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保镖情人 作者:不懂爱情
抛弃
“喂,丫头,这里是人住的地方吗?”满屋的纸箱堆在地上,灰尘在他们每一次的搬挪下四处张扬,
“我——我一个人住太大了,所以东西就随地摆着——”看着他们的身影,想起那一段时间的孤独,突然不自觉地抱紧他们。
“丫头?”
“欢迎回家”在他们疑惑声中我说出了这四个字,‘家’这个字一直属于我们的,虽然以前一直不清楚为什么明知对他们不是爱情,却又舍不得离开甚至是让他们有一丁点的失望和伤心,知道这一刻我才明白,有他们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这种感情是爱情不能取代的,我不能失去这个‘家’,不能失去他们,绝对!绝对!。
“他们对你好吗?”我坐在一个纸箱上,他们蹲在我的面前,曾几何时,我不会在逃避他们眼中的含情脉脉,深情重重。这些都是因为思念和重逢,
“嗯,你们呢?”我不想错过他们任何一个表情地注视着他们,而他们也是。无欲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而无耐得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宠腻与深情毫无掩饰的出现在他们的眼中
“嗯,还好”
“丫头,我们好想你”无欲的声音中有着哽咽,我再也支持不住的抱住他们的脖颈
“我也好想你们,好想好想!”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们毫无忌讳的说出心里话,当我在机场听到‘实战演习’四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一直在抖,恐惧一直纠缠到现在。
“丫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实战演习’没有那么恐怖。”无耐和无欲不停的吻着我的头发,轻拍着我的后背。他们太了解我了,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哪知g本逃不了他们的法眼。
“能不能不走了?”我知道可能x很小,‘二等中尉’得之不易,最少也要五年的军旅生涯,虽然他们接受的是特殊训练,可是‘分离’是在所难免的。
我趴在他们的肩上,直到有敲门声传来,他们也没有回我一个字。
来者是林家二少,后面是雪儿。泪水还挂在我眼角,我刚想转进屋子擦拭眼泪
“怎么啦,心?”,身子就已经被紧紧地抱在了熟悉的怀抱中,那里有着紧张、不安和担心
“没事,你们怎么来了?”我赶紧转移话题,
“本来还想曾口饭吃,可是——现在这个样子,连坐的地方有没有。”林少翔手里拿着一瓶红酒chateautrose,我又何尝不知道他们的用心良苦,他们的惊慌无措。
“去‘海市蜃楼’吧,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林少杰对视着每一个人,看来我是别想单独和无欲他们叙家常了
四个男生在厨房里准备美味佳肴,而我和雪儿这两个名副其实的‘白吃’坐在客厅里谈话(林家二少先警告我不可以让任何男生进入我的闺房,说白了就是大男人主义作祟)。
三个月的时间不能算长,可是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刚才那一声‘嫂子’,让我感觉对无欲的亏欠和内就少了一份。
“无心,杰哥哥和翔哥哥对你好吗?”那双曾经单纯甜蜜的眼眸、总是笑容可掬的面孔中却有着删不去的浓浓悲哀。她不是和无欲在一起了吗?无欲不是接受她了吗?难道她还是在意我和无欲之间的感情?好多疑问在这瞬间不断的用现在我的脑海里。
“嗯,他们对我很好。你呢?无欲对你好吗?”也许对她我也有份歉意,无欲和我的感情不是能用简单的言语解释的清楚,爱上我们的人必须要有比平常人多一出一份理解、宽容和耐心,因为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我们抛弃对方,这是我一直坚信的,我想也是他们坚信的。
“他——他对我很好——”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好似有很多困扰和难言之隐。忽然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急速的走到我面前。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扑到我的怀里,失声痛哭——
我也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我没有朋友,以前当你还是‘无心哥哥’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有一个听我诉苦、真心疼我的哥哥,可是你又莫名奇妙的变成了妹妹。我——我有好多伤心和难过却不知道要和谁说。我好难受,憋得好痛苦!”果然,他们之间并没有像我眼睛看见的那样。雪儿,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她的哭声中那从心底发出的悲伤、痛苦、恐惧。第一次当无欲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时候,而这一次同样是为了无欲。
