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楼上做。”
回到久违的顶层,她卸掉妆,摘掉饰品,从这一刻起,不再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们是正大光明的偷情,在她“开放式婚姻”里无需遮遮掩掩。男人小心翼翼地帮她取下耳环,在后面吻她的颈子。
她在做这个决定时,既冲动又冷静,一方面,她是为了冲淡痛苦,另一方面,她不想浪费感情的同时还自私地想要这男人填补她的性欲与空虚,最好是无微不至,完美符合她的要求。
洗完澡,她裹着浴巾等他。她想让他多试几个姿势,亲她、贯穿她,给她快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s huwu .nam e
他匆匆洗完,速吹的头发还微湿,本身自来卷更明显,很性感。
元琰的长相很靓,皮肤白皙红润,五官周正精致,尤其鼻梁高挺秀气,侧颜很迷人。眼睛澄澈又深邃,面容柔和却并不会觉得阴气重,是个气质很多变的男人,集文雅温柔阳光忧郁种种一体的青年。
“直勾勾盯着我是我脸上有东西?”他坏笑着故意问道。
“不是,当然因为你长得很帅。”她抚上他的胸肌,恰到好处的身材,肌肉线条很自然,“肌肉也漂亮。”男性荷尔蒙爆棚。
看着婉凝在他怀里迷恋的样子,他抱起她激吻,“亲爱的,喜欢什么姿势?”他给她充分的尊重,攻心为上,温柔往往更能俘获芳心。
“试试后入吧,我还没试过。”
看她眼睛笑成弯月,他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该说她不懂男人,怕是对别的人这么说已经被好好“疼爱”了。
“好。”他点头,笑道:“婉婉可不要对别的男人这样,就让我独享特权吧。”
“啊?”
像在阳台那样,他环住她的腰,娇嫩的花核被他一碰就渗出春水,“啊,痒。”异常顺利,越磨出水越多。她能感到一跳一跳的青筋每隔一下就击中淫豆,狡猾的蛇诱惑她。
“可能有点疼,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猝不及防的猛戳,她痛到呼吸明显凝滞。进得太深太狠,差点整个人撞到墙壁,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她差点撞到画框。“疼!啊!”感觉里面胀痛,疼出冷汗。她本身就有点怕他,后入看不到脸,更没有安全感。
这一下把她吓不轻,他甚至都能听到她呼吸间隐约的抽泣声。“我会很轻。”他调整好,尽可能不碰太深的地方。抽动开始就感到肌肉有力夹住他,势必要把他挤出去,分明是她害怕他才不肯给他进,需要力度再大点才有快感。柔美的曲线天然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激发出原始的兽性里对女人绝对的征服欲。最终还是她可怜巴巴求他。
“元、元琰,你别……捅那么……狠。”婉凝头发荡起,躯体摇摇晃晃。他带来的快感剧烈得真实但同时也伴随着时不时的痛感,阴道内壁被他侵占个干净,能明显感到他的形状,就像被他拥有一般。她从没听过那么响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响彻室内,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会在影片里出现吧。男人的低吼声,就像要把她吃干抹净,好可怕。
看不见她的脸,他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几乎没听见她的叫声,全是断断续续地喘,攻势再猛点可能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婉凝被他的猛烈彻底折服,原先那些跟现在的完全不能比,粗硬的东西势不可当,在她体内里横行霸道,起初的疼痛消退没了,快感要把她推倒。大手细致地在她胸乳摩挲,他的亲吻又轻又痒,忽然碰到花核的指腹,重重快感迭加,越来越疯狂。
“啊啊……”意识被高潮吞噬,好在她快倒的时候被他抱住。她的配合无疑令元琰也爽翻了,既要又要的本性把束缚都挣脱,完全是世俗意义上的荒淫放荡。交媾的水声如瀑,她泄身了,喷出的潮水一股一股。温热的潮水给了男人乘虚而入的机会,自由进出那无与伦比的销魂之所。他在臆想她的表情,也许是遍布潮红,也许是妩媚动人,以后应该搬镜子来看看。
高潮那么持久,她都忘了是多少次,汗如雨下,明明身体告诉她已经到了极限,可还是不由自主或是主动配合他,想都不用想,她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够得上淫荡,可她只想跟他再多做会儿。
强烈的反应虽迟但到,她颤抖得痉挛,几乎用全身力气夹他,可她那点力气根本拗不过他,她有被他捅穿的预感。他不发狠就这么猛了,惹恼他可能会做到下不来床吧。
她突然感到里面变得更胀更硬,头端快把宫口顶坏,从神经上战栗,紧缩的肌肉没缓冲他的攻势,最后抽插的漫长无比,滚烫的浓精把她仅剩的体力烧尽,险些腿软摔倒。
“你可算放过我了。”婉凝叹气道。再做估计她会晕倒,现在已经直不起腰快歪倒了。
“哈,洗完我给你按按。”罪魁祸首毫无心理负担,横抱她去洗澡。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他沐浴了,反正她每次都是被他睡完快累晕的样子,两个星期前还是陌路人,两个星期后就成了不能再亲密的性伴侣。与情夫肉体意义上的交集,却比跟正牌老公相处快十年要实在的多。现在她也觉得一年太短了,等合约结束续个五年六年,最好是……
他完完全全被她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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