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涟看来,对一般人来说,黎涵的内里要远远没她的外表来得吸引人——她有一张美丽得恰到好处的面孔,意思是那美丽并不具有攻击性。
她的面部轮廓并不锋利,穿上常服,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女人,烧得一手好菜,擅长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条,贴心又细腻,符合一切男性对温柔女人的幻想。
这会让人忽略她锐利冰冷的一部分。
何涟看过很早以前白路灯和一个小杂志的访谈。那个杂志现在已经倒闭了。但那篇采访他一直留着。上面写了白路灯做首专时的一些经历。
首专里一半的歌是丁柯主导的,另一半歌则是黎涵主导的。
而谈及专辑制作的时候,乐队的其他成员都在抱怨主唱太苛刻了。
“我会被她搞得发疯。”丁柯无奈地说道,“她太喜欢纠细节了,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反复。”
“我觉得音乐的灵感是感性的,甚至当你把它第一次完整呈现到电脑里的时候它也是感性的。”黎涵解释道,“但是当你要把它变成你理想中的样子,就不可能只跟着纯粹的感性走,你就必须得修改,用技术的手段去审视它,一遍又一遍地改,一遍又一遍地改,直到它终于能贴合你感性想象。”
一遍又一遍。枯燥的,愉悦的,沉浸的。
何涟偶尔会去回看那个采访,画面里的女人维持着很温和的笑容,但何涟仿佛能从笑容里看见一个略显偏执的恶魔。
恶魔应该是吓人的,可他却被这个恶魔迷住了。
他感觉到与他身体相亲的女人随着他的舔舐放松或是紧缩,她的手指穿过他的额侧,沿着耳廓,微微施力,捏住了他光滑的后颈,用力向下压。
“唔——”何涟感觉自己被呛了。
“很好……再多来一点,我知道你能做得到的,”女人的声音仿佛自带诱人的迷药,在他的头顶上漂浮着,“好,对……”
他的舌头微微发麻,肩上的双腿骤然缩紧,何涟感觉整个人仿佛都被禁锢在女人的下半身之下,一种奇异的羞耻感混杂着快感冲击了他——
他硬得好疼。
“……你学得好快,上一次还不太会用舌头呢,”喘了好一会儿,黎涵抬手去抹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是专门去学了吗,嗯?”
“嗯。”何涟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微涩的液体,“稍微看了一些视频,做过练习。”
“练习?”黎涵的声音里带了些揶揄,“用食物练习吗?”
“差不多吧。”何涟不是很想回答,他刚想下去倒点水,突然被黎涵拽住胳膊。
“等一下——”
何涟一个没站稳,又被拖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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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回去!
(今天应该还有后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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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男人(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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