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敷了20分钟后,又给喷上药,喷药时校医说这个药要揉进去,林盼己一脸震惊的望这着他,嘴唇发抖的发出灵魂质问:“认真的吗?我都肿成这样了还揉?”
校医推了推眼镜,一脸认真:“没错要揉,药才会进去,这样好的快,记得每隔三小时冰敷一次,一次20分钟,然后就喷药揉开,一天三次,还有睡觉时记得把脚垫高一点。”
林盼己把冀希的目光投向解星晨,希望她能看破她坚强的外表下有一个脆弱的灵魂,真揉下去,她能当场跳激光舞啊。
解星晨面无表情,铁石心肠,无视林盼己可怜撒娇的目光,往脚上喷上药,再往手上喷上药,搓了几下,魔爪直接往她脚上伸,林盼己抓紧床边都做好尖叫,瘸着一只脚逃跑的准备了,当解星晨的手落到脚踝上高度紧张而绷起的肌肤时,反而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温热有力的手指有规律有节奏的在肿块处揉捏,刚被冰敷的冰凉凉的脚踝被指尖触碰的地方感觉热乎乎的,舒服不少。
揉得差不多了,解星晨收回手,去洗手,林盼己还有点意犹未尽。
“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够好的啊。”校医帮林盼己装好药,推了一下眼镜一脸八卦。
“啊,哦,他,他还不是我男朋友。”林盼己越说声音越小,属实是戳到痛处了。
“那抓紧了,我看他挺紧张你的,又是小心翼翼的把你放下,又是耐心的给你扶冰袋,又是细心的给你盖腿,不能光一个人主动啊,你敞开心扉,准成,他是个好小伙,长得又帅,你长得也好看,有力气跑完3000米身体也不差,郎才女貌啊,难不成你不喜欢他?”校医一大串说出来,林盼己连接话的机会都没有,不去当媒婆真是可惜了,瞧着好小伙,细心温柔!瞧这俊闺女,这身板,好生养!
“不,不是,我就是普通同学关系……”别说了,越说越到伤心处,是她不想吗,是她不喜欢吗,是她不敢,他那样的家世,和他本就是不正常的开始,怎么在一起,更何况他上星期还特意提醒了和他的关系仅仅是床伴而已。林盼己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和校医解释她和解星晨的关系,难道直接和他说我们只是床伴,炮友,人家会被雷死吧,现在年轻人都玩这么花吗?
“姐姐,你怎么样了。”正当她尴尬时,一道清亮柔和的声音解救了她,林羽希和喻理来了,虽然喻理脸不臭了,但是也不是什么春风和沐的好表情就是了,校医看到有人来了,就不八卦了,去做其它事情去了。
林羽希提了一个学校超市的袋子,从里面拿一瓶脉动,一块巧克力,林盼己顺手接过:“谢谢,没那么疼了,刚冰敷过,揉了药,好很多了。”
解星晨其实早就洗好手了,站在蓝色的帘子后听完了林盼己和校医的全部对话,未擦干净水的手掌,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白色的瓷砖地板上,散发着淡淡的药味,他抬起带着湿意的手想撩开帘子和校医说“她是我女朋友”,但手上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伸不到那块蓝色的帘子,之前外面谣言四起她都不解释一句,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为什么在上次争执过后她就开始澄清了。
最后在林羽希来了,才假装刚走出来,擦干净手上的水,手指勾起装好在袋子里的药,然后对着林盼己说:“我送你回去。”
林羽希推着一个轮椅:“谢谢,不劳烦解同学了,我送我姐回去。”
“这里距离宿舍距离太远,你没那力气推回去。”解星晨看了她一眼说话很是直白。
“那是女生宿舍,你不方便进去。”林羽希毫不退让“而且,我可以让他推。”又指了指身后的喻理。
“男女授受不亲,他有女朋友了不合适。”解星晨穿好外套,抓住轮椅拖向自己这边。
林羽希咬牙,奈何解星晨力气太大了,她抢不过,就踹了一脚身后的救兵,让他来抢,喻理不说话直接出手,把着轮椅,和解星晨僵持在那。
林羽希终于松了一口气,指了指喻理:“他女朋友不介意,而且你也是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以为你扎个辫子就是女的了。”
作为这次事件的中心主角,林盼己望着天花板,她反正是不能偏向任何一边的,不然等下双方吵死去,倒霉的是自己,等这俩自己争完吧,等下输了也不会赖到自己头上,只会怪对方太狡猾。
“她为什么去跑那3000米,因为她想要那个手机,在你初中12岁就用上最高端的手机的时候,她现在高二19岁还在用着你那时候的低端机,即使她现在的钱足够去买那一款手机,也是因为穷惯了才不舍得去买,因为林家的忽视她才过得如此的窘迫,她晚上还要去做家教,因为你们林家的不管不顾她19了才上高二。”解星晨看着林羽希不给她任何插话的机会:“现在想补偿?太晚了。”
