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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7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7部分阅读

    ”

    四阿哥看着在旁边伺候的丫头婆子,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眼神不乱飘,进退有度,满意地点了点头。

    齐布琛是个会调|教人的。

    用完早善后,四阿哥带着齐布琛去了大厅。

    四福晋及府里的其他女人都已经到场了。四福晋穿着大红色的旗袍,笑容温婉端庄,很有一家主母的气势和威仪。李氏是个娇媚的江南女子。她穿着紫红色的旗袍,浑身珠光宝气,坐在福晋下首。看到齐布琛的清醒雅致,美丽脱俗的容貌时,她差点咬碎银牙。

    下首的其他女子也是目光复杂,神思各异。

    齐布琛低着头,没有去看那些花团锦簇的女子,显得极有规矩。她是个有耐心的人,做事从来不急在一时。府里的这些女人,她在备嫁时就将她们的基本情况打听清楚了

    四阿哥在另一个主位上坐下,沉声道:“开始吧。”

    齐布琛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佟佳齐布琛见过嫡福晋,嫡福晋吉祥。”接着,她接过旁边丫鬟端过来的茶,高高举过头顶,送到那拉氏面前,“请嫡福晋用茶。”

    那拉氏接过杯子,轻轻啜了一口,微笑道:“妹妹快起来吧。”

    齐布琛道了谢,在白苏的搀扶下起了身。

    那拉氏转过身,从旁边丫鬟的手里接过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齐布琛,道:“以后,妹妹就是爷的人了,咱们姐妹也是一家子。妹妹只管伺候好爷,为爷开枝散叶,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来找姐姐。下人若是有不尽心的,也只管来找姐姐。”

    齐布琛又福了福身,道了谢才从她手中接过盒子,递给身边的白苏。接着,她又到李氏身边,行了个平礼:“齐布琛见过李姐姐。”

    李氏娇笑着起身,给齐布琛回了个平礼:“姐姐盼着妹妹进府好久了。今儿见了妹妹,真真是开了眼界。妹妹这样漂亮的,姐姐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以后啊,可要好好伺候爷,咱们姐妹有时间,也多唠唠嗑。”

    齐布琛并不接她的话,微笑着道:“姐姐有心了。”这府里的,一个比一个难缠。看这李氏,面上笑颜如花,心里还指不定多恨自己呢。而且,当着嫡福晋的面拉拢她,这种招她可不接。

    想来,这段时间,李氏没少在那拉氏和钮钴禄氏那里吃亏。

    齐布琛在四阿哥下首坐下,府里的几位格格开始给她见礼。

    宋氏是四阿哥的第一个女人,育有两女,两女皆殇,如今基本上无宠。格格武氏,容貌秀美,气质淡然。格格耿氏,苹果脸,娇憨天真,十分可爱。格格钮钴禄氏,沉默秀气,与耿氏交好。

    四人一起上前,给齐布琛见了礼:“婢妾见过佟侧福晋。”

    齐布琛的目光扫过她们,最后在钮钴禄氏身上顿了顿:“格格们请起。”

    四阿哥的侍女,地位和奴婢没什么差别,所以没有资格上前行礼。

    等一切礼仪都结束后,一个嬷嬷跌跌撞撞地进入大厅,跪在四阿哥和那拉氏面前,道:“主子,二阿哥病还没养好,就闹着要见爷和李侧福晋,奴才劝不住……”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二阿哥,先添一件衣服,爷和侧福晋都在,别着急……”

    “二阿哥,别用跑的,小心一点!”

    “别挡着我,我要给阿玛和嫡额娘请安。”

    李氏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立刻被收敛。她从椅子上站起,挑着眉怒斥:“你们这群奴才秧子,怎么伺候二阿哥的?不是让你们看着二阿哥,不许他下床吗?要是二阿哥有了什么,我饶不了你们!”

    接着,她又万分担忧地给四阿哥和那拉氏行了个礼,用她特有的柔媚声音道:“也,福晋,弘昀多日未见爷,太想念阿玛了。他也是想给爷和福晋请安,请爷和福晋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饶了他这次擅闯的错误。”

    那拉氏不愧是有本事的,脸色愣是一点都未变。她并不生气,只微笑着道:“弘昀的孝心,我和爷都是知道的。我这个做嫡额娘的,自然也心疼他。这也算不上什么大罪过,有什么饶恕不饶恕的,弘昀啊,养好身子才是关键。”说着,她装过头,对四阿哥道,“爷也好久没见弘昀了,快让他进来,可好?”

