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沙漠对我来说就意味着送死,我的脑海里立刻把以后的场景都想出来来了,在荒无人烟的大漠,身上没有带任何吃的喝的,那等着我们的除了干死就是渴死。
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我没有多么的渴,在家里时陪着陈冥喝了很多茶的,但是看到这片沙漠还是没有忍住。
我在原地懵了有一会儿才问陈冥:“咱们要去哪儿啊?”
这比起前面的两个副本要懵多了,陈冥只道:“先找到他们。”
他说完后就拿着手电筒在空中上下的挥舞,直上垂下,每三下后停顿一秒,再接着来一组,他这姿势有些奇怪,因为在大漠里,光线又直又远,看上去像是某种信号似的,果然他连着做了五组之后远处就有了同样的光线,看那个方向感觉很远,如果不是光我几乎看不到,当然人影就更别说了。
陈冥又上下的做了三组,才把光线收回正常,跟我道:“走吧,他们在那边。”
我跟上他,看山跑死马,看沙漠里的丘陵也是一样的,我觉的至少走了一个多小时了,那光还在远方。
鞋子不知道灌进去多少沙了,特别沉,我看了一眼陈冥,他的步伐还好,非常均匀,我心里多少的安定了一些,这一次不是我一个人偏离大集体了,陈冥也在。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他大概是被我连累了。
我也很郁闷,我知道如果这次陈冥没有特意来找我,我自己恐怕在这大漠里彻底的消失了。这大漠中没有方向,就算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老向导都不敢进,更何况我这种菜鸟。
这么想着,我紧紧的跟着陈冥的脚步,并不是他走的快,而这沙地比平底走起来要累多了,走一步退半步,一踩一个窝。
好在我们两个爬过一个小型的沙丘后终于接近团队的光源了,幸亏那个打光的人隔一段时间就直上直下的来这么一组,给我们指引着方向,既然已经看到希望了,我的脚步就快了起来。
那边的人也在向我们靠拢,陈冥隔一段时间也会直上直下的对一下光线,于是我们大部队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汇合了。
我走的灰头土脸的,所以还没有靠近认那些人的,先听到了光哥的声:“长生!秦长生!”
我脱口出了一句脏话,就是激动的。
光哥后面是祁云阔,这次竟然是一个大团聚,我心里的激动无以言表,都抵消了对这片大漠的恐慌。
我也跟祁云阔握了下手,我另一边的光哥也双手握住了陈冥:“陈兄弟,咱们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缘分啊,这是千里来相会啊!”
是相会到沙漠里了。
我们四个人相认后,又跟队伍里的其他人都一一介绍着认识了,这一次的队伍依然是男多女少,只有两个女的,一个高挑,一个比较瘦小,高挑的姑娘是个历史老师,这次队伍里又一个老师,我们喊她高老师。
瘦小的姑娘叫贺玲,自由职业者,我跟她轻轻的握了下手,我怕她们消失,我依然记得沈倩倩的死,我总觉得来这种副本里对女生太不公平,她们本身的体力就比我们男生差,而这个地方的危险程度却不会因为她们是女孩子就降低。
当然在后面的几天里我就为我这片面的认知打脸了,这个小姑娘体力比我好,当她自我介绍说她是户外爱好者,曾数次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时,我就不说话了。
除了她们两个女孩外,其他的四个人光哥哥跟我介绍了,瘦高个的男的40岁的样子,叫郝强,我们叫他强哥,光哥挺不乐意,说他们见到他时怎么就不叫强哥,我觉得我给他起的外号挺好的,这次这不就能区分了吗。
另一个中等身材的年纪也跟他差不多,相貌偏黑一些,不过五官立体,目光深刻,看上去像是少数民族的人,果然光哥解释他说,他是藏族人,名字叫卡巴尔什么什么的,光哥嘴皮子挺溜,但是介绍到这个人时就没能耐了,还是那个人朝我跟陈冥道:我叫卡巴尔·扎尔百合提亚尔,我嘴巴跟着动了下,但是最终也跟光哥一样只记得前面三个字了,他倒是很随和的笑道:“那个就是我的名字,叫卡巴尔就行了。”
光哥拍着他的肩膀道:“对的兄弟,你看你这名字多好记,‘卡巴儿’一声,我们全都熟悉。”
光哥对着他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姿势,好在这个人真的脾气好,没有带着对我们汉人的那种疏离,而且他的汉语还挺好。他自己多介绍了下,说他妈妈是汉族,他从小耳濡目染。
我跟他笑道:“这样好,你能通晓好几种方言。”
他也温和的笑了。光哥又道:“刚才幸亏是他懂了你们的手电信号,也跟着他们挥舞了下。要不依照光哥我的意思,就是转圈的晃。”
卡巴尔笑道:“这大漠跟别处不一样,光源会散,不容易辨识方向。我看你们竟然也懂这个那就太好了。”
原来是这样,我想起陈冥家也是西藏的,我跟他指了下陈冥:“是他懂。”于是卡巴尔跟陈冥握了手:“你好。我以前做过向导,所以懂一些基本的信号。”陈冥也简洁的道:“我也做过。”
那还真是巧了,不仅是老乡还是同行。光哥说:“哎呀,这次好,我们不缺向导了。”
还真是,我觉得这次副本给我们分配的队员挺好的,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会分配两个向导,因为沙漠里太难辨认方向了。
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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