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在埋头干活,喘息喷在江茴的耳畔,如兽一般不加掩饰自己的欲火。
吴胤远在人前衣冠齐整,文质彬彬,床上对着他的继女却是这样一番模样。
江茴感到下体如同烂熟的果子,涌出淫靡颓败的汁液。
女儿,他贴着她的耳朵厮磨,你还是很会夹。
吴胤远渐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缓慢而绵长地磨着,她的敏感点早已被他拿捏,浑身颤抖,一张一合地收缩。
最后,他低沉喘息,全部射在了江茴的体内。
她全部接纳了他,他的液体炙烫的含在她的穴里,还有多余的含纳不住,极缓的滑落到床单上。
吴胤远起身,掰开她的下体欣赏了一会儿,又点燃一支烟,站在窗边抽着。
窗外,鹅毛大雪,冷风扑撞着门窗。
吴胤远看了片刻,掐灭了烟,拉开身旁的抽屉,掏出一盒优思明扔在江茴身上。
把这个吃了。
江茴没有动,任由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
越长大越不听话。吴胤远掐灭了烟,走到床前,把江茴拉起来。
她无骨一样倒在他怀里,玉兔般的双乳挤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江茴的身体看着很瘦,肉却全都长得恰到好处,胸前更是可观,这么多年她的身体早已被他开发透彻,无处不淫靡。
你......算了。
吴胤远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他一手扣住江茴的肩,一手打开盒子,塞了两颗药到她嘴里。
又撑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把杯口对准她的嘴唇,强迫她吞咽下去。
江茴依旧没有动作,含着两片被迫塞进嘴里的药,懒散地看着他。
水顺着嘴角留下,洇湿一大片床单。
吴胤远想起了她第一次吞下自己精液的样子,白色的液体从红唇边淌下,整张脸潋滟无比,眼底却懵懂含泪。
那时她才十三岁。
他的心里浮起一丝怜爱,又转瞬即逝,深深锁起眉,慢慢掐住江茴的脖子,用力往回收。
江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脖子由白泛红,濒临窒息。
她的眼睛慢慢瞪大,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眶滚落,樱红的双唇张开,大口呼吸。
他顺势把水灌进她的嘴里,她抵不过对呼吸的渴求,最终吞下了药片。
好乖。吴胤远这才松手,脸上又恢复温和,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
这么不想吃药,是想再要个弟弟吗?
他似笑非笑地提问,但并不期待她的回应,退后半步松手,江茴又无骨一般重新倒回床上。
她的腰扭成一段s形,双腿随意交迭,即使是这样无章法的姿势,也勾人异常。
吴胤远拉她被揉皱的裙子,顺手掐了一把她后翘的臀,拿了一床被子搭在她身上。
别着凉了。
他衣冠齐整地走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为死寂。
江茴转过脸看着窗外,雪还在下着,如多年前那个陈旧的冬天。
骤降的雪,诵经声,缭绕的香火,以及那个素不相识的住持......反反复复闪回到梦里。
梦里还有暗无天日的性爱,吴胤远把她按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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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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