    四阿哥点了点头。他对府里唯二的这两个儿子,还是很重视的。

    李氏听了那拉氏的话,脸色却是一变再变。“嫡额娘”,“养好身子”,这两个词,刺得她差点撕碎手上的帕子。

    齐布琛在一边端起一杯茶,垂下了眼帘。真是一出好戏。那拉氏果然好手段,一招以退为进,不仅刺中了李氏心中的最痛,还堵了她所有的话,显示了她作为嫡福晋的大度淑德。

    他的态度

    李氏也是个精明的,又怎么会让自己在四阿哥面前失了形象?她迅速转换了脸色,笑盈盈道:“这就好,这样妾身就安心了。福晋最是大度的,妾身粗鄙,有时候犯些错误也不自知。这些年来,多亏福晋一直包容了,妾身感激不尽。”

    说到这儿,她突然又顿住了,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妩媚的双眸中蓄满了哀愁。她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着道:“只可惜,弘昀是个没福气的,一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一年十二个月。倒有七八个月是留在房里不能出门的。爷公事繁忙,他想念思慕阿玛,也不得时间常见。前儿,弘昀还描摹了爷的字,天天等着爷去指点他。若是能从爷嘴里听到一句夸奖的话,就兴奋地能和妾身说一天。妾身这心里啊,真是又欣慰又难受。”

    这话说的,真是够那拉氏膈应一段时间了。这才是宅斗高手啊,要笑脸就立马有笑脸,要眼泪就立刻能流泪。李氏若没有些手段,怎么能够在那拉氏和四阿哥少年夫妻情意浓的时候生下二子一女,成为年氏进府前拥有子嗣最多的人?

    齐布琛放下手里的茶杯,唇角弯弯地看向那拉氏。

    那拉氏微微皱了皱眉,略带责备道:“李妹妹,你也真是的,这话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才讲呢?还有,这没福气的话,可不能随便讲。爷平日里虽然忙,但二阿哥可是爷的子嗣,爷对二阿哥的事情可是上心地很。”说着,她愧疚地看向四阿哥,“爷,这也是妾身的不是,没早早地发现这个事儿,要不然早给爷提提,弘昀也就不会巴巴地等那么长时间了。还有弘昀的身体,让太医三日一诊脉,多看顾着点。爷看如何?”

    四阿哥点点头:“福晋办事一向是妥当的。后院的事情,爷都交给福晋了,福晋看着办就好。”

    那拉氏的表情柔和了很多:“这都是妾身该做的。”

    李氏也婀娜多姿地向四阿哥福了福身,抬头时一个妩媚爱慕的眼神就飘了过去。

    四阿哥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沉声道:“好了,快让弘昀进来吧。外面天气冷,他的身子也不好。”

    那拉氏忙接着道:“还不快快去把二阿哥请进来!”

    李氏在自己座位上坐下。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双眸含情地看了四阿哥好几眼。

    不一会儿,外面就进来了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那男孩有些瘦弱,样貌倒是非常不错,眼睛鼻子都像四阿哥,脸型随了李氏。想必,那就是二阿哥弘昀了。齐布琛暗自思忖。

    二阿哥一进正厅,就先有模有样地给四阿哥和那拉氏行了礼:“儿子弘昀见过阿玛,见过嫡额娘。阿玛吉祥,嫡额娘吉祥。”

    四阿哥点点头,示意他起身后,他才又给李氏行了个礼:“儿子见过额娘,额娘吉祥。”

    李氏忙扶起他,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快起来,怎么出来的时候也不多加件衣服?二月的天,还冷着呢。”

    齐布琛一挑眉,暗道:你若是真关心他,怎么不叫他不要出门?

    那拉氏对弘昀招了招手:“二阿哥快过来。”

    弘昀看了李氏一眼,然后乖乖地走到那拉氏面前,低下头恭敬地喊了一声:“嫡额娘。”

    那拉氏一只手搁在他肩上,一只手指了指齐布琛,温和道:“二阿哥,这是你新来的佟额娘,去给佟额娘行个礼吧。”

    弘昀点了点头,走到齐布琛面前,行礼道:“见过佟额娘,佟额娘吉祥。”

    齐布琛含笑扶起他,道:“二阿哥快快请起。听到二阿哥要来时,我就想着,福晋是顶顶贤淑的人,李姐姐又是个出挑的,不知道这二阿哥会是何等优秀?如今一见,二阿哥果然是个勤勉孝顺的。”

    “这样,”她说完后,又从皓腕上退下一串天然碧玺手链,将它戴在弘昀手上,道,“只是二阿哥身体看着有些弱。我这碧玺手链是由归元寺的高僧开过光的,最能保人平安健康,这就借花献佛送给二阿哥做个见面礼吧。”说好话,装贤淑,谁不会?

