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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8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8部分阅读

    。

    格格贾氏,包衣,由侍妾提上格格,无子无宠。

    格格张氏,由侍妾提上格格,无子。

    另有侍妾八名,不一一介绍。

    自从郭氏搬到缀花院后,宋氏,武氏,贾氏,张氏,俱都往郭氏那里跑了一趟,意思意思地送了些礼物,指桑骂槐地说了一通话,眼光却都在郭氏的肚子上打了个转。

    不管是阿哥还是格格,有个孩子慰藉一下自己也好啊。

    乌雅氏的肚子已经有四个月了,不好再躲在院子中,不去福晋那里请安。而去请安的结果,无疑是痛苦不堪的。

    除了那拉氏,齐布琛和耿氏在看好戏以外,其余格格和侍妾,没有一个不冷嘲热讽的,就连一向怯懦的喜塔腊氏,也能插进几句话。比如:

    “乌雅妹妹可真是好福气,自己怀上了爷的子嗣不说,连身边亲如姐妹的大丫鬟,都能沾了妹妹的福气,才被爷宠幸了那么几次,就怀有身孕了。”主子奴才都分不清楚,难怪会被丫头钻了空子!

    “宋姐姐,郭氏这福气比你说的可要大多了。没看到爷为她单独安排了个院子吗?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郭氏说不定还能提上格格,自己养孩子呢。哎呀,这可不是真正成了和乌雅妹妹身份相当的‘姐妹’?”

    “贾妹妹这话说的不错。乌雅妹妹平日里与郭氏就有深厚的主仆之情,眼瞅着郭氏就要和妹妹一样了,妹妹心里该是相当愉悦吧。不过,姐姐还是有些替乌雅妹妹惋惜,原本,这郭氏该是住在妹妹院子里的,郭氏的孩子,也该养在妹妹名下的。白白地丢了个阿哥,这还不是可惜吗?”

    “张姐姐怎么能这么说?不是说乌雅妹妹和郭氏情如姐妹吗?那这郭氏的孩子,还不就是乌雅妹妹的孩子。”

    “对呀对呀,姐姐最近有些累了,脑子都有些糊涂了,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

    乌雅氏悲愤地想要咬人。

    不过,有了乌雅氏这个例子后,各个院子里的主子——除了想要用丫鬟固宠的,都加强了对身边丫鬟的防备和掌控,以免出现第二个郭氏。

    德妃想知道大儿子内宅的情况,原本可以询问乌雅氏或者乌雅氏身边的郭氏。无奈两人都有了身孕,被四阿哥禁足,不许进宫。乌喇那拉氏又是偏向四阿哥的,问她她也是真真假假地给挡了回去。德妃心里堵着气,对着四贝勒府的女眷便没什么好脸色。

    转眼间,又是十二月份。年关将近,贝勒府里又开始忙碌起来。去年的时候,齐布琛因为怀孕,便没有进宫。今年却是逃不过去了。好在那拉氏是个重权力的,即便再忙,也不愿意将手里的权力分出去。如此一来,齐布琛倒是感觉轻松了很多,每日只在自己院子中,哄哄元旭,准备准备年礼,研究些糕点,带着丫头们剪窗花和福字,写几幅对联。

    倒是四阿哥来的时候,偶尔看到她的对联,觉得她的瘦金体太过硬气,自己又提笔写了两对。齐布琛无奈,只能用簪花小楷再写了几对。

    十二月二十五这一日,京城下了一场大雪。过年的年味越来越重了。

    康熙四十八年正月里,发生了一件事,让原本好好的新年,顿时变得沉闷起来。

    康熙召集廷臣,审问谁为首倡立胤禩者,群臣惶恐。乃问张廷玉,对曰:“闻之马齐。”次日,列马齐罪状,宥死拘禁。后察其有诬,释放马齐。

    康熙依旧疼爱废太子胤礽,心中难以放下父子之情。四阿哥深知这一点,他更清楚,皇父希望他们保奏的,就是被他废了的太子。

    虽然心中明白,但在感情上仍然无法接受。太子结党营私,办了多少错事!十三阿哥更是因为他,至今仍然在圈禁中!即便是四阿哥,仍然痛心康熙的厚此薄彼,气愤不已。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顺着皇父的心意,保奏了废太子胤礽。

