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 作者:金子曰
第 1114 章
过了会子,三殿下亲自来翠微山迎接他父亲,还带了王爷的步辇来,一路上吹吹打打放鞭炮好不热闹。京营指挥使孙绍祖亲迎出营门,向三殿下道:“昨夜气凉,王爷又忧心京中局势,一宿未眠。大约是在帐外行走没披大氅,受了凉,这会子已发热了。”
三殿下忙问:“可传了御医?”
孙绍祖道:“山里头一时传不了,已命军医瞧过了,只说略有些风寒,回府吃两剂药便好了。”
三殿下点头:“这就请父王回去,再让御医瞧瞧。”
孙绍祖抱拳:“一切皆由殿下做主。”二人互视一笑。
燕王回京后不久,御林军兵围冯府。说是有人作证,冯紫英里通敌营,给昨日杀入京城的匪兵通风报信,好悬至燕王身死。说来也巧,冯家要紧的女眷和两个年少的儿子三日前便往城郊庄子玩耍去了,府里只有两个大些的儿子在。御林军押走冯家两位少爷,又去庄子里抓人,却扑了个空——庄里的人说,主子们昨儿便回京了。五城兵马司立时发了画影图形,燕国境内通缉冯家人。
也不知那个叫范遥的老道士哪里来的神通,在冯紫英衙门略翻找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寻到了那替身的卷宗。上头不止有他的来历,还有他家眷所在。早先为了让此人安生当替身,家眷皆锦衣玉食安置在一座小镇。此镇在沧州所辖地界。范遥胆儿大,打发心腹快马奔赴沧州接了他一儿一女进京,又安排此人与之相见。替身抚着儿女的头颈顿时哭成泪人。
回燕王府的路上,范遥与替身同在马车当中。范遥望着他道:“先生如愿意,贫道这就安置他们去东瀛。”
替身思忖许久,道:“王爷当真回不来?”
“当真回不来。”范遥道,“其实你们全家留在燕国也没什么不可。只是你显见不敢。”
替身冷笑道:“我信不过你主公。”
范遥微笑道:“你不用信得过他。你只需信得过我便好。你的事,从头至尾都是贫道做主。”
替身摇头:“我也信不过道长。”
范遥想了想:“既这么着,贫道明儿让一个人来见你。说不定你能信得过他。”
次日,范遥带了个年轻道士来,说是作法替燕王驱病。乃将旁人都打发了出去,只留那年轻道士与替身两个在屋内。这道士姓石,名叫秋生。替身与石秋生说了半日的话后。道士走后,替身再看范遥时,眼神已变了许多。
燕王从翠微山归来后一直病体难愈,耗了大半个月全然不见好。燕王诸子以世子为首,时常在病榻前服侍。只是燕王不大高兴看见他们,时常只留下老三,命其余的都出去。朝中众人渐渐明白,世子怕是已失宠了。到了六月,燕王的病稍稍好转,只是精神不济。遂下旨,由三殿下暂且监国。朝野哗然。世子不服,闯入王府争辩,被燕王命内侍轰了出去。
六月中,世子不知何故触怒燕王。燕王大发雷霆之火,废世子、改立三殿下。三日后,燕王传旨,先世子司徒岳顶撞父王、大逆不道,发配其满门去北美,十五日后出发。
三殿下曾想着要不要杀了世子及其男嗣。范遥摆手道:“不可。世子再如何也是王爷嫡长子。没有大错,王爷是不会杀子嗣的。恐怕惹人疑心。”
三殿下道:“先帝不是也杀了义忠亲王?那也是嫡长子。”
“先帝也是无可奈何。”范遥道,“那时候压根儿没有外洋国土。若不杀了义忠亲王,太上皇就坐不稳江山。倘若有个隔了深海大洋之流放处,先帝又哪里舍得?殿下放心,那船在海上少说得飘个半年。途中或遇上风暴,整个船都得掀翻。还有海盗神出鬼没,西洋海盗最多。”三殿下扑哧笑了。
王命不可违。半个月之后,先世子满门被御林军押送上路,乘马车抵天津港。当日登船,直送往北美西岸。
又过了几日,范遥向三殿下垂泪回报:“殿下,先世子命途多舛。他的船才出港不过两日便遇上了海盗。船上的护卫不是海盗对手,整条船都让海盗夺走了。如今生死不知。”
三殿下也垂下泪来:“烦劳道长替我大哥做个法事祈福。”
“贫道遵命。”
范遥当真回到清虚观大做法事,请了全京城的.名道前来助阵,好不热闹。
殊不知司徒岳的船委实遇上了海盗,也委实让海盗夺走了整艘船。船上之人却是平安的。海盗头子也客气得很,安抚了几个孩童,告诉司徒岳:“借宝船一用,往南洋爪哇国走一遭。”
司徒岳想了想:“爪哇国之主可是个我朝琼州渔女,名叫周小兰。”
“正是。”海盗头子道,“周国主乃明君。司徒大官人自幼读过不少书,说不定能混个官儿当当。若不想当官也无碍。令弟还算没毁尽良心,给你留了些银钱。做土财主也不错。”
司徒岳望着他道:“你们是老三的人?”
