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沿着她白嫩的玉手,顺抚至系缚住藕臂的麻绳,轻皱眉,不太满意她身子上的约束。
这刻,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阻碍。为了用餐更顺利,他松开綑绑在她身躯的麻绳,她马上用劲反抗,可是被綑住时间过长,手脚酸软无力,怎么样都推不开他,「待会可能会有点吵……」z将她整个人压在桌子上,他伺机得寸进尺地稳住了她整个人,因为得到水份的滋润,她的肌肤滑不溜手。「小猫咪,你实在是太漂亮了,害我不愿意放开你。」
他拨好她那头如瀑布流泻的秀发,凝视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要悲伤,让我好好欣赏你的容顏。」轻吻她的前额,低哑磁性的声线逐渐瓦解她的理智。
耳畔传来窸窣的声音,她猜想大概是扯开衣服的微声,而后他用麻绳把她两个手腕紧紧的束缚,不给予她移动的馀地,他要完全拥有她。心在雀跃的跳动。
忧伤,泅着泪光的双眸眨啊眨,抬眸与他四目交投,惧怕的泪水簌簌地爬满脸儿,在他眼中,就是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
「不要哭,别害怕,很快就过去了。」用手轻扣她的小巧下顎,好美,那个忧伤而憔悴的脸孔,好美,他要将她揉进心中,他眼中除了她以外,所有事物都不存在了。她接触到那两道可怖的目光,害怕得猛烈挣扎身子,想立即逃离他,可是徒劳无功,然后,一切的反抗忽地停止,她的眼光定住了,乍见一缕亮光在半空中晃动,是她的幻觉吗?
「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这种对待方式。」她认得出来,那是银针在光线照耀下反射的光芒。
「您……您想做甚么?」她害怕得声线微颤。
他不语,细看她那副没带半点多馀赘肉的唯美胴体,暗暗讚叹,好美,吻了她的小脸好一会。
另一手按稳她乱晃的头颅,固定好了,就用两根手指的指腹轻轻掩盖在她的右眼眼皮上。
拿住针的手毫不犹豫,那一针俐落的刺去,刺进了她眼皮下方的薄薄的皮层,刺得好深入,现出的银针剩下半根,他移开手指,让她能看清楚眼底凝出的血珠。
「啊……」他俯下亲吻她殷红的唇瓣,不让她叫出声音,这么美丽的嘴唇是不应该贸贸然糟蹋掉的,因此他没有用针刺她的唇。
深潭般的黑映出她惊惶的两眼,他看着那根逐渐被白嫩的肌肤埋没的尖端,產生出一种譎诡的兴奋感觉。
他喜欢周遭飘盪而残留的铁绣味儿,这气氛激发起他嗜血的渴望。「你好漂亮,漂亮得让人目不转睛。」目光转移到白皙纤项,规律的脉搏跳动着。「不……不要这里……」他几乎听不见她的嗓音。「不要?嫌这针不够好吗?」
「不要刺这里……」她再重覆一次她的话。
「那么,锁骨好么?」长指移到咽喉的末端,颈下两旁的中央位置,骨感分明的锁骨一样好迷人。
他的眸子闪着寒光,像头饥渴的野兽,痛楚经已窜入,没有抗议的机会,她紧紧闭上眼睛,不忍心看着那针刺入娇躯。
她畏惧的神情同样令人心醉,低声问道:「这么快便抵受不住?我还没有吃完呢。骨头呢,用砍的太费力了,我决定用削……」他说罢,取走幼针,换上了三根粗针。
面前的景象泛上一层模糊的光晕。「z先生……」她喃喃地轻唤着。
他用手抚住她项中掛住的戒指项鍊:「小猫咪,看来你真的好喜欢这奖励呢。」他将头埋在她雪白的前胸,它正在急促的起伏着。他闭上双眼道:「听到你的心跳声,有一种让人感到平静的奇妙力量,可是在你面前,我表露真实的自己太多,因为你,我会失去了控制,我要毁灭你,不然我的心将会继续失控,是时候让一切结束。嘿嘿,你真的非常轻易就被毁坏掉……」
他的意思是打算要……?「不要杀了我……求求您。」他听住这悦耳的哀求乐韵,然后他开始把银针逐根逐根完全埋没剔透的细嫩雪肤中。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一片片雪白瞬间被鲜红沾满。他拔去她眼侧的银针,亲吻她脸上已有的伤口。
她惊吓得浑身抖颤着,他的唇离开了她的伤口,用两手解下她戴着的项鍊,稍顿,接着掏出一把手术刀,锋利刀片上的银亮光面映照出他掛着诡秘笑弧的脸庞,他的两个墨黑的瞳孔慢慢扩张,而后双眸晃着恐怖的眸光,为这血祭感到无比兴奋,他将刀,架在锁骨上,开始用着刀片,来来回回的磨蚀她一边的锁骨。
首当其衝的是表面脆弱的皮层,鲜血是飞喷出来的,有些溅上他的脸,但是他没有理会到脸上的血跡,继续削那块坚硬的骨头,因为磨的时候,她的潜意识想躲开痛楚,身子都跟住他磨骨的相反方向移动,然后他按住她的娇体,减少切割时的不稳定,结果她每移动一分,痛苦反而渐趋加剧,移动触及到她身上,截进锁骨附近的皮肤的银针,不但令她更加痛楚,那些针也就截得更为深入,陷入皮层。
她两唇流出的血丝早已乾透了,痛得她欲呼叫却发不出声音,净可咬住粉白的下唇,那些整根没入她肌肤内的银针堵住了伤口的缺口,故此伤口无法流出大量鲜血,光是有一丁点血滴涌出。他磨了好一会儿的光景,两边的锁骨被刮得几乎认不出原本是锁骨了,他的神情看来对此十分满意,就将手术刀摆在一边,搂抱她在怀中,她的鲜血染到他穿在身上的衣服,他轻力的啃咬她的素白幼项,那是代表她专属他的证明方法。