    三月,复立胤礽为太子,昭告宗庙,颁诏天下。

    四月初,移禁胤禔于公所,遣官率兵监守。大阿哥直郡王一系,彻底没了希望。

    四月中旬,乌雅氏动了胎气,难产,拼了两天两夜,生下一个女儿,并且因此坏了身体,无再次怀孕的可能。乌雅氏醒来后得知这个消息,气得再次晕了过去。

    府里不知道多少女人都乐歪了嘴,频频前往乌雅氏的院子恭喜她生了个女儿。

    五月初六,小弘昭满一周岁了。四阿哥决定大办弘昭的周岁宴。齐布琛虽然觉得有些张扬,但也不想让儿子受委屈,便也同意了。

    恩宠是把双刃剑,既能招人嫉妒,又能镇住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五月初五晚上,四阿哥忙着在书房看折子,没工夫去后院。齐布琛将弘昭哄睡了后,回房间就进了空间。坐在温泉边打坐,继续修炼她的呼吸法。

    在几年前,她在空间的精神力,能够覆盖一百米以内的距离,而四年之后,她的精神力已经扩展到一百八十米以内的距离了。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出现了繁景院一百八十米以内的所有景物。其中,包括四阿哥的书房,耿氏的院子,和乌雅氏的院子。

    昏黄的灯光下,四阿哥皱着眉头在看折子。

    耿氏给三阿哥弘时讲完了故事,正在哄着他睡觉。

    乌雅氏……乌雅氏!齐布琛的精神力突然停在乌雅氏的房间里,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只见乌雅氏的嬷嬷将一个婴儿放在小床上,然后安慰还在坐月子的乌雅氏,道:“主子,别生气了,把身子养好再说。无论如何,您都有了小格格,以后也算是有依靠了,何苦呢?”

    乌雅氏愤怒道:“嬷嬷,你又不是不知道,德妃娘娘愿意支持我,不过是想让我生一个娘家是乌雅氏的小阿哥,以后可以帮衬着乌雅一族。可如今,可如今……”她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只生了个女儿,以后又不能再有孩子了。以后,德妃,乌雅一族都会彻底放弃我,到时候我可怎么办,怎么办……”

    “哎,”嬷嬷也有些无奈,说道,“当初主子不把佟侧福晋的事情告诉德妃娘娘就好了……若不是因为那件事,爷也不会厌弃了主子,郭氏那个小蹄子也就没有机会勾|引爷了……”

    “郭氏……”一提到郭氏,乌雅氏的双眸中就满是痛恨。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阴冷道,“我没有小阿哥,她也别想有,其他女人更别想有!尤其是那个孩子,那简直是我的污点!”

    嬷嬷大惊:“主子,你要做什么?”

    乌雅氏阴阴一笑,道:“明日不是弘昭的周岁宴会吗?那么烦乱的时候,你说有谁会记得郭氏呢?”

    嬷嬷慌忙捂住她的嘴巴,道:“主子,你可别那么做!爷早就警告过了,谁敢在子嗣上动手,那可是要杖毙的!别忘了当初佟侧福晋怀孕时,被杖毙的那八个奴才!您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可不能再犯傻啊!再者,明日是弘昭阿哥的周岁宴,郭氏若是出了事,那不是破坏了那个宴会?佟侧福晋……那可是福晋都要笑脸相迎的啊,若是被她得知是您动了手,她能绕过您?”

    乌雅氏挣开她的嬷嬷,尖声道:“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佟佳氏就能做侧福晋!凭什么佟佳氏就能得到爷的宠爱,凭什么她就能剩下小阿哥!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要郭氏去死!我就是要破坏佟佳氏儿子的周岁宴!佟佳氏和郭氏那个贱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嬷嬷被吓得魂飞魄散,再一次捂住了乌雅氏的嘴巴,惊恐道:“我的好主子,你消停一会儿吧,不管怎么样,也要为二格格想一想啊!”

    齐布琛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然后出了空间。她皱了皱眉,将和言唤进,在她耳边嘱咐了一番。

    哼,敢在她的旭哥儿的生日宴会上闹事,她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此!

    第二日,客盈满门。

    除了被幽禁的大阿哥和十三阿哥,其余阿哥全部都带着自己的福晋到了。佟家达哈苏在山西,赶不回来,却让人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送了过来。

    佟佳雅尔德宏被调回京城,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两个月前,林氏又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博敦。雅尔德宏与林氏带着极其丰厚的礼品,到了四阿哥府。

    宴会上,众福晋言笑晏晏,逗着已经会叫阿玛和额娘的元旭叫人。元旭也不认生,无论谁抱,都乐呵呵的,脸颊边露出了那颗可爱的小酒窝。

    五福晋惊讶道:“这酒窝,就真是像你。”

    齐布琛很郁闷:“这小子,也就酒窝和下巴像我了。”

