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琅接过空碗摇了摇头,“早些睡,我走了。”
茨木轻轻颔首,静默在门口处遥望她头也不回的身影渐渐远去,恍惚间想起了两个人在大江山回廊地板上彻夜详谈的夜晚。
如今,大天狗正在回廊拐角处静待着她。许是看到了他,琼琅打了个哈欠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大天狗温柔地揽住她的肩膀,两人依偎着消失在系视线尽头。
纸门合拢,灯盏熄灭,黑暗中一息轻叹。
这样也好。
时间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它会慢慢过滤掉记忆中苦涩的那一部分,最终留下最欢愉美好,成为不可磨灭的风景回忆。
无关情爱,只要这份彼此间的温暖永远都在,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最后一次虐茨木了,崽子会慢慢看开振作起来,虽然我也不想虐他可他是男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玩yys的第二个ssr,单抽就出来了,一来还来了好几次很爱我的,我也爱你啊崽。
***
茨木:屁话,看你笑的这么开心,我就知道你是后妈。
作者菌:我没有我不是.jpg
茨木:为什么你给酒吞写同人文,给狗子写同人文,就是不给我写?
作者菌:酒吞和狗子都是我攒了50天出来的,不写一发对不起我怀胎49天的辛苦。
茨木:我明白,太容易得到就是不懂得珍惜,以后我再也不来你这儿了哼!
作者菌:_(:3」∠)_
(幸好当初第一篇文克制住了茨木做男二男三的冲动,要不我现在怕是已经被一拳拍死了emmm)
第86章 婚期
冬季雪花飘落, 处理完琐事后的琼琅坐在屋子里喝热茶, 一边和身边的妖怪闲聊着, 一边透过窗外去看那些正在打雪仗的孩子们。
“琼琅, 你和蠢狗的好事准备定在哪一天?”茨木握着茶杯笑问道,一夜之后他又恢复到了往常那样正常的神色,完全看不出昨夜的丝毫狼狈失落。
“这个嘛……”琼琅摸了摸下巴,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大天狗,“不着急的,最近手头的事情又多又忙,哪里有空去想那些事情。”
闻言,大天狗带着丝丝甜蜜的笑容一僵,眼神中浮上了无奈与气恼, 见琼琅不回应,他自顾冲茨木说道:“大约应在三月初春。”
三月初春?琼琅凝眸思索了一小会儿, 发现这个时间段的计划行程表的确时间比较充裕, 便也没反对。
见她这副模样, 茨木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对,不急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挑个好时候, 可不能匆匆忙忙的就办了。”
说完他低头浅饮了几口茶水,掩盖住了眸中复杂的情绪, 虽然依旧忍不住有些难过,但比起前几天来他的心境已经平静了许多。
“那么婚礼具体应该要怎么举办才好呢?”花鸟卷疑惑地问道, 毕竟琼琅不会嫁进那智山,那传统婚礼的流程必然也要重新设计改变。
按照传统婚礼,新娘的花嫁理当穿上白无垢且头戴角隐,而男方则身着第一礼装黑色纹付羽织袴。
不过传统的白无垢虽代表着纯洁,同样也代表新娘将融入夫家,没有自己的颜色。而白色的角隐也象征着隐藏头角,含有收敛脾气、追随夫家、不求自我表现的意思。
这身花嫁怎么想都与这场婚礼不搭。
于是当花鸟卷提出这个问题以后,一目连等人便开始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琼琅见他们各执一词,七嘴八舌地讨论的火热朝天,脑子里也开始嗡嗡作响,皱眉摆摆手道:“这么麻烦?那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现在也不急。”
大天狗一听这话就急了,趁着周围人都在讨论婚礼的事情,悄悄挪了挪身子靠近她,伸出手不动声色地往她的细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
琼琅正在喝茶,被他这一下捏的又痒又痛,差点一口茶水喷到对面的茨木脑袋上。
“你干嘛,想造反了?”琼琅偷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地喝道。
大天狗轻哼一声,面色淡淡地收回自己作孽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说过你会负责的,别想耍赖皮。”
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委屈和气恼,明明当初主动唤他去房间里的是她,灌醉自己的也是她,前些日子两人还缠缠绵绵甜的腻人,怎么转身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耍赖皮了。”琼琅吃痛地揉了揉腰,朝着他往角落里凑去,悄声说道,“明明占便宜的是你,偏生要做一副吃亏的样子。”
她都没急,大天狗急什么。
“我不管,反正你说到就要做到。”大天狗小声嘟囔着,把空空的茶杯往桌案上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啧,这是和她闹小脾气呢。
见状,琼琅微微一挑眉,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
大天狗哼哼了两声,细若蚊蝇地飞快说了两句什么,琼琅没有听清。
他倒是不怕琼琅跑了,如果她真要跑天涯海角也要给绑回来,只是一想到身边总有其他妖怪惦记着她,他就忍不住独自在角落里吃醋气恼。只想尽快将两人不一般的关系开诚布公,向所有的妖怪宣誓主权才能平此意。
“你说什么?”刚刚没听清他的话,琼琅下意识地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难道就不怕我跑了?”大天狗轻咳一声,没有将心底的想法暴露出来。
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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