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的头疼把我痛醒,三个礼拜的恢復期好像有点太短,恢復得再怎么快身子也还是会疼,正在思考要起来吃止痛药,还是要忍忍尝试入睡时,我才注意到旁边好像有人。
睁开眼就看见你被小情人跨坐在压在我旁边,到底是作梦还是眼睛业障重啊,重新闭上眼企图冷静一会,小情人总会乱抱乱亲我们,所以这应该也是在玩而已,对吧。
哥哥所说的东西还是快点从脑中退散吧,头已经够疼了。尤其是那句「这几年我妹早已经因为受伤而变了。不再是你善良的女朋友。」
「玩够报復够了没,可以好好交往了吧。」小情人是在跟你告白吗?难道你们真的在一起过,只是因为我卡着所以才没继续的吗?
「我没有玩和报復。只是怕。」
「怕什么?都这样了到底还要怕什么?大家这样都很可怜耶,你不痛我可是很痛。请你遵从自己的内心,有事我们都帮你顶着。还是你怕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吗?」
满头的问号真不晓得谁能帮我解答,假设我现在坐起来问他们会是怎样的神情?
安静了好几秒你开口「暂时这样不好吗?都保持着单身就比较不会那么疼。」
可是我也会疼耶。
「我果然还是觉得你是在报復小囿。」
又安静了,这次隔了几秒,几分鐘都没有听见你反驳小情人的回话,只听见衣服摩擦像是整理的声音,以及开门离开又关上门的声音,这算什么?我睁开眼坐起身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好像一切只是做梦阿。
是恶梦?
你突然开门,看到我醒来还吓了一跳一样「啊!你什么时候醒的?」
「现在,你们刚刚在这边吗?」
「吵醒你了?」所以刚刚不是梦阿,你的神情似乎显得有些慌张,如果按照所谓的互相坦承,如果我问你是不是在报復,你会怎么回答我?
「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你跟小情人说话。在聊什么吗?」想问自己也没那胆子问,也只能换个问题看看。
「抱歉吵醒你了,间聊罢了,没什么大不小了的事情。」你摇摇头否定,眼神却有一些闪烁,分明就很有事情的样子。
「是不能讲,还是没什么大不了?」
「不,不管你的事。」你的情绪突然起伏的有点高,讲完这句话你摀着自己的嘴,一副自己好像说错话一样,我只是淡淡地笑着「嗯,也是。」
确实没有我的事情没错。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必要问,也没资格问你什么了,我们都单身。
「那个小囿,刚刚……」
看见床上有隻手机,你进来应该是想拿这个吧,我将它递给你打断你的话「刚刚只是一时的烦躁所以一直问,大概是脑震盪的后遗症,这几个礼拜或几个月可就会好的,大概吧。」我笑笑地把当初在医院拿到单子,上面所写的可能说给你听。
「嗯,所以在休息久一点吧,我们可以的。」
我依旧带着笑容看着你,不让越来越让人烦躁的不安感影响我表面情绪。
这份不安也是因为受伤的后遗症吗?请快点消失吧这份情绪,我还是选择你曾经说过,你们只是朋友也没交往过,也相信你说过会对我是有感觉,那时候因为欧竹奕假扮成男女友骗妹妹,害你哭得唏哩哗啦的心情也一定是真的,还有从你兄长家回民宿你也担心到哭了,所以不该因现在只句片面词汇就觉得是报復,刚刚的对话你说只是小事,那我也应该要相信你,只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多休息了两个礼拜,我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和记忆减低的现象,好像恢復正常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阿,可是车祸我还是记不起来,事宜也由公司和保险公司去处理。
渐渐回归到帮忙民宿和工作上头,一切像恢復从前,除了你的行为开始有些奇怪,只要小情人在你总是不着痕跡地避开跟我过多的接触,小情人一不在你又可以跟我亲密的像情人。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为了避免小情人难过?不对,你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这种强烈的温差,我并没有直接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或是跟你说我察觉到了,但也快被你搞得快窒息了,好难受啊,看着你又自然到不给人起疑的离开我身边,带着开心的笑容跟刚进来客厅休息的小情人聊天,之后除非小情人离开,不然就会改坐在她那边不再回来。
你们两个像猫挥动无爪子的掌互相打闹的样子,脸上掛着的笑容总是好漂亮,应该有比在我身边时还漂亮,我还真寧可你乾脆就不要跟我亲密的像情人,虽然难受也比现在快窒息的好。
突然想念起我们当眾放闪的日子,我自嘲性的笑了一声,对因为的笑声转头困惑看我的招待小姐摇摇头「突然想到有趣的案子可以做,我先出去跟老闆讲个电话顺便晃晃。」
你和小情人看了过来,我似乎看见你想起身过来跟我说什么,虽然下一秒你又看了下小情人而放弃行动,不过至少我知道也相信你依然在意我的。
仰望冬星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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