    抓周的吉时很快就到了。齐布琛将穿戴喜庆的元旭抱起,将他放在外面一张宽长皆为一米五,上面放满了东西的桌子上。

    元旭好奇地左看看,又看看,看到在齐布琛身边的四阿哥时,朝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正在众人都等着元旭抓周的时候,康熙突然带着李德全到了。

    众人立刻呼啦啦地跪了一地。而坐在桌子上的元旭,则睁大了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康熙。

    康熙叫了起,走到元旭面前,和他对视着,笑道:“老四,你这小子,倒是一点都不怕生啊。”

    元旭和康熙大眼对着小眼,好一会儿后,他才歪了歪头,对着康熙伸出了双手,眼里全是“抱”的信息。

    康熙愕然。

    来观礼的阿哥和福晋,脸色都变了变。

    齐布琛面上镇定,心里却紧张地想抓着元旭,好好揍他一顿。在那个千古一帝面前,老老实实地就好,抱什么抱?

    见康熙没有抱他的意思,元旭又委屈地看着他,再一次朝他伸出了手。

    齐布琛咬住了微微发白的下唇。

    康熙突然大笑起来,稳稳地托住元旭的腋下,将他抱了起来:“这小子……”

    元旭在康熙的怀里咯咯大笑。

    康熙抱了一会儿,又将他放回了桌上,从腰间拿出一枚印章,放在桌子上,道:“抱当然可以,但是先得把仪式办完了。弘昭,你自己挑挑,看你喜欢哪个,就拿哪个。“

    元旭歪着头看了看他,又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向四阿哥和齐布琛,然后快速地爬到康熙放的印章旁边,拿起印章,再快速爬到康熙面前,举着印章给康熙。

    康熙的心情十分愉悦,大笑着捏了捏元旭的脸:“既然你抓了这玩意,这玩意就归你吧。“

    元旭疑惑地看着康熙,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不要他放的东西。于是,他又坐在桌子上,看向在另一边的阿玛。见他阿玛微微皱了皱眉,他又快速爬到四阿哥那边,将印章递给他。

    周围的人愕然。

    抓周嬷嬷立刻道:“小阿哥以后官运亨通,孝敬长辈,前途无量。“

    元旭见四阿哥冷着脸没有接,就有些不开心地将印章塞到了母亲的怀里,一把扑向了自己的额娘。

    齐布琛忙抱住他,爱怜地哄了哄。

    正在这时,高无庸突然走到四阿哥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四阿哥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齐布琛至今无爱……另,盗文的tx,作者实在不想诅咒你,再另,看不惯的同学,点x离开吧,咱不请求

    雍亲王爷(一)

    正在这时,高无庸突然走到四阿哥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四阿哥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一只温软的手握上他的手,然后用力捏了捏。四阿哥转头看向身侧的齐布琛,表情微微缓了缓,看了高无庸一眼。高无庸立刻了然地点头,退了下去。

    康熙还在场,即便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声张。否则,会让在场的所有人看贝勒府的笑话。

    元旭躲在齐布琛怀里扭着身子,然后用乌溜溜的眼睛偷偷看了四阿哥一眼,迅速再躲回齐布琛的怀里。

    齐布琛轻笑着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道:“偷偷看你阿玛干什么?”

    元旭讨好的笑笑,又拿过原本在齐布琛手里的印章,递给四阿哥:“阿玛……”

    四阿哥皱了皱眉,接过印章,转身朝康熙走去。齐布琛抱稳元旭,跟在他后面。

    也不知道元旭和巴图鲁是不是同一个属性,一见到康熙,就乐呵呵地抛弃了自家额娘,朝康熙伸出了手。

    康熙从齐布琛手上接过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子,颠了颠,道:“养得挺壮实,佟佳氏是个会照顾人的。”那一次老四得了时疫,太医都说时日无多了,没想到佟佳氏一到,硬是将人给拉了回来,可见她是个懂得照养人的。

    其余阿哥们都将视线投到了齐布琛身上。福晋心里虽然酸酸的,但还是接着康熙的话夸起了齐布琛:“可不真是这样,瞧瞧弘昭小阿哥,又健康又活泼。”在众人面前得到皇阿玛的夸奖,那是多大的荣耀?这可相当于在康熙面前挂了号,比别人不知道多了多少体面。

    齐布琛顶着众多眼光,红着脸低下头:“多谢万岁爷夸奖,奴才愧不敢当。”

    这时,四阿哥微微躬□,将那枚印章双手奉上:“皇阿玛,弘昭年纪小,当不得此物,请皇阿玛收回。”这是康熙登基没多久后,太皇太后送给他的。康熙一直佩戴了四十多年,从未离身。正是因为如此,弘昭将这枚印章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没有接。

