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枝丫被两人的肏弄搞得不停颤动,要是一棵枯树,此刻恐怕已经断了。
两人的皮肤接触发出啪啪的声音,下面也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
每一次的撞击,裴乌蔓的臀瓣都像篮球似的被拍的弹跳一下。
几乎祁盏每一下胯骨撞过去的时候,她就啊的呻吟一声。
山林里没有人,只有偶尔的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和飞鸟。
裴乌蔓的神经没有之前紧张,娇喘的也就更多更大。
俩人又肏了几分钟,祁盏低哑着喘息说,“蔓蔓,不行了,才两天没肏你,你下面还这么紧……”
“啊!啊!你射吧,我,我也受不了了。你快点,我……我快到了……啊!啊!!!”
祁盏把裴乌蔓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合拢,她踮着脚尖迎合着男人。
裴乌蔓扶着树杈,祁盏每干一下都沉着身使劲往里面顶,争取干到她的最深处。
最后咕叽咕叽几下,裴乌蔓身子一下软了,一串水喷到祁盏裤上。夲伩首髮站:yed u 8 .co m
他抱起她,裴乌蔓身体后仰着,叉着腿被他一颠一颠的往下按。
“啊啊~~~~~!”裴乌蔓娇呼,“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她整个花穴都露在外面,双峰也向外摇摇摆摆。
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全靠祁盏的手臂,他使劲她就被抛到上面,稍一卸力就被地心引力吸引着往下掉,狠狠地坐到肉棒上面。
裴乌蔓的手胡乱的抓着,好怕他突然一放,自己的下身就被那昂扬的肉棒贯穿。
“天!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嗯~”
山林间、抱肏着,
会有人吗,她会掉下来吗。
不确定的性爱变成了刺激,戳着俩人的神经。
祁盏屁股加快动作,下面使劲儿往里面插了好多多下。
他紧了紧头皮,放下了女人,灼热的阳精射在了她的臀瓣上。
他掣着她,身体僵直了十多秒,把子弹突突的打净了。
这才放下怀里的女人。
裴乌蔓松懈的半蹲在地上,两条光裸的大腿湿乎乎的,她下面还流淌的水,全湿了。
她蹲在地上还在喘息着回味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屁股的凹缝体拉着线往下流着。
从背后看得见她喘息的起伏,好一阵后才说:“祁少,抱抱我……我,我好爽……”
祁盏看着裴乌蔓那湿漉漉的屁股,自己的精液黏糊糊的粘在上面。
而且这衣服穿的,还是半脱不脱的露着嫩乳,下面是被洇湿的紧身裤。
鸡巴想不硬都不行。
“骚货。”祁盏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裴乌蔓站了起来,光溜溜的转向他,瞪了祁盏一眼。
“祁少,您突然来这找我,我看你莫名其妙的脾气,我还供你肏,你还骂我骚货?!”
“那我就骚了,你不喜欢别来!”腻腻的声音带着嗔怒,根本就是在调情。
她还示威一样的撅起了白白的屁股,左右晃动了两下。
祁盏看着直眼晕。
裴乌蔓臀缝中间粉红粉红的,是刚才他撞击的痕迹。阴唇都被刚才干翻翻了,里面的淫液滴滴答答往外流。
几片肥嫩的肉肉又合成了一条缝,花穴周围还湿漉漉的,屁股上还挂着她的他的液体。
祁盏脑袋嗡一下,这女人太让人受不了。
“裴乌蔓,爽死你了。”
“对,”女人点头,“祁少肏的爽,要不怎么和您上床呢!”
“你……!”
祁盏承认自己与她第二三次和之后的约炮是因为肏她肏的爽,但是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类似的话。
因为他现在的心绪似乎变了,没有必要为了肏一个女人放下手里重要的工作,日夜兼程的巴巴跑来。
他以为她也变了,但没有,这是他不愿意听到的真相。
“没把你肏爽呢?”他开口。
“找能让我爽的。”
“呵呵……”祁盏咬着牙,语气中是他一贯的自信与傲气,“你找不到的。”
狭长的眼眸盯着面前的女人,他撸了撸柱身,上前一步箍住了她。
肉棒过来就在她湿漉漉的下面蹭了蹭,然后软着挤了进去。
推送几下,便硬了起来。
“咱们俩都很享受,不是吗?”他感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紧致。
随后加快动作。
“是、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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