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询问起了赫奇帕奇金杯,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了这件事,令我多了几分警惕……在那些独自待着的日子里,我的头脑也清晰了几分,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为何会一次次主动地帮助我,又如此凑巧地对我最珍贵的两件宝物悉知详尽。他一个极为有才华的巫师,又怎么甘愿围绕着我这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做这些琐碎的杂事。说起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工作.......”
“……我去了博金先生店,那面色发黄,满脸油腻的家伙告诉我,汤姆几年前就离职了,啊,博金先生一副故作失望的表情真心恶心到我了......但更让我伤心的还是汤姆……”
蒂娜翻阅到后面的内容,赫普兹巴的字迹渐渐变得凌乱,还有许多划痕。
“......我察觉到了很多不对劲的事儿,我吃不下饭,常常不安地睡不着觉,魔药也缓解不了这种紧张。郝琦还是照常每天给我泡制可可茶,我一口也没有胃口喝.......”
“我有时候会看到汤姆,不......他并不是汤姆,我看到死神的影子,他们晃荡在庄园周围,简直快把我搞疯了.......”
后面的几页内容似乎被匆忙撕掉了。最有一页是关于赫奇帕奇金杯记录。赫普兹巴在刻画的金杯上面写了短短的一行字,尖锐的笔锋几乎要划破纸张,可以瞧见记录者内心的极度慌张。
“偷盗者,咒语将永痕镌刻”。
再后面发生了什么,蒂娜再清楚不过了。
赫普兹巴惨遭杀害,金杯和斯莱特林挂坠盒失踪。
蒂娜手里捧着日记本,坐在椅子上,独自发着呆,失掉了时间观念,只感觉整个生命似乎已经卷入一个大旋涡之中。
新生的战栗和从她的心中掠过。炽热的火焰在皮肤下面由下向上燃烧,它又转眼被一场异常孤独的感觉浇灭,
在她满怀信心地迎接着全新的生活时,她和汤姆之间有一根强烈的阴暗的纽带,这是一种强有力的亲密关系,它却在另一初无声地存在着,有它自己的一套逻辑,总有一天,如果被打断或者暴露出来,就会更显示出它的野心。
三年前,汤姆很早透露出他对斯莱特林挂坠的势在必得的野心。那时候她没有写信给予赫普兹巴应有的提醒。
等到赫普兹巴自己意识到危险的时,一切已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从屋子的窗户里望出去,蒂娜可以看到一大排黑色的紫杉树,另一边是一排爬满常春藤的红色的墙。可以看出,以往的日子里它们被主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觉得自己应该落泪,那些亲戚指责她冷漠,心硬的像一块石头,无动于衷,好像死去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原本不屑他们的指指点点,赫普茲巴和她本就没有太多情感关联。
现在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感和无力感,认为自己无情,逃避,自私地为了暂时安逸的日子,让赫普茲巴独自承受着家族的义务和压力。
她感到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已沉入梦境之中,对身外的一切全都忘怀了,只感到浑身无力,心情也非常沉重。
一种空虚和气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阻挠他。
她只希望把面前的什么东西一拳打个粉碎。
回过神来,蒂娜发现自己坐在一家巫师酒馆里。她跟前的桌子上摆着几个啤酒杯。她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才发现杯子早已空空如也。
她想要招呼伙计再加一杯啤酒,一只苍老的手按住了她的胳膊。
一个银白色胡子出现在蒂娜的余光中,邓布利多不知何时在她对面坐下,半月形的眼镜后是一对充满智慧光芒的湛蓝的眸子。
“宿醉可不适合年轻的女士。”他嘴角翘起,“我们不如来一些温暖的茶会和可口的食物。”
邓布利多挥动了袖口,玻璃酒杯杯底冒出了咕噜噜的气泡,空空的酒杯瞬间涌上了温热的蜂蜜水。
“您居然来了,我是在做梦吗,邓布利多教授。”蒂娜说道,“这些天,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不是在做梦,”邓布利多打趣道,“很多孩子见到我也会产生相同的想法,但是我得重申------我可不是圣诞老人。”
“对不起,教授,”蒂娜说道,“我让您担心了。”
“我为史密斯夫人的不幸遭遇感到同情和惋惜。”邓布利多说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善良的孩子更容易受到伤害,你一定也承受了很多。”
蒂娜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从《预言家日报》上看到,后天就是史密斯庄园一案的开庭日,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不知道,”蒂娜脸色有点苍白,她阴沉的眼睛显露出正力求自卫的惶惑神态,但她又止不住为自己的感受发抖,“我好像知道一些确切的真相,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应付,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选择。谁的又不是为这两个字所困......”邓布利多说道,“不过有一些事没有那么多选择,比如生在麻瓜,生在这个年代,就要面对连绵几年的战争的炮火,而成为一个巫师,又会面对不可预知的魔法伤害。有的时候又会面对很多选择,善恶的边缘,一条通向两个世界尽头的不归路,到底哪一个更让人煎熬,走到尽头也不会后悔,没有谁知道,可是你总得选择一条路前进,因此大部分人为此感到身不由己。”
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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