    这个风头,实在是出得太大了。

    康熙不在意地摆摆手,道:“不必,就当是给这孩子的周岁礼吧。”

    元旭的注意力已经移到康熙的耳朵上去了。他睁着乌溜溜的双眼,好奇地看着康熙的耳朵,然后一把捏住。

    四阿哥和齐布琛心中一跳,上前就要将弘昭抱回。

    康熙用眼神示意他们退下,然后侧了侧头,道:“弘昭,快放开皇玛法的耳朵。”弘昭并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虚虚地握着,一点头不疼。

    元旭收回自己的手,歪着头看着他笑,脸颊上露出一粒米粒大的酒窝:“黄、玛玛……”然后,他又呵呵笑着看向齐布琛,捂住自己的耳朵,叫了声“额娘”,又转身握住了康熙的耳朵。

    齐布琛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元旭。

    康熙和四阿哥都有些莫名,转向齐布琛,问道:“弘昭是什么意思?”

    齐布琛福了福身,道:“回万岁爷的话,弘昭是在问奴才,为什么万岁爷没有耳坠,他让奴才拿对耳坠给万岁爷。”

    康熙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着托了托弘昭,点了点他的额头,笑得说不出话来。

    其余人回过神来后,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康熙戏谑地看了四阿哥一眼,道:“老四,你儿子都说要送朕东西了,你还不快点让佟佳氏去准备?”

    四阿哥和齐布琛忙告了罪。

    那拉氏看着这一切,面上端着笑,心里却怨毒想杀了齐布琛。其余女人羡慕,妒忌,不甘等等眼神也纷纷投在齐布琛身上

    经过这么一闹,宴会的气氛更是热烈,康熙的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临走前还是从齐布琛那里拿走了一对耳坠。

    回宫后,他带着那对耳坠去了太后宫里,将这个笑话讲给了太后听,乐得太后都笑出了泪珠。康熙将耳坠交给李德全,愉悦道:“李德全,你好好保存着这东西,等那小子大一点的时候,拿它当证据,一定得把这事儿讲给他听,羞死他。”

    等众人散去后,四阿哥和那拉氏立刻沉着脸,脚步不停地赶向了缀花院。

    缀花院里,郭氏的小丫鬟全身发抖地跪在地上,一个太监和一个丫鬟立在一边。而屋子里的郭氏,则脸色苍白地靠在床上。四阿哥,那拉氏,齐布琛和耿氏等人一进门,坐在床边把脉的大夫立刻起身,跪在了地上。

    四阿哥挥了挥手,冰着脸问道:“如何?”

    那大夫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惊着了。草民开一副安胎药,好好吃几天,休养休养便好。”

    那拉氏将目光移到外面跪着的丫鬟身上,问四阿哥道:“爷,把人提到正院去审问可好?郭氏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四阿哥点了点头,率先走出门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按着身份高低鱼贯而出。

    丫鬟婆子们早早地将原本就干净的缀花院正院收拾了一番。听闻那拉氏的话,主管这个院子的嬷嬷立刻垂着头,恭敬地在前面引路。

    等各人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后,又有几名丫鬟鱼贯而入,给每个主子都端上了一杯茶。

    那个郭氏的小丫头见了这阵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那拉氏看向同样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问道:“小福子,你来说说郭氏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太监,正是齐布琛刚进门时,领着她去猫狗房的小福子。早几年,小福子就在高无庸的暗示下,替齐布琛办事了。

    小福子磕了个头,有条不紊道:“回福晋的话,奴才原本是去厨房催菜的,回前院的时候经过郭格格的院子,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叫声和呼救声,觉得有些不妙,立刻进了院子。进院子后,奴才才发现,郭格格摔在地上,常月垫在她的身下,而素香则站在一边。奴才立刻帮着将郭格格扶了起来,郭格格直喊疼,然后指着素香,质问她为什么要害她。奴才便让常月扶着郭格格,找人悄悄将事情传给了高总管。”

    那拉氏点点头,又看向跪在一边的常月,道:“你这个丫头……我记得你不是郭氏身边的人吧?”

