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柏用指纹刷开门锁以后,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啜泣声,抬眼看去,离蔓正挂在南宫祺的身上,哭得梨花带雨。
“你干嘛把她搞成这样?”他眉头微微蹙起。
南宫祺一脸冤枉:“关我什么事啊,容明那小子药不知道怎么配的,最近老是动不动就哭。”
他捧起面前那张清丽的小脸,伸出舌头舔舐滑落下来的泪珠,身下的顶弄没停,“我明明把我们蔓蔓弄得很舒服的,是不是?”
冷柏脱了外套,扯下领带挂在门口衣架,也坐到沙发上。他修长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摸进离蔓插着巨物的小穴,穴口湿湿滑滑的,很轻易地就把手指容纳了进去。
南宫祺闷哼一声:“后面不是空着吗?你别弄前面了,上次都把人弄伤了。”
冷柏指腹轻轻刮弄紧热的内壁,惹来离蔓的一阵轻颤,他抽出手指,把沾着的清液抹在她大腿娇嫩的皮肤上:“是我弟那个蠢货,不是我。”
他拉开裤链,掏出硬得发烫的阴茎,龟头沾了点前穴交合间溢出的爱液当润滑,抵在后穴慢慢插了进去。
离蔓抓在沙发靠背上的手倏地收紧,纤细如天鹅般的脖颈高高仰起,“嗯啊~~~”
冷柏一口咬在她后颈上,留下红色的牙印:“蔓蔓还是最喜欢我,对吧?”
离蔓呻吟着没说话,脸上的泪流得越来越凶。她被两人夹在中间冲撞,只觉得身体都要被撕碎了。
她睡裙的肩带被南宫祺拉下,露出软嫩的奶子,一双大手在上面揉捏,嫣红的乳头中间泌出点滴白色的汁液,被男人的唇舌含住吮吸。
他吃了没几口就不满地松开了,“一天比一天少了,都不够吃。”
冷柏的手从背后穿过去轻轻抚弄那被嘬得有些破皮的可怜奶头,离蔓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
“反正每天被内射这么多,应该马上就会再怀上了吧?”
“嘻,那希望蔓蔓怀一个我的宝宝。”南宫祺厮磨着离蔓的嘴角,“好不好呀蔓蔓?”
离蔓失神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对焦上,缓缓张开嘴唇:“好。”
“呵。”冷柏在后面嘲弄地笑了一声,“要是真的怀了,冷杉怕不是又要发大疯。”
南宫祺的眼神瞬间变冷了:“我管他?”
两人先后射在了她的体内,失去了支撑的离蔓立马瘫在了南宫祺的怀里,后者把她打横抱起,放进浴缸里清洗。
“南宫,今晚是你跟我睡吗?”离蔓被温热的水包裹,似乎感觉到了安心,已经不再流泪了。
“叫祺。”南宫祺温和地纠正她。
“今晚是你吗,祺?”
“你想是我吗?”
“我想。”
“那就是我。”南宫祺拿了浴巾轻柔地把她擦干,像是在擦拭一件名贵的白瓷艺术品。
深夜的时候离蔓听到卧室门口有争吵声,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给她吃了太多药的关系,一些感官都迟钝了,听不清说了什么。
但争吵结束后回来的是南宫祺,离蔓估摸着是他赢了,赶紧闭起眼睛装睡。南宫祺似乎没发现她是醒着的,在她旁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她额头落下轻如蝶翼的一吻。
离蔓耐心地等待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怀疑天都要亮了,才敢确认南宫祺是睡着了。她背对着南宫祺,两只手都隐没在枕头下,右手捏着一枚薄薄的刀片,缓慢地刺入左手腕。她感觉到温热的血从伤口溢出,她知道这还不够,想要致命还得更深。好在她早已经麻木,此刻也不觉得疼痛,只是坚定地把窄小尖利的刀片往腕上的切口里嵌进去。
失血让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她都害怕这样剧烈的心跳会通过振动传到床的另一边把南宫祺吵醒。她能感觉到自己出了很多汗,枕头被洇湿了,一面是汗水一面是血液,身体慢慢变冷了,她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觉得昏沉困倦。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能解脱了。
解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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