    这一番话说得李氏是通体舒畅。她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佟妹妹真是太客气了。”

    弘昀飞快地看了齐布琛一眼,道谢道:“多谢佟额娘赏赐。”

    四福晋脸上微笑着,眼神却极其复杂。

    四阿哥微微皱了皱眉,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爷也该去上差了。李氏,你让人好好照看着弘昀,爷今晚去看他。”

    李氏的双眸中散发出夺目的光彩,惊喜道:“多谢爷。弘昀盼着爷,好些时候了。”

    四阿哥点点头,却转而看向四福晋:“福晋今儿身体可还好些?”弘晖去后,那拉氏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四福晋温和道:“好多了,多谢爷惦记。”

    “那就好,”四阿哥的眼神在最下首的格格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停在钮钴禄氏身上,道,“虽然好些了,福晋还是多注意些。后院的事儿繁琐,福晋也不要太过劳累。爷瞧着钮钴禄氏是个沉稳守规矩的,就让她帮福晋分担一点吧。”

    那拉氏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笑道:“妾身刚刚还想着,让府里的妹妹帮忙分担着一点,爷就提出来了。不过钮钴禄氏到底年纪还小,佟妹妹也刚刚才进府,要不让李妹妹帮着管理?”

    钮钴禄氏也从队列中走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回爷的话,正如福晋所说,婢妾年纪小,是个撑不起场面的。万一事情交到婢妾手里,婢妾没有做好,扰乱了府里主子和姐妹们的生活,那就是奴才的大罪了。”

    李氏动了动唇,也想接着她的话讲,可最后还是闭了嘴。

    四阿哥不耐烦道:“不会就多向福晋学着,哪里那么多事?李氏要照顾孩子,抽不出身,佟佳氏刚刚才进府,对府里情况完全不了解,你让她们怎么做?”

    那拉氏知道四阿哥这是生气了,忙道:“既然如此,钮钴禄妹妹,还不快向爷谢恩?”

    钮钴禄氏看了眼齐布琛,又看向福晋,才道:“多谢爷信任。”

    四阿哥这才起身,在众多女人的注视下,出去了。

    那拉氏看了下面的莺莺燕燕一眼,疲惫道:“今儿就散了吧,妹妹们也回去休息吧。”

    钮钴禄氏想向往常一样,跟在那拉氏身后,可是一接触到那拉氏满含警告的眼神,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不得不停在了那里。

    齐布琛微微一笑,和李氏等人道了别,扶着白苏的手离开了。

    四阿哥真不愧是深谙帝王平衡之术的人。几句话,就让那拉氏和钮钴禄氏这对坚强的联盟出现了裂痕,将钮钴禄氏完完全全地推到了李氏的对面,毫无后退之路。

    原本,仅凭着她是四阿哥亲自向康熙讨来的那一点,这府里的女人就不会放过她。可是四阿哥将这水搅浑了,她要抽身可就简单多了。

    那拉氏,钮钴禄氏,李氏,你们尽管去互相猜忌,互相怀疑,斗个你死我活吧,姑奶奶不奉陪。

    这边按下四阿哥府里事情不提,再说齐布琛婚礼那里,九阿哥看到她的容貌后,那真是后悔地去跳什刹海的心都有了。

    八阿哥府大厅。

    九阿哥在大厅里踱来又踱去,看的十阿哥的头都晕了:“我说九哥,你能别在转了吗?你现在就是后悔了也没有用啊!你那小表妹已经是四哥的侧福晋了。”

    九阿哥气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老十,你说四哥怎么就那么好运,娶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你说我平时怎么就不听额娘的话,去多多关照她呢?齐布琛手里可是掌握着全京城的冬季水果啊!那么好的赚钱机会啊,那么难得的美人啊,真是太可惜了!”

    “行了,表哥!”八福晋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杯子,不悦道,“你府里已经有多少人了?齐布琛好歹是你表妹,你留点德吧!要是她进了你的府里,那你才真的完了。以宜妃娘娘对她的疼宠劲,若是有一天你又去宠别的女人了,看她不拔了你的皮!你还是为你福晋想想,消停会儿吧!”