    常月磕了个头,道:“回福晋的话,奴才是针线房的。针线房这个月的夏衣已经全部完成,奴才奉命将郭格格的份送过来。哪知道奴才一进院子,就发现素香正要将郭格格推倒在地。那时候,郭格格大约是出来散步的,离奴才并不是很远。奴才心中一急,就冲上前,想要扶住郭格格,哪知道气力不够,反而被带着摔倒在地。”

    这时,安嬷嬷拿着两件新做好的夏衣递到那拉氏面前:“主子,这是在地上捡的衣服,是针线房的东西。”

    那拉氏翻看了一阵,递给了四阿哥,道:“确实是针线房刚做完的夏衣。”

    四阿哥接过,点了点头后,将衣服又交给了安嬷嬷。

    那拉氏皱眉眉头看着素香,问道:“素香,你还有何话可说?”

    素香全身颤抖,但是死死地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那拉氏眉头越皱越紧,接着问道:“你身为郭氏的丫鬟,为何要害你的主子?”

    素香脸色苍白,全身发抖,但仍旧只是倔强地咬着唇,不说一句话。

    四阿哥沉下脸,怒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高无庸,将她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素香蓦地抬头,惊恐地看着四阿哥,但最后还是咬着牙,又慢慢地低下了头。

    齐布琛看着素香,然后又转过头,浅笑着拦住了正要下去的高无庸,劝道:“爷和福晋先别急,今儿是弘昭的生日,妾身心疼儿子,求爷还是别让她见血的好。先让妾身问几个问题,可好?”

    那拉氏扫了那个丫鬟一眼,叹了口气道:“这样的丫头……妹妹问吧。”

    齐布琛端坐在座位上,看着素香,问道:“素香,你是何年进府的?”

    素香的身子颤了一下,随后才用可以媲美蚊子叫地声音,道:“四……四十二年。”

    齐布琛笑了笑,轻轻巧巧地丢下一枚炸弹:“四十二年啊……那素香,你一定记得木棉和水莲的事情了。诛九族啊……”

    话音刚落,素香便瘫软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齐布琛。

    那拉氏面上端庄,眼神却忍不住闪了闪。武氏则是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肚子,神思有些恍惚。

    齐布琛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接着道:“你被杖毙了不可惜,可你的家人,族人,朋友,可就要遭大殃了。”

    素香痛苦地望着齐布琛,眼泪不要钱似地往外流。

    “福晋,”齐布琛转头,浅笑着问道,“这丫头有十八了吧?不知道她定亲了没有……”

    那拉氏温文笑道:“问问不就知道了,若是没有的话,查查这丫头和哪个小厮比较要好,带过来问问就好了。”

    听到这话,素香尖叫起来:“不!贝勒爷!福晋!奴婢什么都说!奴婢全部都说!“

    闻言,齐布琛冷冷地看着她:“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羊狼!我真替你阿玛额娘寒心,养了这么久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宁愿牺牲了全族的性命!”

    素香瑟缩了一下,流着眼泪眼泪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了起来:“乌雅格格……要挟奴婢……奴婢不得不做,求主子们开恩,奴婢是被逼得呀!”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喜欢包子~~下一章,又有包子要来啦~

    雍亲王爷(二)

    素香瑟缩了一下,流着眼泪眼泪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了起来:“乌雅格格……要挟奴婢……奴婢不得不做,求主子们开恩,奴婢是被逼得呀!”

    她的眼泪和凄惨的表情,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情。齐布琛甚至感觉一阵阵的凉气从脚底窜进了心里,浑身都凉飕飕的。若是她的女儿,也是那种为了为了一个男人,宁可牺牲全族的人……那种女儿,不要也罢!

    她漠然地垂下头。乌雅氏不是一般人,不能随便处置。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的事情,她只要坐着看就好。

    那拉氏皱了皱眉,对着跪在下面涕泪横流的素香问道:“既然认了罪,你最好从头到尾将事情讲清楚,不然,你和你的家人,以及你想维护的那人,都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素香瑟缩了一下,哆哆嗦嗦道:“今日早上,乌雅格格身边的来运,将奴婢叫到院子外面威胁奴婢,说是今日全府都在为小阿哥举办抓周宴,没有人注意到后院,他要奴婢……要奴婢……”她犹犹豫豫地重复着那句话,最后闭着眼睛咬牙道,“要奴婢让郭格格一尸两命!”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耿氏,喜塔腊氏,宋氏等人心头都跳了一下,不自觉地扭着帕子看向四阿哥。只见四阿哥眼眸宛若无底黑洞,深寒渗人,周身满是冷煞之气,唬得她们立刻收回视线,端坐在椅子上,就怕一不小心被牵连上。

    在座的唯一不受四阿哥影响的,就是端庄威严的那拉氏和漠然喝茶的齐布琛。

    那拉氏拧着眉看向素香,道:“你继续说。”

