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枝,公子来了吗?”
隔着窗子,裴玉婵远远地瞧见柳枝的身影,她的声音略显焦急,一刻钟前父亲派人唤她去书房,说是有要紧的事,她不敢耽搁,可是谁知道会出岔子。
柳枝一路跑着回来,她的胸脯起伏着,喘着气道:“我去时公子正要往城东的铺子里去,幸好拦下了。”
裴玉婵点点头,道:“好,你先下去歇歇吧。”
她心中的焦急微微消解了些,低头看,胸前的衣衫浸湿了一大片,裴玉婵身上散发着奶水的香甜气味。
胸间胀痛不已,仿佛有东西郁结于此。
远远地,她望见裴寂之的身影,他穿过庭廊而来,端的是一派芝兰玉树之姿。
待他进屋,裴玉婵见到救星般扑到裴寂之身上,他屋里不知点的什么香,总有淡淡的松香味弥漫在裴寂之周身。
裴玉婵唤他:“兄长……”
两人并非同胞兄妹,因此长得并不相像,裴玉婵像她母亲,即使她无心勾引也总有妩媚姿态,惹人怜惜。
裴寂之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他生性冷淡,纵然长了副神仙皮囊,家中的兄弟姊妹也难与他亲近,裴玉婵也是其中之一。
她母亲是外室,三年前母亲病逝,父亲将她接回裴府,府中众人对她虽不曾苛待,态度却十分冷淡,久而久之裴玉婵也成了孤僻性子。
裴寂之是父亲正室所生,又是长子,年长她三岁,裴玉婵不敢和他多接触,她认为裴寂之不会喜欢她。
在半月前裴玉婵万万不敢想她会与裴寂之如此亲密,亲密到——
“婵儿不解开衣衫要我如何为你医治?”
这话听得裴玉婵心尖一颤,她脸一热,手指轻颤着解开衣衫,柳枝做的小衣上吸满了奶水,潮乎乎的。
解开最后的小衣,所有的一切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裴寂之的眼中。
裴玉婵肌肤莹白,胸前小山丘似的隆起,山丘上有两点朱樱色,白色的奶水顺着胸往下流。
她身上是淡淡的女子香混着淡淡的奶香。
裴玉婵坐在裴寂之腿上,捧着奶子就要放到裴寂之脸边,她实在胀痛得紧,
裴寂之却不急着替她吸奶,他望着裴玉婵,脸上不见半分情欲,道:“这里似乎变大了一些。”
“不知道……哥哥,哥哥先帮帮我好不好。”
裴玉婵眉心微皱,她太难受了,于是想也不想,将奶子送进裴寂之的口中,他似乎不曾想到裴玉婵会这么做,眸光有一瞬复杂。
她的奶水是甜的,淡淡的甜味,像甘泉中流出的水怎么也流不尽。
裴寂之的脸埋在裴玉婵的胸间,鼻梁抵在乳肉上,粗粝的舌尖裹着乳头,他轻轻一吮,奶水便全进了他的口中。
“好舒服……”
胸前胀痛得到了缓解,同时体内涌起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腿心开始淌水,都浸湿了亵裤。
裴玉婵的手搭在裴寂之肩上,她娇声道:“另一边也要。”
她的奶水打湿了裴寂之的外衫,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裴寂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问她:“你把兄长的衣衫弄湿了,怎么办?”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被他打过的地方有些痒痒的,裴玉婵咬着唇,眸中泛起雾气,她撒娇道:“兄长不会怪婵儿的,是不是。”
一张白净的脸如同栀子般清丽,眼中却仿佛有钩子般勾着人,朱唇一张一合,说出的全是扰人心神的话。
狐媚子模样,真应该好好地肏一顿,肏到她说不出话来。裴寂之想。
裴玉婵自然不知道兄长的想法,她见裴寂之面色微冷,以为他生气了,她怕裴寂之不再帮她。
然而裴玉婵还来得及装乖卖巧,裴寂之已经又低下了头,吸吮她另一边的乳头。
青天白日里,谁也想不到在裴府中的某一处会如此淫乱,兄长为妹妹吸奶,奶水像怎么吸也吸不完,裴玉婵甚至听得见兄长吞咽她奶水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裴玉婵不再流出奶水,只是她的衣衫湿透,同样弄得裴寂之一身狼藉
她怯怯地道:“兄长……”
裴寂之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淡,一旁放着柳枝为裴玉婵备好的干净衣衫和帕子,裴寂之亲自为她擦去身上的奶水痕迹,他手指修长,在擦过裴玉婵的胸前时,一顿。
裴玉婵的胸上是他吮吸过留下的红印子,像雪中的红梅,显眼而又淫靡。
放下帕子,又为她穿上衣衫,他道:“爹在书房等你,不要叫他等急了。”
裴玉婵望着裴寂之为他穿衣的模样,莫名脸上有些发热,她小声应道:“哦。”
走到门旁时她回过头,裴寂之为自己斟了杯茶,他在等着衣衫干透才能回去。
柳枝在院门前候着,她见裴玉婵换了衣衫,又见四下无人,忧愁道:“小姐,我怎么觉得你的病好像越来越重了,往常三天发作一回,现在隔一天便发作一回。”
她说的又何尝不是裴玉婵的担忧。
一个月前裴玉婵发现自己得了个怪病,一觉睡醒,床榻被褥居然全湿了,罪魁祸首正是她乳间源源不断流出的奶水,这可把裴玉婵吓坏了。
她今年不过十七岁,尚未婚配,更没有生过孩子。
裴玉婵心知这事不能让府中的人知晓,便叫柳枝带着她去寻了郎中,却不管用。
郎中说她的病怪异,无药可医,只能疏。
裴玉婵那几天惶惶不可终日,柳枝用手帮她挤奶,疼得她满头冷汗,痛苦极了。
柳枝怕奶挤不出来,裴玉婵先痛死过去。
正在二人为难之际,裴寂之来了。
01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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