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没管身下女人的胡言乱语,他知道这女人面上有多矜持,内地里就有多放肆,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像没人管似的。他捞起女人的两条长腿,稍微用点力把人的腿大打开,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江连被这春光迷了眼,下身抖动几下,后扶龙直推而入。
“啊……”进入的过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喘息,合二为一没有一丝缝隙。
今夜的前戏很短,短如二人从相距千里到当下的负距离。以往前戏很长,江连愿意迁就,同时也乐在其中,他喜欢身下女人像猫样的低吟,也喜欢现在这般急促的喘息,当他发力送桩时,女人一声一声都在勾人魂。
房间里响起猛烈的噗呲水声,花白的躯体交缠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云荞的小穴一吸,江连就愈发卖力抽送,忍住滔天的射意,小穴一松,江连就堵在小穴口,把两人的浊液抹在套子上塞回去。
“小妖精。”江连伏在女人身上,嗓音哑得要命,真的好爽,自慰远不及这小穴的带来的快感的十分之一。而后又是数十下深顶,把两人结合处被摩擦得通红,他那的毛发浓密许多,黑黢黢一片贴在女人白嫩的肌肤上,视觉上带来男人强烈的征服欲。云荞盘在他背后的腿随之上下摇晃,震动中脆弱地挂不住,真像一支浮萍。
云荞看了眼男人抽送中的肉棒,又长又粗,再看了眼男人乱动的手,也比她的手粗,果真是,怎么说都是江连把她填得更满些,好胀好酸,“啊……啊……”尖叫出声。
江连今晚显然是发了狠的,次次顶到宫腔深处,短暂的抽出后每次都是重重的深顶,那物什本就粗大,来回抽动间撑得小口发白,酸涨感也从那处涌至全身,云荞不禁仰起了身子,修得整齐的指甲在男人的脊背处落下白色的划痕。
“你慢点……”
“噢?这样?”这人真坏!故意把那物什堵在小口处,一动不动,本就塞得深,这下两人间连起落间的一点空隙都没有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侧,云荞听见男人那句话后下手就是一狠。
“嘶——”江连也不多言语,按着人又有发狠的趋势,狠狠地撞起来。
在云荞眼里,男人腰胯处在耸动间起落成一个弯弧,她用手戳了戳那,一瞬止息后面前投下
一片阴影,男人俯身贴近云荞脸颊,近乎啃咬着女人嘴唇,沙哑着嗓音,“嗯?乱摸?”,真要被这妖精给缠死了。
两人黏作一团,肉贴着肉,云荞感觉男人身上好烫,在她身上抽送时真是性感迷人,人被压着却舒服极了。
江连吻住女人脖颈,像狗一样乱啃,云荞破罐子乱摔,顺着男人的脊线摸下去,流连于腰上的那片弧,这是公狗腰?她心想道,柔软的小手在那来回抚摸。
“嗯……啊……”不知是触到了哪个开关江连抱着女人使劲肏着,早把女人的乳儿玩得满是红痕,汗液交织,四肢交错,二人在同一频率下耸动,如在波涛上起伏。
江连怒吼射出一大股来,扯掉套子又套上一个,埋在女人颈窝里喘息。
云荞瘫在床上,小穴没了东西堵住,淫液流出在床单上,浸湿一大片。男人还压在她身上,有点重,但被全然包裹着好有安全感,下腹又受到肉棒的顶弄,好烫,于是提起男人的头。
江连感受到喉结被女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刻差点要疯掉,火花在脑海里炸了好几轮,“啊——轻点云荞。”那小牙在他喉结上剐蹭,小舌轻舔着,欲火焚身也罢。
真是忍不了,江连就着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地把肉棒插进花穴,花穴熟透了,含住他的肉棒往里吸,“嗯……对,就这样……”江连抚摸着女人的头,哑着声夸赞,真tm舒服,江连内心脏话骂了几箩筐。
两人厮混到大半夜,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冰凉的台面让人浑身一颤,云荞刚被男人托起,就抱着男人不撒手,“凉……”