“雪儿,告诉我怎么啦?我们还是朋友,我还会听你诉苦。”我想搀扶起她,可是紧紧搂住我,腰身的双手是那样的结识。
“我——我知道他一直在努力,我也知道他只是尽义务。看着他无奈、痛苦、挣扎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我不敢和他说,也不敢和无耐说,我怕他们恨我,我现在后悔了,如果能留在你们身边,就算做妹妹我也无所谓。罪恶每天都在啃噬着我的良心,可是我好怕失去你们,我——我不是有心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涉及到‘恨’这个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急了。无欲和无耐在机场时的反常我不是没有看出来,无欲眼中的伤心、无奈和不舍,我看得一清二楚;同为兄弟的无耐从来不是一个‘长舌妇’,他能在众多人的面前说出无欲和雪儿的关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无欲不知道怎么开口对我说,而无耐帮他来试探我的感受。‘试探’,如果真是心甘情愿,眼底就不会有无奈,如果真的是两情相悦,他们的关系就不会有无耐来公布。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刚去军校的一个礼拜,无欲和无耐很沉默,几乎不怎么说话,他们——他们白天努力的把自己投入到训练当中,我每次去看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是在忙。军校的考核制度和军队不一样,却和一些大学一样,积累学分制。只要积攒到一定的分数,就可以提前参加考试。
他们——他们每天把自己累得都瘫倒在地上,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不要被思念折磨,另一个就是想赶紧回来见到你。“听到这里,我的心有丝针扎的痛。每次通电话,他们的声音是那样的烦躁,我还以为他们在军校里玩的不亦乐乎,我还以为他们把我抛至脑后,我还以为他们找到另一个空间,可以不在我的感情困扰,我还以为——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继续!”我毫无表情的催促道
“军校里还有一项规定就是,如果主动加入部队的‘实战演习’,表现出色的话,就可以提前毕业,转入部队。可是,一般都是入校三年以上有一定经验或者多次参加考核的学生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因为‘实战演习’如同真正战场是一样的,没有区别。子弹和死亡都是真实存在的——”她的声音中有着深深的恐惧,我的心揪在了一起。
“有一天我还记得是周末,也就是你们第一次通电话的那天,无欲和无耐他们——很难受,他们喝了好多的酒,他们俩不停得说起你们的童年,说你那时候多么的寡言、沉默,还有你的成熟、冷静,他们还比较谁让你笑得次数最多,他们不停的说着,边喝边说、边说边笑,最后他们——他们抱头痛哭。最后醉得倒地不起。当我扶起无欲上床的时候,他的嘴里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我好难受,我——好嫉妒(她愧疚的看着我),他——把我当作了你,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怎么喊、怎样挣扎都没用。”当她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知道欲要发生了二流闹剧。可是雪儿,又何尝的无辜呀!
“雪儿——”我想安抚她,可是她一把握住我的手。
“不!事实并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多么希望也是那样的发展下去,最起码——最起码我可以拥有一次,哪怕是代替品,就一次!就一次也好。可是——呜——呜——”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一夜他只是抱着我,不!是抱着你,就如珍宝一样的着我的头发,我还记得他笑得好甜,那种笑容只有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只有在你的面前才看见过,他的拥抱没有一丝的恕渎、侵犯,只有浓情满满,可是我听见他的心跳是那样的快、体温也不断的升高、而且他的欲望——(她的脸红得要命,看着我,我知道她欲要说的是,无欲胯下的欲望是那么的明显),我有一丝害怕,想要挣脱,可是他的力道很重。我越挣脱他抱的越紧,忽然间他的声音中有丝呜咽
无欲他——说‘心儿,为什么你不爱他,为什么?哪怕是和别人分享,只要——只要你爱他,他也高兴,他也开心。可是你却只把他当家人。就因为这样,他什么都不能做,连守护你的权利都没有,他必须听无耐的话,离开你,不要让你看到他们伤心、难过,不想让你为难,不想让你在为他们费神。’
