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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舒适和方便,娜娜莉穿着宽松的长袖睡袍,袖子也肥大,反而更衬得她身形纤薄。
听了这番话,年轻女性乖乖把松松垮垮的袖子挽上去,露出纤细的手臂,看上去就像橱窗里昂贵的人偶娃娃。
本乡的手能够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胳膊,因为常年体弱,女人的体温比常人更低。
海贼只觉得自己摸到一块软玉,他屏住呼吸,特意用最慢的速度拿了酒精来消毒,只为手指能够多停留几秒。
见惯杀戮的海贼不忍地将针管推到底,他们这些男人粗鲁惯了,本乡也是爱治治不治滚的性格,偏偏此刻小心再小心,觉得是自己给美人留下伤痕。
她的皮肤很薄,光是这一阵功夫就留了印子,本乡看了又看,一会觉得于心不忍,一会又觉得口干。
男人总是卑劣,海贼更是如此。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开口提道:“你的花园很美。”
本乡一来就看见了,普通的木屋被精心打理地很棒,不提屋内各种温馨的摆设,外边还特意围了木头栅栏,各色的野生花束自然生长,勃勃生机,让人看了就喜欢。
听了这话,她的眼睛终于弯起来。
“嗯,我很喜欢花。”
娜娜莉笑着,长长的发散在胸口,露出光洁的后颈,本乡看了几眼就匆匆收回眼睛,他收好注射器,脱口而出:“没有你好看。”
她闻言垂下了脸,颊上拂过淡淡的羞意:“您谬赞了。”
本乡懊恼自己说的蠢话,又听见自己心跳疯狂作响的声音。
他离得近了些,想用手去摸她的脸,真要触碰的时候又恍然惊醒。
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说话时柔软的睫毛微微颤抖,就像猫咪的胡须,又长又轻。
娜娜莉根本看不见,她从小眼盲,连自己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于是听见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也礼貌性地回应。
她不懂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也不知道有个海贼离她很近,只以为这是普通人就医时的正常距离。
“谢谢你,本乡。”
在他的要求下,年轻女性开始叫他的姓名,语调轻轻的,每次都让本乡感到战栗。
他注视着床榻上的女人,常人生病起来总是憔悴的,但这分病气在她脸上变成惹人心疼的羸弱,连海贼都会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唐突美人。
她这副样子,什么风吹雨打都受不得,连多吹一点风都要发热,更别说这个世界本就虎视眈眈、群狼环伺。
本乡脑子里想着雷德弗斯号的行程,委婉向她吐露自己的心意。
“我想照顾你,”他说,根本不管这才是他们第三次见面,脸上热意翻涌,本乡相貌不错,能力顶尖,几十年了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和我走吗?”
他用了一个“想”字,手指却已经抚上对方纤柔的手背,虚虚地盖在上面不动。
男人的体温比她要高,她没有防备地感受到炽热,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脸上流露出因为目盲而不清楚状况的迷茫。
他的用词委婉,行为直接,只说这个世界太危险,像她这样羸弱的小姐,光靠一个忠心的女仆可不行。
他对她的确带有怜悯。
“请不要这么说,本乡,”
娜娜莉在反应过来对方的动作后小小地松了口气,于是说话也带着温和的坦然。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比我痛苦的人,哪怕只是现在的一瞬,也有人在遭遇不幸。”
“我依旧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用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哪怕身体糟糕也能得到大家的温柔帮助,这是多么幸运的事呀。”
“如果还抱怨命运的不公,就太小孩子气了。”
女性冰凉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像花瓣落下一样轻柔,她目不能视,虽然不懂本乡突然急促的呼吸,但声音很轻柔地继续说:
“明天见,本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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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乡回来后总是神不守舍,贝克曼打趣他:“怎么,还在想人家?”
男人大都肤浅,但本乡并不是那种会被外貌迷惑的人,所以船医一点头,他们也就顺理成章放下怀疑。
雷德弗斯号停留在周边修整,本乡开始三天两头往那边跑,搞得他们都在下注猜测医生多久才能拿下芳心。
“嗯,”
本乡手指摩挲着烟头,贝克曼顺手递上打火机,他看了又看,还是摇头拒绝,转手把烟别在耳后,“算了,她闻不得。”
船副调侃地看他:“这才多久,你就栽了。”
本乡肯定地点头,他想了想,问贝克曼:“咱们之前那支股票还在涨对吧?”
贝克曼皱眉,开始巡视本乡的表情,“你认真的?”
像他们这样的大海贼,收入来源可以粗暴分成两个板块。
附属岛每年缴纳的保护金和战斗冒险后缴获的财宝。
剩下的就是一些人家专程上门、想要请他们个人办事的灰色收入,比如本乡,他治病的本事非常不赖,便也有贵族让掮客中介出面,想要请他帮忙看病,到手的贝利只归他个人所有。
这些钱到手后随便他们怎么花,而像本乡和贝克曼这样船上少有的稳重性子,会拿一部分积蓄进行理财投资,让钱滚动起来。
本乡想动用这笔钱了,只为讨她欢心。
“你知道吧,贝克曼,”他懒洋洋眯起眼,“我从来不会掉以轻心。”
本乡的风格就是稳准快,更何况是面对心怡的美人。
他势在必得。
花花公子冷静评价:“送钱?你会她被打出去。”
“我又不是蠢货,”
本乡有点犯烟瘾了,又将滤嘴含在嘴里,打火机在手里闪了好几次,火光刹破昏暗的夜色,但最终还是归于寂静,“怎么可能用这种方法。”
她想要四皇庇护那片土地,本乡就投其所好,村里自然会收到一笔来自他的投资。
他这样想着,露出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笑,再温柔的医生本质也是海贼,早在他还没有加入红发海贼团的时候,年轻的本乡都能一边把血淋淋的肠子塞回去,一边用捡起来的枪给围剿他的人脑门上开洞。
他在行刑现场给自己缝线,又慢条斯理捡起早被鲜血淋湿的烟盒,抽半根烟。
本乡轻轻将她的名字含在嘴里,只觉得心里都翻涌着甜蜜的征服欲:“想要打动她那样的女人,这点东西可还不够啊。”
金银玉石,翡翠珠玉,美丽的天女应该住在黄金造就的高塔,饮下新鲜的朝露,用最柔软的丝绸织作衣裙。
如果不是意外,本乡想,或许自己一辈子都没法见到她。
如果不是病弱至极,如果不是香克斯大发善心,她又怎么会待在偏僻的村子里,然后被本乡发现呢?
她会喜欢一个粗鲁、血腥、恶名远扬的海贼吗?
本乡没有把握,但追逐与掠夺是他们刻入骨血的本能,容不得她拒绝——只不过医生害怕唐突了体弱的美人,让她本就脆弱的身体再添重担,只准备徐徐图之罢了。
“这倒让我好奇她是个什么人。”
贝克曼拍了拍伙伴的肩膀,“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你的喜酒了。”
他手腕一甩,打火机精准无误地丢给贝克曼。
“最好别好奇,”
本乡说,“她是我的女人。”
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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