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爷方才不是恨不得杀了她,现在为何又说不关她的事?
王爷何时变成阴晴不定的人了?
“哦…”丁香如获大赦,连忙磕头道谢,“多谢王爷。”
“起来吧。”宋延道:“你做的不错,王府的人做事就该如此。”
这才是丁香认识的王爷,公私分明,是非分明,从不将私事与公事混为一谈,更不会因为个人喜怒随意责罚别人。
这样的王爷分明是可敬可重的,怎么会是可怜呢?
王爷二十六岁了没有娶妻,不是因为没人要,而是王爷整日泡在大理寺,除了破案还是破案,根本没有时间去想王妃的事。
更何况,丁香想不出来,王爷那么完美的人要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他呢?
王爷已经着人去料理王妃的事,指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答案了。
丁香吃了一次亏,以后不管魏长临如何求她,她都没有再提及任何与宋延有关的事。
每次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魏长临也就不再问了。
关于宋延可怜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
宋延差人去打听的事也有了眉目,茯苓收到消息后马上就来找宋延复命。
“参见王爷。”
“嗯。”宋延点头,“可是查到什么了?”
“回王爷。”茯苓道:“据属下派去的人来说,魏长临死的那日福喜的确回了家。”
宋延:“如何证明?”
“回王爷,属下派去的人问了村子里的很多人,都说那日在村子里见到过福喜,其中的几人还见到福喜朝他家的方向走去。”
“很多人是多少人?”
“回王爷,一共16人。”茯苓知道宋延想要具体的数字,于是道:“其中13人在村子的集市上见到的福喜,另外3人是在福喜回家的路上见到他的。”
“也就是说。”宋延道:“没有一人亲眼看到福喜进了家门。”
“回王爷,是的,所以派去的人还去了福喜家问话,他父母的证词与他的一致。”茯苓道:“不仅如此,他们还向福喜家的邻居打探了消息,邻居说当日的确在福喜家的院子里见到过他。”
宋延道:“这也仅仅能证明福喜当日回过家,但不能证明福喜那几日一直在家呆着。”
“这一点属下也想到了。”茯苓道:“所以属下让人找到了帮福喜父母看病的大夫,正如福喜所说,他的父亲那几日是真的病了。”
宋延反问:“福喜的父亲病了就能证明福喜一直在家吗?这两者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
“这…”茯苓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若是福喜的父亲真的病了,那么不就如福喜所说,那几日他回家就是为了照顾生病的父亲,不就可以证明福喜那几日都呆在家里了吗?”
“茯苓啊。”宋延勾了勾嘴角,“你随本王破的案子不少了,为何一点长进都没有?”
“属下愚钝。”茯苓虚心请教,“还请王爷明示。”
茯苓觉得自己的推理完美无缺,为何王爷还说他一点长进都没有?
“本王问你。”宋延道:“福喜的父亲生病了,在家照顾他的就一定是福喜吗?”
“啊!”茯苓瞬间醍醐灌顶,如沐春风,“属下明白了,福喜借口回家照看生病的父亲,实则是去帮魏长临办事。”
“属下一直疑惑,为何魏长临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福喜父亲生病的时候才死,原来是为了迷惑外人啊!”
“事情尚未查清,不可妄下定论。”宋延提醒道:“一切只是推测,并非案情真相。”
“是,王爷教训的是。”
“有一点属下不明白。”茯苓虚心请教,“福喜若是回家一趟又出门帮魏长临办事,为何村里的人只见他进,直到他去报官那日才见他出呢?”
宋延道:“本王问你,天黑了要干什么?”
“啊?”
这有什么关系?
“嗯?”
“哦!属下知道了,天黑了村里的人都睡了,福喜趁机出门帮魏长临办事,等事情办完又趁着天黑的时候回家,然后又在魏长临活过来那日从家里出来,佯装在家呆了两日刚要回魏府。”
“嗯。”
“这不就证明村里人的证明根本没有用。”茯苓有点小失望,“既然是这样,那属下岂不是白忙活了,对案情一点帮助也没有!”
“不是白忙活。”宋延道:“至少我们知道了福喜那几日回过家,若事情真如我们推测的那般,那么魏长临安排在外面与他们呼应的人应当就在福喜的村子附近,只要稍加打探应当会有线索。”
“是,属下这就去办!”
“慢着。”宋延轻轻揉了揉眉心,“你为何总是如此心急,福喜家附近那么大,你从何处查起?又如何查?”
“可王爷不是说…”
“那都是本王的推测。”宋延无奈道:“不一定是真的,没有白忙活不等于事情就是这样,不等于从里面获取的线索就一定能用,行动之前需得仔细琢磨此般做法的可行性,否则就真的是白忙活。”
茯苓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延问:“麦冬那边有消息了吗?”
“回王爷,还没有,兴许麦冬和属下想的一样,要等情报集齐了才找王爷复命。”
“嗯。”宋延点头,“如此甚好。”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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