    素香看了眼那拉氏,又看向浑身冒着寒气的四阿哥,眼泪簌簌往下掉,颤抖着道:“奴婢没有办法……本想着趁着郭格格散步时,散步时……可是没想到,常月冲了进来。奴婢也是没办法啊……求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

    那拉氏又让人将来运押了过来。才打了十几板子,来运就鬼哭狼嚎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事情真相大白了,乌雅氏心怀怨恨,要在弘昭周岁宴会这一日让郭氏一尸两命,顺便趁机给齐布琛一个没脸。

    众人都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四阿哥的决定。

    四阿哥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素香和被打了板子扔在地上的来运,冷冷道:“这两个人,杖毙,他们家所有的人,都赶出府!顺便去和顺天府说一说,这两家子的人,和府里再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乌雅氏,哼!二格格怎么能养在那种心狠手辣的毒妇手中,”他环视着在场的女人,而那些听明白他的话的人,例如宋氏,武氏等,眼神都亮了起来。四阿哥的目光落在贾氏身上,道:“先将二格格抱到贾氏那里养着!”

    数道妒忌、怨恨、不满的眼光立刻落在贾氏身上,贾氏却恍若未觉,喜悦地起身,朝四阿哥行了礼,欢喜道:“婢妾一定好好抚养二格格,多谢爷的信任。”

    回到繁景院的时候,和言有些担忧道:“主子,贾格格得到的恩宠似乎越来越多了。爷当初还责骂她是蛇蝎妇人,为何如今又如此信任她,将小格格交给她抚养?”

    齐布琛让和言拿过装着绣活的小篮子,神情自若地从里面挑出未完成的绣活,边绣边道:“这未必是好事。宋氏,武氏,贾氏,张氏,无论此刻她们中的谁能够抚养小格格,最后也只是空欢喜一场。”

    和言疑惑道:“主子为什么这么说?难不成爷还会把小格格还给乌雅格格?”

    齐布琛勾了勾唇,道:“谁说不会呢,你要知道,乌雅格格毕竟姓乌雅。尽管她生了个女儿,以后不能再怀孕,可她毕竟是德妃娘娘的侄女。而且乌雅氏这一支,娘家不显,没有什么支撑地起场面的人,唯二在皇家的女人,就只有德妃娘娘和乌雅氏。实际上,以乌雅氏的身份,根本就不够格做贝勒府的格格,乌雅家要再送女人进来也难。你要知道,只要和皇家沾上一点关系,娘家就能享受无尽的荣耀。乌雅氏是她自己想偏了。不久后,为了顾全德妃娘娘的脸面,小格格一定会回到乌雅氏身边。”

    贾氏看上去越来越受宠,再加上今日这一遭事儿,恐怕已经被全府的女人惦记上了。四阿哥给贾氏的,不是恩宠,而是女人的仇恨。

    倒是郭氏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也只能由耿氏抚养,才能压得住场面了,毕竟,她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

    “对了,”齐布琛又放下手里的绣活,对和言道,“你去备些赏赐,赏给常月和小福子。不要在这几天赏,也不要一起赏,至于说法,林嬷嬷知道的。”

    “嗻,”和言伶俐道,“主子放心,您之前已经嘱咐过一次了,林嬷嬷都准备好了。”

    乌雅氏的澜枝院内,则上演了另一场风暴。

    乌雅氏死死地抱着女儿,双目赤红地看着奉四阿哥的命令来抱孩子的嬷嬷,大声吼道:“谁允许你们动我的女儿的!滚!滚出去!”

    那小婴儿或许是因为被抱得太紧了很不舒服,一直声嘶力竭地大哭着。

    两个嬷嬷面无表情道:“回乌雅格格的话,奴婢是奉贝勒爷的命令,将二格格抱给贾格格。”

    乌雅氏咬牙切齿道:“贾氏!我就知道一定是贾氏在搞鬼!我饶不了她,饶不了她!”

    正在这时,门外踏进一个浑身冒着冷煞之气的身影,两个嬷嬷立刻跪在了地上。

    乌雅氏则怔怔地看着他,泪水倏地从眼角滑落。

    四阿哥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道:“怎么到现在还没办完。”

    两个嬷嬷跪在地上,忍不住抖了抖,乌雅氏则流着眼泪摇着头,拼命地往后退。可她原本就是靠坐在床上,退无可退。

    四阿哥冷冷地看了乌雅氏一眼,扫向其中一个嬷嬷,道:“还不快把二格格抱过来。”

    那个嬷嬷立刻低应了一声,起身走到乌雅氏窗前,朝她伸出了手,道:“格格,还是把小格格给奴婢吧,您看看,小格格哭得嗓子都快哑了。”

    乌雅氏不可置信地看着四阿哥,喃喃地摇着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接着,她似乎猛然醒悟了一般,抱着孩子跪在床上,不住地磕头,道,“爷,婢妾知错了!婢妾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抱走婢妾的孩子,婢妾知错了……求您了,求求您了。”

    四阿哥的眼眸原本就幽冷,此刻更是恍若千年寒冰,说出的话都犹如冰渣子般戳在乌雅氏的心上:“如果你不想去陪李氏的话,就松手!”

