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乐意,”萧锦挑着眉头敲了敲王玉灵的头,王玉灵摸着被敲地脑门瞪过去,嘀咕着:“不说就不说,敲什么敲,把小爷脑子敲笨了你赔不起。”
萧锦揪着他的耳朵走进去,小声说着:“也没见你有多聪明,门口的狗别动哈,省得到头来我还要把狗牵回去养,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别给我挑事。”
王玉灵把自己的耳朵救出来,揉揉通红的耳朵,嘴角扯起,轻蔑道:“你把小爷当什么人,还不至于对条狗生气。”
听他的语气,仿佛说的不是门口的狗,而是某个人。
王玉灵睨向薛岫的背影,手肘碰了碰旁边的萧锦道:“我哥和他之间你站哪边?”
面对王玉灵的死亡发问,萧锦只是笑笑不说话,在两个好朋友之间,他是哪边都不站的,但囊中羞涩、口袋空空没有半个子,有大户请客的情况下,不好意思,他站薛岫。
当然,不会在小朋友面前说实话啦。
两人的交锋走在前头的薛岫听得一清二楚,走到二楼时,就听到萧锦说“我站天边”,他回头朝后说道:“在那磨蹭什么?”
萧锦对王玉灵抱歉地笑笑,立马向前冲去,还未等到他走到薛岫身边,隔壁的门被打开。
一袭白衣温润如玉的王玉泽走出,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笑道:“我一听便知是你,进来坐坐?”
他直接看向薛岫,目光似三月的春风,温和不伤人,不像薛岫,平淡的目光像是能冰冻人的深潭。
“你请客?”薛岫回头,平淡地问着。
“嗯,”王玉泽温声应下。
“哥!”王玉灵双瞳睁大在一旁不敢相信地喊道,凭什么要请那个王八玩意吃饭。
萧锦心虚地摸摸鼻尖,脚向后退半步,想溜,这饭不蹭也罢,夹在中间的他很难搞啊,要是吵起来,他该帮谁呢。
“萧二,还不快跟上,”薛岫唤着,他站在门口处,静静地看着萧锦。
王玉泽也回头看过来,面对两人截然不同的目光,萧锦感受到了平日里绝无仅有的压力,讪笑两声,在两人站得泾渭分明的中间同手同脚地走进去。
身后的门被合上,萧锦的心也不由得一抖。
薛岫落座于左边,王玉泽坐在他的对面,小小的桌子四个方位,唯独上下两个空位,两人互看一眼,萧锦推了推王玉灵。
王玉灵正要落座于下方的时候,萧锦咳嗽了一声,引得薛岫和王玉泽看过来。
王玉泽笑笑道:“没那么多规矩,随意即可。”
薛岫敲了敲上方的位置,意思很分明,眼神也透露出“过来坐”。
“那个……那我就坐了哈,”萧锦很不自在地坐在上头,捧着薛岫倒着茶,坐立不安着。
这上头应当是王玉泽啊,他坐在这很心虚,有种立马要他请客的即视感。
他没钱,往日花销从不算账的萧锦,迎来被制裁的一天,心里的小人泪流满目。
他是不敢坐上方吗,不是,他是怕坐上方要请客。
“今日怎有闲心来外头吃饭,往日你可是情愿回家吃的,莫不是因那事出来散心。”
王玉泽拿起旁边的白玉酒盅倒满酒盅,除了尚小的王玉灵,各个都有份。
薛岫喝茶不碰酒,抬眼看向王玉泽淡淡道:“以往遇到不想见的人,容易坏兴致。”
“那可真是可惜,今日你倒是来得巧了,楼下有斗诗大会,可要去凑凑热闹,”王玉泽温和的捅薛岫一刀,眉眼流露惋惜道:“若无那事,状元楼内最热闹的莫不过是你六元及第,可惜不能看到那场盛况。”
萧锦两眼直愣愣的,放空心神,机械似的喝着水,不想掺和进两人的事里头。
王玉灵无聊地抠着坐下的蒲垫,双眼无神直视着窗外,有只鸟儿飞过,落在窗棂上。
“盛况年年有,不差我这回,你何趁我不去,去考上一回,得个状元名头。”
两人同年考试,次次薛岫压王玉泽一头,春闱是两人再次交锋的时候,未料到御史台大夫参奏薛岫一本。
“你啊你,泥坑里的臭石头,过于耿直,又见不惯那些不学无术之人,你若去朝堂,做了监考官,御史台大夫都要头疼不已,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你要和那群污泥混,莫叫我看不起你,”薛岫冷冷地说着,他自然明白王玉泽说的是何事。
他看不惯那些弄虚作假之辈,科举乃为国家选拔人才的政策,反倒被那些腐朽不堪之辈弄虚作假,以次充好。
寒门无进士,除非投靠世家,拿到所谓的投名状,要么那年无士族子弟,他早已看不惯。
“是笔烂账,靠你一人又能如何,把薛家拖进那趟浑水?薛岫,你也是聪明人,独木难支,何况,也不见得支持你,你莫要忘记,这些年的监考官是何人,出自哪家。”
薛岫沉默,他自是明白的,下河秋家,太子的娘家,而他薛家,一直以来支持正统。
即便是他,也难免有些束手束脚放不开手段。
“你自是清楚的,说不定背后殿下也出了力呢,挫挫你的锐气,才能更好的成为一把刀啊。”
王玉泽嘴角微笑,他和薛岫从来都不是安分的主,即使家族做出选择又如何,他们更想当的是执棋之人。
“你们两个想干嘛,别在我面前说这个啊,我可是藏不住事的,别把我当透明人,是我萧家不能叫你二人警惕?”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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