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出不去,一日三餐都是叫人送进来的,如果想要其它什么东西外面的人都会一律满足她,只有通讯设备他们不会给她。
外面由白天到了黑夜,方梨窝在床上看了一天的电视,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送饭的餐饮员,继而看着电视没作声。
待人走进来后,方梨才知道是祁乔郃回来了,他手里提着方梨昨天想要吃的阿彭策尔奶酪面包,她急忙跳下床,迎着璀璨的笑容环抱住了他,脸颊在他胸膛上贴了会儿,仰起头来望着他,开始诉苦:“我今天看了一天的电视,眼睛都要看花了,你什么时候不工作了,可以陪陪我。”
一天的疲惫因为她的拥抱而化解,祁乔郃摸着她的脑袋,宠溺而笑,“不工作怎么养活你,你是真心想要我陪?会不会又在想法设法的想要离开我,嗯?”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6.c om
“我没这么想,你怎么这么没安全感?”
“因为我患得患失。”
为了解除软禁,方梨想对他示好,洗澡的时候她让祁乔郃陪自己一块儿洗,不只是单纯的洗澡,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做上了。
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镜子上同样被一层水蒸气覆盖着,照映不出他们两人做爱的画面,方梨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胸前,脸蛋逐渐潮红,后背抵在墙上,双腿夹在他的身侧,两条手臂支在他肩上晃悠悠地摆动着,阴茎在她穴里快速贯穿,一会儿空虚的穴口又被他再次满满的填塞住,达到舒适的状态中,渗溢出来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布满汗液的奶子也被祁乔郃吮吸着,娇喘与操弄声重迭在温暖的浴室里。
方梨的手掌触摸在祁乔郃的脸上,声音轻喘,似有似无的求饶,“宝宝我好痒!别吸我那里,不行了!”
埋头吃奶的祁乔郃一顿,露出水灵灵的眼睛对视着她,勾起了舒畅的笑,“你刚叫我什么?”
“宝宝。”
祁乔郃还乖巧地应了声。
看他的表情,方梨就知道他非常喜欢,又装模作样的问:“你喜欢这个称呼吗?我以后都用这个称呼喊你好不好。”
给点甜头,就喜欢的不要命。
祁乔郃开心的答应了,阴茎像气动打桩机一样撞着穴内,听着她美妙的淫叫声,一口一口亲吻着她红润的颈脖,她的每一寸地方小到一颗痣他都如痴如醉的喜爱着。
卷缩着脚趾,方梨眯着眼爽的高潮了,喷灌在猩红的龟头上,祁乔郃还在继续卖力地进攻,顶在子宫壁上射出了一波灰白色的精液,阴茎还堵在穴内,手摸在她的腹部上,“你也要喜欢我的东西,我的都给你。”
即使是射精了,他还是内心不舒坦,看她的目光温柔似水,悲哀讨要道:“你能不能把对左时野的爱施舍一点给我?你送我的项链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送给我的,那个在烟花下的亲亲也是,还有你看他的时候眼神都会很温柔,我也很想你这样对我啊!”
方梨不会喜欢上祁乔郃这是注定的,因为他对她的伤害,她无法不计前嫌的去原谅他甚至去喜欢上他,但她妥协了自己逃跑不了的命运。
左时野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在方梨心里他始终有一席之地,眼神真诚道:“我会乖乖留在你身边,你可不可以给点自由我?我想出去走走每天待在房间里好无聊,或者和你一起出去约会也行。”
单是听到约会这个词,祁乔郃就不想再软禁她了,在他印象里他们没有约会过一次,所以当方梨主动提出来时,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点。
小穴不休的蠕动着阴茎,无缝的交合处方梨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穴口被一根阴茎给撑塞着,淫骚地流着混合的液体,等他回答的同时借助腿部的力量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了提,避免滑落下去,接着她瞪大了眼睛,身体哆嗦,感知到一股热流的尿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里,灌不下的残余尿液滴在了地上,热气腾腾的冒出气味。
以前做爱的时候他就喜欢尿她阴道里,现在依旧如此,方梨不满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但他又兴奋地笑了起来,“你怎么又尿里面了,好脏!”
“你逼夹的太紧了,忍不住一下就尿了出来,下次不会了,方梨。”祁乔郃像是没承认自己错误一样,往她嘴上亲了一口,乐呵道,“要是一起出去约会的话,我当然乐意!”
