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要趁热,他喜欢她的脸,那就让他多看看,省的再去琢磨怎么折磨自己。
雍棠握着韩元望的手,细细描摹自己的五官,待那修长手指游至唇角时,唇上一痒,竟是韩元望用粗粝的指腹暧昧地摩挲。
“张嘴。”话音未落,手指便如游鱼探入檀口,投身其中津泉。
鱼于水间嬉戏翻腾,搅起波澜,声音令人浮想联翩,雍棠微微仰着脸,只觉后颈酸涩,提起香舌将作乱的手指往外推。
元望喉结微动,指尖不退反进,逼她后撤。他手指钓鱼般松松扯扯,张弛间雍棠的舌恍若咬钩的小鱼,手指进出的幅度愈来愈大,深深浅浅,又伴着靡靡水声,竟是模仿起了男女交合时阳物进出的动作!
唇角已有津液潺潺,雍棠气喘吁吁,想要告饶又不愿低头,眼波一横,牙关一紧,紧咬住手指不放。
他笑道:“家学渊源,小姐一点就通,希望下面的嘴日后也咬得这么紧。”说着,抽手擦拭那道向下绵延的口津。
说是擦,倒不如叫抹,眼见那抹莹亮跃过锁骨向两胸间坠去,他更是慢下来,沿着痕迹慢条斯理地抹,终于在两处微微的突起处有所停顿。
双手各覆一乳,缓缓收拢,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双指闲闲一闭,指根就夹准了她幼小的奶头,上下交迭,反反复复碾压折磨。
“元望哥哥...疼......”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后背微弓,胸被拿着又悄悄挺送,身子都有些抖。
韩元望松开手,笑吟吟的,掏出帕子将手指一根根的擦净,“胸乳太小,不盈一握,小姐日后需日日揉摸,不可懈怠。”
见她皱眉,韩元望也不勉强,“不烦小姐代劳,我亲自上手,定还小姐巍峨雪峰。”
雍棠又羞又臊,有气也无处发泄,只得沉默以对。
“脏了小姐衣裙,深感歉疚,不如我侍候沐浴,以表歉意。”
这个死太监,谁要你伺候我洗澡!雍棠心中咒骂不停,面上却一副唯命是从的乖顺样子,“我回屋准备准备。”
她起身向门扉走去,韩元望也不制止,只在雍棠略过时轻轻勾住她腰间那根浅绿丝绦。
雍棠侧身回头,脸上半分笑意也无,一双清凌凌的眼睨着他的手,兀地扯住丝绦同他较力。
元望顺着她因用力而发白的指节向上扫,手指长,手掌也偏大,日后足以包裹,,,,,,
他突然泄了力包住她的手,她的力没了对手对峙,猛地夺回了已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的细丝,转身又要走,手背又被一股大力桎梏。
雍棠不愿回头,耳畔却有热气拂过,吐字的震感带起惊天的酥麻痒意,静电般流窜至全身,险些叫她失态。
“脱了我的衣裳,你就想跑?”
“我何时脱了你的衣裳!”手中腰带沉了沉,她低头一瞧,冷笑着解开不知何时系在一起的两根腰带,拧眉回身就往他身上系。
“今日算我倒霉,可我脸给你摸了,指也含了,甚至胸都被你摸了,你为何还要,”她怒火交加,竟是气哭了,鼻息粗重,胸腔起伏,手指颤动,不成动作,“还要欺侮我!我也不想当劳什子贵妃,你去找其他人教导吧......”
“其他人?”韩元望边拭去她滚珠似的泪花,边漫不经心道,“比如你妹妹,杜听霜?”
听霜?雍棠像被一下子叫雷劈着,泪涌得更凶了。她不住地摇着头,攥住他的衣襟,乞求道,“别,杜听霜那丫头更不行......”
见元望一副思索的模样,明知是陷阱,她也跳了。
雍棠止住泪,眼尾嫣红,又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双颊也是绯红一片。唇齿几度翕张,终于闭紧双眸,磕磕绊绊说出口,“她,她长得不如我明艳,一张脸整日不苟言笑,胸...平如铜镜,臀也,也似被斧劈过那般齐整,如此资质,怎么堪当大任......”
“韩夫子,”她慢慢睁开眼,“你还是教我吧,我......”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眼前的韩元望那双狭长的微弯的眼睛里全是促狭笑意,眼尾两条飞扬的褶皱,唇抿得几乎成了一道弧。
雍棠的脸烧起来,热量从脸蔓延到全身,整个人都有些飘忽起来,心中暗恨自己这污言秽语怕是恰合他心意,还是厚着脸皮提要求:“不知,能否教的慢一些,我生性愚钝,怕学得不好。”
韩元望点点头。
这给了她勇气,变本加厉,“可不可以在白日授课?”
“白日宣淫?”他佯作为难,“白日里人多眼杂,不过,若是小姐喜欢,我一定奉陪......”
雍棠面红耳赤,摆手不迭,这才记起手上还握着他的腰带,连忙双手奉上。
元望只意味深长一笑,说现在还用不着。在她满是不解的目光中,有条不紊地脱起了衣服。
外袍、长衫、中衣,一层层褪去,余光中出现他赤条条的上身,隐隐约约的肌肉。
不愧是出身名门的太监,身材这么好。不过想想自己那身材走样的皇帝姑父,要是把韩公公放在宫里,他也不太放心吧?
浅浅勾起的唇角在思绪牵扯到贵妃时变得僵硬,杜雍棠墨瞳一转,打量的目光中笑意全无。
“日后您少不了与夫君坦诚相待,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对小姐失礼在前,与其道歉,不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再者,为师之道,言传身教,也算‘死’得其所。”
第三章“羞辱”,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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