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呃。】
贺听枝悲愤欲绝:“这他妈真的是男主角吗?”
系统:【虽然电影讲的是男性和男性,但是毕竟也是一种文化传播方式。】
贺听枝:“我举报了。”
系统:【……】
贺听枝一边感觉这场景是真的尴尬,也不懂谢予白究竟是脑袋进水了所有给他放这种资料,还是本来就这么重口味呢。
贺听枝和谢予白陷入短暂沉默之中。
很久之后,谢予白看了眼贺听枝,惊讶:“你怎么不看?”
贺听枝:“……”
房间内还有奇怪的声音,贺听枝有些无力地躺在床上,心想别他妈折磨两个直男了。
他有气无力:“我不走了。”
贺听枝叹了口气,心想谢予白真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你能不能不要播放这种东西来折磨我,我要向扫/黄的举报了。”
谢予白顿了下,也哽住,虽然说爱尔波塔检测贺听枝说是贺听枝发育完全,但是不乏有特例,虫纹是成年的关键标志,这比什么都来的靠谱。
他喃喃自语,虽然不怎么看这种东西,但是似乎比较有效:“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一个含蓄的?”
含蓄你个鬼啊。
这种影视资料有含蓄的吗?
贺听枝只能用冷着脸来防止自己表情崩坏,“我们俩白/日/宣/淫合适吗?雌父。”
他加重语气,特地强调雌父二字。
而谢予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有点不对,被雌父二字压的感觉自己是得担当些为人父的责任。
有些很遗憾地关掉。
谢予白真情实感,“我还是想要看看你的虫纹,确定一下。”
他感觉这句话有点拉远他和贺听枝的距离,不太满意改口:“嗯,我感觉我们毕竟以后都要在一起相处,还是多了解的比较好。”
贺听枝:“……”
这个就是以后都不放我走的意思呗。
系统沉默:【……】
系统苍白无力解释:【他有病,别理他。】
贺听枝:“我感觉你可能是想要对我好的意思,但我们俩在一起能不能干一些正常的事情。”
谢予白:“比如?”
贺听枝:“……比如现在把我解开,让我穿上衣服。”
谢予白斟酌了一会,看向贺听枝,他欲言又止:“可是我还没有看到你的虫纹。”
贺听枝:“……我们可以慢慢了解。”
贺听枝感觉刚刚被捡到当成幼崽已经很古怪,但是当成成年雄虫,谢予白又要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显更加的古怪。
他看见谢予白很遗憾的模样,贺听枝感觉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他,他顿了一下,还是轻轻开口:“我们先可以尝试用真实的性格相互接触,身体什么的往后稍稍。”
谢予白点了下头,“可以。”
贺听枝深呼了口气,“可以的话,把绑我的东西解一下。”
谢予白扬了下眉,“解开干什么,让你离开?”
贺听枝听出对方这是不配合的意思,他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消磨干净,他不耐烦:“我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
谢予白低笑了一下,摩挲着贺听枝的下巴:“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
贺听枝听出对方潜意识的话语,对方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也不轻松,他退让了一步,语气轻了点,“我向你保证,我的手都不会落到大门把手上。”
谢予白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摇了摇头,“乖乖呆着,过几天忙完了带你出去玩。”
贺听枝被迫呆在卧室里,脚上绑着一个链子,距离能够到达卫生间,基本的行动都没有问题。
当他要换裤子的时候,谢予白总是会出现在他这里,哪怕很困,也冲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打开。”
但是贺听枝感觉烦,他早就不想喝营养试剂,那个味道他闻到都开始抗拒。
谢予白第一天的时候回来的很晚,他只看了贺听枝一会,贺听枝没有和他说话,他感觉谢予白有些不可理喻。
谢予白往他脖子上套了一根红绳,红绳抱着一个方形的看起来花纹古怪的吊坠,慢悠悠地威胁他:“取下来,你就别想出去了。”
后来谢予白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基本上贺听枝能够听到楼下所发生的事情。
谢予白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贺听枝,贺听枝她发现最近新闻上总是频繁地出现“谢予白”的字眼,和房间内坐在软沙发上默默无言看向他的谢予白让他总是产生很大的认知误差。
贺听枝因为长时间被关在卧室里,第一天的时候他还敷衍性地和谢予白搭上几句话,无关紧要的事情,再后来他就发现谢予白只是跑到他房间内盯着他几个小时,再悄无声息地出去。
于此每天都不变的是,谢予白每天都会给贺听枝泡奶粉,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爱好。
贺听枝心想:自己这次确实是有点生气。
不得不说,谢予白的技术比刚刚开始泡的不明絮状物好多了,只不过贺听枝通常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
其实他不太感兴趣,但是对谢予白泡的奶粉又有点感兴趣,怀着纠结的心态悄悄地尝了几口。
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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