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口服的药,这是擦拭的药,里面有说明书。”
“这药有副作用,对她并无好处,所以我建议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去结扎。”anliy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孩,面无表情地叮嘱着一旁默不吭声的男人。
季否臧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没有怒意。
人走后,季否臧走到桌边,拿起桌子上的药,拆开包装拿出里面的说明书。
没过一会儿,他轻轻上床,从床沿掀起盖在她身上一半被子,她穿着他的衬衫,真想让人在怀里蹂躏。
扭着腰求着他的不要进去样子,过分想让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他掰开她的双腿,阴户直直敞开,腿心光滑腿根肉眼可见的淤青和吻痕,他俯身掰开肏的红肿的肉瓣,上面还挂着晶莹透明液体。
将顶端放有药物的指尖朝着细缝缓缓送了进去,里面温度烫人,手指撤回,里面的粘液顺带被带了出来。
季否臧喉咙一滚,下身瞬间紧绷发胀,又将涂好药物从深不见底的花穴抽送进去,手指轻轻微搅。
“唔...”
季燃燃发出撩人吟声,眉心微蹙,并没有醒,她蜷起腿,本能想要把身下的异物排出去,却将他的手紧紧夹着。
又要躲。
他轻轻拍了拍她屁股,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肩膀上,手上动作很轻,修长的手指在她肉壁里涂擦微搅,晶莹的液体缓缓从指尖缝隙溢流出来。
这几天,暂且先放过你。他舌头紧顶着上颚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擦完药后,他抽出纸巾将女孩腿心擦干净后,掖好被子,这才离开。
东南亚,位处热带雨林种植基地的地下审讯室内。
“臧哥”
见男人走来,一路纷纷严肃敬礼。
男人大步朝着最里面那间审讯室走去。
房间布置简单,一面落地双面镜就将偌大的房间分成两间。
镜子另一面,带着黑色头套的裸体男人垂着头被人吊在房间正中间,手臂上无数大大小小的针眼,浑身颤抖。
还是个吸毒的瘾君子。
刺冶站在一旁汇报道,“维恩,一级赏金猎人,家里专门替政府贩卖军火,成为了雇佣兵的一员,这一年一直潜伏在季燃燃身边,成为她的高中同学,一直追求她。”
“我们当初找不到季燃燃也是因为他们的安排。”
追求么,追着利用她来杀他,废了这么多无用劲。银质打火机在昏暗的熄灭燃起,熄灭燃起,仍让看不清情绪。
接着对面铁门被人打开,里面瞬间站满几十个似男非女的人,防止逃跑还拷着脚链,头上戴着镂空银质头罩,这是专门为防止咬舌自尽而设计的头罩。
没有自由,没有理智,从前是被卖进泰国军队的玩物。
在这里,他们是研制毒品的第一批使用者,对于毒品的抗性耐受力较常人更高,瘾性更高更有趣。
季否臧不疾不徐拿过桌上的麦,磁性低沉声音在对面房间响起,“谁能肏死他,毒和自由任意选。”
说完,几个持枪男人进屋,将吊着的男人头套扯开,桶里装着的白色粉状物,倒在男人身上,解开手上的铁链。
转身依次解开身后每个人的铁铐和头罩后,退了出去。
透过镜子清晰可见里面的疯狂和奇异,明明都是男人有个女人的东西,搞得不伦不类,真够恶的。
房间内,季否臧眼里尽显乖张疯戾,嘴角擒着笑意。
被吊在中间的男人,起初还有力气奋力抵抗,终究一人难抵千军,精疲力尽绊倒了下去。
“fu**”
男人发出咒骂,周围的人饥渴如命,发疯似扑在男人身上,疯狂舔食着男人身上的白色粉末。
不知是谁,硬生生握着男人不大不小的性器,饥渴捅进了后菊,上下抽插着。
男人的嘴里不知塞了几根阴物,早已口吐白液,发出呜咽声,有人翻过男人的身子又从后方猛地撞了进去,只顾着一顿输出,渐渐的插出血液,仍在继续。
几十个人下来,男人嘴巴张得极大,眼珠子大大鼓凸了出来,汩汩尿液精液流了一大滩,谁也分不清是谁的。
男人的屁股血流不止仍在被人不停肏,乳头混着粉末硬生生被人咬扯下来,阴物软烂如一滩泥巴,睾丸不知何时再舔食中被人硬生生咬烂,早已脱落出来。
已是一副死状。
而一边的男人,优雅坐在办公椅上,将紧致修长的双腿交迭搭在控制台上,指尖的夹烟器时不时抬起来吸一口,眼神阴鸷。
半晌,房间内男人吩咐淡淡道,“将身上完好的器官,摘下来送回去。”
刺冶:“是。”
“这个月,你看好她,我要出去一趟。”
“臧哥,那你呢?”这是第一次臧哥没让他跟着他,就因为季燃燃?语气带着一丝担心“我们可以派人在周围保护她。”
季否臧挑眉反问,“怎么,不愿意?”
“不是。”他只是觉得一个女孩,还轮不到替他去挡子弹,这个任务太简单了。
季否臧扫了一眼对方,眉头微蹙,“啰嗦。”
说完,男人起身便走了。
第二十章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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