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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夜清(八)【H】

    那人竟然是来找他们的!
    舒芙立时紧张起来,呼吸都迟滞了,双腿死死缠缚住他,温热的脸颊贴在他颈间,一动也不敢动。
    占摇光呼吸亦轻了,腹下偾张的性器被绞缩得近乎崩溃,只得轻声央她:“阿芙饶了我罢,别咬这么紧……”
    少年一手捧起她的脸,手指勾拂开她颊上的乱发,微渺的眼目央求般看向她。他额角全是汗,太阳穴涨跳不已,如被细毫刺搅,四体麻软到使不上分毫力气。
    见久等不来她回应,他有些负气,缓缓沉出一口气,手掌下滑,摁住少女软白的腰,不管不顾冲着穴心顶了一遭。
    这一顶却如山雨骤来,敏感柔嫩的芯子乍然一挛,酥麻酸软之感顺延着脊骨漫上来,几乎将她迫晕过去。
    舒芙有些想哭,却碍于车外有人,只得强捺冲动,横眼瞧着占摇光。
    一壁以外都有人叩出响声了,他竟然还敢动!
    ——拔出来。
    舒芙朝他无声说。
    少女乌发湿眼粉靥,看得占摇光心中一晃,底下挺送的动作不自控更携上几分急力,粗硕灼硬的性器一次次搴开白馥软穴,将粉嫩密处肏弄成微红颜色。
    舒芙穴心发麻,双腿酸颤,眼中泛出些泪光,继续同他道:有人来了。
    占摇光委屈,拉过她手心写:可我还没好。
    他字迹本就不多工整,这种情形中更添几分凌乱。
    舒芙看懂了,知他并不打算依从自己,心中有了分辨,当即就抻腿落地,白足踩在柚木地板上,想要立时站起身来。
    性器在她体内碾过半周,重重抵压住花核,麻痒之感顿生。舒芙腰心都软了,差点要跌倒下去,那物果如她所愿滑脱出去。
    占摇光心中一酸,下意识伸臂将她抱在怀里,她身上未着寸褛,一根灼硬粗硕的性器便不可抑地紧紧顶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将那小片雪肌压烙出一层轻小的颤栗。
    少女两靥热意不减,双腿酸颤,只能勉强伏在车壁喘息,腿心泥泞腻黏,几丝暧昧淫液被勾带而出,沿自腿根遗至踝骨处。
    正在这时,占摇光忽然屈指叩了叩车壁。
    舒芙惊了一瞬,猛然回眼过来,几乎下意识出声:“你干什么?”
    话落,才又愣住,连忙闭了口。
    少年不避不躲,认真回答:“叩车那人应该是车夫,是我同他约好的,让他来后叩一叩车壁确认我们来了否。”
    “即便是车夫,你也不能那样、那样动……”
    他那样细致研磨,她怎么能忍得住不出声?
    占摇光顿了顿,忽而道:“你听见刚才姓梁的那句话没有?”
    舒芙微默,忆起梁之衍那句“竟是个哑巴”,眉间稍蹙,便道:“他只是口不能言,又不是听不见了……”
    “嗯,就恰好是听不见了。”
    “什么?”
    “我去挑车夫时,他主动上来拉扯我,令我多考虑考虑他。我才知道他也是个车夫,且技艺极高超,只是从前那些雇主都不安心让他一个聋子来驾车,往往都会挑别人走。我试过他的驾车功底了,在那些人中果然是最好的,所以才选了他……”
    他当时真的只是出乎同情,绝没想到还有现在这层。
    不过说与她听,她肯定也不信他。
    占摇光眼中一暗,手指却不甘心地悄悄在她腰后勾来绕去。
    那车夫将手掌贴在车厢外壁上,觉出车壁被人叩动,心知雇主已坐在了车中,于是坐上车辕,驱使着马匹活动起来,青帷马车随之隐隐甸甸地驶出巷道。
    舒芙本来双腿绵软,被车一颠,又落回他怀里。
    花灯中的烛芯子只余最后一撇儿,散出些微昏昏光亮,比之先前敞亮时,这时情状才更叫人情动。
    晦暗中,占摇光忽而伸出手去,依旧屈起指节,用关节顶开了轻轻少女两腿之间湿迹未消的嫩缝,若有似无地前后擦摁了几下,轻易蘸了满指的水液。
    舒芙足弓瞬间绷直,禁不住“嗯”出一声,全副精神都被那方寸之地的细致感受引住了。
    “还是有好多水,擦也擦不干,”占摇光语气平直,极为坦诚,用心相劝,“车夫既然都听不见,阿芙就还要我罢,好不好?我很快就好了……”
    他语速不快,底下那物却抵得极快,他将开口时便濡着湿液在穴口碾来蹭去,话说完了,两人的性器已不知相贴在一处磨蹭多少回了。
    穴缝被磨出一阵极难忽视的热,柔嫩穴心如同聚着团火,痒意蜇人。她双膝相并起来,想要夹住,用力蹭上几蹭才好。
