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思考一下:“如果有聪明人说不定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其他人回收了书页并且恶意促进两个组织之间的分裂吧?”
庄司伦世摊了一下手:“精明的裁缝在缝补衣服的时候, 回去复盘也会发现有漏洞, 这个时候普遍他们都会主动去打补丁, 而他通常会将补丁与原件打得纹丝合缝。”
太宰治他愣了一下, 得到了答案, 他无比古怪地笑了出声:“你该不会在上面写下一句【政府相关的人员认为书页在港口黑手党】之类的句子吧。”
庄司伦世笑而不语。
“真缺德。”
太宰治发出锐评。
庄司伦世可不管, 总而言之短时间内森鸥外恐怕要印堂发黑,脸上还要保持得体的笑容,去解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既然不存在,又怎么解释。想要抹黑一个人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要证明一个人是白,就要拿千百倍的努力去澄清。更别说森鸥外本身就白不到哪里去,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森鸥外都要为此头疼不已吧。
庄司伦世这个时候问出了一个问题:“被称呼为森先生手下最锋利的刀,现在说这些似乎不大适合吧?”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真恶心,谁取的,我才不要当他的刀。”
“不干了?”
“不干了!”
庄司伦世沉默了一下,他转而询问:“姑且问一下,这样的打算在什么时候开始的?”
“……差不多两个月之前?”
时间恰好是太宰治碰了书以后,有一段时间太宰治很久没来找他,大概就忙一些让森鸥外产生威胁感。
庄司伦世回忆一下森鸥外对他突如其来的态度,以及后来心血来潮给他塞的副手名单里面赫然有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两位与太宰治交好的人选在里面,而他最后选了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被曲解成什么样。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晓了,自己正因为纯粹是遭受了无辜之灾。
庄司伦世翻了一个白眼。
“简单的推理故事已经到此结束了,现在该进入正题了。”
太宰治目光灼灼,他发出了对峙的话语:“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从头到尾否定你。无论是你说的话语、还是你的行动。基于这一个理念,我的大脑里浮现的是你的第一个所谓的真实。”
太宰治,他虽然说不上对文学有多少兴趣。
最开始阅读完全是出于对庄司伦世的好奇,以及仅能靠自己才能搜集的情报。他将庄司伦世所有的书、包括访谈通通都看了一遍,并将这些已出版的书籍放置到自己的房间书桌上,夜晚睡不着的时候偶尔会打开看看,纯粹是拿来打发时间的。
简而言之,太宰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算得上l&v的读者。
“我打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对你为什么写小说的举动感到万分好奇。所有的事情最开始都会有一个动机,哪怕是呼吸也不例外,那是为了回应身体所需要的机能,哪怕是你属于不分缘由也要选择说谎,那最开始你的动机也是因为性格导致如此。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有时候你会一边痛苦的哭泣,但从来没有停止下写作的打算。”
太宰治娓娓道来。
“我并不排除你有可能喜欢文学,又或者是为了稿费这点现实利益进行写作。你没有拖延症,但却有一个编辑深恶痛疾的毛病。哪怕写完了也不愿意上交,多少次自己藏着掖着也不愿意交上去,房间内藏了故事多个版本的废稿。但事实上是你并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甚至随性的可怕。”
光是看庄司伦世那糟糕的房间就知道了。他最后的良心是每天都好好清理案件里面的食物残渣,打包出去一并拿出去垃圾桶丢掉。除此之外,光是那满地的废稿纸团都知晓这人是什么样的德行。
有时候刚睡醒,衣领翻到里面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甚至顶着这样糟糕的状态从饭堂绕了一圈回来,最后在森鸥外的提醒下把衣领反过来,面无表情,全程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心可言。
“唯独是在写作的份上,你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纠结和做作的反差感。”
太宰治还非常清楚庄司伦世最开始神父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
“明明思想阴暗、满脑子都是扭曲,最开始有着教唆罪恶衍生的神父才是你会写出来的风格,但在故事上架的时候,你写的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反而在歌颂什么光明和未来,呜哇,做作的我都要吐出来了。写文就是写人,哪怕人可以面不改色说千百次不同的谎言,在面对稿纸的时候,唯独再怎么隐瞒也没有办法,你的知识会从小说里面透露、你的措辞、你的性格、甚至于日常的生活,因为理解、拥有相关的知识才能写出这样的文字。我一开始还认为是否是我对你产生了误解,事实上你是那样思想品德高尚的人——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巨大的差异,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因为社会不被允许,那修改的未免也太大刀阔斧了。再说了,为什么要局限其中的题材,明明换一个题材对你来说有更好的发挥空间,可庄司你偏偏硬着头皮和这类童话故事般的结局杠上了。”
太宰治一一将他所阅读的故事梗概一个又一个讲述出来。
“《德彼特森林》讲述的是主角在结局坠落治疗之泉内重回健康。
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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