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氨香味又重了几分,还夹着淫靡的味道。
公媳两人缓过高潮的劲儿后,文父抱起了浑身娇软的儿媳妇进了洗手间,清荷累得昏昏欲睡,靠在公公胸膛里任由公公给自己清洗冲澡。
文父心无杂念地清洗完儿媳妇的身子后,他叁两下清洗自己的。
完了后文父又抱着儿媳妇出了洗手间,走进了房间将睡得很沉的儿媳妇放到床上。
文父俯身吻了吻娇艳的粉唇,看着儿媳妇绯红的高潮脸蛋儿,心里无比的满足,想了那么多年的美娇娘终于得偿所愿。
文父躺在边上,紧实的胸膛贴着美娇娘,粗糙的大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
这晚文父做了一场梦,他梦见了五岁的小清荷,她在路边惊慌害怕地叫着,边上有个满身是血的矮个男子,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叔叔,求你救救我爸爸,求你……呜呜求你……”
小清荷看到救星一般两只小玉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角,又跪又求的,一双漂亮的葡萄大眼蓄满了惹人怜的泪水,男人看得心疼不已。
“别哭,叔叔现在送你爸爸去医院,他没事的。”
“嗯呜……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小小的身板儿屁颠屁颠地跟在男人的身后,她看着高个叔叔把受了伤的父亲送到了医院,默默地在走廊陪着她。
小小身板儿一直瑟瑟发抖,她害怕上医院,莫名的害怕抗拒,男人把她抱起安置在自己的双腿上,给她无言的安全感,薄茧的大手紧紧地圈抱住娇小颤抖的小身板。
“叔叔,我爸爸会死吗?”
“不会,他会好起来,会看着你长大。”
“嗯……叔叔谢谢你……”
男人冰凉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碎了一样,圈抱小人儿的手紧了几分。
一抹暖阳从窗缝隙直射了进来,给房间增添了一抹光亮。
这叁个多月,清荷从没有睡得那么的踏实过,一夜的无梦,睁开惺忪的睡眸,公公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间,痒痒的,酥酥的。
纤细的玉指抚过公公浓黑的眉毛,尖挺的鼻梁,到温厚的嘴唇。
“唔嗯……”
清荷瞠大了一双葡萄般的大杏眸,调皮的玉手被公公压在头顶上。
文父暗沉的黑眸里克制着晨脖的欲望,他怜惜她怀孕的小身板,她却在撩拨他,“骚逼痒了是不是?”暗哑的声音又沉又性感,清荷受不了公公这把蚀骨般的嗓音,身子不禁抽颤了一下,一小股湿液从甬道里淌了出来,清荷难受地夹起了双腿。
“不……不是……嗯啊……”
“骚逼都湿透了,爸的手都是骚货的骚水。”
文父掰开儿媳妇试图合拢的双腿,手掌强行钻进了湿润的阴户之间,指腹在花唇口上又揉又掐又搓,直搅得身下的美娇娘神志不清,身子直发软熟透。
“啊啊……爸……老公……饶了清荷吧……哈啊啊不行了……丢……丢了呜呜啊哈啊啊……”
清荷被灭顶的酸爽刺激得不住身子娇颤发抖,嘴巴儿不住地娇喘连连,骚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淌,看着美娇娘一副的高潮脸,文父不再满足穴口的戳弄,两根手指抵在花唇间,微微一使力一捅到底,湿热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吸绞着他的手指,把他紧紧地包裹住。
文父被绞得头皮发麻,他闷哼了一声,喉结不住上下滚动,手指曲起强行撑开湿热的穴肉,重重地戳弄深处的穴心。
“啊啊……老公……爸……慢……慢一点太快……快了……清荷顶不……住丢……丢了啊啊哈啊老公……”
文父的手指好像装了马达一般,不停歇地在紧窄的甬道里飞快进进出出的顶撞,掌心啪啪地打在花户上,又红又肿,还给清荷增添了刺疼的酸爽感。
腿心处被骚水溅得一片泥泞不堪,浓密的耻毛都沾得一片湿亮,黏糊糊地腻在一块。
“丢……哈啊啊又丢了……呜呜……爸……饶了清荷呜嗯嗯啊啊……老公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席卷着清荷,她哭似地尖叫着,文父架起一条玉腿到肩上,握住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对住闭合不上的逼洞挺胯一捅到底。
“哈啊啊……尿……要尿了啊啊哈啊……”
清荷被公公这一捅直接到了高潮的云端,泥泞不堪的骚穴喷出了大量的尿液,大鸡巴被温热的尿液浇灌下不住地抽搐,文父重重喘了一声粗气,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呜呜……不……不要了……爸……老公……哈啊啊……清荷坏了……清荷的骚逼被肏烂了哈啊啊……老公不要……尿……又尿了啊啊啊啊啊……”
文父耍狠操干了百来下,甬道一阵紧致的收缩,绞紧了肉柱,温热的液体汹涌地喷溅了出来,大鸡巴抑制不住地弹跳了两下,文父闷哼了两声,喘着气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持续了一分钟之久。
这场晨脖肉战耗尽了公媳两人的所有体力。
离开这张被水泡过的床,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儿时的小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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