他还说,他什么都不会做,他不会伤害你,因为你不爱他,他不能接受你鄙视他的眼神,他只是想抱着你,静静的就这一刻。“
我——我好心疼,所以——所以——我以为这么做可以让他转移方向,可以给自己、给他一个机会忘记你,我想替你爱他,给他幸福,所以我——装成酒后我失身于他的样子“雪儿心虚的声音越说越小,她胆怯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安抚她,因为我的心还在为她刚才转述无欲的醉言而心疼。就在这时——突然
“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我和雪儿一直是背对着客厅的大门,我们被无欲的声音吓了一跳。而不知何时林家二少站在门口,他们听到了多少我不清楚,可是他们的眼中有着同样的伤心、难过、看着无欲的眼神中有着同情和理解,还有害怕和恐惧。
“怎么啦?丫头?雪儿,你们都怎么哭了?”无欲的脸上仍旧是开朗的欢愉,我找不出一丝雪儿口中的失落和伤心,天啊!他们是怎样的折磨着自己,还要骗我到何时。
“无欲,你听我说,我——我不想再骗你了,我——骗得好累,装的也好累!”雪儿趁此机会对着无欲大喊道,她上前紧紧抓住无欲的手
“你说什么呢?”无欲不自觉地想拨开雪儿的手,原来他真的不是心甘情愿,我的心为他而痛;
“我知道你在怪无耐那天为什么让我扶你到床上的;我也知道你和无耐在怀疑它的真实x;因为我没有落红,因为你没有感觉,无论什么,我知道你不想接受我,我知道你很无奈,你无奈是因为我不是无心,你无奈因为以为这样,你就必须对我负责,以后连喜欢无心的资格都没有了——”
“雪儿,你说什么呢”无欲想制止住雪儿的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就算你把我当作无心,你也是对待她像对待圣女一样的,你什么都——”
“你再说一遍?”无欲的神情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他突然反手紧抓着雪儿的手腕。那——太伤人啦
“无欲,你先松开她”我一把分开他们,雪儿的手腕已经出现红印,而这时无耐也跑了过来
“没关系!我——我要说清楚,我不想再做恶梦了,我不要再内疚。无欲,你听清楚,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把我当作无心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然后只是轻轻的抱着我睡着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雪儿的眼中有着很深很深的伤痛,可是也有着解脱。而无欲的眼中有着难以置信和——难以掩饰的轻松。
“我不要你在为这件事内疚、自责,我更不要你去送死”最后一句话突然让我汗毛竖起,心里不禁的打着颤
“雪儿!”无耐突然大喊道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叫做‘他去送死’”我一把抓住雪儿的肩膀让她完完全全的注视着我的眼睛,让她不能有一丝的逃避。
“雪儿!不准说!”无欲同时也厉色的对着雪儿吼叫,更让我觉得事态严重。
“你闭嘴!”我怒视的对着无欲大吼,而他的身体也被林少翔给摁住,无法从我的手里抢走雪儿。
“雪儿,你说,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准给我拉掉一个字”
“参加‘实战演习’的学生必须有一定的经验,可是他们没有任何经验,但由于他们刻意的让自己在忙碌中不去想起你,所以他的考核成绩是有史以来最出色的。我听说,之前他们就已经报名参加‘实战演习’,可是学校只安排他们在后备支援部队,危险x能够小一点。可是这件事发生之后,无欲和无耐没有指责我,甚至连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说过,可是——他们——却要求转到‘先锋一队’,那是送死的连队,就因为如此,那个连队更需要士兵,每月受训的人有几千,但只能选出几十人,都是j英。但怕死的、聪明的人都知道在考核中假装fail。本来他们是没有资格的,所以他们多次写信强烈要求,陆军的托马斯将军也以为他们只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所以以为增加几次考核、加难考核的项目让他们打消这个主意,可是没想到却让他们轻易过关。”听到这里我的怒气一个劲的往上走,身子开始颤抖。考核算什么,我们的杀手训练全部都是按照‘野战军’指标来的。轻易过关对他们易如反掌。
“无心,我们现在好好地站在这里,没——”无耐想打岔
“后来呢?”我知道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我很害怕,我知道无欲这么做是为了逃避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本来想对他坦白,可是——临走前他却对我说‘让老天来决定,如果他不死,他会和我在一起’我——我动心了,所以没有对他说。而且那时我也有侥幸心理,以为无耐在他身边也不会让他出事,可是——呜——呜”
