起他的右腿,让对方清清楚楚看著他是如何进入的。那双含笑的眸子,没有了淡定,没有了偶尔的淘气,有的只是因他而起的情丝与妩媚,有的只是与他缠绵的羞怯眸光。
“树...给我...”手冢俯身,缓慢地律动起来,手掌在索兰的身体上急切地抚摸,似乎怎麽也要不够。
“国光...”索兰被情潮带出的泪落了下来,他主动吻上手冢的眼睛,祈求,“温柔些...国光...温柔些...”
手冢轻抚上索兰哭泣的小家夥,吻上索兰的唇,腰部的动作缓了下来,空著的右手与索兰的左手十指相扣。
夜,才刚刚开始。
预料之外
粗重的喘息,交叠的身体,低落的汗水,组成情se的夜晚。跨坐在手冢的身上,索兰躺在手冢的身前,潮湿的头发被人拿浴巾轻轻擦拭,羊绒被中非常温暖,靠著的人胸口渗出细细的汗,带著香皂的气味。只是,与此时平淡温馨的气氛不符的是,索兰的身体还停留著某一样不属於他的东西。十分锺前刚刚结束的xg爱让索兰的身体依旧滚烫。
“会不会难受。”手冢碰上索兰挺立的下身,马上引来怀中人的轻缠,手冢拿开手,继续帮索兰擦头发。
“国光...”索兰哑著嗓子道,“不是说...一次吗?”经过今晚,索兰已经深刻的认识到对於这件事,这些人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过完年後我要回法国。”手冢毫不心虚的回道,如果不是明天还要早起,他不会现在就收兵。
索兰伸出手抱住手冢,叹息:“国光...我总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们。”感受到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力顶了下,索兰不敢说了。
“艺术系的气氛虽然自由,但风气却很开放。”手冢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索兰听明白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好学生。”索兰吻了吻手冢冒出胡须的下巴,“国光,等天暖和了,我去法国看你。”
手冢的嘴角动了动,给了索兰一个深吻。“明天要去不二那里?”
“嗯...”体内的东西开始轻动,索兰惊慌地看去。
“要在不二那里过夜吗?”手冢把浴巾放到一边,抚摸索兰的身体。
“不...了...”自知拦不住,索兰把自己交给对方,“晚上...要去龙马家...过年在景吾...那里。”
拖著索兰的身体慢慢上下移动,手冢在索兰早已布满痕迹的脖子上流连,在那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他的印章。
.......
手冢彩菜在厨房里准备过年的食物,手冢国晴陪父亲在客厅下棋。上午十点,楼上依然静悄悄的,手冢彩菜想到儿子挽起的原因,低笑了几声。过了一会儿,手冢彩菜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急忙从厨房出去。见下来的是儿子,手冢彩菜道:“国光,索兰呢?”
“妈妈,他马上下来,不用给我们准备中饭了,我们要去不二家。”手冢道,他穿著浅灰色和服,刚洗过澡的样子。
“那喝杯牛奶吧,空著肚子不好。”
“好,谢谢妈妈,多准备一杯。”
“好的。马上好。”
手冢彩菜返回厨房。手冢走到客厅和父亲及爷爷问好後,说明了下今日的行程後,拿著两杯牛奶回到楼上的房间。
“树,喝杯牛奶。”走到床边,手冢把牛奶递给刚穿戴好的人,“要不要晚点再过去。”他们凌晨才睡的,虽然7个小时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但这人还需要休息。
索兰摇摇头,喝下牛奶。“今天是拜访周助的父母,不能迟到。”把喝了一半的牛奶拿给手冢,索兰进浴室梳头。手冢把自己和索兰剩下的牛奶喝完,很满意地看著同样穿著和服的索兰。不再是大红色,而是纯白色带有淡淡的荷花,显得他特别的空灵。
“绑起来吧。”拿过发带,手冢把索兰的头发绑成一束,镜子里,两人就像身处战国时的将军与神官一样。手冢拖起索兰的头发满含爱意的吻上,索兰转身,摘掉手冢的眼镜,仰头,对方非常配合的吻下。
“我不喜欢国光的眼镜。”把眼镜重新给手冢带回去,索兰道。手冢又轻吻了他的唇一下,拉著他的手离开,“早点来法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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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一响,屋内的人就马上出来开门,当他看到门口站著的人时,呆住了。
“不二的弟弟,过年好。”故意拉下围巾露出整张脸的索兰,见目的达成,笑起来。
“裕太,过年好。”不等不二裕太回神,手冢搂著索兰进了屋。听到响声的不二跑了出来,见到是索兰和手冢,他马上把门上,推推变成雕像的弟弟:“裕太。”
索兰同情地看看不二裕太,然後任不二帮他脱下外套和围巾。
“是不是很冷?”不二担心的问。
“还好。”索兰握住不二温暖的手,从对方身上吸收热量。
“进来吧,我爸爸妈妈和姐姐都在。”见裕太还在那里发呆,不二放弃他了,领著索兰进屋。
一分锺後,门口传来不二裕太的惊叫:“萩原?!!!”
