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被送回了季家,季水生望着自己家里唯一的独苗一身伤昏迷的的躺在病床上时心中的怨恨越发的重。
女人归根结底还是祸水,为了一个女人只身一人去那种危险的地方无疑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这个混账,执迷不悟。
……
闻柒柒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跟阮界说话了。
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就是撬不开她的嘴。
阮界跟陆傅偶尔会将她夹在中间一起玩弄着她的身体,闻柒柒眼神空洞的趴在床上,她的身体被他们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她也没有反应,像是一具被被玩弄的玩具。
深夜,黑夜像是一头巨兽将整片天空吞噬。
闻柒柒双腿被迫敞开供阮界玩弄。
男人赤裸着上身,白皙粗壮的手臂上都是肌肉,紫青色的血管凸起,一根根的蔓延在皮肤层下,他按住女孩的双腿对她各种蹂躏,他的身材很高大,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狠劲,狭长的黑眸里满是桀桀骜不屑,他完全遏制住了她的身体。
阮界骨骼分明白皙的长指捏住女孩的脸蛋,他手上的力道很重。
男人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刮的她的脸蛋生疼,闻柒柒扭过头不愿意去看他。
阮界狭长的黑眸在一点一点的变得阴鸷森冷,周身的戾气很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的脸上,男人寒眸冷冷的眯起,重重的挺腰想要就这么弄死她算了。
到最后他发现自己没舍得弄死她,掐着她的脸蛋又给她灌了一点葡萄糖水。
她身体在哆嗦打颤,他再怎么发狠的弄她也不会喊疼。
阮界压着闻柒柒,撩起女孩一缕长发放在手心上把玩,语气阴柔,“不说话是吗?既然现在不肯说,那以后一辈子都不要说了!我现在把柒柒毒哑好吗?”
闻柒柒扭头望着阮界那张俊美冷硬的脸蛋,她颤抖着张开唇瓣,像是想说些什么,男人蹙眉,怕听不见她说话俯下身去听,到最后她一个字都没说,像是认命那般望着天花板,眼泪落在被单上。
阮界本来耐性就不高,见现在闻柒柒已经很多天没有跟他说话了,内心的愤怒也到达了极点,忍不住爆了几句粗口。
“你他妈现在给我装哑巴是吧!那你以后就给我当一辈子的哑巴!最好别给我听见你跟其他人讲话,不然我操死你!”
阮界狂暴极了,一身寒气的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玻璃砸在地上响脆的声音在房间里不停地响起。
闻柒柒喜欢抱着睡觉的鲸鱼玩偶也被这个男人用剪刀剪了,她抱着被单躲在床头里哆嗦,到最后他一身寒气的走到她面前,男人望着她惊恐的眸子,手指骨咔嚓”作响,到最后这个男人离开了房间。
阮界来到酒吧喝酒,白色衬衫的领口有一颗扣子没扣上,露出性感白皙的锁骨,包厢里的音乐声好嘈杂,男人躺在沙发上沉默了很久,红酒都喝了几瓶。
很快他就喝醉了,迷糊间感觉到有人在拉他的西装裤拉链,他以为那是闻柒柒,刚想伸手去抱住她突然闻到一阵刺鼻的香水味,等他定睛一看,发现眼前的人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男人不太高兴。
“你下面硬了,我帮你好吗?”她长得妩媚,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他凝眸望着她,嗓音冷淡,“我有艾滋。”
“……”
阮界那几个猪朋狗友憋不住笑了。
“宝贝,快来我这,这家伙不能人事的,而且还有艾滋,脏的很,也不知道跟多少个人搞过!”徐小公子的话暗戳戳的嘲讽阮界没用,男人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起身拿起外套疾步走出包厢。
公寓楼里很安静。
阮界站在床边望着熟睡的闻柒柒,她睡觉很喜欢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跟一只白白胖胖的小仓鼠一样,男人捏了捏她的脸蛋,软软的,男人身上的酒气很重,陆傅刚走入房间就闻到了,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孩,放低声音道,“季一昨天下午已经醒了。”
“啧…”阮界冷嗤,“他没死成真可惜。”
“季水生最近在南非那边承包一处矿场,等季一把伤养好季水生为了让他避风头会喊他去那边监工,那个地方人烟稀少,医疗设施不齐全,到处都是荒漠,派人将他引入矿洞里,用炸药炸毁矿洞让他死在里面!”
到时候这只是一场意外。
闻柒柒想哭也不知道去哪哭丧,更不知道怨谁。
到时候无人帮她,她没了依靠没了外面的希冀只能被他圈养在这个地方。
日日夜夜被他浇灌。
最近换季,闻柒柒的身子弱,很容易生病,她被圈养在这里太久,长时间不接触阳光不运动,皮肤变得越发的白皙。
阮界这段时间都没碰她,只是陪着她望着窗外的风景。
两人都不是爱讲话的性格,这个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讲一些羞辱人的下流话,现实里他只会冷冷的瞥一眼那人,有时候或许他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
阮界之前的猜测没错,等季一伤养好了之后季水生果然把他派去了南非。
陆傅低声问,“什么时候埋炸药?”
阮界轻轻的摸着闻柒柒的头,床上的女孩已经熟睡,男人轻声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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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完试要去打暑假工了!有点紧张!珠珠要多多的!
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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