    乌雅氏跌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嬷嬷趁机抱过孩子,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四阿哥的身后。

    四阿哥又扫了那个哭得嗓音嘶哑的孩子,拧了拧眉,道:“照顾好小格格,将她送到贾氏那里去。”

    两个嬷嬷立刻哄了哄正在哭泣的小格格,然后抱着她退了出去。临走前,她们轻轻带上了乌雅氏房间的门。

    四阿哥居高临下地看着哭泣的乌雅氏,道;“今年年末宫里会有一次大封赏,爷原本想看着额娘和小格格的面子,在封赏后,为你递个折子。哪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须知,爷能抬举你,也能让你跌入泥潭,永世不得翻身!”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中猛然迸出杀意,令乌雅氏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乌雅氏呆呆地坐了许久,在四阿哥将要不耐烦地转身离开时,往前爬了几步,跌落在床下,死死地抱住四阿哥的腿,大哭道:“婢妾知道错了,婢妾什么都说!”

    月明星稀。

    四阿哥从乌雅氏房里出来后,迎面而来的凉风瞬间吹散了他身上的抑郁之气。出了院子后,他大踏步朝齐布琛的院子里走去,身后跟着他的大总管高无庸。

    到了繁景院后,他挥退了要上前请安和去通知齐布琛的丫鬟,径自进了齐布琛的房间。他扫了一眼,却发现房里没有一个人。

    林嬷嬷对他福了福身,道:“爷,主子在弘昭阿哥那里。”

    他脚步一转,立刻往弘昭所在的房间走去。

    刚沐浴完毕的齐布琛,只穿着里衣,披散着头发在给已经睡着了的弘昭唱歌。她唱的依稀还是之前那首只有一句词的歌曲,语调温柔。

    齐布琛见他进来,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她轻轻起身,给四阿哥福了福身,然后帮小弘昭拉了拉盖着的摊子,轻而快地走到四阿哥身边,低声道:“爷,咱们先出去吧,不然吵醒了元旭,又要闹的不得安宁了。”

    四阿哥微微颔首,牵了她的手去了正房。

    和言带着人将毛巾、水都端了进来,然后静悄悄地退了出去。齐布琛帮坐在榻上的四阿哥擦了脸,又帮他擦了手,才在他身边坐下,道:“妾身还以为,爷不会来了。”

    四阿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手指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抚摸,道:“爷刚从乌雅氏那里回来。”

    齐布琛轻叹了一口气,道:“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抱走,乌雅格格想必非常痛苦。”

    四阿哥冷哼一声,一把搂过她,将她抱起,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腿上,道:“那是她自找的。”接着,他又叹了口气,略带歉疚道,“只是,爷留着她还有用,不能怎么动她。但是爷保证,一定会给她应有的惩罚。”

    齐布琛靠在他怀里,搂着她的脖子,轻声道:“我自然知道,你每做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用意。我心里或许有些不快,但又不是那种不知大局的?你这么说,不是不信我么?”

    四阿哥薄唇紧抿,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吻了吻她嫣红的唇,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贾氏也有着玲珑心,自从抱养了二格格后,悉心照顾,精心养育,很快,二格格就被养得白胖了,与在乌雅氏那里时完全不一样,惹得四阿哥对她越发地好了。贾氏立刻抓住机会,将四阿哥往自己院子里引,使出千般温柔,留住了四阿哥。于是,四阿哥去贾氏院子的时间越来越多,最后与齐布琛,武氏的时间相齐平,一举成为四阿哥后院里看起来最受宠的女人。