    甜蜜相处

    齐布琛扶着白苏的手走出正院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小太监站在她必经的回廊边,垂着手微弯着腰站在那里。

    一看到齐布琛,他忙打了个千,道:“佟主子,爷吩咐了,说是您送来猫狗房的那两只猫,检查过了就可以领回去。今儿早上,它们被送来的时候,管事儿的立刻就检查过了,只除了不吃东西和脾气有点不好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好。管事儿的让奴才问问主子,要不要将它们留在猫狗房一段时间,养养脾气。”

    因为齐布琛担心巴图鲁和耿根在猫狗房受委屈,所以婚后第二天才让林管事亲自将它们送过来。那两只老虎,好像都成了精似地,不是非常熟的人喂东西,绝对不吃;喂的食物不够精致,绝对不吃,食物中掺杂了它们不喜欢的东西,绝对不吃。弄得齐布琛的小厨房每次都要特特的为它们准备一份食物才行。

    “速度倒是挺快的。想必今早它们是被喂饱了才送进来的,不吃就不吃吧。我现在和你一起过去,别让它们把猫狗房给掀了。”齐布琛看了身边的白苏一眼,白苏立刻拿出了一个荷包,递给小太监道:“公公留着买些酒吃吧。”

    巴图鲁和耿根是老虎,要是被磨去了脾气,就失去了本性,不过好在那两个家伙极有灵气,仿佛能够听懂人话似地,从来不随便攻击人,也不随便露出森林之王的气势和威压。所以,齐布琛从来不担心它们会给她带来麻烦。

    小太监也不拒绝,坦然地接过荷包,又打了个千:“奴才多谢佟主子赏。主子的猫虽然看着不好接近,但是极安静的,在管事儿的检查完它们的身体后,就一直摇着尾巴趴在那里,一动未动。”

    齐布琛笑了笑,暗道,这小太监倒是个伶俐的。在小太监带路领着它们一行人去猫狗房的时候,林嬷嬷接到齐布琛的暗示,和他打起了热乎:“不知小公公如何称呼?”

    那小太监口齿伶俐道:“奴才名叫小福子,是猫狗房胡管事的弟子。”

    “小福子?这名字好。一听就是个有福的。”

    “那是,”小福子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奴才这个名字,还是高总管亲自取的呢。”

    白苏与和文对视了一眼。主子果然是个有眼光的,看这小太监,似乎和高总管很熟。要是和这个人打好了关系,以后帮助也不小。

    没过一会儿,她们就到了猫狗房。胡管事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一见到齐布琛,就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主子来了。”

    齐布琛含笑点了点头,显得沉稳而又从容:“有劳胡管事了。”

    胡管事笑容满面道:“这是奴才的本分,主子请进。”

    猫狗房的宠物,一般都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这位佟主子的宠物,是被人抱在怀里送过来的。胡管事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一眼就看出,那两只猫在佟府,恐怕是被娇养着的。权衡了一番,他还是没敢将那两只宠物关进笼子,只将它们放在一间干净的房子里,让人好生守着。

    齐布琛一行人刚靠近那间房子,巴图鲁和耿根猛地站起身来,警惕地看着门外。随即,两个家伙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又放松了下来,等齐布琛一进门,就屁颠颠地跑到她身边了。

    齐布琛蹲下身,揉着那两个家伙的脑袋。就在她想带着巴图鲁和耿根回去的时候,转头的时候瞥见了猫狗房为它们准备的食物,脸色瞬间变了。

    胡管事最善观察人,看到齐布琛的表情,他心中也是一惊。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齐布琛放开那两只小老虎,走到食盆前,脸色凝重。食盆里放着两条红烧鲤鱼。那两条鲤鱼冒着热气,香味一阵阵地扑入鼻中。若真是普通的猫,恐怕早就把持不住,将这两条鲤鱼都吞吃下肚了。

    胡管事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主子,这……有何不妥?”难道是嫌弃食物不够好?他可是特意嘱咐了大厨房,让人做了新鲜的鱼送过来的。

    齐布琛弯了弯唇角,双眸中划过一抹嘲讽:“鲤鱼很新鲜,做的人也费了不少心思,只可惜……”她早知道想要躲开府里的争斗没那么简单,可那人居然选择在她入府第一天就动手。这不是在打那拉氏的脸,说她不会掌家吗?

    真正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可惜……她料错了巴图鲁和耿根。

    “可惜什么?”胡管事的心都被提起来了。

    “可惜,这鲤鱼里面放了甘草,”齐布琛目光炯炯地看向胡管事,一字一句道,“鲤鱼与甘草相克,同食会中毒。偏猫最爱吃鱼,巴图鲁和耿根若是吃了那玩意,明天就没命了。”

    胡管事只觉得眼前发晕,“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主子明鉴,猫狗房的食物都是大厨房准备的,与奴才无关呐!”在他的管辖下发生这种事情,他的管事之位算是到头了!

