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委屈、恐惧,这一切一切复杂的情感在看到江禹寒熟悉的面孔的那一瞬间,杂乱地涌上了白莫缇的心头。
而这所有矛盾的情感,都抵不过那一声吐息在耳畔的“小白”。
白莫缇在心里骂自己贱,骂自己没有尊严。白莫缇清楚地知道,江禹寒从来只把自己当成一张美人牌,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为了利益而毫不犹豫弃如敝屣的,物品。
白莫缇感受到钳制住自己下巴的那股力道终于松懈了下来,面前的男人已经放开了自己,她垂着眼帘,维持着跪坐在地毯上的姿势,不敢动弹,也不敢应声。
“小白,说实话,这次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白莫缇闻言,全身一颤,“失望“二字似有千钧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心脏好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攫住一般,一阵钝痛。
是啊,对白莫缇而言,没有什么比“让江先生失望”更具有杀伤力的指责了。打也好,骂也罢,身体上的疼痛白莫缇曾经不知道经受过多少,到现在似乎都已经麻木了。但精神上不同,一句“失望”就可以否定她存在的所有价值,否定她目前为止所作出的一切努力。
白莫缇抬起了头,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道:“是我办事不力,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我实在是……羞愧难当。”
白莫缇交握在身前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而攥紧,指节都微微发白。
“哼,你是不有点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亲自来一趟’?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特意过来的吧?”
白莫缇听见江禹寒嘲讽的声音,下意识抿紧了下唇,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帘。
“的确,我承认,这次交给你的任务是很重要,但也没重要到值得我亲自跑来的地步。”
“只不过是临时有事要来A市出差,所以顺道来看看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江禹寒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没用的废物”从他口中说出,嘲讽中又带着浓浓的轻蔑。
白莫缇涨红了脸,犀利的语言她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其他人说的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独面前这个人,他明明知道从他口中说出的伤人的话语会对她造成什么,却还是毫不留情地吐出这样糟糕的词汇。
江禹寒见白莫缇仅抿下唇、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而全身微微颤抖的模样,突然感觉兴致缺缺,他似乎也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面前的女人也只会沉默地听着、受着,不会出声辩解,更不会开口反驳。
江禹寒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了,别跪了,起来吧。”
白莫缇依言顺从地从地毯上站起,因为长时间保持跪坐的姿势,腿上的肌肉已经发麻了,突然起身的动作让她有些发晕,重心不稳差点一个踉跄跌回地毯上,却被江禹寒扶住了手臂。
白莫缇听见江禹寒小声说了一句“麻烦”,然后就感觉到支撑在自己手臂上的那股力道转为了拉扯。
江禹寒一手拉着白莫缇的手臂,另一只手揽住了白莫缇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白莫缇就被圈禁在了他的怀抱里。
白莫缇此时是坐在江禹寒大腿上的,背对着江禹寒,她有些拘谨地并拢了双腿,几个月未见,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姿势让她有些羞怯。
江禹寒一只胳膊拦在白莫缇的腰间,另一只胳膊从正面环抱着白莫缇的肩膀。因着白莫缇的身形比他娇小纤细很多,所以江禹寒所幸把人完全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白莫缇感到江禹寒的声音在自己耳后的位置响起,太近了,她想。
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江禹寒温热的吐息,让她耳廓的皮肤有点痒痒的。
但是,男人出口的话语却让她一瞬间如坠冰窟,悸动也好,羞怯也好,统统都烟消云散。
“小白,拖了这么久还没得手,不像你该有的水平。所幸,我也就帮你一把。”
江禹寒顿了顿,接着说:
“既然花费了时间和精力,还是没能成功走进唐清岩的心,那换个目标吧,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杀了唐清岩。”
杀了唐清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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