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不好的,只要有这个人在。
奶包子钻在金主怀里,一颗心又甜又暖。
他有家了。
抱着他的这个人,是护着他、他也要护着的人。
以后的日子,都和这个人有关。
奶包子几乎是怀着一种“被迎亲车接回新房”的心情跟着金主回了家。
房子装饰的很清冷,但是很明显金主是早就做了准备的——拖鞋是双份的,餐具是成对的,洗漱用品也都为另外一个主
人的到来做好了准备。
奶包子幸福得冒泡,一顿晚饭吃得几乎没尝出来味道——光顾着看餐桌对面的人了。
两个人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是奶包子也发现金主其实没有早睡的习惯了。
吃过饭漱过口,奶包子想着之前几次两个人见面,抱着个抱枕问金主:“是……看电视吗?”
金主用毛巾擦干净嘴角,把人怀里的抱枕拎出来扔到沙发上,笑了:“不看。”
奶包子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就被掐着腰抱了起来。
金主抱着他往卧室走,说:“明天不拍戏了,该算账了宝贝儿。”
奶包子红着脸被抱上楼,然后被压着欺负得喘不过气来,意识迷离中挣扎了一下:“还没洗澡……唔!”
金主惩罚地咬他唇珠,声音低哑,充满暗示性地动了动,说:“做完再洗。”
奶包子毫无反抗之心地丢盔卸甲,予取予求地被欺负,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求亲求抱,然后换来爱人毫无怜悯之心更剧烈
地索取。
金主把人欺负得软在怀里,还要变本加厉地说下流话:“宝贝儿,上回给你探班心疼你,只让你用手,这笔账咱们还没算
呢。”
等抱着人去浴室路过那面巨大的雾面玻璃门,又把人在浴室收拾一回:“唔,上回看得不怎么清楚,还是家里好,干净还
暖和。”
奶包子叫他欺负的只有靠着他不让自己掉下去的力气,软软地求饶:“老公,站……站不住。”
金主简直禽兽,托着人后臀把人抱起来:“站不住啦?心疼你,回床上让你躺着。”
奶包子可怜兮兮地,最后连求饶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金主从来没要过这么凶。
刚刚结束了繁重的拍戏任务,又做了一回体力活,奶包子第二天累得睡到中午醒不过来。
金主吃饱喝足,心情很好,第二天醒得早也没动,给怀里的人当个人形大抱枕抱着,就着这个姿势处理了一些工作邮件。
奶包子睡得朦朦胧胧,感觉金主顺着他的腰摸了下去。
奶包子吓得哆嗦了一下,累得醒不过来,就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分开了腿,犹豫了半天,结结巴巴地求:“轻……轻点,
行吗?”
金主好笑地看着累得够呛的人,难得反省了一下是不是真过分了。
他手探下去检查了一下,确定自己虽然人面兽心地做了个够本,好歹没真失了分寸,然后重新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说:“知道你老公之前是心疼你拍戏了?”
奶包子可太知道了。
金主继续问:“以后还敢瞎撩拨我么?”
奶包子胆大包天:“撩。”
奶包子把脑袋扎进金主怀里,睡得朦朦胧胧,说:“太喜欢了,不是瞎撩,是真心。”
第25章 第25段 完结
两个人一起过了一个腻腻歪歪的春节。
要非说有点什么不好……
就是奶包子一不小心就累得第二天下不来床。
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他们俩还没怎么腻歪在一起就被迫长时间不能见面。
但是再累,也是开心的。
奶包子又害臊又兴奋地想,其实累点挺好的,睡得特别香。
大年初二的时候奶包子去了一趟父亲和母亲家里,送了些礼物,连他爸妈都觉得奶包子比以往笑得开心幸福许多。
等到年初七一过,剧组要复工了,奶包子更走得恋恋不舍了。
金主也舍不得,习惯了家里有个懂事儿可人的小男朋友等他的日子,乍然把人放走,家里冷冷清清的,心里空落落的。
金主把人送到剧组,拿自己的大围巾把人包住,说:“去吧,就多半个月时间,杀青宴的时候我还去接你。”
奶包子闻着围巾上淡淡的熟悉的香水味道,眼眶有点红,他拼命忍着,商量:“还……还能每天都视频吗?”
其实奶包子很少哭鼻子,除了床上被他欺负得太厉害的时候。
金主怕他难受,故意逗他:“视频,穿衣服不穿衣服啊?你老公都满足你。”
这下不仅眼眶红,整张脸都红了。
本来就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显得太娇气不太好意思,这下更难为情了,小声着急地解释:“就……就是见面。”
金主揉揉他头发,憋着坏笑:“嗯,就见面。自己不许看着我做,回来老公奖励你大餐。”
奶包子:“……”
奶包子被调戏得忘了心里那点不舍得,脸如红布地走了。
杀青宴那天,正好赶上金主有个酒会要参加。
视频的时候,奶包子软着声音商量:“我吃完饭自己回家等您,您少喝一点酒,行吗?”
金主算算时间,的确不太方便再去接他,应了。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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