客厅内的气氛异常热络。不二的父母一直在国外工作,所以在得知他喜欢上一个同性之後,很平常地接受了。知道索兰就是儿子喜欢的人, 他们非常高兴,尤其是不二的姐姐,缠著不二给她和索兰合影,不停地埋怨不二竟然把索兰藏起来不让她知道。除了不二裕太之外,索兰感受到了不二家的欢迎,这让他更加松了口气。
“裕太,你怎麽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句话不说,不舒服吗?”和美男合完影的不二由美子问。
不二裕太摇了摇头,看向哥哥:“哥,他是萩原的弟弟?”他明明就是萩原雅树!
“裕太!”不二的父母出声,为不二裕太指著索兰的动作而皱眉。
“不二学长的弟弟,我有什麽问题吗?”索兰冲裕太眨眨眼,道,他这话一出口,不二裕太就“腾”地站了起来,激动地看著他。
“裕太?”不二的父母看看长子,又看看二子。
“咚咚咚”,几秒锺後,裕太转身跑出了客厅,上了楼。不二的父母和由美子目露惊讶,不明白裕太是怎麽了。
“爸爸妈妈,没关系,裕太只是想到了他的一位朋友,我去看看他。”不二笑著对父母道,桌下的手捏了捏捣乱的人,起身上楼了。
“叔叔阿姨,过年之後你们还要出国吗?”手冢开口,适时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手冢是不二的好友,和不二的家人很熟,很快,客厅里又热闹起来,索兰听著他们交谈,心里则好奇周助会怎麽和裕太解释。
“哥,他就是萩原!对不对?”楼上,裕太的房间里,他抓著不二的手臂问。
不二揉揉裕太的脑袋,睁开双眸:“裕太,他以前叫萩原雅树,现在叫萩原索兰。”
“哥?!”裕太放开哥哥,喃喃道,“他...没死?”然後他又摇头,如果他没死的话,哥怎麽可能痛苦这麽多年。
“裕太,”不二放低声音,“他从上帝的身边回来了,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人在这里。”
“哥...”不二裕太的双眸大睁,“他是...为了...你们?”虽然从未问过哥哥,但这麽多年,裕太早已明白兄长对那人的感情,还有其他人对他的感情。
不二笑著点了点头,幸福地说:“为了我们和他的家人,他又回来了。不过这种事情太过悬疑,所以他现在是索兰。”
裕太激动的情绪慢慢回落,擦擦眼睛:“太好了...太好了...”那个人终於又回来了。
“裕太,谢谢你。”不二搂上弟弟。
裕太紧紧搂了兄长一下,然後放开,臭著脸说:“为什麽没早点告诉我?”
不二却笑呵呵地说:“因为我很想看裕太惊呆的样子呐,果然在我的预料之中。”
裕太的脸又青又红,他怎麽忘了他的哥哥又多恐怖。
中饭是不二的母亲和姐姐一起做的,非常丰盛。饭桌上,裕太时不时看索兰一眼,然後在对方看他时,他又马上移开目光。索兰觉得自己被不二带坏了,每次裕太看他的时候,他都朝对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对方格外尴尬。
饭後,手冢在客厅陪不二的父母聊天,裕太又躲回了房间,不二则把索兰带到了他的房间。
“周助,叔叔和阿姨...真让我意外。”
索兰以为对方会不喜欢他。
不二低头给坐在床上的索兰一个吻,道:“树今天穿和服也很让我意外。”拉开索兰脖子上一直没取下的薄丝巾,不二的眼眸深邃,“树,你准备好了?”被丝巾包起来的脖子上满是吻痕,联想到索兰今天走路时的小心,不二知道了昨夜他和手冢做了什麽。
“我今晚要去龙马那里。”索兰口干舌燥的说,这次日本之行对他来说可谓是一场灾难。
“我知道。”不二在索兰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点後,把丝巾给他戴好,“回伦敦之後吧,可以吗?”
索兰咳了两声,在对方危险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对方满意地笑了。
“裕太。”敲敲裕太房间的门,索兰推门。裕太站在房间里,沈默地看著索兰。
当年那个不愿意被人叫“不二弟弟”的男孩子长得比他的哥哥还高了,在他的哥哥放弃网球从医之後,他则继续坚持。现在,知道他的人都叫他“不二裕太”,作为大学网球部的正选,他摆脱了兄长的光环。不过他仍是索兰认识的那个有些别扭的人。明明眼睛里是很高兴见到他的光彩,可脸上却是一副不爽的样子。
“裕太,我要走了,你不来送送我吗?”索兰笑著问。
“你要走了?”裕太出声,看向索兰身边的兄长,为什麽不留他住一晚。
“日本太冷了,小树很快要回英国。他要去拜访越前家,还要和以前的朋友和学长碰面,时间很紧张。”不二解释,见弟弟明显的失望,他道,“1号小树会在迹部的别墅举办宴会,你也去。”
“如果有女朋友的话一定要带上。”索兰补充,马上裕太的脸就红了,“我哪有什麽女朋友。”
“裕太,我走了。”索兰转身。
“我送你。”裕太马上走出去。
“裕太,一定要来。”临上车前,索兰对裕太说,然後紧紧握了下不二的手,上了车。
“我一定会去。”裕太在车外大声说。
挥手和不二及他的家人道别,索兰关上车窗。
“国光,我是不是白担心了?”
目前为止,除了幸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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