林羽希愣住她只知道林盼己过得节俭,以为是性格使然,因为她知道家里是有给抚养费给林盼己的母亲的,家中有几个哥哥都对自己很好,没有姐妹,所以当她知道还有一个姐姐时就想让父亲安排她和自己一个班,虽然身份尴尬,但是她总觉得和林盼己之间有一种奇妙的血缘联系,所以就忍不住想去找林盼己说话,想和她玩,现如今解星晨一番话,像一个拳头,直锤她心上,让她说不出话来,同样姓林,在她享受优渥的条件时,她晚上在学钢琴时,她却还要去做家教,现在补偿真的晚了吗。
林盼己:……我说过去就过去了,我没当回事你们信吗。怎么从解星晨嘴里说出来,自己好像确实挺惨的。
在林羽希愣神时,解星晨就把林盼己抱去轮椅上推走了。
喻理牵起林羽希的手,轻捏了一下:“上辈子的恩怨,不关你的事,你做好自己就行了。”
“嗯。”林羽希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路上,林盼己和解星晨也没说话,到宿舍,和阿姨说明情况,宿管阿姨就放他进去了。
在电梯时,林盼己小声的开口询问:“我宿舍就我一个人住,你要进来坐一下吗”
身后的人轻“嗯”了一下,林盼己心里轻松了一点,能有多一会的独处时间。
这段时间都是在宿舍住,回家太麻烦了,没和解星晨闹别扭时都是在他那,今天扭个脚,也算因祸得福了,和解星晨缓和一点了。
四人间的上下铺,林盼己还好喜欢住下面,不然她现在的脚,爬上不方便,只是脚这几天会比较麻烦,林盼己有点头疼,如果之前可能解星晨还会帮一下自己,但是虽然现在没之前那么别扭了,但她还是开不了口。
回到宿舍里,解星晨把从校医室拿回来的药放好,又去冰箱冻了几个冰袋,回头看到双眼放空的林盼己,他走过去,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个枕头,把伤脚垫起来。
“谢谢。”林盼己刚想清楚了,大不了自己先瘸着一只脚先,等脚好了再慢慢修复和解星晨的关系。
“林盼己。”解星晨盯着林盼己的脸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林盼己:“嗯?”
“对不起。”解星晨手轻抚上她的脸颊,触感细腻温润,几天不见而已,怎么瘦了:“上次我口不择言,那话并非我本意。”
“啊,我,我,没关系。”他道歉了!!!意思是说我在他那还是不同的?
两个人相顾无言,静谧的空间里听到了彼此快速跳动的心跳声。看着解星晨的嫣红的嘴唇,她想起之前接吻时酥麻,温热,甜丝丝的感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好就没接吻了,她想接吻了。
林盼己伏身,两片唇瓣贴在一起,林盼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解星晨略带干燥的唇瓣,林盼己的第一次主动,解星晨懵了一下就夺回了主动权,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放在她后脑勺,把她带过来一点加深这个吻。
两条舌头激烈的相交,林盼己觉得舌根发麻,一松懈舌头就被解星晨卷到了他那边,吮吸,碾压,被吸的带点微痛,又有种别样的酥爽感从舌尖弥漫到全身,感觉胸痒痒的想被捏一捏,下面也紧绷绷的,分泌出了花汁,沁湿了棉质的内裤,林盼己一边享受一边觉得羞耻,现在居然那么淫荡了吗,接个吻就湿了,一定是因为习惯了和解星晨上床才这样,一定是。
解星晨放过她的舌头后又入侵她的口腔,在里面搜刮,横冲直撞,接吻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在两人口腔散开,解星晨恨不得把她的甜液全吃进嘴巴里,林盼己被吻得感觉全身发软,下面感觉越来越痒,越来越想要,想要解星晨进来。
这对解星晨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好几天不吃肉了,现在肉摆在眼前却只能闻闻味,下面硬的要爆炸了,但顾虑到她脚还伤着又不敢动。妖精真能勾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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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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