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表姑?”对方的身份地位似乎很高,听着称呼应该是崔莺莺的表侄,门外的人连拦截都没有拦截,直接放男人靠近了门。
“莺莺表姑关门做什么?”男人边说边推开了门。
紧接着,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出现在门边,一张油腻腻的脸从门口闪现。
对方推门便是一句,“莹莹表姑,吉时都快到了,你怎地在这儿?”对方的话虽然是对崔莺莺说的,但是进门之后视线却一直看向叶知秋所在方向。
瞧见叶知秋的脸,对方的表情一震,迈步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努力睁大眼睛,视线来来回回地在崔莺莺和叶知秋身上游移。准备好的说辞和责怪,此刻早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
怎地会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
对方的脚步拐了个弯,眼底涌现出一抹精光,他往叶知秋所在方向走了两步,越看越心惊,心道对方莫不是带着什么人皮面具?
崔福旺迈步上前,也不顾崔莺莺的表情,竟然直接把手往叶知秋面前伸去,作势要揭下叶知秋脸上的人皮面具。
可还不等男人走近叶知秋,把手伸到叶知秋脸上。他突然哎呦一声,紧接着咚得摔到了地上。
“谁绊我?!”
“谁!”崔福旺倒在地上,大声喊道。
“表侄这是怎么了?这里哪儿还有其他人人?”崔莺莺捂着嘴巴,故作嗔怪,“表侄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小心一些。”
叶知秋猜测,二人之间应该存在着龃龉,崔莺莺话里虽带着股亲昵,但却有着斥不掉的阴阳怪气。
对崔莺莺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男人置若罔闻,他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多谢莺莺表姑关心。”他揉了揉摔痛的膝盖,在灯笼光的照射下,他低头来来回回地查看着平整的地面。
青石板地面平坦整洁,瞧不见一丝起伏。
这么平整的地面,他得是多么不小心才能够摔上跤?
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刚刚他分明感觉到了!是有人故意伸腿绊他的!
要不是崔莺莺主仆离他有一段距离,他简直都怀疑是对方对他痛下的杀手。
崔莺莺看不惯他这件事,崔福旺早就知道了。
可对方就算再看不过他,还是不是得老老实实地唤他一句表侄?等崔城主死了之后,还不是得把整个家业全部都拱手让给他?
崔福旺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愈发体贴恭敬。他不受控制的想着,等待自己继承崔城主的家业之后,要如何扬眉吐气,要如何折磨崔莺莺。
————
来厢房之前,他原本还在亭子中想着要不要对崔莺莺的未婚夫痛下杀手。
崔莺莺已经上了年纪,面皮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寿命却是有限的。
自己比她小那么多,还有无限可能,只要她不成亲!待他把崔城主熬死之后,整个崔家就是他的了!
女人没有继承权,只要城主一死,整个城主府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谁还管崔莺莺?!
崔福旺招来亲信让他们像前几次一样伺机而动,哪成想,这次崔家对那个未婚夫如此看重,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让他门完全找不到机会下手,而且据听说对方的修为很高修为,并没有之前那几任好对付。
眼瞅着吉时就快到了,崔福旺心中着急不已,他甚至已经在做好了:先放对方一马,等待后续再找机会下手的准备。
结果,手下的人跑过来告诉他,后门那里来了几个敲门的修士,说他才是叶知秋,才是今天的新郎官!
崔福旺当下起了精神,他倒是没有相信男人嘴里的话,毕竟就崔莺莺那样子,一个冷冰冰的母老虎,又是那样的克夫名声,怎地可能会有男人争着赶着上来结亲?
要么是骗子,就算是真的估计也是为了崔家的产业来的。
崔福旺心中不屑,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奔着崔家产业而来的豺狼。
既然厢房中的是个赝品,也就不值得他如此耗费心神了,崔福旺他让亲信帮忙盯着厢房,他向对方递了个眼神,让对方找准机会送厢房中的人去见阎王。
就算是赝品,他也要找机会杀掉对方,不能给崔莺莺一点继承家业的可能!
吩咐过后,他则带人来到了崔莺莺所在的厢房。
——————
眼下看见和崔莺莺如此想象的面容,崔福旺心中的恨意过往的憋屈全部涌现出来。他不敢对着崔莺莺耍横不敢表露心中的不满和愤恨,但是对着面前的这个绑着双手双脚的人却没有那么多顾忌。
他恶狠狠地盯着叶知秋,甚至连他刚刚摔的那一跤也赖到了对方的头上。
叶知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恶意与厌恶,脸上的表情未变,始终淡淡的,他又不认识这个男人,男人的态度的转变对他没有影响。
可正是叶知秋和崔莺莺那如出一辙该死的淡淡表情,让男人破了大防。恍惚间,男人似乎看到了崔莺莺站在他面前不屑的居高临下的指责。
他登得怒气冲到了头顶,崔福旺大声道:“说!”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怎么不说话?可是心里有鬼?!”崔福旺一边逼问,一边想着泄愤,他挥拳打向叶知秋的脸。他抬手的幅度很大,压根没有收力,完全不敢想打在身上会有多痛。
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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