    “胡管事言重了,小福子,还不快把你师傅扶起来?”齐布琛低下头,将帕子绕着手指,不急不慢地说,“我自然是知道胡管事和这件事无关的,只怕,胡管事被牵连却是一定的了。”

    在小福子的搀扶下起身的胡管事,脸色一片灰败。他的一大家子,可都靠他这个职位撑着呢。

    齐布琛慢步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胡管事照着我的话去做,这件事儿也就那么过了,牵连不到管事儿的身上。”

    胡管事咬了咬牙,道:“请主子吩咐。”

    齐布琛看着在她身边打闹的两只老虎,道:“你亲自将那盆东西悄悄地送到福晋那里,把相克的事儿告诉她。然后把我的话带给她,就说‘我还在佟府的时候,就听说福晋是个治家有方的。这一次的事情,我绝对相信,是有那些龌龊心思的人,瞒着主子做的。大厨房本就是福晋管着的,这事儿还是交给福晋处置’,明白了吗?”

    胡管事连连点头,道:“奴才明白了,谢主子提点。”

    齐布琛逗了逗巴图鲁,带着它们就离开了。林嬷嬷留到最后,等人走走了后,才递给胡管事一个荷包,以意味深长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人,居然这样子祸害人。胡管事受累了,这玩意儿,不值什么钱,是主子送给管事,当是给管事压惊的。不过,这事儿完了后,管事可要小心些呐。”

    胡管事看了微笑着的林嬷嬷一眼,接过荷包道:“多谢佟主子照顾,奴才一定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林嬷嬷点了点头,跟着离开了。猫狗房的人,用好了,那也是一大助力啊。

    四阿哥分给齐布琛的院子,叫做繁景院,离四阿哥的书房不远不近。繁景院整个就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进入大门后,就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路。路的左边种着七八棵参天大树,右边则是一个大花坛子,里面种满了各种花。青石板路的尽头,又是一扇大门。大门的另一边,是丫鬟婆子住的倒座房。穿过大门,就是庭院。庭院左右两边为东西厢房,正前面是齐布琛住的正房。

    齐布琛对这里十分满意。虽然四阿哥给她安排的院子没有福晋的正院那么庄严,没有李氏的那么华美,但胜在地方大,而且没有偏殿。也就是说,她的院子里,不会像李氏和钮钴禄氏她们那里,住进份位比她们低的侍妾。

    回到自己的院子没多久,福晋身边的安嬷嬷就领着人到了她这里:“因原先佟主子带过来的人,顶了嬷嬷,大丫鬟和二等丫鬟的缺,所以福晋拨过来的,是六个三等丫鬟并四个粗使嬷嬷。等以后佟主子有了小主子后,会另外拨人过来。主子若有看得顺眼的,也可以提拔到身边使唤。”

    齐布琛点了点头,和她说了几句后,就将她交给紫苏招待。等安嬷嬷走后,林嬷嬷从门外进来问道:“主子,那些人该怎么安排?”

    齐布琛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后安排道:“你们的事儿,就按我之前吩咐的办。那些人,绝对不能让她们进内院。咱们初来乍到,没有任何根基,这事儿得慢慢来。守门也好,洒扫也好,修剪花草也好,你去安排,等把那些人查清楚后我们再做安排。”

    “那主子要见见她们吗?”

    “明儿吧,”齐布琛皱了皱眉头,“先晾着她们吧,咱们今儿事多,先去把嫁妆点点,入库吧。”

    林嬷嬷应了声,自去安排那些新来的丫鬟婆子。齐布琛则带着紫苏,白苏,将带来的东西清点了一次,确定无误后存放入库。

    用了午膳后,她又安排人将带来的家具布置好。齐布琛不喜欢太过繁华奢侈的东西,她喜欢将自己的院子布置地温馨舒适,对物品的质量要求十分高。所以,她房里的东西,看着平凡,却十分贵重,即所谓的低调的奢华。

    这一点,四阿哥和她非常相像。四阿哥自诩简朴,可皇子用的东西,能够简朴到哪里去?所以四阿哥的东西虽然少,看上去虽然不起眼,可质量上上了不少档次。

    到用晚膳之前,除了书房外的房间,都已经布置好了。和雅将所有的书本都整理好后,看着桌上的古筝和琵琶问道:“主子,这琴要放到您房里去吗?”