    而府里其他女人眼里的刀子和手段,全部都飞向了贾氏。那拉氏也需要有人敲打贾氏,经常在四阿哥面前说武氏、喜塔腊氏等人的好话,气得贾氏牙疼的厉害。

    武氏、喜塔腊氏等人立刻抓住机会,使出各种手段,想要将四阿哥留在自己院子里。

    一时间,后院里热闹非凡,齐布琛也乐得看戏。

    白苏、和雅、和秀、和宁这四个丫头,也陆续嫁了出去。芳华等人正式成为二等丫鬟,开始办差。

    九月,佟佳达哈苏平调至四川巡抚,代替了历史上年羹尧开始发迹的位置。

    十月的一日晚上,齐布琛正在为四阿哥布菜。突然,一阵鱼香飘进齐布琛的鼻子中,齐布琛却觉得腥味难忍,胃里一阵翻滚,跑出房间就开始干呕。

    和言,芳华等人立刻急了,拿水的拿水,拿毛巾的拿毛巾。四阿哥皱着眉头轻轻地拍着她的被,对旁边的高无庸道:“快去请太医。”

    齐布琛拉住他的手臂,有些虚弱道:“这么晚了,会不会不方便?”

    四阿哥下意识地放柔声音,道:“无事,你的身体最重要。”说着,打横抱起她,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帮她盖好被子,在她身边坐下,“爷陪你一起等吧。”

    没过多久,林太医就气喘吁吁地到了。

    四阿哥立刻又抱起齐布琛,将她放在床上,又拉下了帘子,才许林太医进门。

    林太医在四阿哥锐利的视线下,哆哆嗦嗦地搭上了齐布琛的手腕,许久以后,他才面露喜色,道:“恭喜贝勒爷,佟侧福晋有喜了。”

    四阿哥一听,面色立刻缓下来了,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也变成了喜悦。他起身高声道:“高无庸,赏!”

    林太医立刻乐呵呵地跟着高无庸下去了。

    四阿哥撩开帘子,扶住想要起身的齐布琛,在她身后放了一个枕头,道:“之后可要小心一点了,院子里,爷会加派人手盯着的,明日也别去福晋那里请安了,你安心养胎就是。”

    齐布琛点了点头,推了四阿哥一下,道:“妾身知道了,爷还没用晚膳呢,快去用一些吧。”

    四阿哥不理,只让云姑姑送了些适合孕妇吃的东西,陪着齐布琛一起用了一些。

    第二日,康熙下旨,册封皇三子胤祉诚亲王,皇四子胤禛雍亲王,皇五子胤祺恒亲王,皇七子胤佑淳郡王,皇十子胤俄为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为贝勒。于京西畅春园之北建圆明园,赐予皇四子胤禛居住。

    顿时,府里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齐布琛的肚子。

    宋氏搅着帕子,笑道:“佟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是个福气大的。他一来啊,咱们爷就封亲王了。”

    那拉氏面上微笑,心中却恨得掐断了自己的一根指甲。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这一胎有几个?是男是女?猜中了吗?猜中了吗?猜中了吗?

    我不告诉乃们╭(╯╰)╮╭(╯╰)╮

    风暴前夕

    四阿哥被封了亲王,这对全府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喜事。须知,亲王的福晋和贝勒的福晋,亲王的侧福晋和贝勒的侧福晋,亲王的格格和贝勒的格格,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档次。所以在这样一个阖府欢庆的时刻,那些女人也不过是拐弯抹角地刺了齐布琛几句,便欢欢喜喜地去讨论庆祝宴会了。

    齐布琛心里既忧既喜,心思全放在了肚子里的孩子上,便也没怎么理会那些女人的酸言酸语,只管和那拉氏告了退,先回自己的院子去。

    那拉氏温和的挥了挥手,对她的早退不甚在意,只说道:“佟妹妹怀着孩子,该好好休息才是。和言,还不快扶着你的主子回去。”说罢,就满脸喜气地开始布置,打算在晚上好好庆祝庆祝。

    而府里其他女人的心思则全部都活动开了。原先四阿哥为四贝勒的时候,只能有两个侧福晋。原本李氏和齐布琛已经占了名额,可是没想到根基深厚的李氏最后犯了事儿,被一撸到底,连儿子都被抱走了。李氏虽然还占着一个侧福晋的名额,却形同虚设。

    四阿哥为了弘时,上旨请求将耿氏抬上侧福晋,这是特例,对其他女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如今,四阿哥成了亲王,就能有四个侧福晋,而府里,还有一个空缺。

    一时间,许多女人的心都热了起来。

    只要宫里指的不是侧福晋,那么她们都有希望。

    齐布琛回到自己院子后,慢慢回想着四阿哥封亲王之后的事情。可是想来想去,除了二废太子和导致八阿哥党彻底失败的死鹰事件以外,她已经想不出再多的事情了。

    她躺在榻上,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后突然想到,若是八福晋按照她给的方子在养身子的话,这两年里差不多也该怀上了。无子和惧内一直是八阿哥的硬伤,若是此刻八福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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