江连被磨得没辙,但想到自己也是有求于人,于是抱着人到了淋浴区,自己背靠着墙,把怀里的女人背对着自己,扶着女人完美的腰臀几下揉捏之后,巨龙直挺入内。
这次进入得慢些,云荞已是半昏的状态,感受到男人的囊袋在往她股缝里挤,后入进得深感觉要被贯穿了,扭动着企图把肉棒送出去。
江连箍着女人细腰耐心哄道,“乖,就一次。”啪啪啪地抽送着,被女人挤出的一截又入了进去,这下直接把人按在肉棒上疯狂肏着。
“呜……总骗人……啊……”身下小嘴已适应那物的入侵,熟悉地包裹吐纳着巨物,后入的姿势把助力肉棒进宫腔里,这副被肏软的身体感觉已撑至极限,要站不住了,云荞向后斜着给了男人一眼风。
乖乖,这一眼睨得江连动作加重,女人的乳儿被捏得不像样子,浑身泛红,下体处烂泞一片。不过好在这次他说到做到,这次释放完后没再多磨人,抱着女人清理干净。
云荞的身体被送上云端之后一直都是飘乎乎的状态,由着男人摆弄。
江连把人披上浴袍给抱上床,自己顾不得穿衣。
云荞睡前最后的记忆是有人躺在她旁边,给她盖上了被子,涌入鼻间的味道是熟悉的木香味,于是安心睡去。
旅途的疲惫感也涌入进来,一夜无梦。
*
“江总,早。”张深在大厅递上平板,照常对老板说着今天的行程安排,“这是最后一个考察项目了……”
“嗯好。”江连颔首表示知晓,大步上了车。
张深看着老板高大的背影,心下嘀咕。明明没说几句话,却感觉老板今日心情极佳,那股冷冽严肃劲也减退了不少。车门关闭,张深一惊神,赶紧上了车。
车辆驶去,涌入港市的晨曦里。
与此同时,在同一时区下的A市,一辆在路旁停了一夜的路虎在破晓之时也悄然离开。
云荞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一旁的被褥不像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全身酸软着,连伸懒腰都提不上力。一觉后浴袍的带子解开,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尤以胸口处为重,点在白皙的皮肤上甚是清晰,云荞对着镜子一番看去,女人经过一场激烈情事的痕迹像是开在深渊里的花,昭示着靡乱的欲望。
云荞重新系上腰带,低头扶额,胡乱的头发散在脸颊侧,掩饰住女人的神情。
从万里高空落地,内心却仍无踏实感,悬上悬下;街头闲逛,也不知去处是哪,这里熟悉又陌生;一夜性事,一己欲望满足后,再多付诸热情的她实属敷衍,最后的最后,心好像也不知飘去了何方,云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总会被脖颈上的痕迹给吸引住,再看自己的脸,却变得有些陌生。
走出房门,桌上放着已经凉透的早饭,江连给她发了消息,说凉了就让酒店再送一份。云荞看了眼时间,已近正午,索性直接点了午饭,准备在等餐途中简单拾掇下自己。
这不是她的房间,昨夜的狼藉已经被人收拾过了,看上去一片整洁,玄关处的粉郁金香已经有些枯萎,花瓣上泛着黄,云荞把花拿回自己的房间。
昨晚看见一卖花的老奶奶,挑着两大筐花,摆在地铁口,这里人来人往,在摊前停留的人也不少,花朵开得是那样艳,她被吸引住了,上前准备挑一束。
“姑娘,粉色的唔,好适合你嘞。”
云荞拿着粉色的郁金香走在马路上,粉色郁金香的花语是美人,热爱,与幸福,都是美好的期许,一切都在欣欣向荣之中。于是她拿着花又多走了好几圈,绕着复古的街道,来回往复,试图让花再沉醉些人间霓景。
可花期短暂。
回到自己房间后云荞把自己给彻底梳洗一番。脸上、脖颈处上了几层遮暇,印子深,废了些功夫才遮住,云荞对着镜子瘪瘪嘴,今天只能穿长裙了。
白裙飘逸,下摆一点流苏点缀,是今年G家新款,上身也合适,云荞对着镜子点点头,还算满意。
午餐送达后云荞简单对付几口就出门了。
做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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