“不准哭!出了什么事?告诉我,”
“15天,我担心了整整15天,当我再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医院了,由于高烧不退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那时候我知道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身子不自觉地前后晃了一晃。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负伤’是在所难免的,他们不是故意要——抛弃我。当我一想到‘抛弃’这两个字,我就感到从所未有的恐惧从脚底一个劲的往上翻。‘无求’临死时的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浮现。
“丫头,我们好好的,你看,我们好好的,不是吗”无欲和无耐刚想握住我的手,我一下闪开。
“继续!他们为什么会在医院?”这不是我想问的,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阻止我‘不要听了,他们不会抛弃你,你们说过要永远在一起,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分开你们“
“我——我——”雪儿也发现我的气色不对,无耐他们一个劲儿的对她使眼色。这是林少杰走过来轻轻的扶住我的肩膀。
“心,我们先吃饭吧。他们——”
“我有权知道事实真相,既然已经说到一半了,为什么不说完呢?我想知道我最信任、最在乎的人在战场上是如何的出色,如何的‘奋不顾身’,我想知道这‘二等中尉’来的值不值?雪儿,你说?如果你有一个字隐瞒,我们的友谊到此结束”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都佩服自己,因为我的心如海啸一样翻腾不止,我的怒火如火山爆发一样冲天万丈——
“别,我说我说。后来我问他们连队的‘少尉’,他非常感激无欲的救命之恩,所以坦诚相告,他们的任务是‘921’高地,其实到最后的前三天已经保不住了,本来失去高地是必然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大家都认为是‘演习’,所以没有人会去送死。可是——
“说!”无欲和无耐不停的想阻止,雪儿有些担心——
“无欲他们提出‘夜袭’行动,估计可能敌方也认为只要第二天‘演习’时间一到,战局已分,趁他们大意之时就可以来个趁其不备。后来,在行动中,那个‘少尉’和另几名在撤退的时候,不小心被敌人发现,无欲和无耐却返回为救他们而负伤的”后面的几个字越说越小,就因为小,更加让我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丫头,我——我们没有离开你的意思”也许是我的煞白无色、面无表情让他已紧张,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是吗?没有吗?从后备部队强烈主动调到‘先锋’连,说白了是‘敢死队’;在主动要求‘夜袭’计划;在主动返回去救战友;在‘演习’中这么拼命,‘二等中尉’的确不容易呀,”
我不知道我该是什么反应,脑中不断闪现他们躺在血泊中,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的景象,与无求躺在血泊中慢慢的重叠、混淆。
“丫头,看着我!看着我!不要去想无求,”无欲与无耐的声音中有着颤抖
“我一直以为曾经走过无数艰难坎坷、和我一起尝过生离死别的你们最了解我要的什么;我一直以为‘相守到老,永不分离’不仅刻在我心中,也同要深记在你们的心底;我一直以为能够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一直以为我们的感情比任何东西都坚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丫头,是我,是我一时糊涂,我——我只是害怕失去你,不敢去面对,”无欲抱住我冰冷的身体。
“所以你就先抛弃我,抛弃你自己的生命,抛弃我们的誓言,抛弃我们的友谊,一切一切你都不在乎了,就只因为那该死的‘爱情’,是不是?!是不是!不要碰我!”我用尽全力的大吼,用尽全力的挥开他们的碰触
“我用尽心思、用尽生命来维持的‘家’,就这么脆弱,这么不堪一击。我以为逃离了狼狈的摧残,我们就会幸福,只要我们活着,就会有明天。原来这一切都抵不过一个‘爱情’。哈哈”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好陌生,曾经以为我最了解的人原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不!不!丫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焦距的看着他们,心,好空,好空,那种空洞的失落比恐惧更加可怕,那是一种没有希望、没有明天的感觉。
