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九点半的光景,正是众人揣着疲懒归家的时候,高架上车马川流,尾气顺着车轮碾压的痕迹涌出,刺鼻难闻的焦油味遍布周遭,排不出也散不尽。
听了阮月的话,文颂表情空白一瞬,染成污色的尘子漫散在空中,从他半启的唇缝中钻了进去,激的他喉头微痒,满腹的话语全部哽在了原地。
不过怔忪片刻,商务车后排的四个窗户悉数被打开,霎时间,冷风倒灌,阮月下意识的抬头一瞥。
少年发皱的衬衫紧紧贴着身形,风勾勒着他坚实的胸膛,显出几分别样的性感。领口很招摇的大敞,黑色的碎发也显得散漫不羁,随风肆意张扬,略过英俊深邃的眉眼,依稀强撑着体面的神色中辨认出些情欲之色。
察觉到她的视线,文颂敛着睫看她,问道:“怎么,是不是冷了?”
略带懵懂的眼神与紫红色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冲击,阮月心脏没由来的砰然跳动起来。
于是没有提前的预报,她趁着文颂不察,那根紫红色狰狞的巨物直接吞入口中。
看见她的动作,文颂眉头微凝想要阻止,慌道:“别,很脏。”
含在口中的话来得及脱口,下一秒,所有的情绪全部被欲望所吞没。
似是有意报廊道痛吻的仇,阮月上膛抵肉棒的一瞬,便用了全力裹吮,细细密密紫痧由内向外显现,飞快遍布阳物之上。
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身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数以秒计传向四骸,文颂痛苦的拧起眉头,喉中难以自抑的漫出哼声:“嘶.....啊......。”
哼着,马眼再度涌出一股前列腺液。
被动吞下一大口咸腥的液体,阮月险些被呛了过去。
她有些不爽,骂道:“你个废物,这点东西都憋不住,待会儿怎么憋住不射。”
话罢,惩戒般的对着手中沉甸甸的卵蛋翻转掐弄了起来。
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下体,被她这般暴虐对待后反而越加兴奋,肉棒交错遍布的经络此刻如同活了般,在阮月手中跳跃,囊袋隐隐颤抖起来,渴望要的更多。
文颂大口的粗喘,太阳穴因蓬勃的快意绷出几根青筋,他重重低哼几声,射精的欲望点点堆积到了阀门之前,他嗓音沙哑道:“小月,用力一点.....啊....我要射了。”
此刻的文颂哪里还有往日的自持,取而代之的是通红的眼尾与深陷情欲的眉目,彼时,隔壁路段的高架上晃然擦过一辆货车,硕大的远光灯将迈巴赫照的亮如白昼。
没了四扇窗子的遮挡,他所有的狼狈被迫现于人前,仿若被扒光示众。
“哥哥,控制一下表情,你这副骚样子可都被别人看去了。”阮月适时的刺激道。
本就濒临高潮的快意,为这莫名的暴露癖更上一层,文颂只觉自己的呼吸宛若停滞,只能听到临他们一个车道司机的怒骂声:“没素质的杂种,好好的开什么远光灯,晃死我了!”
原来这个距离能够听到彼此的声音。
文颂有些恍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层层迭加的快意令他几近失声,唯有嗓音里挤出来的叁两个破碎的哼声能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这几句哼调已经是他极力抑制的结果。
“狗叫声都被听去了,故意的吧你,真骚。”阮月勘破了他的心境,嘲笑似的扬扬唇角。
“别....别说了。”文颂眉头紧皱,骨节分明的手掌去寻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一把将其捂住。
最后一个砝码落地,他抿紧了唇,想要尽情迎接这份登天的快意。
谁想,身下那人的动作骤然停住,轻轻松松挣脱他的掌心后,随即阮月的声音响起:“控射第一次,成功!”
软性的暴力比皮肉之苦来的更加折磨,让一个男人永远处于临界点是最大的诅咒,她深谙这一点。
看着面前人势在必得的笑意,文颂的眼眸变得越加漆黑,他喑哑道:“小月,别这样对我。”
肉棒仍在跳动,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前端委屈巴巴的泄出了几滴精液后,直挺挺朝着阮月的方向倒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看着落在手上的叁两滴精液,阮月轻笑一声,将挽着头发的发圈拨下,迎着文颂疑惑的视线,把黑色的发圈翻了一番,套在了肿胀发硬的精囊之上。
黑色的布料深陷于阴囊之中,性器被扎紧的感觉很不好受,文颂大腿肌肉紧绷,嗓音中的情绪不大分明:“这.....这是做什么?”
阮月毫不避讳对方的眼神,顺着阴囊的纹理亲了亲,笑道:“时间不够了,玩点刺激的。”
车程过半,她没有时间等待‘小文颂’软下去再弄硬,只能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
极端手段(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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