    齐布琛放下手里的毛笔,起身到桌子前,抚了抚那架古筝,道:“不必了,就放在书房吧。”

    正在这时,和宁从外面进来,道:“主子,爷来了。爷说,让您不必去正院迎接,他来书房看您。”

    齐布琛点了点头,让和雅帮她整了整衣服和头发,以免四阿哥来的时候留下不好的印象。和宁又忙让人打了水,帮着她净了脸。

    齐布琛才收拾好自己,四阿哥就到了。和文与和雅行了礼后,就被四阿哥挥退了。

    齐布琛嗔道:“妾身去正院迎接爷就好,这儿还没整理干净呢。”

    四阿哥将齐布琛书架上的书大致扫了一遍,发现上面各种各样的书都有,最多的是医术。他随手拿下一本医术,发现里面都做了注。那些注大多都是齐布琛自己的一些心得,想法,或是疑问。字迹清隽秀美,颇有风骨。

    他翻了翻,深邃的双眸中露出一点笑意:“这些年,你的字倒是进步了不少。”满人识字的不多,像齐布琛那样特意学了琴棋书画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齐布琛“扑哧”笑出声,眼眸中波光流转,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硬说妾身的字体带些女子气,非要自己写了字,逼着妾身描摹。那段时间,妾身的头发都快愁白了。”

    闻言,四阿哥的神情更是柔和了几分:“倒是爷的不是了?你爷不想想,当时爷以为你是男孩,本身男生女相不说,偏写的字也像是女孩子,爷能不想法儿给你掰过来吗?”

    齐布琛好奇问道:“那四爷那时怎么不怀疑妾身就是女子?”

    四阿哥将书放好,搂过齐布琛,在榻上坐下:“虽然字带些秀气,但难掩其中的大气和沉稳。而且,那时候,你说话做事都不像是女子,所以爷被你蒙过去了。”

    “怎么能那么说?”齐布琛拉着四阿哥腰带上的香囊,嘟囔道,“那时候爷生病在床,为了不让爷太闷,妾身可是做了不少努力。为爷弹琴念书不说,可连戏法都巴巴地学了,在爷面前表演呢。”

    四阿哥闻着从齐布琛身上传过来的馨香,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凑到她颈边吻着:“那你现在也为爷努力努力。”说完,就将她压在了榻上,堵住了她的唇,辗转深吻。

    没过一会儿,齐布琛的身体就变软了,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四阿哥解开了她脖子和胸口的扣子,拉出宝蓝色的肚兜,在她雪白的身上啃咬着,留下一个个深红的痕迹。他的手伸到齐布琛下面,将裙子拉到一边,解开她的裤子,拉到腿弯处。

    齐布琛只能迷蒙着杏眸,攀着四阿哥的肩膀任他动作。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一个坚硬巨大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体。

    两人上身的衣服凌乱,下|身更是靡|乱。

    室内弥漫起喘息声和呻吟声。

    福晋正房中。

    那拉氏愤恨地拍了拍桌子:“李氏和钮钴禄氏那两个小蹄子,没有一个是安分的!李氏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在大厨房安人!这简直就是耻辱!她想干什么?毒死佟佳氏的猫,挑拨我和佟佳氏的关系,然后拉拢佟佳氏?想都别想!”她还等着佟佳氏将压过李氏,怎么可能让她们走到一起?

    这府里,也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安嬷嬷,”那拉氏理了理情绪,道,“去准备一份厚礼送给佟佳氏,一定要厚重!”

    “嗻。”安嬷嬷应道,随即,她又问道,“那钮钴禄氏……”

    那拉氏咬着牙道:“钮钴禄氏看着是个老实的,没想到心那么大!这才进府多久,居然就能撺掇着爷,越过两个侧福晋,来和我分权了!亏我还一直提拔着她!先晾着她!要不是佟佳氏姓氏太大,不好拿捏,我会想着去扶持钮钴禄氏的孩子为世子吗?现在一切都还早着!”

    甜蜜相处(二)

    四阿哥和齐布琛欢|爱了一次后,将她抱在怀里躺在睡榻上。两人的衣衫虽未褪尽,但也着实凌乱。

    齐布琛躺在他的身侧,帮着四阿哥拉了拉衣服,感觉有些困了,又想着晚上还有好些事情做,便强撑着道:“爷,妾身让和雅去准备热水,服侍您起来吧。“

    她刚撑着手肘想要起身,就被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有力的臂膀拉了下去。刚刚过后的四阿哥,浑身都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声音也低沉性感地撩人:“不急,先陪爷说会儿话。“

