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从谢今精致的凤眼砸下来,无声无息的落进地面里。
谢今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央求,他抓住了钟嫂衣袖,手背上那道因为祝灯留下的刀口依旧没有愈合,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谢今求道:“我想要祝灯,我只想要祝灯。可以吗?”
祝灯一觉美滋滋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岑爸比的技术非常过硬,耐力十分持久,姿势变换及时,还能同时顾着他受伤的腿。
以前主卧和岑连深的书房并不连通,但这次祝灯回来之后发现,岑连深似乎改造了这间屋子,将墙壁改成了玻璃门,从他的位置就可以直接看到书房内的摆设。
和书房内正在工作的亲亲老男人。
祝灯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坐起来,晃着腿高声制造噪音:“爸比,爸比,爸比。”
岑连深:“……”
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岑连深向计算机屏幕另一端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回到卧室,将自己沉重的小包袱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昨晚哭那么凶,现在不疼了?”
“岑叔叔上药上的好嘛,今天记得还要给我上一次药。”
祝灯一边点评,一边懒洋洋的趴在岑连深怀里,贼兮兮的去摸老男人的腹肌,“唉,还记得第一次跟爸爸见面的时候,爸爸的那个高冷劲儿哦。好商业精英,好冷酷霸总,好……”
岑连深抬起祝灯的下颌,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唇舌交缠,好几分钟少年才被高大的男人放了开来。
祝灯原本有些苍白的肤色渐渐染上了薄红,他低低靠着岑连深喘了几声,带着怒气指指点点:“说不过就耍赖,呵!脱了裤子还不是被我一勾就……”
岑连深神色渐渐变暗,唇边逐渐带了三分笑意,柔声道:“一勾就怎么?灯灯继续说。”
祝灯:“……”
祝灯缩了缩脖子,在岑连深手腕上啃了个深深牙印:“我不说。十八岁的宝宝不跟你这种老男人玩了,你带着儿童手表去公司丢脸吧。”
岑连深低头看了一眼祝灯咬在自己百达翡丽旁边的“儿童”手表,又将手腕拿给祝灯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哄:“不错,比昨晚咬的有力气。看来是不太疼了。”
祝灯:“……”
还有一堆人等着岑连深开会,他低头亲了亲祝灯,又伺候着自己的小祖宗穿好衣服鞋袜,将人推到客厅:“早饭在桌上,自己吃,我开完会带你去复查,好不好?”
“不用,反正都约好了。你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
祝灯喝了一口橙汁:“你还不去公司吗?”
虽然国外的并购案已经谈妥了,但国内外资金还涉及融汇的问题。
因为要带祝灯去复查,岑连深将两个会都挪到了在线:“我不放心,你先吃饭,等我处理完我们就去医院。”
“真的不用。”
祝灯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娇贵,何况他的身体情况还有些问题得和主任医生谈谈。
于是祝灯吸着橙汁又转到岑连深跟前,“爸比,你好好去挣钱养我,我自己完全可以。”
岑连深正要再说什么,在公司的助理却突然打了通电话过来,说临时有国外的客户拜访,时间安排不开,想问问岑连深现在有没有时间能过去见一面。
祝灯一听,立马大手一挥:“好啦,医生说今天我就能拆石膏了,今晚爸比我们试试新姿势!”
岑连深:“……”
祝灯是个说话向来很直接的人,他说不想让送,就是真的不想让人陪着去。
岑连深也并不想将祝灯的方方面面都抓在手里,让这个男孩像是他的圈养物一样毫无个人空间。
最终,岑连深退了一步:“那我安排司机送你过去,晚上想吃什么?”
“吃日料吧。”
祝灯眯了眯眼睛,伸手指了指自己殷红的唇,“kiss goodbye,爸比。”
祝灯这幅身子骨带来的问题据说是从娘胎里就先天性不足,只不过手术风险一直很大,祝家宠着他,不敢做,时间久了,祝灯也就这么一天天跌跌拌拌的长大了些。
随着身体的成长,机体循环加重,身体的情况自然越来越差。
祝灯进了自己主治医生杨主任的办公室,笑容明媚的一伸脚:“老板,拆石膏了,先拆它十块的。”
杨主任:“……”
杨主任放下手中的病例,摸了摸祝灯的额头:“岑连深怎么让你自己跑出来了?多危险,这精神状况看着就不稳定。”
祝灯用两根脚趾比了个v:“你变了,你以前很慈祥和蔼的。”
“确实。”
杨主任接过祝灯复查的几张单子,顺手将石膏给他摘了,“站起来走两步。”
祝灯就从轮椅上蹦了两下,然后摆摆手,让推他进来的司机出了办公室,直截了当道:“我也认得报告上的字,咋办哦,我是不是就快嗝屁了?”
杨玉很少见到像祝灯这么坦荡的病人,毕竟多数人都很难面对自己即将死亡的这个现实。
他斟酌了一下:“最近感觉疲劳吗?”
祝灯摆手:“不疲劳,我又不干活。”
杨玉:“……那呼吸困难吗?”
祝灯想了想:“和岑叔叔上床的时候挺困难的,太爽了嘛。”
杨玉:“……”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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