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这么火爆的?
他服务对象的这位对象,脾气确实有点不好啊。
而且这一位连谭先生都踹呢,谭先生还不敢吭声,都是摸摸鼻子算了的,律师也收了收他的腿,坐得更正经了,非常认真严肃地朝吴老板点了下头:“您放心,我今天来就是来跟您签委托书的。”
“是不是不签委托书,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吴冕然又扭头了,对着人火冒三丈:“你养傻白甜呢?这周围来来去去就几个人,发生什么事情我这当事人屁都不晓得一个,你是想让别人看我跟看白痴一样?养个白痴你很光荣?”
谭滨摸摸鼻子,听吴冕然这么一说,他是有点认为自己过份了点的……
但有时候吃醋嘛,也就不那么讲究智慧,他挺讨厌赵伟铭的,尤其讨厌赵伟铭那个小白脸纠缠吴冕然。
他曾经看过一张吴冕然对着小白脸笑的照片,那张脸上的光芒和蜜意比直射进他眼睛里的太阳还刺眼,今天那张照片依旧像一根巨大的刺一样牢牢时扎在谭滨的心口,让谭滨一想起来,就愤怒痛苦,妒火烧身,焚火连天,理智全无。
第23章
谭滨也不能说吴冕然眼光不行,毕竟当年,吴冕然避他如避蛇蝎,还看不上他。
再加上这个,谭滨是怎么样都无法释怀吴冕然和赵伟铭在一起过的这件事。
他是有点示意了周围人别跟吴冕然多嘴的这事,尤其是在工厂上班的方修霄,还被他打了个电话沟通了一下。
谭滨无话可说……
“委托书给我吧,”见大佬闭嘴不说话,吴冕然瞪了他一眼,这事就了了,朝律师道:“我看一下。”
唐律师连忙快手快脚把合同拿了出来。
委托书没问题,吴冕然看过后签了字,还和谭滨一起送了律师出门,等人走了,门一关,谭滨过来抱他,吴冕然一口就逮住了他的鼻子,哪想谭滨没躲,于是他这一口凶狠地下去,轻轻地咬,最后没忍住,咬到了嘴唇上。
最后到了床上。
白日宣淫。
真的要不得,这一宣就是到了晚上,谭滨拿着一个下午就信息爆炸了的手机艰难起身,要去加班,背后还缠着个抱着他腰不放的年轻大男孩……
谭滨的腰是真直不起来,坐着稳了稳,还没稳好神,就见抱着他腰的人头往前一蹭,脑袋枕他腿上了,从反面抱着他,到正面抱稳了他,赖上了!
这是真要他当亡国君啊,是真把这小祖宗给得罪了,故意报复,而他毫无办法,还很受用。
唉!
谭滨低头用唇去碰他喜欢的这个人的脸。
他喜欢的人,脸细细的软软的,和当年当初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一样的柔软干净,还明朗。
但不缺心眼。
再柔软的人也会咬人的。
谭滨低着声,还放软了声调:“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该让你知道就让你知道。”
工作不可能不处理,他倒不在乎风言风语,被人臆测,只是工作关系到的人事太多,那是责任。
“呵呵。”吴冕然折腾了小半天,终于听到这句话,假笑了两声,也不折腾了,这时他睁开看谭滨的眼睛清亮有神,“你是不是跟苏小珉他们都打过招呼?”
苏吃瓜少爷那张口无遮拦的嘴,这几天都没跟他联系,有遮有拦得很。
“也没有,”谭滨轻描淡写,“就是跟苏小山提了一句。”
跟苏小山提了一句?那还了得!
苏小珉如果是苏家那口里井里天天哇哇呱叫的青蛙,苏小山就是苏家那口井里镇井的水,苏小珉能不能活,全靠他哥高不高兴,让不让他活!
苏小山对苏小珉严厉得很,上学的时候他管苏小珉的成绩就把苏小珉管到了厌学的程度,这位鸡兄比鸡娃们的那些鸡爹鸡妈们还凶残。
鸡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苏小珉被掐住命脉,哪敢吭声!
狐朋狗友都要被闹没了。
吴冕然气得拍床,一不小心,又拍到了那里,最后又过去了小一个小时,在门口打老板电话打到麻木了的司机都不敢打电话了,焦头烂额地在车里等着,终于把浑身沐浴液香味和头发湿着的老板等了出来。
老板是挺香的,神情也轻松,儒雅又英俊,湿着的头发还让他年轻了好几岁,就跟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全身上下好看明亮得在黑夜里发着温润之光……
夫唯大雅,卓尔不群。
我们老板是真的很优异卓绝,与众不同。
但,这就是我和公司的老总们打了一个下午电话的结果?
司机这时候用他鼻子里刚喷出去的二氧化碳去想,都知道老板这一下午干嘛去了。
他妈的真的是祸水啊……
历史重复了多少次啊,怎么还有傻逼在明知故犯。
忧愁公司未来的司机沉默着开着车去了公司,还好一路上老板在车上拿着手机运筹帷幄,手起手落,有条不紊,展现出了他一贯以来的优良果断的领导能力,这才让他暂时停止了这公司完蛋了他该如何重新规划职业规划的忧虑。
谭滨到了公司,加着班来迎接他加班的各路老总们各个面无表情,看着老板的眼神都带着审视,没一个高兴的……
这边谭滨高强度处理着工作,以及下属们施加给他的他是昏君的精神压力,这边折腾惨了的吴冕然小睡了一觉起来,去楼下热饭吃的时候,给苏小珉打了个电话。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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