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仪高喊着最后一句『礼成』,我的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因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送走母亲﹒﹒﹒
送母亲去火化,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从火葬场再回到住家,早已在途中除去丧服的我,却看见老闆经理们还在现场,似乎在等着我。
「小军仔,请节哀!」老闆和我私下谈话说着,「你这阵子好好休息,这一两个月想休长假也没关係,公司一样会发薪资给你!」
「x大哥,我﹒﹒﹒」我明明﹒﹒﹒都说要离职了啊﹒﹒﹒
「你对公司的付出,我很清楚!」老闆搭着我的肩,大力振奋着,「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就是别说要离职!」
看着眼前这位年纪不到40岁的企业二代老闆,像大哥哥一样地哄着我,让我不禁又红了眼眶,不过我的嘴角是笑的,「我对公司的贡献没有那么多啦!」
老闆又拍拍我的肩膀,从斜角度看过去,可以瞄见那个男人脸色不悦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我很清楚,那个男人在吃醋!因为第一时间让我微笑的人是老闆,不是他。想法一到这边,那个男人突然走过来,顿时让我慌了一下。
「军军。」那个男人很冷静地叫着我。
老闆可能也听过我跟那男人的传闻,很识相地说:「你们慢慢聊,我跟其他人先回北市。」
啊啊啊!!!老、老闆~~不能丢下这男人!!快把他也带走啊~
内心吶喊无效,只能面对现实,我低头不语的站在原地,猜想着男人会说什么。
男人从内侧口袋拿出皮夹递给我,「这是阿c託我转交给你!」
伸手收下皮夹,客气地向他道谢:「谢谢。」我仍未抬头,眼角馀光瞄向他身上那件铁灰色的大衣。
他﹒﹒﹒应该没有打开钱包吧﹒﹒﹒
此时,我的兄长将母亲的牌位安顿好之后,从家里面走到外头找我,说:「xx军,妈的事情都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我跟姐姐们都会处理好。我看你也休了很多天,该回去上班了!」
「呃﹒﹒﹒」糟糕!不能让哥知道我打算离职,不然铁定会被扒了一层皮!「唔﹒﹒﹒好,我马上准备。」
比起父亲,我比较怕哥哥!
「我可以顺道载你!」男人开口。
我看见兄长锐利的眼神瞄了那男人一眼,頷首示意之后,便沉静不语地走回家里。
丧事期间,由于我和兄长姐们轮流守灵,每日仅睡2-3小时之下,造成体力不足、精神不济,因此回北市的车程途中,头晕目眩,非常地不舒服。
回到住所,那个男人替我倒杯水后,他打算重新整理两人的问题,「军,关于我们﹒﹒﹒」
「结束了!」我狠着心直接打断他的用意。
那个男人从我背后抱过来,将我身体扳向面对他,「不!不可能结束!」
「我都说结束了!」别开脸,故意不去看他,说着有点心虚的话:「我不爱你了!」
「你说什么?」男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不爱你!」不是不爱他,而是不敢爱他。对他说着这样的谎言,老天爷会不会惩罚我?
男人激动又带点愤怒,紧抓着我说:「不可能!你明明心里眼里都是我,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他边说边扯开我的衣服。
「住手!放开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送我昂贵的项鍊、香水,还跟我上床,这怎么可能说不爱?!」男人扯开我最后一件衣服的扣子,「我不允许你耍这样的玩笑!」
整个人被他箝制靠在沙发边,身体被粗鲁地拉扯,「住手!请你住手!我不要!!」
一个情急之下,我拿起一旁矮桌上的玻璃菸灰缸往他方向砸去,却不料力道过大,让玻璃菸灰缸飞了出去,同时也砸伤他的额角。
那个男人瞬间蹲了下来,并且用手抚着受伤处,血液缓缓地沿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看样子是真的非常痛!
糟糕!流、流血了!!怎么办?「我﹒﹒﹒」内心充满一股歉疚感,我惭愧地想要靠过去问他要不要紧,却被他制止了。
「别过来!有玻璃﹒﹒﹒」这男人,这个时候居然还顾虑到玻璃菸灰缸碎片可能会伤到我的脚,为了安全不让我移动靠近。
他随便抽了几张面纸擦拭血液后,再仔细收拾那些玻璃碎片,最后再蹲回我面前说:「军,抱歉!我没有要吓你的意思﹒﹒﹒」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自己不好!请不要向我道歉!!
「你因为母亲过世,心情已经很不好了,是我不该再烦你的!」男人想起阿c说的,各退一步说不定情况会好转。于是他轻轻拍抚着我的手,温柔的说:「如果﹒﹒﹒如果是我不好,你真的想要离开我,请你给我点时间,至少慢慢让我接受这样的事实﹒﹒﹒好吗?」
他那番话让我已经脸上掛满泪,我不知道要回他什么,但也说不出道歉的话。
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忌妒心、占有慾强,对感情没有安全感的我,认为这男人的立场理应要护着我,对我的关爱全视为理所当然。因此,对于小甜甜的事情,我终究不能原谅!
那个男人看我不做任何回应,他拿起被扯掉的外套帮我盖上之后,说句『晚安』便离开了。
16.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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