“看来我真的不懂爱情,从来不知道他的魅力会如此之大,让你们放弃了我们十几年的友谊、患难与共;——”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我错了,在给我一次机会”无欲的手和我一样没有温度
“不!错的是我,一直都是我;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我们在一起那就是‘家’,原来‘爱情’才是你们最在乎的。”我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拨开他那紧抓我的‘冰冷’,然后举步往外走,
“丫头,我——我没有,我只是陪着他,我没有要放弃——”无耐惊慌失措、焦急紧张的白色面孔欲想解释,
“你有,你和他一样‘二等中尉’不是吗?你没有阻拦他,你和他一起‘奋不顾身’,一起选择为无望的‘爱情’而牺牲,把我的害怕、恐惧抛至脑后,让我再一次面临失去你们的痛苦和绝望。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守候你们、守候着你们g本不在乎的‘家’。”我绕过有丝颤抖得无耐,
“无心,别放弃我们,别——”无耐同样用这毫无温度的手握住我
“不,选择放弃是你们,我只是尊重你们的选择”我眼神冰冷、毫无焦距的看着他,然后同样的甩开了。
“心,你要去哪里?”接着是林少杰拉住了我,他的问题让我一阵眩晕,
“是呀,我该去哪里?我辛苦维持的家就这样毁在了‘爱情’的手里,没有了家,又该去哪里。”突然我轻松的对他们笑着说,
“对了,无欲、无耐,我忘了告诉你们,虽然我给不了你们‘爱情’,可是我可以给你们我的命,反正,我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们脱离那群人渣的控制;既然你们觉得无所谓,那我也觉得无所谓。死,总是比活着、看着别人为自己死容易得多。你们应该知道那种感觉的,不是吗。”
“心,——”林少翔刚要跟着我。
“不要跟着我,谁都不要跟着我”
我抬头望天,y沉的天空似乎预示着大雨的来临。
我知道他们不会这么放过我,一定会跟随其后,而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管,绝对的安静是我唯一祈求的。
我走到车库,里面停着5辆车,我拿起墙上的长钳,分别的夹断4辆车的电池电线,车子就会停止工作。
“老李”我对着林家二少给我配的司机喊道,他赶紧从车库旁边的屋子里跑出来
“心小姐,你要车吗?”
“对,借你钥匙一用”在老李不注意的时候,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钥匙。而这时我看见林家二少,还有无欲他们都跑了出来。
“心小姐——”
“告诉杰少,我会把车还给他的”接着启动,刚开出车库,就看见他们跑了过来
“心儿,你要去哪里?最起码给他们一个机会”
“丫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保证什么都不会再分开我们了,丫头,你别走——”
“无心,无心,对不起,我以为说出事实,无欲不会在内疚——”最后看着雪儿那已经红肿的双眼,
我转手一个大回倒,掉头绕过他们的位置,加快油门的‘冲’了出去。在后视镜,我看见林家二少上车,接着锤着方向盘,转身下车,打开另一辆车门——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独、恐惧、空涝涝的感觉充斥着我全身的细胞。我唯一能够想到就只有‘无求’,对!他们抛弃我,我还有无求。
这时雨滴不断的打在车窗上,越来越大,车窗被雨水打湿,变得模糊不清,我试图索着找出‘dowipers’的开动钮,可是不是打开了音响设备,就是打开了——就在我慌乱至极的时候,只听见对面有喇叭声肆起,黄昏中一股强烈的探照灯光闪过。不好!完全模糊不清的车窗让我无法辨别方向,我只知道声音是从左面传来的,而我霎时的转头向右,突然车身一顿,我只觉得我的x口狠狠地撞到了方向盘,头部也狠狠地撞向了前面的车窗,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接着气囊‘呲,呲’的在我x前鼓起。
我想看到你们的感受。为什么只是打分呢?留言留言。哪怕不是长评,也要让我有动力继续写下去呀。
‘dsada’\\\’彦林‘和‘寒蓉’你们也太不相信无家兄弟了吧,他们痴情可不是假的。虽然这里没有点明,我想大家还应该是看明白,无欲和无耐想为情‘捐躯’。我想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手法,‘感情\’在我手里回绕几个圈子的这样才煽情吗
灵灵,恭喜你!考试期终于完了。
‘雨瑶’你得下半部什么时候开始,我都等的发霉了。
‘娃娃’谢谢你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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