    齐布琛挣了两下挣不开,无法,只好乖乖在他身边躺下,眨了眨杏眸望着他。

    静默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齐布琛无语地望着四阿哥,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爷不是要和妾身说话吗?怎么一声不吭的。“

    四阿哥放松了许多,不再如往常般绷着个冰山脸,“爷在等着你说。”

    齐布琛大着胆子,撩起一小撮长发,扫了扫四阿哥的下巴,看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才讨好地放下手里的头发,无辜地看着他:“爷想说什么?琴棋书画,妾身略懂一些,只怕没有爷那么精通。”

    四阿哥看着她假装无辜的表情,纯净的笑靥以及波光流转,秋水盈盈的杏眸,心中燃起了一股火,眼神也变得越发危险了。他一翻身就压在了齐布琛的身上,那根火热巨大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小腹。

    齐布琛一愣,随即满脸通红。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不会又要来一次吧?想起早上的时候,被他折腾地差点下不了床,齐布琛就忙不迭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爷,时候也不早了,妾身先服侍爷去用晚膳吧。”

    四阿哥的双腿恶意地在她的双腿上摩擦,把头埋在她胸前吮吻,道:“那个不急。”

    “嗯……”齐布琛身上太敏感,被他这样摩擦着,全身都变得苏苏麻麻地。就在转头的时候,她猛然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古筝和琵琶,心中一喜,便软软地开口:“爷……您停下,妾身给您弹琴……”

    四阿哥顺着她的目光瞥了那琴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小幅度地弯了一下,又低下头含住她胸前红红地那颗,低声道:“过一会儿再弹也没有关系。”说罢,猛地一冲,就冲进了她的身体。他一向都是一个自制的人,可是这份让他骄傲的自制,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完全消散。

    齐布琛措不及防,一下子呻吟出声。

    等两人真正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高无庸一直守在门外。在他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早早地让人准备好了热水。

    四阿哥让所有的人都下去了,才用衣服裹着齐布琛,抱着她去隔壁的偏房洗澡。

    齐布琛羞红着脸,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四阿哥低声轻笑,将她放进了大浴桶,随即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跟着跨了进去。

    早在齐布琛被放入浴桶的时候,她就悄悄从空间里提出了一些泉水,掺杂在洗澡水里面。

    空间里的泉水对身体有奇效,能够消除身上的疲劳和伤疤痕迹,让人再次恢复精神。虽然她的身体很健康,可她毕竟年纪还小,嗯,而且……貌似,这个性|事太频繁了……

    想到这里,她自己忍不住又红了脸。

    朦胧的雾气,秋水盈盈的杏眸,白皙细腻如雪的肌肤,微微颤动的睫毛,羞涩的神情,这一切,让沐浴中的齐布琛越发迷人。

    四阿哥心中一动,坐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腰,细细地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慢慢地,眼神中又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齐布琛脸更红了,忙伸手推了推他,轻声道:“爷,过一会儿您还要去看二阿哥呢,先沐浴用晚膳吧。”

    四阿哥的唇游移在她的耳边。好一会儿,他才长叹了一声,抱着她一动不动。等到齐布琛腿都快坐麻的时候,四阿哥松开了她。他背过身,开口了:“帮爷擦背吧。”

    齐布琛略松了一口气,拿过放在旁边的毛巾,仔细地帮他擦了起来。也不知道他的那声叹息是为了什么。那么长时间不动,他又在想什么?

    齐布琛将自己整理好,换上丫鬟准备的衣服后,四阿哥也从浴桶中出来了。她红着脸将他的身子擦干,帮他套上了亵衣亵裤。接着,是棉袄,皇子常服,腰带,挂件。正当齐布琛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妥当时,四阿哥却突然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手。

    齐布琛愣了一下,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四阿哥摩搓着她的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后才道:“爷过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东西,已经让高无庸送到你房里去了。”

    听到他的话,齐布琛又是一愣,问道:“福晋和李姐姐她们有没有?”她已经被那么多人惦记上了,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得到赏赐,那接下来的事儿恐怕会更多。

    四阿哥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恍若安慰道:“爷给你的东西,是爷随身带过来的,不记录在册,所以不算赏赐。”

    听到这恍若解释的话,齐布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浅浅地笑了笑,脸颊两边露出了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多谢爷厚爱。”

    晚膳是齐布琛花心思定的。四阿哥喜欢素菜,她便多花心思,准备了鲜粟子鸡肉汤、木耳炒白菜、软炸鸡、松鼠黄鱼、番茄腰柳、三鲜豆腐盒七样菜,并一些冷盘。

    四阿哥坐下后,夹了一筷子番茄,尝了尝味道后,道:“大冬天的,你这里的食材倒是新鲜。”