方梨不信他的话,因为这是他改不掉的性癖,臭着脸,叱责道:“好臭好脏!等会儿你帮我洗澡,这是你尿的。”
“帮你洗之前,再干会儿。”
他像八辈子没开过荤一样,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肏了她好久,直到她下面开始泛疼起来,他才放过了她,帮她洗澡去了。
这一晚,来瑞士出差办事的祁乔郃躺在了床上,打开电脑规划着旅游攻略,方梨靠在他旁边悠哉的吃着他买回来的面包,她没有自己的手机可以玩,就只能玩着祁乔郃的手机了。
短视频软件里全是关于军事方面的内容,方梨觉得特别乏味,干脆在应用商店里下了个植物大战僵尸,玩了起来。
前几关她都只玩了一把就简单的通关了,可现在这关她却玩了两把都没通关,不免烦躁起来,手指狂点着屏幕收集着太阳花,然后没大没小地把手机丢在了祁乔郃的身上,教唆着他:“你帮我玩,玩得好气。”
“多大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拿起了手机帮她玩着这关。
“你把手机还我,我就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
“我会给你买个新的,旧的你就忘了吧。”祁乔郃打通关后把手机还给了她,他宁愿给她买个新的,因为他想把她在俄罗斯这六年来所有的人际关系给断掉,这样他才会心里踏实点。
她不打算同他对着干,没什么用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苏黎世最近阴雨天居多,幸好今天出门约会没有下雨还是个大晴天,方梨在酒店里还在嚷嚷着不要祁乔郃给她自己穿的那件风衣,但她拧不过他,最后还是穿上出门了,外面虽是晴天,可气温还是偏低,所以祁乔郃给她穿上那件风衣是正确的,不然单穿那件长裙得冷死。
在休息之余,祁乔郃穿休闲服,因此他今天和方梨穿的是情侣风衣,他们牵着手走在班霍夫大街上,大街中有条连接了整所大街的悠长轨道,轨道上有辆白蓝相间的有轨电车以正常速度行驶着,旁边设置着两个背对的公共长椅,闲下来的瑞士人坐在上面看着书晒着太阳。
这里的建筑与国内的高楼大厦完全成反比,街边各式各样的店大多都是白色持有很多拱窗的欧式高房,他们走到了有着蓝色尖端的钟塔前,方梨突然顿住了脚步,牵着她手的祁乔郃眼神疑惑地偏头看她,只见她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让他凑近,弯下了腰。
然而,方梨接下来的举动不亚于让他吃惊喜悦,因为她主动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现在你也有亲亲了,就不要再计较那个在烟花下的亲亲了好吗?”
“能一样?你亲的是他的嘴唇。”他把即将要笑起来的嘴角给扯平住,故作淡定道。
明明亲的都是同一个人,他却吃醋区分的这么开,方梨只好往他嘴唇上同样也亲了口,亲昵的问道:“行了吗?我的宝宝。”
心里可高兴了,但傲娇的嘴上给了一句淡淡的评价,“还不错。”
方梨和他待在一块儿根本不用操心,想要什么都应有尽有,他带着她走上了一座桥梁,两旁的围栏上挂着许多颜色各异的铁锁。
方梨不懂的问:“这是什么?”
“爱情锁,意味着一辈子锁在一起。”祁乔郃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铁锁上面刻着他和方梨的名字,中间还有一个爱心,走了过去,把铁锁锁在了围栏上,然后把钥匙扔在了河里,这样的话谁也不能将锁给打开了。
“你放心,没人能把我们分开。”方梨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背,无奈的叹了声气,宽慰着他担忧的心。
瑞士是遐迩闻名的手表大国,所以必然少不了给方梨买表,但凡是方梨有点喜欢的,祁乔郃一一都给买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每天都必须要不重样的戴表,才能把他买回来的表都给戴完。
班霍夫大街的尽头上有一个布尔克利广场,广场上有跳蚤市场,出售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可以淘一点喜爱的小玩意回去,还有很多游客在广场上拿面包喂天鹅,祁乔郃有所准备的给了方梨一袋面包。
许多天鹅围在方梨的脚下,她撕下一小块儿的面包丢在了地上供天鹅觅食,接着又要撕下一块时,她看见了埋在面包内的一枚戒指,被太阳光照耀着,戒环内镶嵌的钻石闪烁着光芒。
方梨拿着那枚戒指,伸在祁乔郃面前给他瞧,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祁乔郃,要是我不想拿面包喂天鹅,我就看不见这枚戒指了,你这求婚也太不严谨了吧。”
祁乔郃顿时愣了会儿,他现在最关心一件事情,“答应我的求婚好吗?方梨。”
她想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答案当然是没有。
游客纷纷有说有笑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海鸥在围栏上栖息着,湖面上行驶着一艘游船,里面载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行者,他们各自谈吐着自己国家的交际礼仪,所有的喧嚣在他们世界里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方梨露齿而笑,笑容像冬日的暖阳,令人心旷神怡,黝黑的眸子里是源源不断的温柔,她的声音欢愉而又热烈。
“我答应,回到国内我们就领结婚证怎么样?”
她的笑总是富有感染力,祁乔郃不禁笑了起来,替她把那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俯下身朝她手背上落了一个珍贵的吻,抬眸欢笑,“荣幸之至。”
逛完布尔克利广场,他们去了下一个地方苏黎世美术馆,门口有扇黑色的大门走过去,就可以到达美术馆的大门了,馆内展览着毕加索、莫奈……等名人的绘画作品。
方梨先去负一层上厕所去了,走之前让祁乔郃呆在原地等自己,上完厕所出来时,她的胳膊被人猛地拉到了一个死角里。
拉她的人正是纪庭卓,能在这儿看见他,方梨感到意外,他急于去解救她,平日里的绅士消失不见,他耗着全力拽着她的胳膊,“方小姐,我是来带您离开的,您愿意跟我离开?”
“我不愿意,你放开我的胳膊!你就不怕祁乔郃杀了你吗?!”由于方梨的挣扎,纪庭卓的理智渐渐回来了,松开了她的胳膊。
“对不起,方小姐,是我唐突了。”
方梨怕祁乔郃突然出现,不想同他多说什么,准备离开时,心里预想的事,果真就发生了,祁乔郃站在不远处,握紧着拳头,爆发出可怕的戾气,朝着纪庭卓吼叫:“想带我的未婚妻去哪儿?啊?”
纪庭卓瞥见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不平与讶然,而方梨一句话也没对他说,直接冲祁乔郃跑去了。
方梨的手覆在了他握成拳的手上,看着他生气的面孔,哄道:“我爱你,我能跑哪儿去,好啦,别生气了。”
祁乔郃因为她的哄音给冷静下来了,与她十指相扣,“我也爱你好爱好爱,我们走吧,美术馆还没逛完。”
他知道方梨说的是假话,总有一天他不会再计较她爱不爱自己这件事情,反正他会一直爱着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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