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他把你拖到池边，松开了你的腰，说：“继续。”
    “好的。”你双手搭在池边，局促地僵住不知道怎么动，“怎么换气呀？”
    问完你紧张得发抖，他不会要生气了吧？
    好在他没有，还挺耐心地给你示范了一遍。
    经历刚才的尴尬，你再也不敢走神，老老实实听讲，认真学了起来。
    他教的是新手最容易掌握的蛙泳。
    但你似乎缺根筋，认真学了一个星期都还只会最基础的蹬边漂浮，怎么都游不动。
    今天的两小时课程结束，你依旧没有丝毫进步，失落地坐在游池边问他：“我是不是你教过最差的学生？”
    “不是。”他毫不犹豫。
    你转悲为喜：“真的吗？”
    “嗯。”他勾了勾唇，“因为我没你这样的学生。”
    “……”你刚翘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下去。
    过了会儿，他又安慰你：“学不会就接着学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闷闷不乐地低喃：“可是私教课就两周的时间，这马上要结束了我都没学会。”
    要是被朋友知道你请了死贵的私教都没学会蛙泳，多丢人啊。
    “结束了我也会继续教的，包教会。”
    你霎时一愣，忙问：“那要额外收费吗？”
    “不收。”
    你心下狂喜，眼巴巴地望着他，感谢的话正要脱口而出。
    却听见他立马泼冷水下来：“没教会你，说出去我也丢脸。”
    你：“……”
    *
    原定的两周私教课，硬生生无限期拉长，你都怀疑能不能在暑假结束前学会。
    但你没告诉爸妈真实情况。
    他们以为你学会了，私教课结束那天，游泳馆的两小时清场套餐也随之终止。
    你不想在跟很多人一起游泳，又没脸找爸妈要钱去清场。
    他看出你的纠结，直说：“去我家池子游吧。”
    “这怎么好意思……”你已经占用他额外的时间了，怎么能又去他家里。
    他掰过你的肩膀，让你正视游泳馆乌泱泱的人群，“难道你想在这里游？让别人看见你那出奇的泳姿？”
    “不想不想！”你连忙摇头。
    “那走。”他低笑出声，像拎个小手办一样把你拎上了他家保姆车。
    你以前觉得自己家算富裕的，来到他家一对比恍觉自己家仿佛贫民窟。
    眼前是大到能迷路的庄园，里里外外都富丽堂皇，配备的游泳池规格是世锦赛级别，进出的佣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你目瞪口呆：“你家这么富，你为什么还要当私教赚钱啊？”
    “太闲了无聊。”
    “职业运动员不是都很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