他把她流落满脸的,珍珠般的泪滴,一颗颗擦走,柔声道:「很痛吗?小猫咪,撑着点啊,好快的,血祭就完结了。这是我跟每一个玩物都会进行一次的祭礼啊,而对你的这次,是最隆重的。」最后的几个字是绝望的丧鐘,她晶莹的明眸立时失去了神采,当下不能说她是个人了,她如像一个残破不堪的扯线木偶,任凭他支配。即使如此,她依旧垂死挣扎,对他苦苦哀求着:「我不要血祭……请让我走吧。请让我走吧。」
他光是用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上,示意她安静。未几,他再度抚摸她的明肌,吻着那白里透红的柔软脸颊。为了达成完全佔有,下一秒,他将自身完全埋入她之中。惨烈、凄厉的哀鸣声音,夹杂低沉的喘息。他一边佔有她,一边细抚她徜若绸缎般的柔嫩而完美的肌理。眨眼,犹胜白玉的幼臂被刺了数针,斜斜的截进去,然后全根没入在那纤瘦的手臂内,她憋不住失声尖叫。
可是不只是纤幼的两臂,他解开她身上唯一的束缚,素腕浮出一片清晰的红印,他方才醒觉自己把她弄得不似人形,内心一迟疑,他硬起心肠决定不再为她痛心,为却将她的身影从他脑海中彻底抹杀,这些对她的侵凌,是他保护自身的发洩,是最终的祭礼。摊开她两隻柔软的掌心,她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体温,好比是关怀,然而他此际对她做的,却是最残忍的事情。每一根素白幼指里,各被截进了一根针,银针贯穿全根手指,深红色、银白色,再也分辨不清两种顏色,它们经已合而为一,情况跟缝纫相似。在他眼中,这是一种美,一种譎异的血色。
空出的一手掌取出数根幼针,从容不迫的,一根一根刺进去,每一次都是全根埋没在她柔弱的娇躯内。针芒狂吐,速度飞快而准确,那些熬煎真的痛得她的泪水滚滚掉落。她晓得他不会让她转头死去,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不清楚这样不堪承受的刺痛,自己还要受多久。闔上两眼不忍看见鑽进身体的粗针,她的直觉告诉她,身躯内部的肺叶正被毁坏,她的幼腰,五脏六腑……她感觉到银针在杂乱的肠子中,两者相互纠缠着,金属的冰冻和体内的炽热温度融化,那种痛苦痛澈骨髓。
经不起这等折磨,她愴惶的瞪住杏眼看身上的伤痕,喃喃的恳求语不绝:「好痛,好痛,痛啊……啊啊啊……啊……救我……救我……救我……快点救我……好痛苦……救我……」她被他的无情折磨得要疯掉了。目睹身上可以刺的地方都无一倖免,修长光滑的两腿的柔嫩肌肤不久被针佔据,白嫩的小腿甚至被刺得体无完肤,两隻细巧的脚掌也被剌了几针。盘骨跟左大腿骨相连处,受不住他的横蛮力度,两下子骨肉分家,她能看见那浅白色的骨头,大腿的馀筋黏住盘骨,摇摇欲坠,当然少不了赤红色的点缀,那藕断丝连的声音惹他烦厌,他乾脆将它一刀两断,鲜血再度尽洒,那些种种极端的痛楚,迅速地让她快将失去了知觉。
这时候的她经已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她明白她的抗拒是于事无补,于是开始面对现实,她瞭解她命不久矣。
若有似无的痛楚让她感到满身像被数百隻蚂蚁轻咬,痛苦逐寸逐寸蚕蚀她的嫩肤,她的心坎,好痒,好痛,却又享受那种痒,简直是快乐得快要死去的酥麻感觉。
那种莫以名状的兴奋感像冰流窜遍全身,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竟然习惯了他的触摸、他的体温,他的热吻,还有那些锥心的剌痛——以致她的理智迅速跨掉,身躯习惯他的存在,甘心成为他的玩物。不争气地爱上无法抵受的痛苦,像剧毒一般蔓延全身。
她知道自己是e,此刻她就是e。「z先生……我喜欢您……」呈现半昏迷状态的她用馀力倾前吻向他的两唇。「现在您高兴了吗?」他怎会料到她会主动亲吻他?此语再度扰乱他的心田。
然而他像责备她似的,似要扯起她的头发般地触摸她的褐色发丝,五指擦着一边小巧的耳朵,他怜惜的亲吻她的耳朵,另一手忽尔将一根粗针,从她耳朵后方穿过,那针尖锐的前端,锥穿了她的头颅。粗针深陷在她顶着一头棕发的头壳里,微量的血丝在如同豆腐花一样的纯白的肌肤中渗出,血沾到了针,他还嫌不够,再在她脑后多刺两根粗针。发现身上的银针全部用光了,他离开了桌子,站在其旁边,木无表情的凝望他的玩物,霎时间他终于留意到,他刚才是多么疯狂的磨折她,那是,即使是他亦无法体认到的疯狂,暖热的鲜血在她全身伤口汨汨流出,染得他满身都是黏稠而殷红的血液。
此际她双眸失神,两个空洞的眼瞳怔怔的瞧住他的脸容,他再也无法制止心中的绞痛,重又抱起她那副逐渐冰冷的身子,轻吻她前额,然后微仰着头,他失去焦点的眸子望向不能确定的远方,沉吟了一句:「外头的天空在低泣呢。」
sakurayuki的话:
2007-10-26
00:10
29/10/2007(章回合併时间)
10:42:26
#6.Day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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