    但占摇光却将手掌搁在她腿根处,并不许她并拢,舒芙恼极,更加不遂他的愿,红唇紧抿,粉靥微偏,半点不理睬他那种混不吝的话头。
    最终还是占摇光先败下阵来,他眼睫垂下,幽怨道:“阿芙好硬的脾气,每次都叫我先求你。”
    话音一落,圆硕的蟒首骤然卡进软蓬蓬的穴儿,少年心肝肺腑不由一颤,背脊都要酥了,隐隐发出大片汗迹,根本来不及自抑,便狠狠顶撞向穴心嫩处。
    “啊……”舒芙身子一颤,当真如被触到麻筋一般,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好深、轻一些,呜……”
    “原来小二娘会说话,我还当小二娘不会呢……”
    占摇光颇是不满,力道也有些失控,托起她细条条的腰肢往上一送,性器立时耸入更深,穴心嫩肉叫这样一击,便缠缠绵绵嘬住羚口,不住地喷出大片滚烫淫液,尽数浇淋在性器顶头。
    少年颌角酸涩紧绷,耐着冲动抽出一段,复又用力顶碾回去,带足了报复意味,舒芙被这阵急促如雨的肏弄激得神思难属,终于没忍住哭出声。
    占摇光心神一晃,动作终于慢下,却被舒芙捉住机会,伸出根手指用力戳住他一边脸颊:“占摇光、占胐胐!以后那种羞人的蠢问题不准拿来问我好不好、许不许,你自己心里明明都知道的!”
    占胐胐……
    她居然拣出这么个称呼,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少年面靥耳根顿时全红了,更异乎于寻常,似要滴出鲜血来。
    这种时侯,她叫他这种幼稚的小名,还同他姓氏一起叫,好古怪的感觉,简直羞耻到了极致。
    “别叫这个!”
    占摇光有些切齿,彻底卸了所有压抑,偾张的性器一下下狠狠埋入粉嫩蜜穴,仿若钻入一汪温热泉水之中,快活畅美难言。
    几度下来,一处白馥软穴被肏得艳红湿泞,大沛清液固涸成暧昧的白沫子。
    舒芙泪眼朦胧,禁不住探出只手,微微抵在他坚实小腹处,口中几声“别”还没吐全,少年便被她柔嫩指腹抚摸的曼妙滋味刺激,愈加张扬地磨碾向穴壁美处。
    少女腰心发软,穴儿挛缩,终于忍不住喷出些许淫汁。
    少年额际发汗,肉棒尤在穴里,动作放缓许多,马车却左摇右晃,迫使粗硕灼热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碾着敏感的穴壁,淫液便小作银泉,他抽弄一回,才往外喷出一股,淫靡到了极致。
    占摇光惊呆了,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觉得有些刺激,更多却是羞赧——
    “你、你没事吧?”
    舒芙眼尾余泪,薄薄嫣红,身上却漫起一股出奇的暖意,腹心酸酸软软,真有些不辨虚实。
    “没有……”
    少女齿咬红唇,觉得不单占摇光有些疯,连同她自己也是——
    在外头做这事,她竟然觉得难以启齿的快意。
    舒芙彻底脱了力,背倚着车壁,胸前两只挺翘圆润的白桃儿被颠得乳浪微漾,很快便有一只手摩挲过来,将一对粉团合拢,任由掌心纹路烙烫在嫩软乳珠上,搓粉抟朱,极尽讨好之能。
    二人交合之处未停,硕物由着车厢颠簸在泥泞花穴中顶撞,几番碾至深处,且欲撞欲满,她再无暇同他多说别话。
    澎湃而汹涌的快感潮水一般滔天卷地而来,她禁不住呜声泣出,唯觉眼前迸裂开缕白芒,朦胧之间,有人将她往极致的浪尖儿上轻轻推拥,没禁住穴心一翕,终于淅淅沥沥泄了大片春液出来。
    占摇光呼吸一滞,本为穴内紧嘬夹吸而心口发麻,几欲顿死,再被这大沛热液一烫,尾骨噼里啪啦炸开无数火星点子,更忍不住其他了。
    他张口咬住雪脯上一粒细细嫩尖,将从花穴抽身出来,还来不及退远,便紧杵在玉户前全数射了出来。
    少年脑中空白,下意识低头去窥,就见白精胡乱射了一团,黏腻敷在红湿肉缝间,更有放肆的,竟至于染上白馥的阴阜,放浪形骸至极。
    占摇光心口一跳,忙慌找来帕子替她擦。
    只是鼻腔又热。
    应是长安银花火树扰人。
    ———
    咱们人道主义一点,让小情侣做完(づ  ●─●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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