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靖宇则是被学姐拉着认识更多人,但她总感觉在场有一道很热烈的目光追着她。
“走。我给你介绍个人。”学姐递给金靖宇一杯香槟,抬头笑着和男人打招呼:“徐律。”
男人礼貌的回笑,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我学妹——金靖宇,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在申城。”学姐脸上淡淡笑着给二人引荐对方,“靖宇,这位是徐时野,徐律师。娱乐、商业案子,他都很擅长。”
男人笑得很有善意,只是在看到她手背上那条细微的伤疤时眼里闪着一种不明不清的火花。他弯了弯嘴角,漫不经心地启唇:“你好,我是徐时野。”随即递给她一张名帖。
金靖宇接过名帖垂眸看了一眼,平淡无波的眼眸动了动。语气淡淡说道:“你好,金靖宇。”
在他的眼神中金靖宇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她差点以为眼前这个男人认识自己的。
公益拍卖会很快开始。
学姐揽着金靖宇的肩膀把她推到男人身边,“我们靖宇头次来,待会就辛苦徐律师多照顾照顾靖宇啦。”说完还冲着金靖宇眨了眨眼睛。
“好啊。”男人嘴角的笑就没断过,“荣幸之至。”
金靖宇绷着一张笑脸,什么也没说。
-
拍卖会开始,一众人被工作人员带领下入座。
会场。
不知道是安排的巧还是缘分深,金靖宇找到位置后便发现身旁的位置坐着刚刚跟她打过招呼的男人,她的眉眼不自觉跳了跳,并未自乱阵脚,一副游刃有余地样子。
徐时野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一身高定丝绒西装,身姿挺拔腰背挺直,骨节分明的双手随意吹落在大腿上,微微抬头视线停在金靖宇身上,看着她淡淡开口:“马上开始了,不坐吗?”
“嗯。”她捋了捋裙子稳稳落座,面儿上没什么波澜。
金靖宇身上的这件裙子映的她皮肤细白,包裹着她细弱的腰肢,似乎轻轻伸手就能握住。
徐时野只觉得体内忽然一股莫名热意,喉咙发紧,忍不住咽了咽唾液。
拍卖会很快进入流程。
公证人员以及新闻媒体广告宣传人员均已在场,主持人开始在台上宣读这次的拍卖流程以及规则。
而她的注意力则是一直都在手里的拍品资料封页上,尤其是排号第六件的牌品,她看了又看。
徐时野的黑眸灼灼地看着她,唇角微微挑起,低声问道:“喜欢?”
她合上封页,抿唇淡笑,吹气胜兰:“还好。”
一个有些年代的古玩玉簪子。
轻盈玉簪看着温婉素雅,实则对玉石的选材和雕刻都有着十分严格的要求。
选材需得保证玉石肉质无裂痕瑕疵,打磨雕刻的过程中还得把握好力度,毕竟玉很容易断裂。
在那个雕刻工艺并不想现在发达的古代,若要纯手工打造出一支玉簪,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据说这个玉簪子是几百年前一位男子为向同性爱人表达爱意,亲手打造的。
流传至今。
这东西在旁的人眼里看来就是个古代玉器,但在金靖宇眼里它是周家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过是因为早些年不幸从周家走失,现在她要做的便是把自家东西买回来。
金靖宇低头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给自家小叔叔发讯息,从资料上看这玉簪子和他们周家老祖宗留下的物件一模一样。
对方很快回复她,把这次的拍卖决定权交给她。
金靖宇心已明了。
拍卖正式开始。
这次的拍品什么都有,古董花瓶,古代玉簪,当代知名画家的随笔画......
拍卖进展顺利,金靖宇如愿拍到想要的玉簪子。
后来的拍品再无能吸引她的兴致,拍卖结束后金靖宇跟着工作人员去完成接下来的交接购买手续。
弄完这一切金靖宇找了个借口,抽身溜到宴会后花园透风。
申城的冬季短,气温也比北城稍稍暖和一点点。凉凉的风吹着她有些昏沉,她从手包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两次都被风吹灭。
金靖宇眉头微皱,甩了甩手里的打火机,再次打火,这次成功点燃烟支。
火苗微动,皙白的手指夹着烟支递到嘴边,凉风吹得烟雾飘飘散散。
她深深吸了好几口,烟草的凉爽气味顺着喉咙深入肺腑。
徐时野慢慢悠悠走了过来,脚步稍稍停在她旁边,语气似有若无:“怎么出来了?”
闻声,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漫不经心地回复:“闷,出来透透气。”
里面闷得让人有些缓不过气来。
这风说凉也挺凉的,大晚上吹得多了脑袋还有些昏沉。
徐时野指了指她夹在指尖的烟支,问:“还有吗?”
她挑眉看了男人一眼将烟支叼在嘴里,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扔给男人。
烟火闪烁,很暗。
男人捏着打火机和烟盒还给她,许是她手凉,接触的过程中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指尖的温热。
花园地灯氤氲出来淡淡的光晕,模糊且朦胧,看不太清晰。她忽然觉得有些冷,脑袋有点晕沉沉,身子无意识颤抖了下。
......
空无一人的角落灯光半明半暗,二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站在一起,他低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额前,金靖宇后退半步男人就往前半步......
一切都变得显而易见,也许是风吹得多了金靖宇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昏沉了。
忽然,金靖宇一个没忍住身子晃了晃,男人下意识伸手扶住她。
“阿嚏!咳咳咳咳......”她应该是冷风吹多了有些感冒。金靖宇揉着鼻尖,趁机拉开二人的距离,站在原地缓了缓说:“抱歉。”
“不舒服吗?”男人似乎是没发觉她刻意地躲闪,温热的手掌附在她额头,温度有些热热的。
他干脆利落脱下西装外搭的大衣盖在她身上,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慌乱,关切地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金靖宇摇了摇头,把大衣推回男人怀中,忍着突突作痛的脑袋,“没事。”说完转身想往宴会厅走。
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这感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总之金靖宇很不习惯。
她摇摇晃晃,脚下步伐不稳,似乎随时都能倒下。
下一秒,男人大步走上前来微微弯腰将欲要栽倒的金靖宇懒腰抱在怀里,沉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送你去医院。”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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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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