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刚从外面回来的容繁开门进来时,餐厅里只坐着沉晚一个人。
当然,只是看起来而已。
桌布垂掩看不到的暗处,或许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容珩,此刻就跪在她脚边,脸埋在她腿间,舌探进她小穴,无声而贪婪地舔舐着那些香甜的爱液。
“晚晚。”
“爸爸回来了?”尾音因为积攒的愉悦而带出细微的颤抖,她抬眼望向容繁,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起情动的薄雾,“吃过了吗?”
“还没,”他一只手撑在桌面,另只手扶住她椅子靠背,如同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吃的什么?”
“哈~是哥哥煲的粥,”她低低溢出一声喘,明显是桌下的容珩故意加重了力气,以至于她眼中水光更甚,“爸爸要尝尝吗?”
容繁知道容珩特意为她练就的一手好厨艺,也不止一次陪她一起品尝过容珩的手艺。他知道厨艺在她眼里是加分项,但他不是只会争风吃醋、想在其他竞争者的优势领域去硬着头皮分一杯羹的冲动年轻人。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也很清楚自己这位主人并不喜欢同质化严重的狗。
所以很多东西,可以,但没必要。
他低头,舔去她嘴角的粥渍,笑了一下:“味道确实不错,正好,我陪你吃一碗。”
容繁直起身去了厨房,而沉晚则拉起桌布对上昏暗长桌下容珩那双明亮湿润的小鹿眼。
她竖起根手指,微笑着冲他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从拖鞋里拿出来的双脚踩在他双膝上,一点点往上,直至那根勃起的欲望被她夹在脚心。
「哥哥,不可以发出声音哦~」
桌布重新落下,夹住性器的脚心开始缓慢动作起来,而右手边的椅子被抽了出去,随着容繁落座,他们的距离也变得十分危险。
如果他的脚再往前三公分,他就可以碰到容珩跪在地上的小腿外侧。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害怕与刺激,迭加着他唇舌不断汲取的蜜液以及性器被玩弄的快感,一会儿工夫就逼得他后背密密麻麻冒出一层汗来。
交谈声变成一个个模糊的发音,过度的兴奋似乎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理解能力。
一波更甚一波的快感像是不容他喘息的巨浪,层层战栗推着他的心脏发疯似的撞击着他急剧起伏的胸膛。
他甚至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他的呼吸声是不是很大?他有没有呻吟出声?他还好好跪在原地吗?
容繁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桌子下穿着这不知廉耻的一身、狗一样失去理智地给妹妹舔着穴的自己?
他会是什么表情?震惊,还是嫌恶?
他会是什么心情?嫉妒,还是鄙夷?
被发现也无所谓,横竖他们之间也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
他甚至有些期待自己此刻的淫乱被容繁看得再清楚些,彻底撕掉那层没必要的父慈子孝,从此往后不必再在小晚面前费劲表演。
摊开一切最真实的欲望,毫不遮掩地去谄媚争夺她的关注,想方设法地去展示自己的情热与狂放……
看他吧,看清楚他是怎样在她脚下被玩到射精,看清楚他是怎样爱不释手地吻着妹妹下面这张可爱的小嘴,又是怎么将她那些甜蜜的爱液贪得无厌地一口口吞下……
听着桌下越来越旁若无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桌上的两人表情甚至没有半点变化。
“看来哥哥今天被喂得太饱了,”沉晚托着被情欲染红的面颊,冲着已经喝完半碗粥又漱过口的容繁笑道,“那剩下的这些,爸爸可以代劳吗?”
容繁微笑:“当然,乐意之至。”
无视桌子下已经被她有意激发的快乐冲成“傻子”的容珩,沉晚撑上桌,朝着容繁打开腿,露出腿心那朵因为不断被怜爱浇灌而彻底盛开的花:“爸爸,这次也一滴都不会漏吧?”
“当然,爸爸在这上面,一贯是做得最好的,不是吗?”容繁低下头去,低沉性感的尾音在含住她的瞬间彻底淹没。
沉晚轻抚着他头发,目光与他的对接,细弱的水声混杂着她轻快的笑声一并响起:“是的,爸爸是我最棒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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