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仍然散发着桂花和蜜桃的香味,味道太浓郁,呛得我不停打喷嚏。
这次的效果是不是有点持久了?我揉揉发痒的鼻子,劝李越赶紧洗个澡,说他熏着我了。
李越还以为我在吃醋,美滋滋地进了浴室,还附带一句:“别担心,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美丽的误会确实应该保持下去,就当是增添情趣了。
手机突然响起,是组长的电话。
“商河!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葛霖霖要和我们解约!”电话里组长的声音格外刺耳,该来的果然都会来的。
“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试图蒙混过关,“葛霖霖身体还好吧?”
“好?好什么好!他们要起诉我们蓄意谋杀!赶紧和李越回来!要么你们把这事解决,要么这事把你们解决!嘟……嘟……”电话挂了。
果真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警局里——
经纪人显然气得不轻,指着我们,一顿输出:“警员,他们就是企图谋害葛霖霖的罪犯。伤害omega,按照abo三盟联法,应当判处有期徒刑15年。”
警员绷着一张脸,对经纪人的发言显然不赞同:“你是警察?”
经纪人:“不是。”
警员:“那就请你不要妄下断言,危害他人的声誉。”
我试图解释:“警官,当时在实验室里,葛霖霖发热出现症状,人不太清醒,我们不得已才给她注射了抑制剂,没有任何谋害的意图。”
警员对于我的解释好像并不买账,他快速地打量了一眼李越,似乎看出了端倪。接着,他停在葛霖霖身边,继续询问: “葛小姐,你是到了正常的发热期吗?”
“不……不是。”葛霖霖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李越,低头小声回答。
飞速地在纸上写了点东西,警员继续问经纪人:“物证是什么?”
经纪人递上一支塑料真空袋包好的注射器,并展示了葛霖霖侧颈上注射后留下的针眼。
一名警员把物证拿下去检查,并让李越和我都摁了指纹作对比,然后得出结论,注射器上确实有李越的指纹。
警员又问:“那人证呢?”
公司目击者一个个照实回答了当天的情景,口径统一,当时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人。而葛霖霖晕倒在实验室时,我们两个不在现场,“答案”不言而喻。
警员瞬间把矛头指向李越,声音也低沉了一点,“她发热,是因为你吗?”
这一点是事实,并且空气中还残留信息素的影子,李越无法辩驳,只能点头承认,“是。”
警员带上一点微笑:“你们是命定伴侣?”
李越:“不是。”
葛霖霖:“是。”
一刹那,两道声音发出了不同意见。葛霖霖对李越的回答非常惊讶,微张着嘴望向他。
“看来有人的意见不一致啊。”警员停了笔,脸上笑容淡了,面向李越站定,“既然不是命定伴侣,那么故意引诱omega提前进入发热期,你知道后果吗?”
我急忙否定:“警官,当时明明是葛小姐先进入发热期,后来李先生才受到影响的。”
警员平淡地问:“有人证吗?”
这一刻,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中了圈套。经纪人当时明明就感觉到葛霖霖在发热,却故意留下我们三个人。现在我和李越是共犯,根本不会有人证。
警员见我不答,又问:“看来没有,那有物证吗?”
我觉得头有点疼,实验室为了防止抑制剂的配方泄露,没有装任何监控设备,所以答案依旧是没有。
“商先生,真可惜,你们似乎暂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贵司是做抑制剂开发的,让alpha引诱omega提前进入发热期,再给受害人注射调配好的抑制剂,这可不是正常的开发流程。”警员发出一声冷笑。
组长插入话题:“警官,我们公司绝对没有这种流程。”
警员:“也就是说,这次事件,纯粹是这两位先生的个人行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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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组长默认了回答。虽然他了解我的为人,伤害omega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眼前和公司的利益比起来,我和李越的清白并不重要,压下负面消息才是最要紧的。
经纪人:“这次合作的主要负责人一直都是商先生,去实验室看抑制剂试样也是他的提议。”
警员:“商先生,那真的是非常抱歉了,请你留下来几天配合我们做调查。”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你还是乖乖留下来准备吃牢饭吧。
闻言,经纪人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其余人则是神态各异。
李越礼貌一笑:“警官,我也要一起留下来,是吗?”
警员对李越的眼力见很是满意:“当然。”
这下葛霖霖就坐不住了,她急急地站起来,腿上没力气还差点摔一跤,“警官,李先生为什么也要?”
警员笑眯眯地回答:“注射器上有李先生的指纹,他是共犯。”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葛霖霖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经纪人立马制止了她。
我和李越被带到了分配好的寝室,空间大小只能容下一张2米的铁架床,上下铺都一样,没有被子。
看守所里的区别对待足以看出,abo的武力值差距有多大。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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