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吐露和交心(h)
馥郁花香中那抹“裸纱”,是浅尝辄止的妩媚感性,前调是清新苦艾酒、优雅的水蜜桃及精致的小苍兰。
继而是天然玫瑰精油花香与鸢尾花柔和地混合,加上一丝温暖的檀香调,结合而成为诱人的中调。
喀什米尔木、香草、感性琥珀与麝香组成木香后调。
各种奢侈及纯正的香料,却很淡很淡,真的就是裸纱,穿了跟没穿一样,这就是俞薇知的专属“味道”。
她对于性爱,展现出了惊人的领悟力和执行力,吧台上摇曳的鲜红酒液被她浇在身前,顺着温腻的肌肤缓缓流下,不仅浸透了衣襟,也沿着平坦的腰腹滑向腿间……
情趣,让这道本就可口的甜点加上几滴调剂的柠檬汁。
头顶暖色的灯光,让细腻凝脂的肌肤晕染成香甜诱人的奶油,程宵翊的眼神毫不遮盖欲念,流连不舍在她脸上。
那双手握住她腰的两侧,拉起她的玉指,虔诚地吻过手背,从指尖到锁骨,继而是一手都掌控不住的酥软。
俞薇知情动不能自已,但他身上却衣衫完好,矜贵雍容若春秋之月,眼底幽垠若山海之陷。
细碎若雨滴的吻里,将深藏而压抑的欲意展露无遗,他膜拜虔诚如信徒,薄唇慢慢从颈窝滑向汁液泛滥的腿间,或小心舔舐,或放肆豪饮。
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水渍声,男人灵活的舌像泥鳅钻进钻出,次次将她抛上巅峰,那微醺的酒气混合着花香果香,更是让人难以自抑。
“嗯,你……快进、来……”
面对邀请,程宵翊却不疾不徐,唇舌像被水墨浸透的画笔,直到画得红梅花开,流水潺潺,才着迷地凭借最原始纯粹的力量,狠狠滴贯穿进她体内。
被撑到极致的饱涨感,让她侧头埋进他胸膛间:“出去!待会再……”
“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知知你,好难伺候!”
他很明显就是欲擒故纵,俞薇知后知后觉上了当,忘了他傲人的本钱和折腾死人不偿命的体力。
没有怖人狠戾的大开大合,而是徐徐耐心地律动操弄,“宝贝,放松~”
程宵翊像哄睡困顿的婴孩,给予她充足的时间放松适应,而他最近温存的笑意慵懒而餍足,两人交颈而坐,像对抵死缠绵的鸳鸯。
“薇知,知知……”
“嗯?”
“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的吻克制而凶狠,磋磨着衔在唇边的软肉,仿佛吸血鬼下一秒就亮尖牙,迫不及待刺入血肉的痛觉,狠锐交替温柔折磨,低沉声线抑着喑哑的颤栗。
俞薇知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般温柔的性爱,快感像海潮般层层堆迭,身心水到徐成的愉悦快活到了极点。
宜安的夜,北风掺杂了春意料峭。
餐桌上第一次她似乎比他吃得还多,他支撑着手臂注视着她,一句“能吃是福”,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笑得人心迷醉。
他以为她名字里带花,就会喜欢全天下所有的花,不得不静下心从栽种育苗开始,他甚至想打造出一座“空中花园”。
冬季就像是开冰激凌盲盒,阴晴或暴雪,永远猜不出下个味道是否是季节限定。
时针渐渐指向六点,下午六点。
俞薇知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他微微闭眼小憩便清醒,心中五味杂陈,丝毫没有任何睡意。
她翻了个身,手却被他抓住,她愣了一下:“醒了,这么早?”
他手,流连忘返地逡巡在她眉眼间:“睡了会,还不舒服吗?”
情况稍稍有些失控,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觉得四肢百骸被碾压,重组后酸胀麻木,提醒着他这一整天的不怜香惜玉。
见惯了她强大且坚不可摧的姿态,此时的脆弱平静仿佛判若两人。
单打独斗惯了的俞薇知,如同荒原上不可一世的孤狼,只会蜷缩在漫天风雪中独自舔舐伤口,她强大的自尊永远无法忍受自己像弱者般摇尾乞怜,哪怕对方是亲密爱人。
“或者你需要我安排或出面调停?”
“什么?”
“和隋家那儿,我还有两分薄面,”他微微一思索,开口问:“再不济你想不想你弟弟见一面?阿姨呢,我也可以……”
他想得很周到,很显然她不想领情。
“不用了。”
俞薇知神情里的凉薄冷漠,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很没人味,也许这就是报应不爽吧。”
“俞家三房子嗣繁茂,我有兄长亦有幼弟,最后却是我坐收渔利,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在报复!人人都惋惜俞耀宗英年早逝,但那场闻名遐迩的致命车祸却从不是意外,得到俞家不是为了振兴延续,我是想彻底毁了它!”
50.吐露和交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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