“不是。”海盗头子道,“我们是义忠亲王的人,不愿意九王爷之嫡长子在北美染病身亡。世子如愿意过些年再回去找你家老三的麻烦就更好了。”
司徒岳愕然。良久,苦笑道:“只怕我没那个本事。”
七月十五乃是中元节,地府开门,民间祭祖。燕王有命,这日午时三刻,于玄武门外菜市口行刑,将先从二品大员、内阁学士冯紫英及其二子当街腰斩。百姓哗然。冯紫英年轻有为,替燕王卖了这十来年的命,竟落得如此下场,真真可惜。
义忠亲王一系才死了多久?朝中官员少不得回想起当时惨状,家家关门闭户、人人栗栗自危。更有年岁大的,抓着白胡子闭起书房的门,同晚辈说起旧事。先帝朝时,太子也是稳如泰山。偏有一回先帝遇刺,虽未曾丧命,却伤得不轻。那之后便瞧太子不大顺眼,而后干脆贬太子为义忠亲王、传位太上皇。如今此事与当年如出一辙,尔等这些日子千万小心、不可在外头乱说话乱交朋友。如此这般不一一细述。
到了七月十五这一日,正是个大晴天。不知多少百姓候在玄武门外等着瞧热闹,倒是官宦人家去的少。囚车吱呀呀从刑部大牢驶了出来。冯紫英和两个儿子皆穿着囚服分乘三辆囚车。有认得的人一瞧,这爷仨竟然比入狱前胖了些。好事者在人群中解释说:“冯大人并非犯了什么罪,不过是错跟了前头那位世子。他非死不可,又没什么可审的。故此在牢中也没吃什么苦。他两个小儿子已逃了出去,子嗣也留下了,还顾虑什么?这叫心宽体胖。”
囚车经过朱雀大街时,忽闻铛啷啷数声铜锣响,有人大喊:“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迸出半个不字,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冯紫英在囚车中哈哈大笑。
正文 第740章
京城百姓正热热闹闹的等着瞧从二品大员当街腰斩, 半道上,忽然有人喊号子要打劫。众人齐刷刷四面张望,望了半日没看见贼寇跳出来。押送囚犯的兵士也停下来看了半日, 并没发觉有何异样。首领的吆喝一声:“没事没事,走了走了——”
话音刚落,耳听马蹄声响, 并有鞭炮铜锣、甚至还有唢呐声,不像打劫倒像娶亲。顺着朱雀大街西边跑来了一哨人马,身上穿着齐齐整整的墨绿色军服, 头戴圆盔,手持乌黑锃亮的火.枪, 那款式押送的兵士从没见过。后头一溜排着四辆马车,车上载着四门大火炮。官兵首领喊道:“慌什么!都镇定下L……”一个“来”字还没说出来, 东边亦有马蹄声传来,鞭炮铜锣唢呐皆一样, 也跑来一哨人马, 后头亦跟着四门火炮。两头都堵上了,看热闹的百姓如潮水般往路边退去, 唯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囚车被两头堵在朱雀大街上。
官兵首领是个四十多岁的裨将,脸膛黝黑, 从背后摘下火.枪大声喊:“来者何人!”
只见西边出来一匹高头黑马,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含笑朝官兵们抱了抱拳:“各位官兵兄弟们辛苦了,我们是来打劫囚车的。你看, 论人数也是我们的多,论火器也是我们的好。官兵兄弟们也都是有父母儿女的,何苦来白白丢掉性命?不如这样可好?你们只当是寡不敌众、被迫投降,总比丢了性命强。”
那裨将冷笑道:“身为朝廷命官,世受皇恩。宁可战死,绝不从贼。”
年轻人道:“将军此言差矣。何谓官何谓贼?何为皇恩?左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罢了。京中连个皇帝都没有,皇恩何用。”
裨将道:“少说废话。”
年轻人叹道:“这就没办法了。”乃调转马头往后退回自己阵中。
有个兵士手中拿了个唢呐吹了几声,两头的匪兵皆调了转马头,从大路两旁往后走。官兵迷糊了,不知他们要做什么。裨将个子颇高,坐在马背上伸头一望,只见敌军变阵了。两边的四门火炮,两门留在原地,两门运往另一头。不多时,便留下四门火炮对着中间的囚车了。裨将有些焦急。难道他们不是来劫冯紫英的?
又有唢呐声长长一响,路边商铺屋顶忽然冒出许多兵士来。官兵纷纷仰头张望,只见这些人也都身穿绿色军服、头戴圆盔,一行行趴在瓦片上。而这些军服头盔颜色竟与商铺屋顶的绿瓦一般无二,远看压根儿看不出来。屋顶之人手中火.枪俱枪杆都长,瞧着冷冰冰的。官兵已成被十面埋伏之状。屋顶上有个人站出来大声道:“我从一数到十。还惦念父母妻儿、不愿意白白送死的,立时散开。”
那裨将举起手中火.枪朝此人瞄准,尚未来得及开枪,便听“砰”的一声,肩膀被穿了个血窟窿。那人数了起来。“一,二,三,四……”数到四时,有个从刑部大牢跟来的狱卒率先撒腿跑了。一名兵士见了,举枪欲射。又是未曾开枪,自己先挨了一下。这回血窟窿开在脑门子上。此人倒地而亡。屋顶那人依然在数数。另有几个狱卒见了,赶忙跟着跑。狱卒眨眼跑干净,两个兵士立时跟着跑。又有个小头目举枪欲杀逃兵,又被屋顶之人射中脑门而死。这下犹如开了水闸似的,兵士们“哗啦啦”四散逃走。
领头的裨将长叹一声,向亲兵道:“人家枪法远胜我们。”
屋顶那人数完了,朝下头喊道:“放下火.枪举起双手的不杀,握枪者死。”
裨将看了看四周,只剩下二十来个亲兵了。这些人也都有家有业,白白死了实在不值得。乃领头举起双手。众亲兵见了,纷纷放下了火.枪举手投降。
第 11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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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1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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