    齐布琛看着他的眼色帮他布菜,道:“爷忘了,妾身的庄子上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蔬菜。妾身小厨房里的许多东西,都是庄子上送过来的。”

    “倒是难得的东西,”四阿哥又尝了尝松鼠黄鱼,点了点头,道,“爷记得你的铺子里在卖这些东西的,是不是?这样,府里的大厨房也用你庄子上的果蔬吧。你定个价,也让府里的采办直接去你庄子上运,你看如何?”即便是喜欢素食的他,也觉得今儿的肉食十分鲜美。

    齐布琛一听,忙道:“这是什么话?府里若是要,妾身理当奉上,又不值几个钱,哪里就要采办去运了?反正他们每天都要往妾身这里送一次,到时候让他们一起送过来就是了。”

    四阿哥放下筷子,拉着齐布琛让她坐下,然后道:“爷还不白要自己女人的东西。那些果蔬,爷还要送给皇阿玛,额娘和各位兄弟,需要的数量多。给你银子你就拿着,当是以后给儿子成亲准备的吧。”

    齐布琛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了。

    晚膳过后,四阿哥又和齐布琛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去看二阿哥弘昀了。所有的人都觉得齐布琛被李氏打了脸面,居然在新婚的时候,让她把四阿哥给劫走了。

    可是齐布琛却松了一口气。她的入府,已经够让府里女人注意了。若四阿哥对她再稍微好一点,她就成了所有人的靶子。李氏这一次的行为,却恰恰是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到了她那里,暂时解决了她的困难。

    刚走出繁景院,四阿哥便对高无庸道:“去把爷收藏的那几套笔墨纸砚赏给二阿哥,另外,”他顿了顿,道,“将内务府新送过来的瓷器并下面送来的蜂王浆,赏给钮钴禄氏。”

    高无庸弯了弯腰,应道:“嗻。”

    当晚,四阿哥看望了弘昀后,不顾李氏的挽留,又回了繁景院。赏赐的消息一传出,那拉氏对钮钴禄氏和李氏越发忌惮,李氏和钮钴禄氏却彻底地对上了。

    四阿哥回到繁景院时,齐布琛正在收拾他送给她的东西。他这一次送得东西,是从首饰铺新来的货物中挑的。其中有凤钿、满钿、半钿各十支,大挖耳子簪、小挖耳子簪、珠花簪、压鬓簪、凤头簪、龙头簪等共三十支,各色头花二十朵,翡翠手镯三对,红松石手链两对,珍珠手链两对。最喜人的是,里面还有一个用天然南红玛瑙雕刻的兔子挂件。那只兔子,也就是一根大拇指大小,雕刻地却是栩栩如生。

    她让白苏把东西都收了起来,自己拿着那只兔子一直把玩。

    四阿哥撩开帘子进入内室,看到她欢喜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愉悦:“爷看到那挂件的时候就觉得不错,猜着你会喜欢。”

    齐布琛一听到他的声音,忙行了个礼,然后上前帮他脱下了披风。

    四阿哥环视了房间一周,皱着眉头道:“你的琴呢?今儿你不是要给爷弹琴吗?”

    齐布琛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想起在书房说过的话,红着脸让紫苏去取了琵琶。

    四阿哥问道:“爷还以为你擅长的是古筝,没想到你还会弹琵琶。”

    齐布琛用抿着唇笑了笑,道:“妾身这都是被逼的。说起琴棋书画,妾身更喜欢书。可妾身的先生是个严厉的人,非逼着妾身和哥哥学,学差了还要受罚。您也知道,雅尔德宏是个坐不住的人,当初他学琴棋书画,可闹了不少笑话。”

    四阿哥笑道:“你的先生倒是个有意思的。”暗地里却将这人记在了心里,打算让高无庸好好去查查。

    没过一会儿,紫苏就带着琵琶过来了。

    齐布琛试了试音,便抱着琴弹了起来。她今日弹的这首曲子,名叫琵琶语。这首曲子带着哀怨忧愁,寂寥清冷,却又丝丝入耳,扣人心弦。

    琵琶语,声声诉,道不尽心中无限温婉恬静。古音响,阵阵绕,说不出人间千年愁。

    只不过前半段她还弹得好好的,后半段却跟着调子轻哼了起来。

    四阿哥哭笑不得:“你这什么坏习惯,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改?弹琴就弹琴,唱曲就唱曲。弹着琴还哼着调子,这像什么?不伦不类的。”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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